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師兄在片刻的功夫里,做到了兩人一個時辰才能做到的事情。
其差距之大,言語無法明說。
戰斗的過程實在吸引人,兩人再一次的播放影像,將精彩的地方放慢數倍,關鍵的地方甚至回放。
也是飛船的陣法強大,才可以支撐兩人這樣的觀看。
“咦?定州,你有沒有發現師兄和異蟒的眼睛?”
“發現了,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情況……”
“你也不知道啊……”
兩人畢竟出身低微,換做千耳刀他們,或許就知道眼睛朦朧代表什么了。
之后的路上,飛船停了三次!
有兩次因為外道襲擊停下。
第一次襲擊的,是兩頭千丈大小的兇獸,依舊是師兄出馬,花費了四個呼吸的功夫解決了戰斗。
第二次的襲擊,外道多至上百,且是妖道勢力,名為“寒山”,上百個妖道顯出原形后動輒數千丈大小,將法船層層疊疊的圍住,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這一戰,出動了五位師兄。
師兄們刻意的,引導著戰場遠離法船,生怕法船被波及。
法船附近,一顆十萬丈直徑的純陽星辰熠熠生輝,熾烈的火行之力橫掃天空,但眾人不管不顧的沖了進去,戰斗的余波直接將這十萬丈的星辰擊碎。
十萬丈直徑的星辰!
比蒲揚界大了數籌!
它爆炸墜落的時候,無數的星辰碎片,在空中拖出道道火紅色的光芒,場景之震撼,說是毀天滅地也不為過,讓王定州、姚峰直接呆住了。
第三次停船,碰到了天地之力的潮汐。
視線所及的范圍,色彩斑斕的天地之力,好似一條長河橫貫天地,看似緩慢實則飛快無比的朝著一個方向涌動。
之所以看著緩慢,因為潮汐的體積實在太大,法船在它的面前,像是蒲揚界的一顆碎石不起眼。
九州靈霧都被潮汐逼退。
沒有了九州靈霧的遮擋,王定州的視線頓不受限制、
極遠處,三顆數萬丈大小的星辰被潮汐吞沒,直接爆炸開來,卻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反而變成了潮汐的一部分。
一顆大地星辰上,無數的生靈生存著,也沒有逃離被潮汐吞沒的下場,整個星辰沒有一個生靈幸存。
王定州和姚峰看的冷汗直流。
生活在大地星辰上,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逃都沒有地方逃!
因為天地潮汐,耽擱了一天的時間。
一天時間過去后,潮汐的尾巴才轟隆的卷向遠方,留下了“干干凈凈”的一片虛空,長長的幾乎看不到頭的“通道”,沒有九州靈霧,沒有星辰……
空空蕩蕩的,好似上等的水晶,竟有異樣的美感。
“這就是九州……”
王定州暗暗嘆息。
他為大地星辰上的生靈感到悲哀,但是九州的殘酷和未知,不過展了一角罷了,王定州日后要面對的,可不知這么一點點!
“壯觀!”
姚峰沒有想那么多,他完全被景色震驚。
飛船一震,重新出發。
靠近仙樂州中央的某處。
這里已接近六大神門的大本營——“小九州”的邊緣,“小九州”曾是眾神最集中的地區,所以才被冠以“小九州”的稱謂。
六大神門是神的嫡傳,六大神門的山門,都是由神布置下來的。
整個九州,六大神門才是最壯觀,最直接可見的“神遺之地”。
金林林的聲音響起。
“師弟,我們到了,下船,跟著指令走!”
“是!”
房間似乎沒有門,反正呆了這么久,兩人實在沒有發現有“門”存在,下船的方法很簡單,掐動法訣即可。
兩人眼前一暗又一亮,已經來到了外面。
天空中懸浮著上百艘法船!
兩人的法船,只是其中一個。
法船表面瑩瑩放光,一個又一個的修者從光芒中出現,法船在空中,修者一出現自然也在半空,下意識的運轉法力,讓自己懸浮在空中。
天地之力呼嘯激蕩,狂風呼嘯。
密密麻麻的修者!
不遠處,厚重的界暈散發著光芒,界的范圍不大,一眼即可從界暈的這頭看到那頭,界內地勢平緩,沒有良田,沒有多少土生土長的生靈,有的是各式各樣的酒樓。
在界內行走的,幾乎全部都是劍神宗的修者!
中央位置的界神山上,一座宮殿占據了大半個界神山。
宮殿巍峨,散發著寶劍一樣銳利的氣息。
“這是劍神宗的駐點?”
除了劍神宗駐點,王定州實在想不到其他。
一個聲音從界神山上發出。
“此界名為‘圖親界’,是我劍神宗駐點,爾等通過試煉,便是我劍神宗弟子,有序進入界內,通過‘門’前往宗門。”
突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了王定州。
力量并不強,也不顯得尖銳,王定州雖無法掙脫,卻不難受,知道還沒有輪到他,是以并不著急。
一隊又一隊的修者,飛入了界內。
在界的邊緣,空氣扭曲折射。
修者進入千丈的范圍,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門有點大啊……”
王定州在準備試煉的兩年內,兜兜轉轉于許多的界,到沒見過這么大的“門”。
禁錮王定州的力量消失。
一股推力從身后傳來,王定州不由自主的朝著前方飛去,姚峰飛在他身邊,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小峰,一會兒咱們拉著手,可不能分開,也不知宗門會不會把我們分開!”
“嗯!”
姚峰點點頭。
所有的修者身后都有一股力量推著,比他們全力飛行的速度都要快,是以很快就到了門的面前。
“走了!”
王定州和姚峰相互拉著手,又是緊張又是期待的看著門內白茫茫的一片。
“呼……”
眼前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
半透明的光膜籠罩著周身,王定州和姚峰處在同一個光膜里,“門”里沒有亂流,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門”果然有極大的不同。
時間沒有了意義,白光有一種很奇特的力量。
以王定州目前的道行,很難描繪這樣的感覺,他的思維在轉動,按說可借此衡量時間的流逝,但就是衡量不了。
因為他前一刻的思維,到了后一刻卻忘記了,仿佛永遠永遠處在一個時間點上。
這樣的體驗很奇特。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光消散,清香的氣息傳入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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