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夫人不嫌棄,老夫愿做這孩子的師父。”老瘋子的話讓他的同門吃了一驚,人們紛紛討論起來。
“裴師兄不是和白素素有間隙嗎?他怎么會收白素素的兒子當徒弟?”
“我看他八成是為了以后要挾白素素,讓她還仙丹。”
“不可能是這個原因!白素素境界跌落,想再恢復(fù)到妖王之力,比登天還難。她恢復(fù)不了妖王之力,就沒辦法凝結(jié)仙丹。”
“哼!你們不知道吧。”左桑丘混入人群,帶著鄙夷的語氣道:“白素素水性楊花,裴師兄又久不近女色,怕是著了她的道。”
“左師弟,你這話就過了。”有人聽不下去,反駁左桑丘。
“過了?我說的事實。許童,你說說你老婆是不是個守婦道的人……不,蛇妖。”左桑丘把許童推到同門面前,完全不顧及許童感受。
“她……”許童開了個頭,卻怎么也說不下去。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糾結(jié)不已。
馬笠發(fā)現(xiàn)自己在在記憶場景又獲得了新能力,只要看誰,就可以聽見誰的密傳之聲,他正好看著左桑丘,就聽到:
“怎么?你到現(xiàn)在還想著那破鞋?你也不想想寇斌剛剛抱著你兒子那模樣,比你這親爹還親。我看他不應(yīng)該叫許蛟,叫寇蛟還差不多,哈哈。”左桑丘嘴巴未動,他用傳音之法將無憑的猜疑和怨毒的話,傳入許童耳中。
這焉壞的左桑丘,為什么老是針對白素素?比以前的老瘋子還過分!一個大老爺們,當人前夫的面,如此詆毀人,真是一點底褲都不要!馬笠知道自己的攻擊無用,還是賣力抽著左桑丘的臉。
“我知道你們不解。”老瘋子聲如洪鐘,打斷人們無端猜測。
“我與白素素是有矛盾!但,那是過去,是我不了解她為人的時候。今,我才知道,白素素雖是蛇妖,但比我等修道之人更加深明大義,更加高尚。試問在場眾人,有誰會為了救凡人,自毀根基?誰會!”
不少人都低下頭,掩蓋臉上的愧色。
但有有一人里例外。
“我愿意!”童子韓康急著搖手,吸引老瘋子的注意力。
不過,寶塔真人知道徒弟愛插嘴的性格,所以他早早設(shè)置了一個小型靜音陣,讓陣內(nèi)的聲音無法傳播出去。
“白娘娘,請受老夫一拜。”老瘋子對白素素向稱謂改口了,說話的態(tài)度也是無比尊敬。
白素素有些動容道:“裴大師不記我竊仙丹之罪,還愿收留我兒。我……”白素素抱著許蛟,激動得鞠了一躬,許久之后才抬起頭。
“白娘娘,你可愿意將許蛟托付給我?”老瘋子面帶微笑,又問了一次。
“我愿意。”白素素連忙回答,生怕老瘋子反悔。”
“不行!”喘著出氣的許童,一聲怒吼,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左師弟,管好你的徒弟。”老瘋子沖這許童冷哼一聲,就見許童搖搖欲墜,差點從飛劍上跌落。
左桑丘沒有回應(yīng)老瘋子,而是繼續(xù)將惡毒的話,傳入許童耳中。
“你知道裴紋德為什么發(fā)火嗎?因為人家父子就要團結(jié),你卻從中作梗!你既然帶上了綠帽,就安心當一個龜公,別把自己當男人。”
許童看著白素素,把牙齒要得咯吱響。
“白素素,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娼婦!不要臉的東西!你說許蛟到底是誰的兒子?”
“許童,你個混帳東西,在說什么?”寇斌聽到許童詆毀前塘的守護神,怒目圓瞪。
老瘋子沒有說話,但是手上的禪杖冒出了金光,顯然是動努了。
白素素卻風(fēng)輕云淡道:“寇大人不必跟腌臜小人計較。我白素素是什么人,自有公論。裴大師,我的法力暫未恢復(fù),還請你幫我為我兒療傷。”
老瘋子把注意力轉(zhuǎn)回昏迷不醒的許蛟,他不ga意思道:“都怪老夫糊涂,失手打傷了我徒兒。不過我不會治病救人……寶塔師叔,麻煩你了。”
老瘋子接過許蛟,飛到寶塔真人邊上。
寶塔真人撤去靜音陣,說:“善。”一團五色華光包裹著許蛟。“紋德師侄,白素素,許蛟身體傷勢已穩(wěn)定,但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幾日才能恢復(fù)。既然他已入我神霄玉清宮,那就將他送回宮內(nèi),安心靜養(yǎng)。不只二位意下如何?”
“謝,師叔(真人)。”白素素和老瘋子同時感謝道。
“我不同意!”在左桑丘的惡毒咒罵中,意志不堅定的許童,再次發(fā)出反對聲音。
“許蛟是我兒子,要不要他拜師,要不要他進玉清宮,我說了算!”他不敢得罪老瘋子,于是把氣都撒在白素素身上,“白素素一介女流怎么能當家作主,她說的話不做數(shù)。”
左桑丘臉色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但他很快就掩飾下去。
他假裝發(fā)火:“許童!你這個逆徒!各位師長說話,有你什么事!就算父為子綱,你管許蛟是天經(jīng)地義,但你不該頂撞師叔!”
“好了!許童既是許蛟之父,當然有權(quán)決定,讓不讓兒子入我門。桑丘師侄,不必訓(xùn)斥許童。”寶塔真人話音剛落,身邊童子就不滿道:“師父,你這樣出爾反爾,會道心不穩(wěn)。”
黑得漂亮!馬笠想給童子點贊。
寶塔真人不知道自己的老臉是第幾紅了。“你們商討好了,我再說話。”說完,他又施展靜音陣將自己和童子與外界隔絕。
馬笠看到寶塔真人嘴巴一開一合,童子低著頭流眼淚,估計是多嘴童子挨訓(xùn)了。
“許童,你究竟是怎么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神霄玉清宮的人,難道你不知道你們門派,有最悠久的傳承。若是蛟兒能入玉清宮,日后成就不可限量!”白素素言行激動,讓剛剛好轉(zhuǎn)的傷勢,再次嚴重。
“哼!該浸豬籠的女人,不配跟我說話。”許童昂著腦袋說話的樣子,讓馬笠看到就來氣。
這許童怎么這么撒幣!左桑丘在他耳邊說幾句風(fēng)涼話,就完全不記得自己和白素素的甜蜜生活!
他自己也不想想,許蛟一臉欠扁的小白臉樣,到底和哪個撒幣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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