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诙斓臅r候,胡志林叫醒了正在打坐的胡立強,啥話都沒有對他說,只是向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睜開眼睛一看,見到是胡志林,還在向他比著以前通用的‘贊揚’手勢,胡立強當下就有些疑惑了,“爺爺,你這么早來叫醒我,有什么事情嗎?”
誰知dà
胡志林卻是認真的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后才說道,“不愧是我的孫子,做出來的事情就是漂亮啊,你怎么想到用背胡三來換取下人們的真心的啊?”
一聽這話,胡立強頓時郁悶了,心中暗暗嘀咕,“合著這么早的打擾我打坐,就是為了問這個啊?”
見到胡立強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胡志林還以為是他不愿意告sù
自己,“行,這事你不愿意說就不用說給爺爺聽了!我也不是非要知dà
不可的,我來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見到胡志林誤會了,胡立強急忙說道,“爺爺,你想哪里去了?以我們倆之間的關系,我犯得著有事瞞著你嗎?其實我并沒有想著如何去獲得他們的真心,而是*
m.zww*發(fā)自心底的想要為那個替我們胡家做了事情而受傷的胡三做點事情,我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他那么拼命盜來文件為我們胡家付出的心意。不過,這下知dà
的人多了,會不會讓我們得到了機密文件的事情泄露出去啊?”
“你就放心吧,這一點爺爺早就替你想到了,”胡志林點了點頭,“我已經對那些知情的下人發(fā)出了封口令,而且還讓他們將你背胡三的事情傳揚出去了,但怎么傳播的,卻是做了一番修飾,說是胡三和你一起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從懸崖邊上摔下來的,這樣既混淆了視線,又傳出去了你的美名,就連孫大夫那里我都已經打了招呼的,只不過在胡三完全恢復好之前,為了避免消息的泄露,也只能委屈他留在胡府之中了!”
等到胡志林說完之后,胡立強才說道,“爺爺,你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嗎?現(xiàn)在應該是可以說的時候了吧?”
誰知胡志林卻是神mì
一笑,然后點了點頭,“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粋好去處!”
說完話后,胡志林也沒有看胡立強的表現(xiàn),就在前面開始帶路,但胡立強卻是有些郁悶的發(fā)xiàn
,胡志林帶路的途徑,他非常的熟悉!
沒錯,這條路就是通向胡志林平時處理事務的書房的。
到了書房門口之后,胡志林對守在那里的鄭管家說,“老鄭,你就在外面看著,沒有我的同意,無論是誰來,都不用通報,也更加不能放人進書房里邊來!直到我從里面出來之前,這里要派很多人守護,我要在里面和立強他商量一些機密的事情!你另外再去抽調一些家丁過來,和你一起守在這里吧。記住:靠近書房的十米范圍之內,不準有任何一個人進入!”
鄭管家笑著點點頭,然后饒有興趣的看了胡立強一眼,然后轉身去安排人手去了。
胡立強狐疑的跟在胡志林的身后,進入了書房之中,胡志林對著他說道,“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但胡立強卻是看了一眼敞開的大門,“爺爺,我們商量事情不需yà
關門的嗎?”
說著話,胡立強就想去將房門給關上。
誰知胡志林卻是一把拉住了他,“你小子急什么急?房門我是故yì
不關的,等鄭管家他們來了,我確定沒人能影響我們,發(fā)xiàn
我們之間的秘密之后,才關上大門,然后再商量我們之間的事情!”
等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鄭管家等一干下人,才終于是出現(xiàn)在了胡立強胡志林二人的眼中,于是胡立強在胡志林的示意之下,上前將房門給關上了,順便的,他將房門的插口也給插上了!
既然有秘密,當然要小心些不是?
而胡志林這時候卻是來到一個靠墻角落里,示意他過來的時候,轉動了其中的一個擺放著的瓶子,只見他固定著瓶子的底部,左轉三圈,右轉三圈,然后左轉一圈,右轉一圈,然后退了幾步。
大約五秒鐘過去之后,那面墻頓時的就震動起來,隨后‘吱呀’一聲,就裂開了一道可供三人并排通過的縫隙,里面透露出的,是綠色的夜明珠的光亮。
胡志林隨即招呼了一下胡立強,然后率先向著里面走了進去。
胡立強進到里面一瞧,發(fā)xiàn
這是通向地下的梯步,兩人一起走了十幾二十個向下的拐彎之后,胡立強眼前一亮,只見這下面發(fā)著光的,是火紅色的夜明珠,整個地下室大約有一個籃球場長寬大小,有一半的地方,是存放著一列列的書籍,剩下的地方,平均二三米的位置處,有著一個個的坐墊。
而在左邊的一個墻角里,還用一個干糧袋,袋口并沒有系上,還能看見那一點點露出來的干糧!
在干糧袋的旁邊,是一個大水缸,里面裝滿了整整三立方米的水。
看到這情況,狐貍強頓時就愣了,“爺爺你修建這個地下室,是干嘛的啊?叫我來這里,又是為了做什么的啊?”
“你小子先別急著問,”胡志林看著地下室滿yì
的笑了笑,“你覺得這個地下室,怎么樣啊?最主要的是,你猜猜看,看我修建它的主要原因,是為了什么的!”
“您老人家不說,我又怎么會知dà
啊?”胡立強懶懶的回答,“難道會是為了閉關修liàn
的不成?”
聽到他這么說,胡志林頓時有些驚異的看著他,“行啊,立強,夠聰明的啊!這都能夠被你小子給猜出來了,難道你轉世以前,也是修建過這樣的地下室不成?”
胡立強也就是隨口一猜,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給猜準了,急忙搖了搖頭,“我隨意猜的。”
但胡志林卻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討論下去,而是望著他那一身藍色的次元衣褲說道,“對了,立強,我記得你上次離開這里的時候,好像不是穿的這一身衣褲吧?怎么回來的時候,就換成這一身打扮了呢?好像你在胡府之中的時候,也并沒有穿過藍色的衣褲吧?難道是我記錯了?”
“額,”聽到胡志林這么說,胡立強急忙說道,“這是別人送的,次元,”剛要說出‘次元衣褲’的時候,胡立強就想起來好像這種東西,是不能輕易的傳出去的,于是急忙打住了話題,這種事,還是能少一個人知dà
,就少一個人知dà
的好!
誰知胡志林卻是望著他,長大了嘴巴,“我就說了,怎么會看著會覺得有些眼熟和奇怪了呢?原來是次元衣褲啊!”說著話,胡志林并沒有注意到胡立強那微微有些驚訝的眼神,而是走上前來,細細的撫摸著胡立強身上的次元衣褲,像是在緬懷著什么一般!
對方是自己的爺爺,胡立強當然不可能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來,所以盡管有些不習慣男的離自己這么近,可胡立強也只有站在那里,等著胡志林默默的緬懷他自己珍惜的東西,直到過去了好一會兒,胡志林才從激動之中清醒過來。
他看著胡立強,臉色顯得極其的嚴肅,“立強,你認真的告sù
爺爺,這都是你從什么地方什么人身上得來的,千萬別跟我說是你自己買來的啊!這東西,可不是銀子所能夠買到手的!”
“是這樣的,”見到胡志林如此的嚴肅,胡立強只好把自己到了苗紅英家里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撿重yà
的一部分說了出來,這其中就包括了苗瑞華的復活,苗市立乘仙鶴的到來,以及自己是如何修liàn
成意念的,還有就是苗紅英與苗家的關系,都說了出來!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沒想到你還能與京都的苗家扯上關系,別的爺爺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你若是想要迎娶苗家那丫頭,除了讓胡家認可我們之外,就只有努力的修仙道了,如今你也算是有了意念,正好省了入門的這一關,難怪之前我找你的時候,你在那里打坐,估計是在修行意念吧?”
聽到胡志林這么說,胡立強有些醒悟的說,“難道爺爺你這一次找我來,就是準bèi
讓我修仙道的?”
“錯,準確的說,應該是仙道武道同修,”說著話,胡志林來到了一處書架之上,去下了一本書,然后向著胡立強扔了過來,胡立強急忙伸手一接,頓時將書給抄在手里,然后定眼一瞧。
《咒言技》!
這下胡立強就郁悶了,搞了半天,胡志林給自己的,正是苗瑞文給自己的那本《咒言技》啊,粗粗的瀏覽了一下上面的內容,基本上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一直觀察著胡立強表現(xiàn)得胡志林,忽然間覺得不是那么回事了,怎么給了這小子《咒言技》的修liàn
方法,他卻更加顯得郁悶了呢?
“立強,怎么?是這本《咒言技》上面的內容,你看不懂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問爺爺我的,我一定給你解釋清楚。”
胡立強搖了搖頭,隨即用自己的意念,將另一本《咒言技》拿了出來,然后將兩本書一起扔給了胡志林。
大致的比對了一下兩本書的內容,胡志林總算是恍然大悟了,合著胡立強已經有《咒言技》的修liàn
方法了啊,但另一個問題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里,“對了立強,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一本《咒言技》了呢?”
“苗瑞文苗伯父在給我次元衣褲的時候,順便捎給我的!”
聽到這一種結果,胡志林嘆了一口氣,將其中的一本《咒言技》扔回給他,隨后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有了如何修行‘咒言技’的書籍,那你就在這里閉關吧,等到你初步修行有成的時候,自己按照書中最后一頁上面寫下來的,如何出入這地下室的方法,出來吧,這里有干糧有水的,應該足夠支持你的吃喝了,希望你出來的時候,至少能夠做到幻化出武器的程度!”
說著話,胡志林轉身向著梯步走去,不一會兒后,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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