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侍衛的聲音,“皇上,明妃娘娘失足掉入了池中,已經去了!”
“厚葬了吧!”白葉聞言,拿起一旁的紅筆,在李明繡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大叉。 。
“是!”侍衛的聲音傳來,隨即是離開的腳步聲。
“她死了!”顧千夜驚愕。
“她不死會連累她的家族!”上官明月在一旁解釋。
見顧千夜不解,他繼續道,“剛才在花壇邊的時候,她告訴那個男子,說她有了他的孩子。”
“可那個男子說,你是皇上的女人,你有了孩子,我該恭喜你!”
說到這里,上官明月看向白葉,見白葉正面無表情地撫著手下的宣紙時,他才又繼續道,“那女人就對男人說,皇上根本就沒有碰過我,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難道不知道嗎?”
“那男子只是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你這話說出去誰信?”
“男子說完,轉身就走,女子一把拉住了他,緊接著,父皇就來了,后面的,你也知道的。”
顧千夜忿忿不平地說,“她連死的勇氣都有,為什么父皇問她的時候,她不說?”
聽到顧千夜的稱呼,白葉驚愕地抬頭,隨即道,“她背負的太多!”
“她說了,為了維護皇家尊嚴,她也是難逃一死,而且,她的家人也會因為她的不忠受到牽連!”
“她為了保全他們,犧牲了她自己。”
……
次日一大早,一封圣旨下到了還珠閣。
十日后,顧千夜在白葉以及眾白川大臣的目送下,踏上了玉鳳使者團的馬車。
踏上了她的和親之旅。
馬車上,顧千夜窩在暖暖的軟榻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坐在一旁翻著書籍的小丫頭。
心里面是滿滿的甜蜜。
忽地,小丫頭抬頭,一張清秀的面容上,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對她眨了眨,低沉的嗓音響起,“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帥氣?”
顧千夜咧開嘴角笑了起來,“確實很美?”言落,笑著補充道,“估計上官云是沒有看到過你,居然放著你這樣的大美人不要,要把我娶回去?”
小丫頭不是別人,正是上官明月畫妝成的,為了不和顧千夜分開,他裝成顧千夜的陪嫁丫頭,一路上與顧千夜隨車行走。
一聽顧千夜提起上官云,上官明月的心就有些陰郁,不高興地說,“他那么垃圾,你都看不上,你說我又怎么會看得上呢?”
顧千夜微愣,隨即又笑了。
“小寶貝!”上官明月起身,坐到了顧千夜的軟榻邊,一瞬不瞬地盯著窩在軟榻上的顧千夜,“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顧千夜被上官明月眼中的認真所感染,也隨著上官明月嚴肅起來。
小寶貝,你和上官云是什么時候、怎樣認識的?
上官明月很想這樣問,可在接觸到顧千夜眼底那份清澈時,他轉移了話題,眉眼彎彎,壓低聲音,在顧千夜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小寶貝,上官云不是好人!”
顧千夜微愣,隨即道,“你好像很了解他!”
言落,似想到了什么,補充道,“我覺得你也不是好人!”
上官明月一臉委屈地說,“為什么?”
顧千夜笑意盈盈地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他提心問。
她笑著回,“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見上官明月一臉疑惑,她繼續道,“從我們認識起,你說過很多次上官云不是好人!這話吧!”
上官明月撇了撇嘴,不樂意地說,“我那不是怕你受騙嗎?”
“我是成年人,我會看,我會想!”顧千夜一臉不同意地說,“我也有感覺,好不好?”
不就是怕你對他有感覺了嗎?上官明月砸了砸嘴,隨即笑得一臉陽光地將臉湊近顧千夜,“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我比他好多了?”
言落,不待顧千夜回答,他已是一臉自信地摸著臉說,“那是肯定了,就憑我這張舉世無雙的美顏,他也是比不過我的。”
顧千夜見狀,抬起冰冷的小手,一把捏住了那近在咫尺的俊顏,隨即一臉花癡地說,“真的很美、很好看!”
“太美的東西,總讓人想把他藏起來,不讓別人看。”
上官明月欣喜地抓住在他臉上作怪的小手,“那以后你就把我藏起來呀!”
顧千夜隨之咧嘴笑了起來,“好啊!”
上官明月拉下了他臉上的小手,握在手心,“我也要把你藏起來,讓你只供我一個人欣賞。”
不管小寶貝與上官云是什么時候、怎么認識的,只要小寶貝的心里有自己就行。
如是想著,上官明月的心也就放開來。
馬車就這樣不徐不急地跑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是顧千夜過得最開心的,也是上官明月最滿足的。
這日,一路馬不停蹄地趕路的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四周傳來了一陣哄鬧。
顧千夜與上官明月對視了一眼,當兩人掀開馬車車簾時,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猜測。
“公主,我們已經進入了玉鳳的地界。”此次玉鳳出使白川迎親的使者楊月山站到馬車車窗邊,恭敬地介紹道,“這里是玉鳳與白川的邊境汶州。”
有上官明月在一旁,顧千夜的心中就像吃了一粒定心丸,對上楊月山,她依舊持著不愿和親的態度,語氣不善地說,“停在這里作什么?那十皇子與淑妃不都死了嗎?難不成還要去為他們上香?”
楊月山陰柔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隨即道,“那倒不用!”
顧千夜得理不饒人地說,“那你停在這里做什么?”
楊月山指著跟在對伍后面的一行人道,“公主,為了能夠在皇上規定的時間到達玉鳳皇城,我們一直馬不停蹄地在趕路,大家也都乏了。這不,一到玉鳳的地界,我想反正都到家門口了,不如讓大家在這里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們就繼續趕路。”
楊月山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顧千夜似乎也是詞窮,冷冷一哼便不再出聲。
楊月山見狀,似討好地說,“我們現在已經到玉鳳了,公主也是可以寫信回家報平安了。”
顧千夜盯著楊月山,不滿地說,“我為什么要寫信回去報平安?他們都把我當成了政治權利下的犧牲品,不顧我意愿地把我送來和親,我為什么要寫?”
重重地冷哼,“我不寫信,我不報平安!”
楊月山在旁充當著一個慈祥的老者,苦口婆心地勸道,“公主殿下,你父皇也是為了你好,女人的一生圖的是什么,不就是圖個一世榮華、一世殊榮嗎?”
“我們皇上,年輕有為,二十四歲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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