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拓跋無法的目光之中,立時殺機(jī)四溢,左腳穩(wěn)穩(wěn)朝前踏出了半步,看似略矮的身形,在這一刻,卻是陡然爆fā
出了無窮無盡的氣勢,仿佛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尊如山岳般雄偉高大的巨人一樣,“林掌教,你可知dà
禍從口出的道理!你就算不為自己考lǜ
,也該為你們羽山宗上上下下這萬把個弟子的性命,好好斟酌斟酌!別因為一時的意氣,連累整個門派給你背鍋!”
林瑯天頓時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壓力,他合體境的修為,雖然在整個九州玄域之中,都已經(jīng)金字塔頂層的人物,但是,要比起眼前這個拓跋家的老古董來,卻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奪命境,就算在“本源之界”中,也是“尊者”級別的大人物,在這九州玄域里,更是鳳毛麟角的存zài
,隨便跺跺腳,就能夠讓整個九州大世界都抖上三抖!
但是,林瑯天硬扛著這股莫大的威壓,卻是根本沒有半分要妥協(xié)的意思。
他也是朝前邁出了半步,目光絲毫不讓地迎上拓跋無法那殺機(jī)森森的臉龐,擲地有聲道:“我輩修道,求的乃是一個超脫!我若是連這點兒骨氣都沒有了,這修行,也就不用再修下去了!至于我羽山宗上下,那可不勞你多操心了,就算你拓跋家不想戰(zhàn),我羽山也要向你們討個說法!”
“不錯!”林瑯天的話音未落,一個聲音,已經(jīng)自眾人的頭頂冷冷地傳了下來,“身為九州之人,卻勾結(jié)外面大世界的人仙,妄圖謀奪我九州玄域氣運,單是這一條,你拓跋家就已經(jīng)是百死難辭了!”
拓跋無法的身上,殺意越發(fā)凜冽開來,正要發(fā)作,卻是被拓跋無天抬手在肩膀按了一下。
“稍安勿躁。”拓跋無天靈識傳音給自己這個親弟弟道,“是羽山宗那三個老不死,且看他們準(zhǔn)bèi
怎么發(fā)難。”
“與其讓他們先發(fā)難,倒不如我們來個先下手為強(qiáng)!”拓跋無法回應(yīng)道。
拓跋無天嘿嘿冷笑:“要震懾在場的這些宗門高層,先下手為強(qiáng)是必須的。我原本就打算拿羽山宗開刀,來個殺雞儆猴,現(xiàn)在他們主動跳了出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還等什么?直接殺了這林瑯天,廢了那三個‘羽化仙宮’里的縮頭烏龜,我看誰還敢繼xù
在我們的面前跳騰!”拓跋無法冷聲說道。
“不急。”拓跋無天繼xù
冷笑,“既然是要殺雞儆猴,那就要讓這雞和猴子們多跳騰一些。到時候,殺這只雞才能把這些猴子都嚇出一身的屎尿來。”
拓跋無法雖然心中不認(rèn)同,不過他壓根兒就沒有把羽山宗“羽化仙宮”中的這三位太上長老放在眼里過,所以當(dāng)下也就是冷哼了一聲,沒有直接發(fā)難,只是冷冷地抬頭掃了這三人一眼,目光中,兇戾之氣畢露。
“三位太上長老。”林瑯天對于華太上長老三人的突然出現(xiàn),似乎一點也不敢驚訝,只是微微朝著三人點了點頭,就算打過這招呼了。
華太上長老三人也是對他點了點頭,跟著,目光卻是并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而是直接轉(zhuǎn)到了拓跋無法和拓跋無天這兩人的身上:“你們拓跋家鉆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規(guī)則空子的事情,我羽山宗都懶得跟你們計較!但是,你們?yōu)榱藲⑽矣鹕阶诘奶觳诺茏樱尤粏市牟】竦街苯庸唇Y(jié)外面大世界的人仙,這簡直是要賣掉我九州玄域!要不是斯傲背后的那位大能人物出手,鎮(zhèn)壓了這個外來的人仙,我九州玄域萬千門派,豈不是都要變成他人隨意宰割的牛羊了!”
說到最后,這位華太上長老的語氣,已經(jīng)是聲色俱厲。
然而,拓跋無天卻是依舊一臉的淡定,而他那個弟弟拓跋無法,則是一臉冷笑,似乎對此渾然都沒有當(dāng)回事一樣。
這兩人如此肆無忌憚的態(tài)度,令得各大派中原本對這兩人極其畏懼的一些長老、掌教們,心中都是升騰起了無邊無際的怒火來。
然而,虛家老祖宗、林瑯天,羽山宗的三大太上長老、青云宗掌教青葉真人、大禪寺主持無無禪師,以及太一門、通天劍派、無空劍門的三位大長老,甚至是陰陽魔宗、神火教、太陰圣地、紅袖樓等魔門邪宗的掌門人,此時卻都是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來。
毫無疑問,拓跋家就是在毫不掩飾地表明他們此時的有恃無恐!
他們迎來東方云空這個“上仙”,企圖拉整個九州玄域給他們拓跋家墊背,在東方云空被孟斯傲背后那大能人物給直接鎮(zhèn)壓后,就算是給弱智,也該知dà
他們拓跋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全九州各大宗門勢力的公敵了!
但是,拓跋無法和拓跋無天,還敢領(lǐng)著他們身后這群剛剛奪路而逃的拓跋家子弟,如此大模大樣地重新回到這里,這種有恃無恐,是對在場所有人,以及所有人背后宗門的赤`裸裸挑釁!
若說他們沒有倚仗,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是,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這兩個拓跋家的老古董,還能亮出比“東方云空”這個“上仙”還要強(qiáng)橫的底牌不成?
華太上長老和其余兩位羽山宗的太上長老交換了一個眼神,知dà
此時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們?nèi)齻既然選擇跳出來給羽山宗撐腰,那無論如何,都是要一撐到底的。
當(dāng)下,華太上長老冷哼了一聲,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抬手一指拓跋無法和拓跋無天道:“你們拓跋家是打算自裁以謝天下,還是要我們動手,剪除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反骨之人!”
“反骨之人?呵呵。”拓跋無法這次沒有開口,發(fā)出冷笑的,是拓跋無天,“你們羽山宗身為我方外的一員,還是仙道六大派之一,明知我拓跋家和孟家有大仇,卻還要選擇庇護(hù)他們,還收了孟家的幾個小雜種為徒——你們這是在幫世俗王朝的人,來對付我拓跋家,這難道不是反骨的作為?你們羽山宗做了初一,現(xiàn)在卻還敢跳出來指摘我們的不是!到底誰才是那厚顏無恥的一方!”
“看起來,這些年來,是我拓跋家做人太過厚道,以至于你們都想來踩上一腳了是吧?”拓跋無法雙手抱胸,不陰不陽地冷笑道,“羽山宗已經(jīng)跳出來了,還有誰,也一并站出來讓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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