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橙的態度令趙飛塵頗為意外:“這么說不是關大小姐有意刁難?”
“當當當然……”光橙急道:“小小小大人安心用用用食,光橙這這這就回去找小姐姐姐,讓讓讓虞執執執事給小小小大人道歉。”
何巧兒的臉色好看許多,趙飛塵也笑道:“那倒不必,只希望關大小姐能幫忙說話,放俺們出王府就好。”
“這個……”光橙面現為難,低聲道:“恐怕,不不不行……”
何巧兒柳眉擰起,嬌叱道:“怎么不行?”
光橙苦著小臉,道:“小小小姐也是做做做客,管管管不來王府的的的事。”
何巧兒氣惱道:“又不是我們想進來,是你家小姐把我們哄進來的,她不管誰管?”
光橙急得直打轉,眼睛紅通通的,可是結結巴巴的什么都解釋不清楚。
趙飛塵只好道:“這樣吧!能不能讓俺見見關大小姐,看她怎么說。”
“不不不行……”光橙都快哭了:“小小小姐不能在在在王府見你,會會會被人撞撞撞見的……”
何巧兒怒道:“飛塵哥見不得人么?”
趙飛塵按住她的肩膀,沖光橙道:“你總可以告訴俺,什么時候能離開王府吧?”
光橙搖頭表示不知。
趙飛塵又問了幾個問題,光橙要么答不上來,要么結結巴巴說不清楚。問到最后,只好放她離開。
何巧兒氣得小臉通紅,跺腳道:“飛塵哥干嘛讓她走?”
趙飛塵苦笑道:“她一個小姑娘,還是個結巴,硬不得軟不得,留下有什么用?如今人在矮檐下,真和關大小姐鬧僵了,沒好果子吃的。”
何巧兒嬌哼道:“那小娘子定是瞅準飛塵哥心軟,所以故意派這么個丫頭來搪塞。換做我,定把她吊在外面樹上,不放我們走,就掛她到風干。”
趙飛塵干笑道:“餓了吧!吃飯吃飯。”
何巧兒嗯了一聲,也不再抱怨,過去打開食盒,將飯菜一溜擺開。
佳肴豐盛,菜香撲鼻,居然八菜一湯,葷素各半,加一煲香米,雖然每碟量不多,但兩個人肯定吃不完。
尤其每道菜式皆精致到前所未見,看不出由什么食材制成,甚至還有一壺酒,兩個杯。
別說何巧兒,趙飛塵都沒吃過這么上等的佳肴,加上這幾日風餐露宿,總是半饑半飽的,自然胃口大開,什么煩惱都拋諸腦后,先大塊朵頤再說。
趙飛塵吃得興致頗高,還想喝幾杯酒嘗嘗鮮,何巧兒卻少見的發蠻,強行攔阻,借口是瘀傷不得飲酒,讓他好生失望。
吃飽后,何巧兒進進出出的收拾碗筷,趙飛塵則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打盹,心道吃完飯不用洗碗的日子真好。
何巧兒忽然匆匆由屋外跑進來,低聲道:“那位虞執事又來了。”
趙飛塵忙道:“快扶俺出去。”
虞執事打了個哈哈,施施然負手的踏進內室,虛胖的臉上皮笑肉不笑:“豈敢勞動尊足,虞某人自行進來便好。”
趙飛塵見他來者不善,硬著頭皮學他拽文:“虞執事太客氣了,不知所來何事?”
虞執事笑了笑,更顯得小眼狹長,閃爍陰芒:“聽說有人在關小姐面前告了虞某人一狀,虞某人當然尊敬關小姐,所以特來道歉。”
趙飛塵被他毒蛇般陰冷的眼神盯得發毛,干笑道:“不是特意告狀,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給虞執事帶來困擾,俺先道歉。”
虞執事冷冷道:“能有什么困擾?關小姐身份高貴不假,卻也只是臨時做客,還管不到王府內務。你老老實實在這兒住好,衣物飯食一樣不缺。好歹一個選士,應有此待遇,堂堂風陵王府,不差你這口飯,不過……”
他目光轉向何巧兒,冷笑道:“你這野丫頭算怎么回事?也配出現在王府?來人,拖出去喂狗。”門外有人大聲應和,噔噔噔的大踏步進屋。
“混蛋!”趙飛塵終于忍無可忍,喝道:“環火起騰……”
虞執事見他還敢還擊,本負手冷笑,不屑一顧,一聽咒詞則面色陡變,虛胖的臉上一下冷汗彌漫,驚呼道:“你……你不是選士嗎?怎么會……”
他慌慌張張的揚手前推,雙掌掌心倏然冒出一片光華,聚成一尊青光虛幻的七層小塔,小塔猛的漲大,一下高飄,當頭罩下,將他渾身上下護得密不透風。
“……索散靈氛!”趙飛塵掌心驀地浮現出一條火蛇,旋即箭矢般射出。
和以往純以圣言術施展的散靈索不同,得益于大風神旗補充的靈氣,趙飛塵的脈田自然而然分出一道靈氣注入散靈索,通紅的靈索迅速熾熱,紅得發白,仿佛一條充滿靈性和高溫的火蟒,一下將七層塔完全纏繞,猛力勒緊。
剛沖進屋幾名王府侍衛恰好見到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
道法高深的虞執事,居然被一個年輕選士招招手就綁了起來?是他們眼花了?還是正在做夢?
諸侍衛也算訓練有素,迅速回神,拔刀出鞘。不過,他們久在王府當差,自然見多識廣,深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道理,誰也不敢近前,只在那里虛揮比劃。
七層塔的青色幻影根本禁不住火蟒的纏繞與灼燒,仿佛通紅的鐵絲捆住了一堆肥肉,被勒得圈圈深陷,灼得青轉焦黑,燒得滋滋作響。
“夠了!”虞執事大喝道:“住手,住手!”
趙飛塵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玩得不亦樂乎,手舞足蹈,根本沒去注意虞執事喊什么。
他頭次發現自己居然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這條火蟒,雙手好像遙遙攥著火蟒的頭部跟尾部,他越用力拉扯,火蟒纏得越緊,而非像以往一樣扔出去就沒法管。
眼見護身的青光七層塔被火蟒生生勒變形,幾乎快被勒斷,虞執事額汗如雨下,尖著嗓子喊道:“再不停下,我就還擊了!”
趙飛塵猛地回神,雙手一展,火蟒分作兩股,咻地往他雙掌掌心回縮,霎時間蹤影全無,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虞執事氣喘吁吁的往后退開一步,心有余悸的道:“你……你分明是一位修真士,為何裝成選士?還TM好意思說自己是新晉的……”
……z=z^2+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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