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茶勉強喝了幾口,將心中翻天的燥意勉強壓下,他又安慰自己,應(yīng)該不可能,思雨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大夫,在她眼里應(yīng)該只有病人沒有男女,當(dāng)初他在她面前遛鳥時她也沒有絲毫扭捏作態(tài),后來見到他更是平靜自然,倒是他每次都一臉火,后來才慢慢恢復(fù)自然。
一定是這樣,當(dāng)時事情緊急,思雨為了救人事出從權(quán)才會有這些不當(dāng)?shù)呐e動,一定是這樣。世子在心里給蕭如雨找了一個恰當(dāng)?shù)慕杩冢睦锖檬芰撕芏唷?br />
“文柏,這事對蕭大小姐的閨譽有礙,以后不要再提。”世子嚴(yán)肅囑咐道,“他們二人對你有救命之恩,特別是蕭大小姐一直在幫你解毒,就算為了這個原因,你也不要再將此事傳出去。”
“知道了。”韓文柏點頭,他才不會傳出去,他解毒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萬一得罪了蕭思雨她不幫他了怎么辦?這個蕭思雨并不好惹,他不愿跟她作對。
知道她的厲害為了英王府的將來,他才慫恿大哥娶她為妃。當(dāng)然他從沒想過要娶她,他不喜歡這么張揚放肆的女人。大哥則不一樣,他包容而隱忍,為了英王府的利益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就算他不喜歡蕭思雨,只要對英王府有利也會勉強自己去娶她。不過現(xiàn)在看來大哥心儀這個女人,如果真的能娶到她,正好合他的心意。
“大哥,你擔(dān)心你比不上韓文熙?”韓文柏覺得有些好笑,大哥什么時候這樣不自信了,就算他不良于行,但這幾年他也從未有過半點自卑跟落寞,因為長了一張好臉,現(xiàn)在都有很多女人趨之若鶩,絲毫不在乎他是否能走。
“你大哥在其他方面還是挺有信心的,可就是顧及我的后院。要知道,思雨非常排斥這個,而韓文熙在這方面特別有優(yōu)勢。”能沒優(yōu)勢嗎,韓文熙到現(xiàn)在連個通房小妾都沒有,從屬下調(diào)查的情況看,他應(yīng)該還是一只童子雞,這在現(xiàn)在的權(quán)貴中是非常罕見的,都是他那個青梅竹馬給耽擱了。
“大哥,依我看你把后院弄的跟韓文熙一樣干凈不太可能,不過,你可以給他弄一個后院,這樣他就沒什么優(yōu)勢了,說不定蕭思雨因為這事甩了他,那大哥不是有機會了?”韓文柏笑瞇瞇的出主意。
看世子有些猶豫,他繼續(xù)加把火,“大哥也可以把當(dāng)初韓文熙跟他那個表妹的事情告訴蕭思雨,到時候大概不用咱們再做什么動作,他韓文熙就被踹了。”
“這樣好嗎?”世子有些遲疑的問,感覺有些卑鄙啊。他看了一臉嬉笑的韓文柏一眼,怎么感覺這個弟弟做事如此狠毒啊,一點都不留底線,專門揭人短處,出手狠厲而不留情。
這也太狠了,當(dāng)初韓逸軒可是救過他的,如此對付他,難道心里能過意的去嗎?
看大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韓文柏摸摸鼻子,“我說錯了嗎?我知道有點卑鄙,但我這是為了咱們英王府著想。”他朝他大哥伸長脖子,低聲帶著一絲狠厲說道“蕭思雨的本事大哥知道,蕭大將軍手里的勢力也非常關(guān)鍵,就算為了這些,也絕對不能便宜翼王府,萬一蕭思雨嫁給了韓文熙,翼王府可就如虎添翼了。大哥,這件事上你可不能太君子。”說到最后一句,韓文柏側(cè)目盯著他大哥,神情嚴(yán)肅而認(rèn)真。
“你說的有道理。”感覺被弟弟教育了,世子有些別扭的點頭。他扭過頭不看他,想著文柏的話。他說的確實有道理,現(xiàn)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錯一步就可能滿盤皆輸,就算為了英王府考慮,也絕對不能讓思雨跟韓文熙走到一起。
“大哥放心,韓文熙的事情我會安排,你只要專心將腿治好就行。”韓文柏對世子說道,他明白一個人想要好的名聲有些困難,如果想要惡名,簡直就是眨眼的功夫。幾天后京城本來幾乎沉沒的韓逸軒跟他表妹的事情再次被傳開,特別是他跟他表妹被翼王世子捉奸在床的傳言,越傳越難聽。
韓逸軒跟公孫端聽說之后急忙查找謠傳的來源,這次韓文柏安排的非常隱秘,最后還是查到翼王世子身邊,氣的韓逸軒差點再次暴揍他一頓。
“逸軒,先不要急著去收拾世子,咱們慢慢分析一下,為什么這個時候有人把沉寂這么久的事再次提出來。”事情都過去了那么長時間,繼續(xù)傳下去對世子沒什么意義啊?除了讓逸軒的名聲更臭,他自己也得不到好處,一個被側(cè)妃跟弟弟帶了綠帽子的世子,傳出去也不好聽啊。外人可是把他們兩個看成一體的,他們都代表著翼王府,出了這樣的事,外人只會覺得翼王不會教導(dǎo)兒子,導(dǎo)致兄弟鬩墻,家宅不合。皇上那里更不會有什么好印象,他會覺得翼王連一個小小的王府都管不好,如何能掌管天下。
這件事應(yīng)該不是世子做的,真要是他做的翼王也饒不了他,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拿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做文章,只會讓人覺得窮酸無聊,費力不討好。
到底誰在這時候摸黑他們兄弟兩個呢?
不排除其他王爺爭權(quán)奪勢的同時給翼王府摸黑,不過手段確實不太光明,拿后院的事情做文章,對本來就不太招皇上喜歡的翼王來說傷不了根本,有畫蛇添足之嫌。
“公孫,其他我不都擔(dān)心,我就擔(dān)心如雨聽到這事會生氣。”韓逸軒一想到蕭如雨知道這件事情的后果一陣戰(zhàn)栗,千萬不能讓如雨知道,不然她還不得拿刀把他給砍了。
“蕭姑娘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把這事跟她講清楚了,只要你真的無辜,她不會遷怒你的。”公孫端上前安慰他。他都覺得老天爺看不得逸軒好,這才剛雨過天晴,就又有麻煩找上門,難道就不能讓他消停一些嗎。
“但愿如此。唉,你說誰這么無聊,把這根本沒有的事拿出來到處胡說,真是太討厭了。”韓逸軒在屋里來回走了幾趟,“不行,我得找如雨解釋清楚,如果這次她再因為生氣鬧失蹤,我可受不了了。”
“也好,你去吧。好好跟人家說。你那個蕭姑娘就是個大醋缸,一點事就鬧得翻天覆地虧你受得了。”公孫端擺手讓他趕緊走。
把男人褲腰帶的事看的比天還大,公孫端表示真心欣賞不了,這個蕭姑娘太能吃醋了,也就逸軒這個實心眼的傻子覺得她是一個好姑娘。不行,以后得跟逸軒說一下,千萬不要太寵女人,這樣下去還不被壓的死死的。他不想當(dāng)老婆奴,更不想逸軒也當(dāng)老婆奴。
真不明白那個蕭如雨有什么可驕傲的,逸軒雖然是庶子,可好歹是皇孫,以后弄個王爺侯爺?shù)母静皇菃栴}。她蕭如雨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姑,雖然有個大將軍當(dāng)義父,可也只是義父,又不是真的將軍府千金,就這點就配不上逸軒。
再說逸軒長得俊美養(yǎng)眼,在京城很招女人喜歡,可她蕭如雨呢,奧,長得也算不錯,可在美女扎堆的京城真的不算出色。
這么一個要身世沒身世,要容貌一般般,脾氣比天大,醋缸經(jīng)常打翻的女人有什么好?公孫端想到蕭如雨在如意大酒樓得瑟的樣子就來氣,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逸軒為什么如此喜歡她,為了她要死要活的差點把命都丟了。
自從韓逸軒認(rèn)識她之后那罪可受老大了,以后這些一定要讓蕭姑娘知道,好好心疼逸軒。以后也不指望她幫逸軒什么忙,拜托她不要拖逸軒的后腿就謝天謝地了。
公孫端的腹誹跟抱怨根本沒人搭理,他也就只敢在自己心里念叨,逸軒跟蕭姑娘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逸軒還覺得自己喜歡了天下第一好女人沾沾自喜,他實在不忍心潑他冷水。說實話,逸軒對女人的欣賞水平,比他可差太遠了。
這時候公孫端不知道蕭如雨的本事,對她的印象只限于她愛吃醋小心眼,只以為她運氣好認(rèn)了蕭大將軍為父,她就是一個好運氣的家雀兒,難登大雅之堂。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關(guān)于她的事情韓逸軒一直沒跟他講過,如果講過,他大概就不會這么多抱怨了,他的追妻之路就會順暢很多。
后來他經(jīng)常被他們夫妻狠狠修理,他懊悔的腸子都青了,什么是腹黑,這兩口子是絕對的腹黑啊,簡直黑的害死人不償命。特別是韓逸軒,蕭姑娘這么厲害你干嘛不早說,如果我早知道你有這么一個厲害媳婦兒,我早抱她大腿啊,到時候飛鳶的事情還不是小菜一碟。
可惜他醒悟晚了,錯過了抱大腿的最佳時候,還嘴欠的讓蕭姑娘逮住了,以后吃了不少的小虧。后來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寧可得罪君子,絕對不得罪女子。寧可得罪逸軒,絕對不得罪蕭如雨。
再后來他又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求蕭如雨幫忙,首先得求韓逸軒,只要他同意了然后枕頭風(fēng)一吹,什么事都好解決。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得意了很久,最后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只有韓逸軒這樣悶騷的男人才能受得了蕭如雨這樣心黑手辣的女人,也只有蕭如雨這樣腹黑的女人,才配得上韓逸軒這樣的男人,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腹黑貨,把他壓榨的當(dāng)牛做馬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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