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開始有人鼓起掌來。
揭完了匾基本上開業(yè)的事情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表演節(jié)目了,模特走秀,歌手唱歌,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都是為了烘托氣氛用的,司儀不停地在臺上說著話,目的只有一個,金滿樓好,來金滿樓吃飯吧。
不過現(xiàn)在的時間還有點早,不是飯點,幾乎沒有來吃飯的人,不過來看節(jié)目的人倒是有不少,整個酒店前面圍的滿滿的全是人。
這樣也不錯,至少也算是人氣了。郝帥很滿意,轉(zhuǎn)身回到了店里。
龍飛就站在他身邊,可是自始至終,郝帥都沒有和龍飛說上一句話。
他就是再能理解,此刻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哪是忙,分明就是不愿意搭理我嘛。
這里邊有事,這小子不對勁,龍飛的腦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這么一個念頭。所以他也跟著郝帥進去了。
郝帥此刻還真有點老板的樣子,小手一背,在酒店里踱著步,這看看那瞧瞧的。龍飛就跟在他的身后,而且是很近的距離,可是郝帥連頭也沒有回一下,龍飛不相信他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這么近,都快要貼上了,就是反應(yīng)再遲鈍的人也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
可是郝帥就是那么淡定的往前走,不回頭。
這么做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郝帥他不想回頭?墒菫槊遣幌牖仡^呢?難道自己得罪他了?
龍飛愈發(fā)地感到奇怪,從昨天到今天,僅僅就是一夜的時間,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讓郝帥對自己的態(tài)度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他決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可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地變成惡人。
“郝帥,你過來!饼堬w朝著郝帥招了招手,然后徑直走向了他的辦公室。
郝帥的身形一下子就頓住了,他原本想要一這種不理會的方式作為一種報復(fù),報復(fù)龍飛對自己的欺騙。他以為龍飛會很識趣地主動離開,可是沒想到竟然沒有,非但沒有離開,而且還主動叫自己。
他叫自己干什么?是想要聊聊嗎?聊什么呢?難道是酒店的歸屬問題。
難怪龍飛昨天那么那么賣力地幫自己辦這個辦那個的,還把廚房的人教訓(xùn)了一頓,原來只是在幫他自己啊,虧得自己還認為他是好心,哼,這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郝帥越想越生氣,干脆轉(zhuǎn)過身來,去就去,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給自己無數(shù)遍加油打氣之后,郝帥昂首挺胸地朝著辦公室走了過去。
進門的時候,郝帥看到龍飛就坐在老板椅上,那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位置。
雖然很不滿,但是郝帥還沒有完全昏了頭,還不敢沖過去讓龍飛起來把位置給自己讓出來,他知道那么做是在找死。
“坐下吧。”龍飛朝著對面的椅子努了努嘴,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他的這個動作又讓郝帥火了一把,什么意思,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
郝帥坐在龍飛對面,臉色很難看,尤其是昨晚上沒有睡覺,黑眼圈很嚴重。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龍飛主動開口問道。
“沒怎么回事!焙聨浐苁菬o所謂的說道。
“有什么事情你就說,不要藏著掖著的,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直到此刻龍飛還是非常關(guān)懷郝帥的,如果郝帥提出來什么要求,他一定會不遺余力地去幫助他的。
“哼!焙聨浝湫α艘宦,沒有說話,不過在心里可是把龍飛罵了個狗血噴頭,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裝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龍飛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郝帥這不屑的哼聲讓他很不舒服。
“有意思嗎?”郝帥突然開口問道。
龍飛一下就愣住了,郝帥的問題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他根本就不知道郝帥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能把話說明白了嗎?”龍飛揉了揉太陽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好,那我問你,你是一個說話算數(shù)的人嗎?”既然已經(jīng)把話說開了,郝帥也就無所顧忌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今天他必須要把話說透了。
“那要看對誰了。”龍飛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說話算不算數(shù),是要分對象的。
“如果是我呢?”郝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當(dāng)然算數(shù)!饼堬w點點頭,對于郝帥他向來都是說話算話的。
“為什么?”郝帥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直到此刻龍飛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真的覺得很可笑。
“你是我的兄弟呀。”龍飛的回答很簡單,也包含了他所有的情感。
“哈哈哈哈!”郝帥突然放聲狂笑起來,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龍飛靜靜地看著他,沒有阻止他笑,也沒有問他為什么笑,他知道,郝帥自己會說出原因來的。
“我是你兄弟?”郝帥搖著頭,不敢置信:“我真的是你的兄弟嗎?你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兄弟嗎?”
“那你覺得我是你的什么?”龍飛突然露出一絲微笑來。
“你還記得你那天跟我說過的話嗎?”郝帥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
“什么話?”龍飛說過的話太多了,他記不得是哪一句了。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焙聨泿е靶Φ目谖钦f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記得,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
“我手上有一家酒店,我想交給你去管理,有信心嗎?”郝帥一字不差的把那天在餐廳里龍飛對他說過的話又復(fù)述了一遍。
“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龍飛點點頭,他想起來了,他的確是對郝帥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他也坐到了,只是他不明白這句話那里除了問題,讓郝帥變成了這樣。
“你承認就好,那我再問你,你做到了嗎?”郝帥似乎沒想到龍飛會承認,他有些意外。
“當(dāng)然。”龍飛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他說過,他也做到了,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笑啊,真是太可笑了。”郝帥拍著大腿想要笑,但是卻沒有笑出來,也許他自己也覺得其實這并不可笑吧。
“那你說說吧,到底那里可笑了,或者是我哪里做的不對了,如果占理,我絕對改,不過要是你胡鬧,那你就要給我一個說法了。”龍飛第一次對郝帥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的感覺,眼前這張年輕稚嫩的臉,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一拳打過去的沖動。
“你是在威脅我嗎?”最后一句話郝帥聽清了。
“威脅?你覺得有必要嗎?”龍飛覺得可笑了,威脅郝帥,他似乎用不著吧。
郝帥愣了一下,的確,對于龍飛來說,自己的確還夠不上用他來威脅。
“你說把店交給我,可是為什么法人還有房屋的產(chǎn)權(quán)人都寫得是你的名字?”郝帥終于把這個壓在心里的疙瘩說了出來。
龍飛徹底被郝帥給震驚到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郝帥,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怎么樣,無話可說了吧,沒想到啊,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我心里最尊敬的大哥,你卻跟我玩這一套!焙聨涍真的以為龍飛是理虧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是這件事啊,那你想要我怎么樣呢?”龍飛忽然覺得郝帥很可憐,一個連腦子都沒有的人難道還不可憐嗎?
“很簡單,把這些都轉(zhuǎn)到我的名下!焙聨浂家呀(jīng)想好了,只要龍飛答應(yīng)吧酒店的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到他的名下,那他還認龍飛做大哥,畢竟有一個這樣的大哥也是很不錯的。
“可是這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啊,我為什么要轉(zhuǎn)到你的名下呢?”龍飛想要弄明白郝帥到底是以一種什么樣的思維在思考問題的,竟然能大言不慚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家酒店而已,對于你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你也不想因為這么點小事毀了你自己的名聲吧?而且你答應(yīng)了我,那我們以后就還是好兄弟!焙聨浀难壑谐錆M了渴望的光,他渴望龍飛能夠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你先等等,讓我捋一捋!饼堬w抬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然后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郝帥看。
自己真的是有眼無珠啊,這世上怎么還會有這樣的人存在?自己怎么可以把這樣的人當(dāng)成是兄弟?當(dāng)初在碼頭第一次翻臉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這樣的人適不適合結(jié)交的,可憐自己還盼著他能夠改正,還給他機會,這簡直就是在拿自己開玩笑嘛。
“你老看著我干什么?”郝帥被龍飛看的心里有些發(fā)毛了。
“沒什么,我就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能培育出你這種極品的奇葩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個人到底是有沒有腦子的,你的腦子難道都被狗給吃了嗎?”龍飛往前一趴,他的臉距離郝帥也就只有十公分。
“你在罵我嗎?”郝帥不由自主地把頭往后縮了縮。
“沒錯,我就是在罵你,來,咱們兩個來聊聊這件事!饼堬w又把郝帥往自己跟前拉了拉,然后接著說道:“首先我想要提醒你的一點就是,這家酒店是我的產(chǎn)業(yè),我想要把它給誰就給誰,別人誰也做不了主,而且我想請你弄明白一件事,我當(dāng)時說的是把酒店交給你去經(jīng)營,聽清楚,是交給你經(jīng)營,不是送給你,你明白嗎?你竟然大言不慚的跑到這來指責(zé)我騙了你,咱們兩個究竟誰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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