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了整整三天兩夜的奮戰(zhàn)之后,蕭炎終于完成了他的這次的晉級,周圍的仙氣也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他高興的睜開了眼睛,然后一個側(cè)身就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然后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他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將趴在床邊的薰兒給驚醒了過來,薰兒揉了揉她那惺忪的眼睛,眼神中帶著興奮的看向了蕭炎。
“恭喜你,已經(jīng)晉級到九級了!”
聽到薰兒說這句話一下子就讓蕭炎想起了之前在斗氣大陸之時,薰兒也總是對他說這樣的話,每次蕭炎的實(shí)力稍微有所精進(jìn),薰兒就總是第一個可以看出來,在薰兒的面前,他仿佛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以前如此,現(xiàn)在也是如此,看來他這輩子就要栽到薰兒的手里面了。
蕭炎伸出手來,輕輕的揉了揉薰兒那柔軟的發(fā)絲,向以前一樣的笑著說道,“你就不能讓我說出來,有點(diǎn)自豪感嗎?”
蕭炎這話一出,薰兒瞬間愣在了原地,她的腦海中仿佛也浮現(xiàn)出了同樣的一副畫面,畫面中一個男子輕輕的揉著她的頭,也說著這樣的話,再往后她卻看不清了,她努力的想看清楚,可她越努力就發(fā)現(xiàn)她越看不清楚,并且,那好久都沒有疼過的頭,這時又再次疼了起來。
薰兒眉頭微皺,眼睛緊閉,努力回憶著剛才那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然而那頭部的疼痛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此時她的頭,就好像被無數(shù)的針在不停地扎來扎去一樣,扎的她感覺揪心一般的疼痛。
蕭炎也看見了薰兒的異樣,他雙手扶住薰兒的肩膀,緊張的問道:“薰兒,你怎么了?哪里難受嗎?”
薰兒沒有精力去回答蕭炎的問題,只是不住的緊閉眼睛,搖著頭,那痛苦的表情,告訴蕭炎她現(xiàn)在很難受,很難受。
蕭炎看了心里一陣緊張,他不知道薰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他就說了一句話,薰兒就能難受成這副樣子?
說話間,他就立馬下床,雙手緊貼上薰兒的后背,一股濃厚的仙氣就源源不斷地進(jìn)入薰兒體內(nèi),可這樣并沒有緩解薰兒的絲毫疼痛,反而薰兒看起來難受的更加厲害了,她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將整個身子蜷縮了起來,將頭縮到兩腿之間,雙手緊緊的抱著她自己的頭,右手還不住的對頭進(jìn)行著敲打,嘴里發(fā)出了痛苦都呻吟之聲。
聽見薰兒的痛苦的聲音,蕭炎都心都快碎了,他很了解薰兒,薰兒的性格剛硬,若非痛苦到不能忍受,她不會發(fā)出這種聲音的,看見薰兒在不停的敲打著她的頭部,蕭炎一時間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薰兒,你是不是頭又疼了?”蕭炎看見薰兒如此,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疼著,他多么的希望,他可以替薰兒分擔(dān)一點(diǎn)痛苦,“薰兒,你以前吃的是什么藥?你的藥呢?還有沒有?趕快服一粒?”
蕭炎記得之前在道士大會的時候,薰兒一頭疼,古華就拿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了一顆藥,給薰兒服下,但具體是什么藥他不清楚,可薰兒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只是難受的蹲在地上,不住的用手敲打著頭,蕭炎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然后朝著門口就大聲喊道。
“皇甫南!陀舍!”
在門外守著的皇甫南和陀舍,聽到蕭炎的呼喊聲,立馬就闖了進(jìn)去,他們開門一進(jìn)去,就看見蕭炎陪著薰兒一起蹲坐在地上,而薰兒的表情卻極其的痛苦,看到薰兒那不住敲打著頭的手,皇甫南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看來是她頭疼的毛病又犯了。
蕭炎看到他二人進(jìn)來,也顧不得說其他的,趕緊對著他們就說,“你們快來看看,看看有什么辦法可以幫助她減輕點(diǎn)痛苦!”
陀舍二話沒說,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就抓上了薰兒的手,蕭炎自然知道陀舍并沒有任何對薰兒的輕薄之意,但看見他握上薰兒的手,他心里還是有一些隱隱的不舒服。
片刻過后,陀舍松開了手,對著蕭炎搖了搖頭,他檢查不出來薰兒體內(nèi)究竟有什么問題,為什么她頭居然會疼?
看著陀舍搖頭,蕭炎那憂愁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如今薰兒就在自己的眼前,可他只能看著她不斷的痛苦呻吟而無能為力,這股深深的自責(zé)感讓蕭炎感到無比的內(nèi)疚。
皇甫南看到蕭炎和陀舍這副無能為力的樣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徑直走到薰兒的面前,立掌為刀,朝著薰兒的后頸處狠狠的就是一劈!
受此一擊的薰兒就緩緩的倒在了蕭炎的懷中,看到皇甫南如此對待薰兒,蕭炎一抬頭,眼睛就怒瞪向皇甫南。
“你干什么?”
皇甫南無辜的一聳肩,“你不是想減輕她的痛苦嗎?現(xiàn)在她就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了,這樣不是很好嗎?又簡單,又實(shí)用,哪有你們想的那么復(fù)雜!”
聽了皇甫南的話,蕭炎神情一怔,然后低頭看向他懷中睡得安詳?shù)霓箖海c(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蕭炎打橫抱起薰兒,將她輕柔的放在他之前躺著的床上,蓋上那還帶著他身體余溫的被子,然后對皇甫南和陀舍伸出手朝他們擺了擺,示意他們出去再說。
皇甫南和陀舍會意,隨著蕭炎走出了房門,這一出房門皇甫南的話匣子就被打開了。
“炎兄弟,薰兒她怎么了?怎么又頭疼了?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她都好久沒有頭疼過了,這次疼得這么厲害,肯定是你刺激到她了,你沒發(fā)現(xiàn)她每次一看見你出事,或者是你和她說你們以前的事情,她都會頭疼嗎?這就是失憶癥的典型癥狀,我跟你說啊,你……”
皇甫南一個人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可蕭炎的思緒早就已經(jīng)飄到了老遠(yuǎn),皇甫南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尤其是那“刺激”二字,讓蕭炎瞬間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薰兒今天會突然頭疼呢,今天他有意說了和之前一樣的話,還做了和之前一樣的動作,他是本意是想讓薰兒多接觸接觸以前的事情,說不定她就可以想起什么來,可是沒想到卻因此刺激到了她,可以說她今天這場災(zāi)難就是他帶給她的,看來以后不能在薰兒面前過多的提起以前的事情,現(xiàn)在薰兒還好好的活著,這就是最好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都是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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