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食客,麥武從防護服中鉆出來,質問馬笠:“說,你和麥文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事?”
“什么事?”馬笠打死都不會承認,他拿了麥武最愛的瓶瓶收集殘魂。
麥武在這一刻,就像懷疑丈夫出軌的女人一樣敏銳。他圍著馬笠轉個不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干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么是什么。”
宋青青聽到他們的話,感覺頭都腫了:“請你們今晚不要再討論什么什么。”
剛剛酒醒的季艾蘭,推開燒烤店的門,走了出來:“你們在說什么?”
“沒有什么。”馬笠一點也不見外,從燒烤架上拿起肉串就吃。
“我要瘋了!”宋青青被刺激的,連大雞排都不吃。在他們開始新一輪“什么”之前,跑回了事務所。
“咦?你站在門口做什么?”她發現馬桶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瓷面,就心疼道:“你這是在哪磕的,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醫院好像治不了馬桶誒!“我去給你找502。”
她用指紋解鎖大門,讓馬桶先跳進事務所,然后才關上門。在她找膠水的時候,馬桶不聲不響的跳上樓梯,沖到陽光房。幫兩位哥哥放好眼珠后,陡然瞪著上方的玻璃。過來許久沒有發現異常,才低下頭和兩位哥哥交流自己的白天的經歷。
事務所后門。
夏慕的臉貼在萬年青上:“小吶,為什么我們的偽裝差點被那個精怪發現?……呃,原來你也不知道。算了,肉雞已經出現。咱們這就是宰了他。”
……
廣白山莊的山下腳。
坐在車內的楊彬郁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煩。當他猶豫要不要硬闖廣白的山莊時,張華成開著車,從山路上下來。車挺穩后,張華成走到路虎旁,帶著歉意說:“楊總,真的很抱歉。主人的電話,我用專線也打不通。所以,您今天只能白跑一趟。”
楊彬郁咬了咬牙,忍住怒氣說:“能告訴我大師去了哪里嗎?我真的有急事找他。我不會讓你白幫忙。”說完,再次掏出五千塊錢現金交給他。
“這可使不得。”他邊說邊從楊彬郁手中奪下錢,“我只是一介仆人,怎么能收客人的錢。”而然,他把錢捅進荷包的動作非常熟練。
“楊總啊,主人走的時候交代過,不允許我透露他的行蹤。希望你見諒。對了,現在這么晚了,要不要山上的客房休息一晚。也許,主人明天就回來。”
“已經很晚了?”楊彬郁扭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兩個孩子,打算聽從張華成的安排,卻想起自己曾經只是在山上住過一晚,就花掉了三萬,肉疼不已。于是他長了個心眼,向張華成打聽住宿價格。
“張哥,你們那客房價格怎么算的?”
“主人交給我的客戶資料我都看過,楊總的話……住宿價格就按十年前算吧。”張華成看著楊彬郁,就像看到一只大肥羊。
楊彬郁嘴角抽了抽,十年前就是三萬,現在依然是三萬。一分不漲,你們可真是良心賣家。
“對了,現在住宿標準不在是以房間計算,而是按人頭算。另外,兒童不免票。”
算人頭,我這就要出九萬!九萬塊錢的房間連衛生間都沒有。很好!你們很良心!
楊彬郁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忍住推開車門撞倒張華成的沖動,說:“過去不是這樣算的。”
“這個規矩好像是內澇結束之后,主人新加入的。楊總千萬不要以為是我想訛你。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仆人,可沒膽做宰客的事。”張華成非常認真的解釋,希望能把大肥羊留下來,畢竟按照廣白的規矩,他招人來住宿,可以得到三分之一的提成。
“《客戶手冊》是主人親自編寫的,楊總可以看看。”他掏出一本燙金印刷硬殼冊子,交給楊彬郁。
楊彬郁打開車頂燈,翻看了幾頁,就感覺太陽穴漲得厲害。“似乎許多項目都漲價了。這樣……”他很想抱怨價格太高,但怕話傳話變的難聽,就把后面的話掐斷。
張華成人到中年,眼力和城府都不淺,看出他在猶豫,就繞著彎說:“自從料理市發生了城市內澇,我家主人心情一直不好。看在我和楊總這么投緣的份上,就和你說句對主人不敬的話。”
“張哥你說,我保證不外傳。”楊彬郁是職場老手,自然明白話不傳六耳的道理。同時,他按照自己的職場思維分析,如果自己能讓廣白心情好,那么以后找他辦事也省心省錢。
張華成笑瞇瞇看著他,不說話。
真不愧是廣白的走狗,貪得無厭都一模一樣。
楊彬郁打開錢包翻了半天,拿出了最后一千塊錢現金:“張哥莫怪。我出門急,錢帶的不夠。”
“楊總真是太見外了。”張華成收了錢,就麻利的賣掉廣白,“在料理市發生內澇那天晚上,主人脾氣突然大了起來。經常念叨‘黑心賣家’‘無理由退貨’之類的。我感覺……”
張華成停下來,右手又做出捻錢的動作。
“張哥,我這真沒……”楊彬郁的太陽穴已經凸起,但為了了解廣白煩心事,好出謀劃策拉關系,他低頭從手扶箱中拿出一張從不跌價集團的油卡,說:“我這只有一張加油卡。”
張華成奪了過來,笑瞇瞇道:“我感覺主人是因為買了什么東西,被人坑了。可能是損失比較大,所以才想提高收費,來彌補損失。”
他等了半天,也不見張華成下文,忍不住開口問道:“就這樣?”
“恩,就這樣。”張華成無恥的點頭。
就這內幕值得我花錢?楊彬郁很想揍人。
“所以,你要不要上山去住呢?”皮條張不忘本心,繼續拉客,“你要是再這里消費多了的話,沒準會讓主人心里好受。主人心里舒坦了,他肯定會好好幫你。”
楊彬郁沉默了一會兒,委婉道:“最近手頭比較緊,我還是不住了。”
張華成見說不動他,就用朽木不可雕的語氣說:“既然你這樣說,那也別怪我沒提醒你。”
“謝謝張哥的好意,我最近確實資金周轉不靈。孩子已經睡了,我先走了。”
“恩。那明天見。”張華成微笑著目送楊彬郁駕車離開。
車開遠后,楊彬郁一把拍在喇叭上,發泄心中的不滿。
提問:什么東西半年跌五分,一個星期漲一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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