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歡迎您的光臨,請記住本站地址:,,以便隨時閱讀《畫尸怪談》最新章節(jié)...
季子墨接蘇清眉出院后,康敏再次不辭而別,留信說去道觀找誰,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初始,他還以為她是跟張揚鬧別扭暫時分開,不久后會再次出現(xiàn)的,結(jié)果這一走就是好幾年。
而那個長發(fā)女人更像是人間蒸發(fā),季子墨曾四處打聽這么一個人,都說不認(rèn)識。她詭異的出現(xiàn),又詭異的消失,讓人難以捉摸,百思不得其解。
一切安頓好,蘇清眉也恢復(fù)正常去醫(yī)院上班。
季子墨到殯儀館報道,知道最近很忙,加上殯儀館新搬遷,事情有點亂。所以他必須盡快進入狀態(tài),接手工作。這一天他正去上班途中,忽然接到張揚一個電話,說了一件讓他十分震驚的事,就在昨晚第一個死亡少女楊雯死亡的地方,又死了一個少女。
現(xiàn)在死亡的這名少女名叫魏茜,年齡才十五歲。正是花季年齡的少女們,怎么會如此輕易的舍棄生命,選擇了一條暗無天日的地獄之路?季子墨不能淡定了,或許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又會有別的少女出事。
三起少女死亡案件絕非偶然,也不是市局法醫(yī)無能,而是其中摻雜了一些不明因素。而這種非正常的不明因素,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張揚之所以找到他,也就是想靠他這與生俱來的非正常能力來破獲此連環(huán)案。
如此,他跟殯儀館領(lǐng)導(dǎo)說明情況,就在原地等待張揚來接他。
跟張揚一起回到a市,間隔一晚上的功夫,他貌似蒼老憔悴了許多。下巴就像刺猬,黑眼圈,沒精打采的樣子。
“噗,不會是被康敏那死丫頭搞得這樣狼狽的吧?”
“去,老沒正經(jīng),要是清眉知道你是悶騷型會怎么樣想?”張揚抿笑抿笑替季子墨開車門“上車再說。”
上車坐定,張揚繼續(xù)開車,話題卻沒有停下。他說少女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性侵跡象,就像很自然的死亡那樣,沒有痛苦,面帶微笑——
“會不會是真的自殺?”季子墨做出這個判斷不是沒有道理,一般非正常死亡的人,臉上或多或少都要保留一點非正常死亡的蛛絲馬跡。比如,目呲欲裂,恐懼異常,瞳孔收縮不自然等。
“如果你都認(rèn)定是自殺,我也只能認(rèn)定了。”張揚話語中充滿疲憊、無奈。
“家屬怎么認(rèn)為?”
“這才是最頭疼的,家屬在局里吵吵鬧鬧,說他們的孩子,活得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怎么可能就死掉?”
“那三少女的家庭情況怎么樣?比如單親家庭,還有就是從小有自閉癥什么的。”
張揚嘆口氣:“這么說吧!我們有的,她們都不具備,也就說,她們就像公主一般被自己的父母寵愛著。”
季子墨陷入沉思。
張揚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所以然來,車輪沙沙的聲音,偶爾傳來刺耳的喇叭聲,還有孩童的叫聲,他們才驚覺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去殯儀館的路。現(xiàn)在他們正返回市局的路上,他想了許久實在是沒轍,就讓季子墨去看看剛剛送到冷凍庫少女的遺體。
“你確定我去不會有影響?”季子墨還是有所顧忌,試探的問張揚道。
張揚火氣大,猛拍方向盤,滴滴滴,喇叭聲一陣急促怪叫“毛線,我請你去行不行,就甭找借口。”
“看,生氣了?”季子墨想笑,看張揚這樣也笑不出來。
“必須生氣,要是你上次沒有磨磨蹭蹭的,早點查出問題,魏茜不會死。”
“嗨,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憑什么把魏茜的死歸納在我身上?這是你們市局刑偵無能。”
季子墨這句話傷到某人的自尊,他一臉黑線,卻極力隱忍住怒意陪笑道:“哥們別吵,你就算幫老同學(xué)一把行不?”
“我真能幫你?”
“真能夠。”張揚認(rèn)真的說。
“那行,帶我去看看。”
張揚看季子墨答應(yīng)去看少女遺體,滿心歡喜,心情一下子大好。他說只要季子墨把這件事給搞定,就去川西壩子嗨一頓火鍋,隨便他吃什么點什么。
“哎哎,我可不是稀罕你的火鍋,我是想這些少女挺可憐的。”
“真沒想到,冷血動物也會有憐憫之心。”張揚撇撇嘴故意調(diào)侃道。
“別蹬鼻子上臉,要不是你沒皮沒臉的糾纏,我也不會上心。”
“得,什么都別說,做正事要緊。”
說話間,車子已經(jīng)到達冷凍庫。這是刑偵科冷凍庫,一般存放新鮮沒有破獲的案件相關(guān)遺體,所以一般人等是不能隨便進入的。
張揚停好車,跟季子墨一前一后走到門口。
他不用出證,大門就開了。守候在門口的警衛(wèi),對季子墨多看了一眼都不行,遭到張揚給狠狠瞪了回去。
花季少女的遺體被推了出來,硬邦邦的擺放在季子墨跟張揚面前。
冷凍庫里就他們倆。
沒有張揚的允許,無能是誰都別想進來,他要給季子墨一個安靜的思維空間。
少女一臉平靜,平躺的姿勢,身上的衣服保持死亡前的樣子,衣服很平整,沒有凌亂現(xiàn)象。
季子墨帶著特制手套,拿起少女的手看,指甲修剪整齊,就像準(zhǔn)備了這場死亡之路來的。他用戴白手套的指尖,去抹一下少女的唇,再看,有點淡紅,這是劣質(zhì)口紅留下的痕跡。
看得出魏茜在死亡之前是去了什么地方,約會了什么人。
“她父母能不能來?”季子墨放下少女僵硬的手,隨口問道。
“能,不過我們已經(jīng)詢問,他父母說這孩子文靜不喜歡熱鬧。”
“她出事前去了什么地方?你們問了!”
“必須問啊,她父母說去跟同學(xué)一起做功課,然后同學(xué)卻說她沒有去。”
季子墨脫下白手套,面對面看著張揚“你怎么認(rèn)為?”
“我認(rèn)為她對父母撒謊了,不是去同學(xué)家補功課,而是開小差去了別的地方。”
“嗯,繼續(xù)。”季子墨圍繞少女遺體細(xì)細(xì)的看,看臉,看眼睛看鼻子,看眉毛,最后站定,重新戴上白手套板起少女的頭,看后脖頸。
張揚繼續(xù)說:“我懷疑她有早戀傾向,跟她約會的也正是某男孩,更或者是一位變(態(tài))大叔。”
“的確。”季子墨身子微傾,抱起女孩,把背部翻轉(zhuǎn)過來。當(dāng)少女的耳輪展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指了指耳輪背部,對張揚說道:“你看。”
可能是之前張揚他們已經(jīng)對這具遺體仔細(xì)檢查過,所以聽季子墨說讓他看,舉動顯得遲鈍緩慢,還有那么一點漫不經(jīng)心。可當(dāng)他湊近的看,才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魏茜的耳輪背部有一葉片形的唇印。
葉片形的唇印,讓張揚陷入困局。人的嘴唇都是兩片,這半片唇印當(dāng)真難倒他。
“這算不算是非正常死亡的證據(jù)?”張揚希望是超自然現(xiàn)象死亡,比如是鬼魂索命什么的。
季子墨卻搖搖頭說:“這個應(yīng)該不屬于非正常死亡,唇印只有人才會印記上去。”
“你的意思是不能幫到我?”張揚挺失望的口吻道。
“我說老同學(xué)別那么依賴。”季子墨說話指了指腦袋揶揄道:“動動腦子。”
張揚自嘲的笑笑,嘆息一聲道:“不知道是才思枯竭,還是天生榆木腦瓜,就是想不明白才找你老兄。”
看張揚用手機拍照下半邊唇印,季子墨重新整理一下遺體,擺正之前的姿勢,拍拍手道:“好了,老同學(xué)了出去一下,我跟魏茜溝通溝通。”
這才是張揚最想知道最想見證的事,季子墨能跟死者溝通。他想知道死者最后的想法,跟想做的事,最好是能一次性找到兇手。
“別,我能不能不出去?”
“你在她就不會出現(xiàn),要不要打賭試試?”季子墨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張揚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還把不死心,又回頭說:“要不我蹲墻角,保證不出聲。”
季子墨懶得搭理,以最尊敬的姿勢站在遺體一側(cè),聽見門叮一聲關(guān)上,這才開口道:“生死天定,半點不由人,愿你一路走好。今天無意攪擾,你別在意,不過既然你愿意把殘留在身上的污痕給我看,那為什么就不能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我?”
遺體依舊很安靜的平躺著,季子墨分明就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在說鬼話。
他看了一下魏茜長睫毛下布滿冰霜的臉,嘆口氣道:“可惜了,如此漂亮的女孩兒,就這么不明不白夭折,死后還只能是做無依無靠四處漂泊的孤魂野鬼。”
季子墨的話說到此,魏茜就是沒有現(xiàn)身。他很奇怪,在殯儀館,那些死者在化妝期間鬧情緒,都是他擺平的,這次怎么就不靈驗了?等了許久,外面張揚也等得不耐煩了,他只好離開。
出去張揚就迫不及待的問:“怎么樣怎么樣?”
季子墨郁悶,一句話不說,一味地抽煙,點火。上車,張揚不時的從側(cè)面看他,他還是板起臉,一言不發(fā)。
“嗨,哥們你怎么了?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沒什么,只是我不能跟她溝通了。”
張揚不明白季子墨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子墨說:“很奇怪,我不但不能跟魏茜溝通,就是想感應(yīng)一下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都不行。”
“我還是沒懂。”
“你真是榆木腦瓜。”季子墨繼續(xù)說:“在以前,我總是會看見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心里非常惶恐害怕,也十分排斥。越是排斥,越是要看見,不但如此,他們還主動來找我,可是在面對魏茜的時候,我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失去了那種能力,無法感應(yīng)溝通她們。”
這次張揚總算聽懂了“你是不是吃錯東西,還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季子墨知道張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意指跟蘇清眉的事。
“別想嘴上快活,我跟她在一起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從沒有發(fā)生這么奇怪的事。”
“那你最近有沒有發(fā)生奇怪的事?”張揚的一句話提醒了季子墨。
要說最近發(fā)生奇怪的事,不就是那個什么小媚嗎?她!會有什么情況,跟少女死亡案件有什么契機!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