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蚩尤的保護我們再不用提心吊膽,蚩尤雖然無法和我交流,也無法回答我的問題,但我的意識卻能控zhì
蚩尤,并且蚩尤能讀懂我的思緒。
我們跟順蚩尤在山林中前行,之前的亢奮漸漸平息下來,田雞和薛心柔走到我身邊,田雞激動不已問:“你剛才怎么做到,連蚩尤都得乖乖聽你話。”
“我也不清楚,就像宮爵能控zhì
巴蛇,我似乎也有這方面的能力,我能在意識上控zhì
蚩尤。”我淡淡一笑回答。
“你之前就沒發(fā)xiàn
有這樣的能力?”薛心柔好奇的問。
“之前……我想了想說。“之前在祖神之殿的時候,最后我們遭遇到蝴蝶女王時,我也能控zhì
,不過那個時候沒在意。”
“你和宮爵有這本事,早該派上用場啊,害得咱們多少次九死一生,不過也好,往后咱們?nèi)ナ裁吹胤剑桶羊坑葞希^對安全。”田雞笑嘻嘻說。
我搖〖三五\中文網(wǎng)
m.35頭苦笑白了田雞一眼:“蚩尤是傳說中的兵主,就這么大搖大擺帶出去,你也不想想有什么后果,祖神和月宮九龍舫上的人,千方百計在掩飾存zài
的痕跡,以及這些匪夷所思的生物,一定有他們的原因和道理,既然連神都不想公之于眾的事,我不認為讓蚩尤出現(xiàn)是什么好事。”
“朝歌說的對,九連山被稱為蚩尤最后的故土,或許這里就是蚩尤最好的歸宿,蚩尤不應(yīng)該被眾所周知,這會造成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
“這么大的發(fā)xiàn
,當然會引起反應(yīng),有什么好擔心的。”田雞不以為然。
“在九黎后裔心目中,蚩尤是遠祖,如果蚩尤出現(xiàn),會直接導視九黎后裔的信仰缺失,幾千年信奉的神都是假的,這個后果不堪設(shè)想。”黃平和葉九卿走過我們身邊時,黃平心平氣和說。
“蚩尤是九黎榮耀的象征,但在九黎后裔心中,蚩尤代表的是攻伐和殺戮,蚩尤既然出現(xiàn)就象征新的征戰(zhàn),到時候恐怕會引起災(zāi)禍。”大祭司說。
田雞也點點頭,估計也能掂量出輕重,有些惋惜的嘆氣,淡淡笑了笑說,好像只要是我們發(fā)xiàn
的一切,都不能公之于眾,隨隨便便一處地方都能讓我們名垂青史,可偏偏又不能公布,想想還真是憋屈。
我瞟向前面的宮爵,從蚩尤帶路開始,他就一言不發(fā),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和宮爵接觸這么久,彼此之間都相互了解,或許是因為我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讓宮爵惴惴不安,他是在擔心我。
身后有人拉我衣角,轉(zhuǎn)頭看見是葉知秋,她表情很凝重。
“怎么了?”我放緩腳步問。
葉知秋欲言又止,等到前面的人走遠些,她抿著嘴說:“剛才,剛才你怎么了?”
我無力的笑了笑,她應(yīng)該和宮爵一樣,被剛才我恣意妄為的樣子嚇到,那不是她心中熟悉的我。
“沒怎么啊……”在葉知秋面前,我忽然意識到不用隱瞞,畢竟該說的話我都告sù
過她。“蚩尤跪在我面前,怎么可能平靜,那可是戰(zhàn)神啊,我要是無動于衷,那才是真有問題。”
“在碣石金宮中,你殺赤井嘉隆時,就是剛才的表情,冷酷無情甚至還異常暴戾。”葉知秋有些擔心的看著我。“你控zhì
蚩尤屠殺魔花螳螂時,我甚至在你臉上看見了滿足,你好像對于這種屠殺很陶醉和享shòu
。”
“有嗎?”我一愣,但很快笑著寬慰她。“我不殺魔花螳螂,那些怪物就會殺我們,這樣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不,在碣石金宮中,你還想殺宮爵,當時你也是像剛才那樣暴戾。”
……
我一驚汀腳步,漸漸有些清醒,碣石金宮發(fā)生的事我有些記不清,因為當時不由自主戴上金絲面具,我完全好像被操控的傀儡,我甚至連怎么殺掉赤井嘉隆都不記得。
直到宮爵抓落我臉上面具時才清醒過來,記得當時我的確正掐著宮爵的脖子,葉知秋的擔心并非不無道理,她只看見神志不清的我想要殺宮爵。
可她并不知dà
,在蓬萊妖塔之中時,我焚燒相柳的時候,當時我是清醒的,那時我亦如剛才控zhì
蚩尤,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用蔑視的眼神注視著葉九卿他們,那一刻我竟然動了殺機。
不光是宮爵,我竟然連葉九卿和田雞還有薛心柔都想殺!
我甚至找不到這種殺機的理由,就如同葉知秋擔心的那樣,好像完全是一種本性,殺戮暴戾的本性。
我真的在蛻變,而且蛻變的越來越快,距離魔國越近,連我自己都感覺陌生,我更想另一個自己,那個真zhèng
的我。
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不敢去想象我完成蛻變后會發(fā)生什么,或許真等到那個時候,我會被殺戮和殘暴取代自己如今的遲疑。
不會的,絕對不會,我在心里暗暗告sù
自己,我的理智能控zhì
住那些黑暗,即便那是我的本質(zhì),但我更愿意像葉知秋說的那樣,我永遠都是顧朝歌,那個可以和朋友肝膽相照的顧朝歌。
我用力搓揉著臉,試圖不讓這些煩亂的思緒占據(jù)我腦海。
“知秋,你剛才親眼看見我能控zhì
蚩尤,知dà
這意味著什么嗎?”我認真對她說。
“意味著什么?”葉知秋茫然問。
蚩尤是祖神創(chuàng)造出來的異巫,也是最完美的殺戮機器,除了神之外,沒有誰能控zhì
蚩尤,而我是祖神創(chuàng)造出來的異巫,和蚩尤不同的是,我身上有神血,也就是最接近神的人。
我猜葉知秋到現(xiàn)在還心存僥幸,或許并沒有完全相信我之前告sù
她的真相,但蚩尤能跪拜在我面前,足以向葉知秋證明我所說的真實。
我既然是十二將神的首領(lǐng),那說明我從被創(chuàng)造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了上千年,主公、戴金絲面具的男人和一號首長都是我,這是毋容置疑的事實。
說到這里我深吸一口氣,說出最難以啟齒的部分:“同時也意味著,我就是殺你母親的人。”
“我不想聽。”葉知秋顯然不愿意去面對和接受這個事實。
“不管你接不接受,這都是事實。”我加重語氣對葉知秋說。“不過,我會彌補和更正這個結(jié)果。”
“更正?”葉知秋有些吃驚的看著我。“怎么更正?”
“救活凌汐,我給你和掌柜一個交代。”
“救……救活?!”葉知秋目瞪口呆。
“我想過了,不管我之前是誰,做過什么,其實并不重yà
,就算真有一天我恢復記憶,可我還是顧朝歌,我不會因此而遺忘這二十幾年發(fā)生的一切,更不會遺忘身邊的朋友和親人。”我點點頭聲音堅定說。“既然我有能力,我更改不了過去發(fā)生的事,但我能改變將來的結(jié)果。”
“就這樣,你這個樣子才是我認識的顧朝歌。”葉知秋臉上露出笑容,然后還是有些疑惑。“可你怎么改變呢?”
“其實掌柜已經(jīng)找到辦法,只不過他為了你放qì
了。”
“爸找到辦法?什么辦法?”
“你并不姓葉,你真zhèng
的姓是彭,你學考古的,應(yīng)該聽聞過一個叫彭祖的人,那是你們彭家的先祖。”我邊走邊對葉知秋說。
葉知秋張著嘴一臉震驚的樣子:“彭祖不是號稱長壽仙人嘛?據(jù)說活了八百多歲,怎么會是我的先祖?”
“還有一件讓你更震驚的事,你是彭家后裔,而你的始祖是月宮九龍舫上的人。”
葉知秋嘴張的更大,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我把關(guān)于彭祖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sù
她,聽完后,葉知秋完全被震驚住,一時半會根本回不過神。
“掌柜因為凌汐的死一直無法釋懷,既然你母親的死是我造成,我就有責任去彌補這個過失。”
“可,可我媽的確死了很多年了啊。”
“掌柜從117局帶走的石臺,應(yīng)該具有保存生命的能力,你不是親眼目睹過楊勛在石臺上長眠了三十多年,而凌璇在上面安息千年最終也蘇醒,只要凌汐不離開石臺,我就有辦法讓她復活!”
“有什么辦法?”葉知秋滿眼的期盼。
“掌柜手中有一個玉豬龍,那是彭家始祖,也就是從月宮九龍舫上下來人留下的器物,玉豬龍應(yīng)該隱藏著涅槃輪的線索。”
“涅槃輪是什么?”
“是月宮九龍舫上的神器,具有讓人永生不朽的能力,就是后來出現(xiàn)的和氏璧和隨侯珠,十二祖神在神廟安息的時候,讓秦帝找尋這兩樣東西,就是為了得到永生的壽命,隨侯珠在鄧青手里,而真zhèng
的和氏璧卻藏匿在一處不為人知的地方,線索就在玉豬龍里面。”
“是不是只要得到這兩樣東西,并且重新珠聯(lián)璧合就能救活我媽?”
我點點頭,既然我無法改變過去,但我能改變現(xiàn)在和將來,等在魔國救好葉知秋以后,我打算從玉豬龍上面留下的線索,去找尋真zhèng
和氏璧的下落。
至于隨侯珠,從顧遠山向我開槍那刻開始,我和117局的一切已經(jīng)畫上句號,那本該就是屬于我的東西,不管117局擁有多大的權(quán)力,我都要從鄧青和顧遠山手里拿回隨侯珠。
葉九卿為了不想讓我以身犯險,甚至不惜放qì
救凌汐的機會,那是他一輩子的堅持,我已經(jīng)傷害了他幾十年,救活凌汐我責無旁貸,也當是我給葉知秋虧欠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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