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渾身都開始發(fā)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這近在咫尺的俊容。
現(xiàn)在正在用力地頂撞著我的身體的這個男人,身材修長,面容優(yōu)雅,鼻梁和嘴角的線條分外簡潔,又甚為冷漠。俊逸的眼睛表面上波瀾不驚,可是,那眼底的深處,卻仿佛有著一道道濃墨重彩在四處蔓延。
這個傳說中不近女色,有潔癖情節(jié)的男人,還是不是那個暮天呢?
我知道,從他和我在一起以后,到他和我求婚,他,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
我閉上雙眼,身體中那最初猛烈地進(jìn)入的疼痛和不適,已經(jīng)慢慢地消弭,身體的最深處所有的渴望,都已經(jīng)被勾了出來。此刻,我只想和他做最幸福的交匯。
我不自覺地將身體往后稍稍動了動,正好迎*合了。
他有一瞬間的停頓,從我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明明背對著他,我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的眸光深沉了幾分,里面幾乎是透著猩紅。
然后,他的雙手就按在了我的背部,一只手又繞了過來,溫柔地托住我的腹部,另一只手輕輕地將我的臀部抬起來,毫不猶豫地就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在他的帶動下,我像是到了另外的世界,那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屋外的嘈雜,或者是這間房間里的任何東西,都與我們無關(guān)。
我只屬于他,而他,也只屬于我。
清晨的陽光帶著微微的暖意,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我的眼瞼上,那忽閃忽閃的光亮,叫我不由地睜開眼去探尋一番。雙眼打開的剎那,卻正對上睡在旁邊的那張俊容。
昨晚的片段回歸,我才想到,那一夜的纏*綿,從門口到浴室,再到床上,折騰了有多久,甚至叫向來認(rèn)床的我,都無所顧忌地,在洛奇的床上一夜安眠。
當(dāng)然,也多虧了他溫暖的懷抱。
盡管被瘋狂地索取一番,我倒覺得,這一夜的安眠,把來上海之后的一切疲憊,都驅(qū)趕了去。也是因?yàn)槟峭笍氐钠v,才難得的,終于順利地踏實(shí)睡了一晚吧。
我安靜地看著他,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這個男人特有的魅力變得愈發(fā)地強(qiáng)烈,他應(yīng)該也是累了,否則,昨晚真的有可能會不眠不休的。他睡著的時候,變得特別的安靜,連我以為是他與生俱來的那種冰冷,在這個時候也變得微乎其微的。
我伸手沿著他的薄唇輕輕地描摹一番,沿著堅(jiān)*挺的鼻梁向上,一點(diǎn)點(diǎn),輕柔柔地向上挪著,快到那長長的睫毛了,突然,暮天霍地一下,就睜開了雙眼,眼地里噙著一絲笑意,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我趕忙抽回了手,紅著臉就翻身準(zhǔn)備坐起來,然后趕緊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可身邊的人勾住我的手臂,輕輕一拽,側(cè)過身來就把我壓在了身底,那眼底的笑意更加濃郁了,里面的內(nèi)容卻復(fù)雜叫我說不清楚。
我緊張地想要解釋,卻又無從說起,想來也確實(shí)是我看著他的俊顏看入了迷,沒有什么可以解釋的。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臉頰逼近幾分,嘴角帶著淺薄的笑意,“我怎么不知道,暮太太還有這種喜好?”
額,暮太太……除了那次通話中被這樣叫過,好像他還沒有正式地這么稱呼過我,怎么聽得我耳根都要燒起來了。
“那個……我……”
“你想看,以后可以多給你這樣的機(jī)會。”他并不想聽我道貌岸然的解釋,說的很是直接,說完了,就俯下身來,先送給我一個炙熱的吻。
昨晚纏-綿之后,我累得直接進(jìn)入睡眠模式,方才也是沉浸在他的帥氣的容顏中,直到現(xiàn)在,他伸手準(zhǔn)備進(jìn)行運(yùn)動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昨天晚上,好像是裸睡的。
天哪,我渾身是一絲不掛的呀,他的一旦掀開了薄薄的被子,那我豈不是立刻就被他看光光了。
還有,看著撐在我身子上面的暮天。似乎,他也是一絲不掛地,陪著我裸睡了一晚。
好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去想那么多了。我現(xiàn)在只能用雙手,用力地攥緊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線,恨不能把自己的身體都縮進(jìn)身底下的床里面去。而他,還在步步緊逼,一點(diǎn)一點(diǎn),逼得我無路可退了。
嘴里的呢喃全都被他吞進(jìn)了肚子里去,他就這樣,用瘋狂的行動告訴我,他的堅(jiān)持和不容拒絕。
一雙大手從下而上,慢慢地把我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線的控制范圍縮小,好像除了我手里攥住的那一部分,其他可以暴露出來的地方,也漸漸地都成為了他視線之內(nèi)的東西。
“叮鈴鈴……叮鈴鈴……”關(guān)鍵時刻,卻有上帝派來的天使給他打來了電話。他本來是完全忽視,嘴下和手里的動作都沒有絲毫地減速。可是那人也很又耐心,連續(xù)又撥了三次。
暮天停下動作,復(fù)雜地看了我一眼,泄氣般地從我的身體上挪了下去。我不由自主地就吐了一口氣,引得他直接送我一個生氣的大白眼。我無奈地只好再度屏氣凝神,安靜地祈禱著他趕緊接電話吧。
他才說了一句話,我就知道來電話的是誰了。
我們搶了洛奇的房間,現(xiàn)在也不早了,人家催促一下,要回房間換件衣服化化妝,都是可以理解的。
暮天倒是難得的沒有發(fā)作,興許也知道是自己理虧了吧,‘恩’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又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神中還是不滿和氣憤。我不能說話,只是用無辜的眼神向他求饒著。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咬著牙,像是今天晚上要把我撕掉似的。說完,他倒是瀟灑地不理會我的存在,就那樣赤身裸*體地下了床。
地上零零落落地到處都是我們倆的衣服,他倒是很有耐心,還幫我把睡衣從門口撿起來,走回床邊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都拿起來,慢條斯理地在床邊上坐著,一一地穿起來。
我看得有些傻眼了,直到他快要穿好褲子了,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一絲不掛的,一下子就把睡意套在了頭上,史無前例地迅速。
不過,難怪這個男人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除了偶爾會無恥得討厭之外,竟然連穿衣服的動作,都是帥到了骨子里去,讓人看得欲罷不能的。
睡意凌亂地套在我的身上,我都忘記了整理,目光又回落到他的側(cè)身。這時候,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明明是要立刻就換下的,可這短短幾分鐘,他也能保證自己是在最好的狀態(tài)。
暮天站起身,定定地看著我,邪魅的笑容又掛在了嘴角,“是不是,昨晚我的做的還不夠,你今天早上怎么老是對著我犯花癡呢?”
他不是背對著我呢么,怎么也能全知道。完了林初夏,你在他面前,真的是像個透明人一樣了。
我也顧不得解釋,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地走到門口就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洛奇抱著雙臂,一臉曖昧地盯著我看。我來的時候就穿著這件睡衣,現(xiàn)在不還是穿著這件睡衣么,她何至于這樣盯著我看,盯得我渾身都有些發(fā)毛。
我也不理她,從她手里抽出房卡就要往樓上走。身后的人卻把我拽了回去。
我瞪著暮天,他卻不看我,而是直接問洛奇,“昨天晚上沒事兒吧?”
洛奇笑得很燦爛,說道,“我沒事兒,有些人就不好說了。”
暮天一聽這話,也笑了。
洛奇像是知道暮天又要問什么,倒是主動說了一句,“你們趕緊上去吧,他們都去吃早餐了,還有,那個叫李樂的,昨晚可能就呆在了醫(yī)院里,沒有回來。”
“李樂進(jìn)醫(yī)院了?他怎么了?”這次我真的沒辦法淡定了,難道昨天晚上那么多人來來回回的,就是因?yàn)槔顦飞×耍克@要是生病了,我們倆的那些戲還能不能拍呢,這是我最擔(dān)心的問題。
洛奇卻抱著一絲奇怪的笑意,說什么我去劇組就知道了。暮天也不給我多問的機(jī)會,拉著我就往外走。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有些著急。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我敢確定,李樂進(jìn)醫(yī)院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以上,和洛奇有關(guān)系。
再想到暮天突然提出要和她換房間,似乎,這件事情,我開始理出一些頭緒來。
“你不是也猜出幾分了?”他拉著我走了安全通道,這才帶著邪惡的笑意,和我故弄玄虛著。“看來,我的初夏也不是很笨,怎么求婚那天晚上,就會遲鈍到那種程度?”
好吧,那件事情,他終于還是忍不住,拿出來對我調(diào)侃一番。我還以為他大度地就讓那件尷尬的事情過去了,這個可惡的家伙。可是現(xiàn)在,這沒什么,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暮天卻偏偏是要吊足了我的胃口。和我回了房間,匆匆地?fù)Q了衣服,給啟威打著電話就離開了。離開前只留下一句話,叫我今天晚上把時間全都留給他。
他走了,那接近真相的方式就只剩下兩個,一個是問洛奇,一個就是趕緊去劇組,問暮天,或者其他工作人員,應(yīng)該都可以。
我也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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