“大長老,告sù
老祖宗,動手吧!”一名拓跋家的長老臉色無比難看地對拓跋無dí
說道,“這個孟家的小雜種,已經(jīng)徹底無解了!如果不冒險搏上一搏,將來,我拓跋家全族,必定會滅在這小雜種的手上!”
“是!大長老,此時此刻,只能是全力一搏了!”又有一名長老急聲傳音道,“這小雜種的身后,有那修行圣地的大能人物庇護(hù),我們就算殺死他一百次,一千次,但那大能人物也許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夠?qū)⑺匦聫?fù)活過來!只憑我們拓跋家自身,根本就無法殺死這個禍害!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不能夠再猶豫了!”
“大長老!看看四周那些宗門勢力高層們的眼神吧!他們或許已經(jīng)是在打我們拓跋家的主意了!還有虛家、段家、滕家和司馬家!他們只怕巴不得孟斯傲能滅了我們,好四家瓜分我們在神州小世界里的產(chǎn)業(yè)!這種時候,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又一個拓跋家長老靈識傳音了過來。
拓跋無dí
卻還在猶豫:“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dà
。但以這小雜種的戰(zhàn)力,此時還遠(yuǎn)遠(yuǎn)不到能夠威脅我們拓跋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他想要成長到那樣的地步,也是需yà
時間的!”
“但是,天下各大宗門勢力云集于一處的時機(jī),卻只有現(xiàn)在!”最先出聲進(jìn)言的那名長老,神情無比激動,幾乎已經(jīng)是在用吼了,“以這小雜種的晉升速度,下一個五年,天知dà
他會成長到什么樣的地步!也許,用不到五年,我們拓跋家就要面臨滅族的危機(jī)了!想想他之前才是周天境后期,但是吞噬了虎賁的實(shí)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結(jié)丹境了!如果再讓他擊殺一群結(jié)丹境的修士,甚至是化嬰境的修士,他的修為境界會突飛猛進(jìn)到什么樣的地步?!”
拓跋無dí
悚然,頓時就覺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意,只從腳底往腦門上竄!
他渾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終于是一咬牙,點(diǎn)頭道:“不錯!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反正出了差池,要死也是大家一起死!我這就通稟老祖宗,讓他動用那件禁忌之物!”
說話間,他的身形往后慢慢退去,而一眾拓跋家的長老,卻是心照不宣地往他身前一站,直接是將他的身影給淹沒了。
“拓跋家似乎要有動作!”虛家老祖宗一直有在留意拓跋無dí
的舉動,此時,見他突然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外,頓時就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林瑯天笑道:“拓跋家已經(jīng)是如垂死之魚,就算再怎么蹦跶,也不可能再掀起什么浪花來了。就算他們的老祖宗出來,難道還敢當(dāng)著我們所有人的面,公然動手擊殺孟斯傲不成?何況,就算是真殺了,有那位大能人物的復(fù)活之術(shù)存zài
,也根本無法真zhèng
殺死他!”
虛家老祖宗轉(zhuǎn)念一想,覺得正是如此,眉頭頓時也是稍稍一松:“不過拓跋無dí
現(xiàn)在突然消失,肯定是另有蹊蹺——難道,他們還敢跑到中州大陸上,去對付孟開疆等人不成?”
“除非他們想死了!”林瑯天冷笑,“拓跋家那位老祖宗不出手,其余人根本就不是那三大守護(hù)者的對手。可拓跋家老祖宗要是出了手,只怕孟斯傲背后的那位大能,正好是趁著這個機(jī)會,直接將他給拍死了!”
“這點(diǎn)道理,拓跋家絕對不會不知dà
的!碧摷依献孀谝彩屈c(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一來,我還真想不出拓跋無dí
這是要做什么了!
“大概,是去求他們家那位老祖宗指點(diǎn)迷津了吧。”林瑯天笑得很是暢快。
孟斯傲雖然不是他們羽山宗的弟子,但至少明面上,他自己也是承認(rèn)了的,而這,就已經(jīng)足夠讓羽山宗借助這一屆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一步登頂了。
別的不說,就是那八成的修行資源,就足夠讓羽山再出兩到三個葉天辰、楚南楓這種級別的天才弟子了。
他的笑聲中,底下的擂臺上,孟斯傲的聲音,卻是驟然響了起來:“拓跋宏烈,你是自己乖乖下來領(lǐng)死,還是要我開啟‘修羅煉獄’,讓其他宗門的弟子,給你一個人陪葬?這樣的代價,你確定你們拓跋家能扛得起?”
這個聲音一出,各大派的高層幾乎是齊齊勃然色變!
“拓跋大長老!”太一門的赤發(fā)大長老在這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將目光釘在了拓跋家的隊(duì)伍身上,“這些弟子可都是我們各大派的心血,若是全給你們拓跋家陪了葬,只怕我是壓不住我們太一門的暴動了,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誰也無法預(yù)料的!”
“是!拓跋大長老,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通天劍派大長老也是緩緩開了口,“這恩怨,本來就是起于拓跋宏烈,就讓拓跋宏烈和這孟斯傲做一個了斷吧!”
“天下宗門若是都暴亂了,九州玄域只怕是毀上一半,到時候,神州小世界說不定都要被打爆了!鼻嘣谱诘恼平糖嗳~真人語氣平靜地說道。
“是啊是。∫蝗俗鍪乱蝗水(dāng),就讓拓跋宏烈和他去解決這恩怨吧!”
“拓跋家雖然是五大世家,但相比其他四家也是不希望因此而受到牽連的吧?”
……
一時間,各大派的話事人都紛紛朝著拓跋家的所在開了口,話語之間,明里暗里的威脅意味,已經(jīng)是溢于言表。
拓跋家?guī)讉長老被氣得簡直快要發(fā)狂。
僅僅只是過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已,原本是他們拓跋家借各大派去逼迫孟斯傲的局面,竟然就因?yàn)槊纤拱恋呐R場突pò
,整個倒轉(zhuǎn)了過來!
“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拓跋宏烈此時卻是大步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面色冷冷地笑道,“就算虎賁的五枚實(shí)丹都被吸收了,那又如何?我戰(zhàn)虎賁,也就是十招之內(nèi)的事情!你覺得自己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來不成?無非也就是仗著不會真zhèng
被殺死罷了!”
說話間,他縱身一躍,已經(jīng)是從懸崖邊上落了下去,身形在空中幾個詭異的轉(zhuǎn)折,穩(wěn)穩(wěn)落在了孟斯傲的跟前。
站定,抬手,食指指尖一指孟斯傲,拓跋宏烈冷笑道:“若非如此,你這小雜種,馬上就會橫尸在這擂臺之上!若是沒有你背后的那位大能,你這小雜種屁都不是,哪里能輪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揚(yáng)威!”
“你不就是想說我仗勢欺人么——”孟斯傲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來,笑容無比燦爛地看著他,呵呵說道,“我就是仗勢欺負(fù)你,欺負(fù)你們拓跋家了,怎么,不服?不服你來咬我嘛,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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