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進入深夜,火車上的旅客基本上都睡了。
張靈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他在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名猥瑣老男人,要知dà
他可是出自天師門哪。
身為天師的他為什么要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天師也有好壞之分?
“嗯嗯,啊,嗯嗯,輕點”
張靈正想著,后面座位上那對狗男女開始搞起小動作來。
過了將近十分鐘,他們還沒有結(jié)束。
張靈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心想在火車上辦事,何不坐臥鋪呢,硬座上做這事,多不方便啊。
突然間,后面的動靜就沒有了。
“切,還是有點覺悟的嘛,文明社會了,要注意控zhì
自己的欲望。”張靈理了理頭發(fā),準(zhǔn)bèi
換一〖三五\中文網(wǎng)
m.35種姿勢睡下。
眼前一黑,似乎有人影走過。
張靈睜開雙眼,結(jié)果看到后面的那對狗男女一前一后的向前走去。
他們的衣服還沒有穿好,男的跟在女的后面,還不停的摸著她的屁股。
這,這,這是要進廁所繼xù
的節(jié)奏啊。
果不其然,在張靈的注視下,兩個人一同進入了廁所。
火車每一節(jié)的車廂都有一間公共廁所,只不過廁所都是單間,這一男一女的一起進去,除了那啥還能干啥?
張靈坐在那里,仿佛能看到男人抱著女人在劇烈的運動著。
忽然間,廁所傳來男人的一聲大叫,接著就是女人的尖叫。
張靈心里咯噔一下,暗想怎么回事,這男的能弄痛女人,女的也能把男人搞尖叫,有這么爽嗎?
很快,張靈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他利用陰陽眼,居然看到有陰氣從廁所的門縫溢出來。
“不好,難不成他們遇到鬼了?”張靈快速的跑到廁所旁邊,然后敲擊著廁所門,問里面怎么了。
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里面的人先是一愣,旋即喊道:“廁所有鬼,太可怕了。”
“那你快開門啊,別鬧出人命了。”張靈喊道。
“好的,哦不,再等等。”
“哎呀,衣服還沒穿呢,先別開門。”里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簦缓缶褪撬麄兪置δ_亂的嘈雜聲音不斷響起。
張靈嘆了口氣,心想這種事不能回家再做嗎?在這里又緊張又影響不好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尋求刺激?
唉,還是城里人會玩啊。
門打開了,那女人看了張靈一眼,然后紅著臉跑開了。
那個男人也準(zhǔn)bèi
跑,卻被張靈一把拽住。
“麻煩你幫忙說清楚,廁所里的鬼是怎么回事?”張靈問道。
“哎呀,在廁所里,我先是看到有血水從馬桶下面涌出來,然后那東西幻化成了一個嬰兒的模樣,對著我齜牙咧嘴著,太可怕了。”男人的臉皮還在抽搐著,儼然是嚇得不輕。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現(xiàn)在衛(wèi)生間里只剩下張靈自己。
他走到馬桶旁邊,然后運用陰陽眼看著下面。
張靈這一眼望下去,并沒有看到男人所描述的鬼。
“難道他是騙自己的?”
“笨蛋徒弟,朝里面扔一張引鬼符,不就行了嗎?”慕容婉兒開始提醒道。
張靈點了點頭,然后取出引鬼符,將其點燃扔進馬桶里。
滾滾靈氣涌入馬桶下面,很快,就有一團血水從下面涌上來,然后就是那團血水逐漸幻化成一名嬰兒的模樣。
這名嬰兒的腦袋極大,但是身體很小,他眼睛里血紅一片,對著張靈直接齜牙咧嘴起來,并且發(fā)出一陣極其凄慘的聲音:“為什么,為什么要將我拋棄在這里”
“師傅,這是什么東西?”張靈問道。
“這是只鬼嬰,不過還沒有完全成型。只是很奇怪,這是在火車上,又不能通過地面接通地下的陰脈,它是怎么存活下來的?”慕容婉兒也皺起了眉頭。
張靈知dà
這鬼嬰未經(jīng)人世便死了,體內(nèi)蘊含的怨念極重,要是任其成長起來,肯定會出大事的。
“那么師傅,現(xiàn)在我就用陽火符滅了這東西。”說著,張靈就從口袋里取出陽火符。
“等等,請手下留情!”又是一陣陰氣襲來。
張靈猛地抬起頭,然后就看到一位長頭發(fā)女鬼從門外飄了進來。
這名女子穿著校服,張靈定睛一看,不由的有些大吃一驚,因為上面居然有著師大的標(biāo)志。
女鬼求張靈不要殺掉這只鬼嬰,張靈忙問為什么,那女鬼嘴角抽搐著,說這鬼嬰是她的孩子。
“什么?你的孩子?”張靈的嘴巴張大了,簡直不敢相信啊。
女鬼看了看張靈,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只鬼嬰,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女鬼說她叫張柳,本是師大的一名大二學(xué)生。在校期間結(jié)識了商學(xué)院學(xué)生會的團總支徐老師。她是學(xué)生會秘書處的部長,總會跟著徐老師處理一些學(xué)院的事情。
一次到外地出差,徐老師帶著張柳一起,乘坐的就是這班列車。
在火車上,徐老師與張柳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我擦,師生戀啊。”張靈感嘆著。
事情還沒完,張柳與自己的老師做了那事之后,兩人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回到學(xué)校后,他們還會偶爾到校外的出租房內(nèi)過夜。
然而,徐老師是有家室的人,在學(xué)校附近,既要防范自己的家人,又要防范其他的學(xué)生,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似乎并不怎么盡興。
所以,那徐老師就盡量請求學(xué)校給他安排外地出差的機會,而每次,他都會帶著張柳一起。
兩個人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長達半年的時間,大多數(shù)都是在火車上做。
有一個,他們防范措施沒有做好,張柳居然懷孕了,而她發(fā)xiàn
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
張柳哭著問徐老師該怎么辦,沒想到自己的老師居然提出打胎,還說這是為了她好。
為了防止走露風(fēng)聲,在外面造成不必要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徐老師帶著張柳居然在火車上的這間廁所里完成了打胎。
廁所是他們一次次尋求歡樂的地方,沒想到那天卻成了張柳埋下苦果的地方。
胎是打掉了,可是張柳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問題。
因為衛(wèi)生條件差,又沒有醫(yī)護人員的幫zhù
,那張柳感染了,子宮也壞掉了。
徐老師沒有機會和張柳再繼xù
保持這種關(guān)系,更關(guān)鍵的是他害pà
張柳要他負責(zé)。
隨著張柳的身體一天天變差,在一個周末的晚上,徐老師叫張柳別回宿舍,去找一間出租房住下。
張柳照做了,卻沒想到在出租屋里等來的是自己的死亡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