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韶郎,我盡力打聽了,自從太子派人將東西轉(zhuǎn)移出去之后花媽媽非常警覺,一點線索都打聽不到。你不要怪我!睉言虑敢獾脑捵屖捜缬暧行┦B懷月都不知道東西藏到哪里,看來這次太子真是藏的很嚴密。
懷月說著委屈的癟嘴,眼里大顆的眼淚涌了出來,“我真的盡力了,可是太子他們也太小心了,連我都防著!
太子手里也沒剩下多少了,他不藏嚴實才怪,如果讓他控制的那些人知道這個東西快要用完了,他們不生撕了他才怪。有本事他就一直這樣藏著,永遠不要拿出來。
蕭如雨手中已經(jīng)有了用過神仙醉的一部分人的名單,她派手下傳出消息,太子手里的神仙醉不多了,如果不趕緊多買點以后說不定會斷頓,這樣一來,這些人會對太子施壓,太子為了繼續(xù)控制他們,不得不將手里的神仙醉往外拿,只要他往外拿,就有可能暴露藏貨地點。
退一步來說,就算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藏貨地點,這些人的心亂了,太子的圖謀就成不了,到時候這些人出現(xiàn)青黃不接,她可以趁火打劫要挾一把,跟他們談些條件。
吃神仙醉的人非富即貴,在京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跟他們談妥了,太子這邊就徹底完了。
“我沒有怪你,你不要哭!蹦侨搜劾镩W過一絲不耐,不過非常耐心的低頭安慰她,還溫柔的親親她的頭發(fā),那情深似海的樣子讓懷月一下破涕為笑,又一次躺到他的懷中。
“你放心,我會繼續(xù)查線索的,就算查不到,我也能從那些嫖客身上弄些神仙醉!睉言乱贿呁麘阎泄耙贿呎f。
那人點頭溫柔說道:“辛苦懷月了,放心,只要我大事成了,一定娶你為妻,以后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懷月深情的跟他凝眸相望,眼里的柔情蜜意再也隱藏不住,兩人迅速又滾到一起,蕭如雨無言望著房梁,想著:怎么還沒完沒了了,真是太能折騰了,也不怕縱欲過度。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那人穿衣離開,懷月則很快睡著了。蕭如雨怕驚動了她,用了點迷藥,看到守在門外的兩人正在打盹,她順手也給兩人用了點藥,接著悄悄翻窗走了。
這會兒明夏急的快要破門而入了,看蕭如雨出來才終于放下心來。剛才那人進懷月的房間他看到了,為了不耽誤大小姐的事他一直沒敢動作,后來看那人離開他派人跟著,大小姐雖然沒有吩咐,但憑他的直覺這人不簡單,跟蹤一下說不定有所發(fā)現(xiàn)。
跟明夏出了懷月樓,跟著剛才那人的屬下過來告罪,那人跟丟了。
蕭如雨倒是沒覺得奇怪,這人如此神秘,武功也不差,警覺性又如此強,能跟上才怪。只是有些可惜,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沒想到這么快就弄沒了,看來還得另外想辦法。
“見過蕭姑娘!憋w天閣的閔敏跟王巖從黑暗處閃出沖蕭如雨行禮,蕭如雨點頭,閔敏是韓逸軒派在身邊保護她的,一直在暗中保護她,她沒吩咐她進去,她就一直在外面守著,只是沒想到王巖也來了。
王巖陳平自從中毒后身體一直不太好,好在有蕭如雨這樣的良醫(yī)幫忙調(diào)理,兩人身體好了很多,只要不是太勞累就沒有太大影響。
這次韓逸軒走前他們請求一起去海州,韓逸軒沒答應,而是讓他們留下保護蕭如雨。京城潛在的危險太多,他實在不放心。
“蕭姑娘,剛才那人在下看到了,在下覺得他像一個人!甭砸凰尖,王巖說道。
“像誰?”蕭如雨扭頭問道,如果王巖知道這人是誰那就太好了。
“摘星樓樓主蘇星樓。”王巖的話讓大家吃了一驚,沒想到一直在尋找的蘇星樓竟然在眼皮底下溜走了,眾人有些遺憾,蕭如雨則擺手,“不要緊,只要神仙醉的事情沒完,他還會來懷月樓的,加派人手到這邊,囑咐大家小心監(jiān)視!
回去的路上蕭如雨問閔敏有沒有韓逸軒的消息,閔敏搖頭,蕭如雨的心揪緊了,看來韓逸軒確實遇到麻煩了,不然不會這么久不傳信回來。
回到大將軍府因為擔心韓逸軒,她一直睡不著,最后干脆翻身坐起,盤腿托腮胡思亂想。她實在擔心他真想馬上就動身去海州找人。不過現(xiàn)在離開確實不太合適,最后決定再等三天,如果三天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她就去找他。
蕭大將軍看出女兒魂不守舍,知道她擔心那個小子,雖然感概女生外向,不過還是很痛快的答應女兒的決定。他知道,女兒決定的事情他根本無法阻止,就算強求將人留下,她也有本事偷偷離開。
“這樣,這幾天我做一個局,就說一直做噩夢,祖宗怪我不孝,讓我回家看他們,我因為身擔要職無法離開,你替我回老家上墳,路上還讓人假扮你去我老家,你悄悄離開,可好?”蕭大將軍親自將女兒叫到面前將自己的主意跟她說了,這算是一個比較說得過去的理由,雖然他是孤兒,但他也曾經(jīng)有過家,那里雖然荒涼偏僻,但是他的根,他一直沒忘記,可惜現(xiàn)在走不開,不過倒是可以給女兒找一個離開的好借口。
思雨雖然在京城不算顯眼,但貿(mào)然離開怕眾人也會百般猜測,以后她還要在京城混,這次有這個借口可以幫她遮掩一下。
“好!笔捜缬挈c頭,上次去嶺南借口是拜祭自己的爹娘,這次去爹的老家拜祭他的爹娘,這樣的借口也是沒誰了,不過無所謂,只要說的過去就行。
拿著她爹給的一枚印章,蕭如雨感嘆,她爹對她確實盡心盡力,是她作為女兒不孝,讓他如此操心受累,郁郁不安。這枚印章是她爹找英王世子討的,可以調(diào)動他們在齊王封地的一部分勢力,齊王封地的官府不能完全信任,有備無患是必須的。
離開前蕭如雨去見了英王世子,她要離開的消息他已經(jīng)知道,可惜他的腿現(xiàn)在還在恢復之中,不能親自陪她歷險,有些遺憾。同時對韓逸軒非常嫉妒,雖然不知道韓逸軒怎么跟皇祖父說的,但總歸跟蕭如雨脫不了關(guān)系,這個韓文熙也不是善茬,如果不用陰招根本無法將思雨從他手里奪過來。
“思雨,你一定要離開嗎?”世子站在桌前問道,自從能夠站起來行走,除非休息,他很少坐到椅子上,他怕萬一坐下,他的夢就醒了。
“是的,世子。”蕭如雨垂眸回答,她有些不敢正視世子的眼睛,她明白世子的意思,世子是一個好人,可惜她對他不來電,面對他,她有些心虛,感覺好像負心漢一般,無法回報他的深情厚意。
“他韓文熙值得你這樣不顧危險前去?”世子有些不甘心的指著蕭如雨說道。
“是!笔捜缬晏ы聪蚴雷樱@次她沒有回避,坦然的說道:“他值得,如果我有危險,他同樣會不顧危險來救我!
“我也可以拋下一切來救你。思雨,你知道嗎,你并不公平,認識韓文熙在先,你就認定了他,你并沒有給我同等的機會!笔雷佑行┘拥呐闹约旱男乜,“這里,也只有一個思雨,清絕也是一個為了思雨奮不顧身的男人!
“世子,謝謝你的厚愛。我心有所屬,不值得你如此!笔捜缬晷那橛行⿵碗s,感情的事不是公平或者不公平就能決定的。她對他不公平,現(xiàn)在他心儀她,對他的那些側(cè)妃小妾又何嘗公平。
“思雨,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世子心里發(fā)苦,眼神莫名悲戚,他看得出蕭如雨的堅決,明白她的堅定,更知道她的堅持,所以他才覺得心酸悲哀,他無法將韓文熙從她的心里擠出去,就如同他無法改變她的想法一樣,他明白,也許終其一生,他都沒有機會走到她的心里。
韓文熙,你知道你是多么幸運,這樣美好的姑娘竟然心儀你,你可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才是那個風華絕艷的清絕公子,而我只是那個在小山村教書的落魄先生,那樣,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姑娘就是屬于我的,那該多好。
“世子,你不要這樣!笔捜缬陣@了一口氣,“你的事情還很多,兒女情長并不適合你!蔽乙膊贿m合你,這句話蕭如雨沒有說出口,她怕世子更難過。
認識他這么久,還沒見過他如此困頓痛苦的模樣,哪怕當時雙腿無法行走,英王府舉步維艱他都沒有被壓垮,他的眼神依舊堅毅明亮,他的雙肩依舊挺的筆直,他的神情依舊自信從容,當時的他,那么意氣風發(fā),耀眼的讓人為之折服。
可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相思難寄的普通男人,他默默的站在那里,精神蕭瑟,看起來那么悲哀,那么無助,好像風雨飄搖中沒有方向的小鳥,無端讓人心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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