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侯爺?shù)谋ж?fù)從未有七王爺那般的大,倒是令柳依依失望的很。
所以,柳依依最終所想要依附的,能夠依附的,也唯有七王爺了。
于柳依依而言,景皓即便是真的死了,她都未必會有半分的傷心,最為重要的便是,她是否還有能夠?qū)ζ咄鯛攷兔Φ挠嗟兀嘁环止冢瑢砥咄鯛斠坏┳狭俗罡叩奈恢茫悴粫澊约旱模@是七王爺所承諾的,也是柳依依所期待的。
這天,柳依依正在屋中百無聊賴,書看不下去,刺繡不是她的強(qiáng)項,一直都認(rèn)為這是下人的活計,而下棋什么的,她也頂多算是個初級的新手,所謂的“琴、棋、書、畫”,也不過是個騙人的幌子罷了。
“夫人,夫人,走了,都走了……”有丫鬟滿臉欣喜地大呼小叫著跑進(jìn)來,惹得柳依依頓時皺起了眉頭,不滿地看著那個看到自己之后霎時停住腳步,卻還未站穩(wěn)的丫鬟,厲聲呵斥:“喊什么喊,平日里都是怎么告訴你們的,在我的怡園之中,禁止這般的大呼小叫,否則的話,責(zé)罰伺候,你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這么點事情都記不住呢?”
碧香似乎是覺察出來什么,小心翼翼地對柳依依說道:“夫人,是否暫且聽她將話說完,再責(zé)罰也不遲啊。”
柳依依不耐煩地?fù)]了揮手:“趕緊說。”
那丫鬟心中害怕不已,本來挺高興的,結(jié)果一聽到要遭受責(zé)罰,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整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即便是經(jīng)過了柳依依的允許之后,卻也不敢開口說話了,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柳依依的心情就不怎么樣,一天天的煩悶的很,找茬都不夠她發(fā)泄情緒的,如今有主動送上門的,她又怎么會放過呢?
看著柳依依的臉色越發(fā)的不對勁兒,碧香意識到不好,忙對那丫鬟提醒道:“你若是再這般支支吾吾,小心打的你皮開肉綻。”
那丫鬟渾身一激靈,哪里還敢浪費(fèi)時間,鼓起勇氣開口:“外面的守衛(wèi)已經(jīng)撤掉了,首領(lǐng)錢況說,怡園解禁了。”
丫鬟的話音剛落,柳依依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尖著嗓子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那丫鬟更是嚇得一愣一愣的,重新將自己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天天期盼的時刻好不容易到來了,柳依依這個時候哪里還有時間和這個小丫鬟生氣啊,責(zé)罰什么的早就拋到了九霄云外了。
“碧香啊,你……你快去看看,看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柳依依說話都顯得有些不利索了,高興,當(dāng)然高興了,在她的認(rèn)知里,一旦她重新獲得了自由,那便是對蘇溪報仇的時候了。
無論景皓的情況如何,好了,她能夠憑借景皓對她的寵愛而對蘇溪報仇,即便是真的死掉了,那她也能夠憑借七王爺?shù)膭萘韺Ω短K溪一介女流之輩。
蘇溪再怎么厲害,也不過同柳依依一樣是依附在男人身邊的人,沒有了景皓的庇護(hù),只是憑借著娘家的實力,她又能夠掙扎多長時間?
碧香出去之后很快就返回來,臉上帶著喜色,同樣的不淡定:“夫人,那些守衛(wèi)果真是撤掉了。”
就算碧香回來之后不說話,柳依依也能夠從她的表情之中看出來,那小丫鬟說的是真的。
禁足解除了!
這是在柳依依的腦海中反復(fù)回蕩的事情,她終于能夠?qū)μK溪進(jìn)行報復(fù)了,終于能夠重新成為侯府之中那個最厲害的女人了。至少,憑借著侯爺對她的寵愛,她也該是那個最得勢的女子。
“碧香,給我梳洗打扮,好長時間未出去透氣,這次我要好好的驚艷一番。”柳依依對碧香吩咐道。
既然是要復(fù)仇,自然是要漂漂亮亮的出場,至少在氣勢上就要碾壓蘇溪。
柳依依從未將蘇溪放在心上,也從未真的將她視作為自己的仇敵,因為她根本就不夠格。但那是之前,現(xiàn)在不同于以往,柳依依和蘇溪三番兩次的較量,讓柳依依越發(fā)覺得蘇溪不好對付,所以,她需要的并非是以前對付蘇溪的漫不經(jīng)心,小打小鬧,而是將所有的憤怒都轉(zhuǎn)嫁到蘇溪的身上,激發(fā)出來自己的狠毒,讓蘇溪也嘗嘗,被囚禁的滋味兒究竟是什么樣的。
精心打扮一番之后,柳依依穿上了華貴的衣服,這種能夠展現(xiàn)出來女人的虛榮的東西,本來就是女人給女人看的,越是這種落魄之后的重生,展現(xiàn)出來自己最美,狀態(tài)最好的一面,才不會令自己看起來有多么的糟糕和頹廢,讓蘇溪得意。
“走,讓我們?nèi)タ纯矗K溪那個女人,她究竟是有多么的得意。”柳依依打扮的像是一只斗志昂揚(yáng)的孔雀,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蘇溪的不屑和挑釁,似乎下一刻,她就能夠成為那個勝利之人,而蘇溪,便會成為她手下敗將。
若是能夠在解除禁足之后的第一次出手就能夠?qū)⑻K溪給打壓下去,那么柳依依在侯府中的地位和失去的尊嚴(yán),便會頃刻盡數(shù)收回來,不會有人對她看不起,即便是那些在背地里對自己竊竊私語的下人們,也都將閉上嘴巴,哪里還會再敢說自己半點兒的不是。
當(dāng)然了,這些都只是柳依依的一廂情愿和心中所想。
至于其他人是否會和她有同樣的想法,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況且憑借她昔日在侯府之中的做派和作風(fēng),只怕想要自己的名聲有所改變還是很難的。
對于柳依依來講,她需要的并非是他人對自己的好感、崇拜或者是崇尚,而是他人對自己的懼怕和服從。
怡園解除了禁足,這是眾多周知的事情,蘇溪已經(jīng)從景皓那里獲得了信號,對這個決定和舉措自然也是見怪不怪了。
紫鵑倒是對這個行為頗為不理解,甚至還有一些氣憤,畢竟,當(dāng)初是紫鵑和曾經(jīng)那個怯懦的蘇溪一同受到了柳依依的欺壓和折磨,會對柳依依有這么深的怨恨和憤怒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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