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找了一家酒吧,要了幾瓶酒,和劉大、王二毛聊了起來。
經(jīng)過閑聊,王二毛得知胡軍在城建局還是一個隊長呢,手里有些職權(quán)。
喝了一口酒,胡軍說道:“劉大,算算,咱倆也有3、4年沒見面了吧?”
“可不!的確有好幾年了,胡哥,你行啊,幾年不見,你當(dāng)上隊長了啊?”劉大笑道。
“你就別笑話我了,一個破隊長有啥,在城建局,像我這樣的隊長,沒有20個,也有15個,一點地位也沒有!”胡軍說道。
“你還年輕,以后說不準(zhǔn)能當(dāng)上局長呢!”劉大說道。
胡軍笑了:“你以為當(dāng)局長這么容易啊。”
“憑你的能力,還不是手到擒來?”劉大說道。
胡軍嘆了口氣:“這些年我算是看明白了,在官場要想升官,能力是其次的,關(guān)鍵是看關(guān)系,也就是后臺!”
“怎么講?”劉大愣住了。
“這么說吧,同樣兩個人,一起競爭一個位子,能力強的不一定就能勝出,誰的后臺硬,誰就能得到這個位子!”胡軍說道。
“官場就這么沒正義?”劉大皺起了眉頭。
“有什么正義啊,全是利益!我就是能當(dāng)上這個隊長,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知求了多少人,送了多少禮才弄到的!”胡軍無奈的說道。
劉大撇撇嘴:“既然官場這么不咋地,那直接辭職不完了?”
胡軍笑了:“劉大,別看官場黑,但是官場的人就是牛,我在城建局或許拿不上臺面,但是在外面,誰見了我不客客氣氣的,有句話不是說得好‘民不與官斗’,我好歹也是個小官,在外面還是很威風(fēng)的。”
“切!幾年不見,你還是那么官迷!”劉大笑罵道。
“我承認自己是官迷,其實,在官場混的,誰不牟著勁想往上爬啊。”胡軍笑道。
“來!別談這些掃興的了,我們喝酒!”劉大舉起酒杯仰脖干了。
胡軍笑了笑,端起酒杯也喝了,抹抹嘴,問道:“對了,劉大,你這次來縣城干啥?”
“賣菜唄!”劉大拿起酒瓶給胡軍倒?jié)M了酒杯。
“賣菜?”胡軍一愣:“你現(xiàn)在當(dāng)菜農(nóng)了?”
劉大給自己倒?jié)M酒杯后,笑道:“也可以這么說,我現(xiàn)在榆樹村混呢!”
“榆樹村?沒聽過!”胡軍皺著眉頭想了想,搖搖頭。
“環(huán)城鄉(xiāng)的一個窮村,你當(dāng)然沒聽過了!”劉大說道。
“那你怎么跑到農(nóng)村去了?我記得你不是到市里打天下了嗎?”胡軍疑惑的問道。
劉大呵呵一笑:“市里哪有這么好混啊,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坐在我身邊的毛哥,他是榆樹村的村長!”
“嗯?村長?這么年輕?”胡軍打量了一眼王二毛:“你也就不到20歲吧?”
“呵呵......今年整20。”王二毛笑道。
胡軍笑了:“我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王老弟還是一個村長,真是失敬!”
“哎!一個破村長,不值一提,倒是胡哥你,以后多多關(guān)照小弟才是啊。”王二毛說道。
“呵呵.....我就是一個小隊長,哪里有能力關(guān)照你?”胡軍笑了笑。
“現(xiàn)在不行,并不代表以后不行!我這人會看相,胡哥,你以后絕對會飛黃騰達的,來,小弟敬你一杯!”王二毛說道。
“承你吉言,干杯!”胡軍端起酒杯和王二毛碰了碰杯,仰脖干了。
雖然胡軍只是一個城建局的小隊長,但是王二毛還是一個勁的恭維胡軍,王二毛有一個優(yōu)點,看人從不看眼前,胡軍現(xiàn)在是官小,但是說不定以后就是大官了,事先搞好關(guān)系,絕對沒有錯。
一頓酒下來,胡軍對王二毛是很有好感,剛才的摩擦早就忘掉了。
幾人從酒吧出來,已經(jīng)快晚上10點了,胡軍和劉大明顯都有點喝高了。
“胡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王二毛關(guān)心的說道。
胡軍打了一個酒嗝,笑道:“不...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王老弟,今天認識你很高興,以后有事盡管找我,只要我辦的到的,一定給你辦成!”
“謝謝胡哥了。”王二毛感謝道。
胡軍使勁拍了劉大肩膀一下,笑道:“劉大,改天咱倆再喝,我走了啊!”說完,搖搖晃晃的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王二毛回過頭,看了滿嘴酒氣的劉大:“咋了?還能走不?”
“能......能!”劉大其實很清醒,就是舌頭有些發(fā)麻,腿腳有些不聽使喚,今天的酒喝的實在有些多了。
等王二毛把劉大搬到旅館時,劉大已經(jīng)邁不動腳步了,王二毛喊來兩個服務(wù)員,幫著他把劉大抬到房間,王二毛給劉大脫下鞋子,把劉大放到了床上,想了想,又跑到衛(wèi)生間,拿了一條沾冷水的毛巾,敷在了劉大額頭上。
做完這一切,王二毛也感覺有些累了,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覺了。
或許累的緣故,王二毛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
“毛哥,毛哥!”王二毛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他,睜開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劉大:“劉大,怎么了?”
“到點了,我們不是去賣菜嗎?”劉大說道。
“呃?幾點了?”王二毛問道。
“三點半了。”劉大看了一眼墻上的表。
“靠!這么早,你是不是有病啊!”王二毛翻了個身,罵道。
“毛哥,現(xiàn)在正是菜市場開門的時候,去晚了就找不到地方了。”劉大推了王二毛一把。
王二毛打了一個哈欠,搖搖腦袋,坐起來:“真是服了你了,你昨晚喝醉了,今天居然還能起這么早?”
劉大呵呵一笑:“我這人只要心里存著事,就睡不好覺,毛哥,起來洗洗臉,我們快走吧。”
王二毛伸了一個懶腰,下床穿好鞋子,洗了把臉,跟劉大來到了旅館后院。
此時天還沒亮,黑乎乎的一片。
兩人摸索著來到三輪車邊上,劉大也不打招呼,上去就把三輪車踹著了,頓時三輪車發(fā)出“轟隆!”的巨響聲。
“我草!劉大,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啊,嚇我一跳!”王二毛翻了翻白眼。
這時,從旅館的各個窗戶里傳出不少吵罵聲:“草!那個傻B發(fā)動車子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劉大一聽,有些不樂意,伸腳踩住三輪車的油門,猛的一加油,三輪車發(fā)出的聲音更加猛烈起來。
這一下子,旅館不少房間都亮起了燈,全是罵罵咧咧的聲音。
王二毛一看,不好,急忙爬上三輪車,招呼劉大:“快走,引起眾怒了!”
劉大急忙坐上駕駛位,掛上檔,一踩油門,三輪車發(fā)出一聲巨響,開出了旅館。
路上,王二毛靠在蔬菜上,笑罵道:“劉大,你小子夠陰的啊!”
劉大一邊開著三輪車,一邊嘿嘿笑道:“這算啥啊,還有更陰的沒使出來呢!”
“呵!夸你兩句,你還喘上了呢!”王二毛笑道:“要多長時間到菜市場啊?”
“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劉大說道。
王二毛突然感覺有點尿急,對劉大說道:“你開慢點,我撒泡尿!”
“哎!”劉大放緩了速度。
王二毛慢慢站起身,解開褲腰帶,掏出那玩意,開始釋放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王二毛的那玩意太大的緣故,還是憋急了,撒出的尿就像一個水龍頭,被風(fēng)一吹,噴灑在道路兩邊。
這時,路邊正有一個撿破爛的,剛抬起頭,突然感覺臉上一濕,伸手一摸,頓時傳來一股臊氣味,撿破爛的抬頭一看,看到不遠處行駛著一個三輪車,三輪車上站著一個人,正在撒尿!
撿破爛的頓時就急眼了,揮舞著鐵鉤子就追了上去,大聲罵道:“我草你祖宗!敢拿尿灑你爺爺!我今天非要剪了你那玩意,讓你當(dāng)太監(jiān)!”
王二毛尿的正舒服著,突然聽到有人罵他,急忙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后面跑來一個拿著鐵鉤子的男人,一邊跑,一邊摸著臉,王二毛一看,明白了,定是自己剛才剛顧著舒服了,一沒留神,把尿撒到那個撿破爛的臉上了,看著撿破爛的男人一臉的猙獰,王二毛心虛了,趕快三兩下尿完,把小弟弟放回褲子,一拍劉大:“快!快開,后面來了一個瘋子!”
劉大哈哈一笑:“毛哥,我發(fā)現(xiàn)你才陰啊,竟然把尿撒到人家的臉上,真是夠絕的!”
“草!我又不是故意的,快點吧,那個瘋子追上來了!”王二毛催促道。
劉大笑了一聲,一踩油門,三輪車“嗖!”加快了速度。
望著越離越遠的撿破爛男人,王二毛重重松了口氣:“幸虧自己跑的快啊,不然就被人家剪了當(dāng)太監(jiān)了!”
幾分鐘后,來到了菜市場,劉大熟練的把三輪車開進了菜市場,一進菜市場,給王二毛的感覺就是“大,很大!”“亂!非常亂!”
劉大三拐五拐,最后把三輪車停在一個中心位置,跳下車:“毛哥,就這里了!”
王二毛下了三輪車,四處看了看:“買菜的人也不多啊?”
“呵呵......別著急,再過一會兒,人就全上來了!”劉大笑道。
王二毛和劉大一起把菜都搬了下來,放好后,王二毛伸手扇了扇風(fēng):“這里面也太他媽的悶熱了!”
就在這時,菜市場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大多數(shù)婦女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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