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穿著棉衣袍的牧民向著他們的營地趕來,杜林看著遠處越來越多的牧民原來這一切是真的。
懶惰的伙計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些牧民,在彭閑的叫喊聲中他們終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忙不迭的將貨物取了出來將上面的物質(zhì)污漬擦掉。
這些牧民的身上帶著足夠交易的貨物,熱騰騰的馬奶被端了上來,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過一次像樣的東西,所以狼吞虎咽也不足以形容他們此時的心情,交易開始了他們不用擔心自己的貨物賣不出去,對于擁有幾千人的伊稚部來說即便是再有一倍的貨物他們也能夠吞下。
甚至伊稚的少女三三兩兩的一起看著他們手中的貨物,對于中原的東西他們總有一種獨特的喜歡感覺,對于他們來說中原人的布匹永遠是他們交易的重點,她們甚至會用這些布匹為自己制作嫁衣。
這些少女帶著特有的青澀,腰肢動人,商隊中的伙計每每到這個時候總是毫不的將自己手中最好的綢緞為這些少女披上,他們也往往能夠收獲到少女的甜美笑意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都已經(jīng)足夠了,甚至有的時候從中原來的商隊中有些人一輩子都停留在了草原上永遠不會回去。
杜林的貨物在幾個時辰內(nèi)便交易的差不多了,他們現(xiàn)在再也不必為這些貨物沒人要而發(fā)愁了。
“彭幫頭方才是小子我錯了,在這里我向你賠罪,等回去的時候我一定請你去縣里最好的酒樓喝酒。”
遠處伊稚部的少女唱著淡淡的歌聲,杜林一時聽得有些癡了。
“彭頭你說能夠生活在這里到底是不是真的。”
彭閑看著一旁的杜林笑著道,“莫非你這小子也想要留在這里。”
杜林看了過來,“幫頭你可別笑話我了,你還不知道我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像你一樣成為這行走朔北的最好的領(lǐng)隊。”
商隊駐扎的營地很快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積貨市場,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副畫面居然是發(fā)生在剛剛才經(jīng)歷過慘烈戰(zhàn)斗的雙方之間,對于伊稚斜的人來說,草原上部落與部落之間的爭斗吞并殘殺早已經(jīng)成為生活在這里人們的生存準則,他們撫平傷口的速度也很快,因為這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快速的壯大自己不備其他的部落所吞并。
……
……
狼族崇拜強者,燕丹自然是受到了伊稚部最為熱情的歡迎,他甚至被允許進入伊稚斜華麗的營帳之中,無數(shù)伊稚部的少女為他獻上了最為醇厚的馬奶酒,大鐵錘緊隨著燕丹來到了帳篷內(nèi)。
伊稚斜看著大鐵錘的身形看著他身后負著的那柄巨大的鐵錘臉上露出欣賞之色他一定是一位強大的戰(zhàn)士。
面對著伊稚斜的夸獎在帳篷內(nèi)還有數(shù)名伊稚部最為強大的戰(zhàn)士,他們的臉上并有沒露出怯弱的眼神反而是渾身上下都涌動著戰(zhàn)意,甚至有伊稚部的戰(zhàn)士向大鐵錘發(fā)出了挑戰(zhàn)然而無一例外的他們?nèi)悸鋽。軌蜈A得戰(zhàn)斗燕丹的臉上自然能夠贏得光彩,然而他看著主位上的伊稚斜,雖然他們盡力的對待他們以最為崇高的禮節(jié)然而對于帶他去見頭曼的事情卻是只字不提。
燕丹拱手開口道,“我想知道什么時候我們可以去見頭曼。”
頭曼單于所在的部落乃是整個狼族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草原上最為強大的部族,足足有十數(shù)萬人,這些生活在馬背上的胡人,每一名男子便都是弓馬嫻熟的戰(zhàn)士,而其余的部族想要去見單于除非是在草原上重大的節(jié)日。
“重大的節(jié)日。”燕丹疑惑。
“草原上最為盛大的節(jié)日,只有到了那個時候其余的部族才會相聚到頭曼的部落中,而且這些部族中不止有狼族便是月氏以及其余的部族也會前去。”
“一月后便是開始單于祭天的日子那個時候再去也不遲。”
……
……
彭閑等人的商隊在伊稚部停留了三日,這三日內(nèi)他們的貨物也交易的差不多了,雖然交易的價格比以往的價格稍低但是卻依然在他們能夠承受的范圍內(nèi),們沒有在伊稚部中過多的停留,因為天氣愈發(fā)的寒冷等到大雪封山之時他們便只有整個冬天都停留在伊稚部中,這顯然不是他們所想要的結(jié)果。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幽幽的鈴聲又在這曠野上響起,他們又重新上路,帶著同伴的骨灰,帶著他們的收獲向著遠方前行,一遍又一遍的在這朔北演繹著屬于他們的故事。
同樣在另外一邊楚南也在演繹著他的故事,他與少司命三人在葉安派人的護送下幾乎路上沒有再發(fā)生過什么樣的事情,因此這一路上很平靜甚至對于他來說有些無聊,唯一能夠算得上好的事情大概只有憑借著他早年在軍中鍛煉的無賴勁與陰陽家的兩人相處的還算好。
他們已經(jīng)到達了東海之濱,桑海城,他對于這座城市有著特殊的感受,因為這座城里有著太多的不一般的人,無論是海上的蜃樓中的陰陽家亦或是桑海城不遠處儒家的小圣賢莊對于他來說都有著莫名的吸引。
上一次護送長公子扶蘇,本來他們便是向著桑海之城而去,然而卻遭到了農(nóng)家以及齊國舊派將領(lǐng)的圍殺,他們的行程這才不得已被打斷。
三人驅(qū)散了衛(wèi)兵,靜靜地在桑海之城走著,感受著這城市的一切,與在寧陽不同,這次沒有人再感靠近他們,甚至有的人還刻意的遠離他們。
這其中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陰陽家在桑海城的權(quán)力極大,即便是這里的官員也處處恭敬地讓著陰陽家的人,這些人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死寂的氣氛。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楚南看著不遠處的招牌忽然回過頭來看這一旁身著紅衣的大司命,問道,“不知道兩位趕時間嗎。”
“楚大人難道有事。”
楚南點頭。
大司命笑道,“這么多天都過來了又不急這一時半刻。”
“那就好。”楚南笑著看著一旁有間客棧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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