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吃著烤紅薯,曬著太陽,在村委會的院子里,玩著手機里唯一的單機游戲。生活就是那么愜意。
看著豌豆和錢芷欣玩耍,不由的想起錢芷欣在自己昏迷時說的話,但是過后他問錢芷欣是什么意思。錢芷欣卻一句話不說。無奈,只好當(dāng)成幻覺。
現(xiàn)在才十一月份,并沒有曹平想的暈迷幾個月,也就昏迷十幾天而已。但是今年的雪下的太早了一些。依稀記得,末日前,曹平還在這個季節(jié)穿過背心呢。現(xiàn)在看自己穿著厚厚的卡通睡衣就哭笑不得。
自此發(fā)現(xiàn)地窖以來,所有人沒有了剛開始的興奮,因為天天吃紅薯燉白菜也想吐了。不過好在如果敞開吃,絕對能吃飽。
吳老師倒背著手走進(jìn)村委會,看他的狀態(tài)怎么都不像在末日里,像極了平時來村委會下棋的普通老頭。
“娃娃,你也多走走,身子啊,越閑著就會越廢。”吳老師恨鐵不成鋼的數(shù)落著曹平。大家都在干活,就曹平借口受傷,天天賴著曬太陽。
曹平嘿嘿一笑,回到:“老輩人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不才閑了十幾天嗎?早呢……”曹平的嗓子還是那么沙啞,李冬庭說是雖然大難不死,但是傷到了嗓子,想回到從前,很難。
吳老師拐杖一下打在曹平身上,看似很重實則很輕。有些生氣的說道:“咋滴,娃娃,你是傷著骨了還是碰著筋了。去,幫劉立晨打獵去。”
曹平身子一閃,躲開吳老師的拐杖,往院子外跑去。看身手確實一點事都沒有。不過也是,本來就沒傷手上腳,只是曹平懶癌發(fā)作了而已。
來到村外去找劉立晨,因為冬天來的極早,動物也都沒開始存儲過冬的糧食,所以現(xiàn)在時候山上經(jīng)常能看到各種動物急沖沖的跑來跑去。
劉立晨今天提議比賽,誰捉的動物多,誰贏,贏的多吃,輸了少吃。一個沒捉到的不能吃。但是遭到所有人的鄙視之后,劉立晨自己一個人一組的上山捉狍子和田鼠。
出了村子就看到劉立晨趴在一個山頭,觀望著什么?曹平也小心翼翼的靠近。
當(dāng)過兵而且上過戰(zhàn)場的劉立晨,幾乎霎那就察覺有人靠近,回頭看到是曹平,驚奇了一下,就繼續(xù)往山另一邊看去。
這是一個小山坡,周圍散布者高大的樹木,但是野草很少,可能是石頭比較多的問題。由于今天冬天來的極早,樹上的綠葉都還沒有變黃就已經(jīng)開始凋零了。所以滿地的落葉都是綠色的。
曹平怕弄臟睡衣,就叉手在袖蹲在樹后。劉立晨看到他的動作嘿嘿一笑,諷刺他像極了電影里的莊家漢子。
曹平咧咧嘴不說話,問道:“捉住幾個了?”
劉立晨沉下臉,沒有說話,而是指著遠(yuǎn)處山下的一個高速路,曹平仔細(xì)辨識了一下,是之前沈輝光的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了。但是廢墟前站著幾個人,抽著煙,而且手里都有槍。
曹平猛的一冷,看對方全副武裝,絕對不是一般的幸存者。看樣子是有備而來。這時,曹平慶幸自己已經(jīng)把進(jìn)村子的路給做了掩護(hù),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我在這做陷阱捉兔子,然后看到那邊幾乎每隔一、兩個小時就會來一批人,有開車的,有騎車的,也有步行的。面前這幾人已經(jīng)是從早到現(xiàn)在第五批人了。我想應(yīng)該是李杰的人,難道是我殺了那幾個人的原因嗎?”劉立晨疑惑的說著。
曹平也暗自點頭,說道:“當(dāng)時,自殺的那個人不是說,李杰手下出行都有路線規(guī)劃嗎?上次那批人沒有回去,他們肯定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死在這附近。不過,應(yīng)該沒事,都已經(jīng)燒的一干二凈了,而且經(jīng)過一場大雪,不可能留下線索。”
劉立晨也點頭,但是還是不放心的說:“你先回去,我在觀察一會,如果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進(jìn)村的路,就別怪我……”
曹平拍拍劉立晨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也沒說什么,拿起劉立晨的獵物就回村了。沒想到,劉立晨一直在觀察沈輝光的廢墟還能打到那么多獵物。兩個兔子,十二個狍子,田鼠更是幾十只之多。
劉立晨說了一句,“兔子別殺,養(yǎng)著,田鼠留一半,其余的晚上給一鍋燉了。”就不在理曹平了。
回到村委會,對著吳老師顯擺了一下勞動成果。卻引來了張雨眉等人的嘲諷。
吳老師看著天空,說道:“這幾天還得下大雪,可能比前幾天還要大。”
所有人看著陽光明媚,萬里無云的天空,都莫名其妙,紛紛提出質(zhì)疑。吳老師順著胡子一捋,笑而不語。
果然,如吳老師所說,還沒天黑,天空就變化了,烏云滾滾的浮在天空,所有人都感覺天空要塌下來一樣。沈麗極早的打開了電燈,和陳小小一起做飯。兔子按劉立晨的說法養(yǎng)起來生崽子,狍子一鍋燉出來,但是田鼠,這種看上去好像肥胖的老鼠,沒人敢吃,放在一邊等劉立晨回來自己處理。
狍子只吃了四個,但是這種動物是鎖不住的,吳老師就都?xì)⒘讼锤蓛麸L(fēng)干。
天徹底黑下來,劉立晨才回來,臉色不對,曹平還看到他手上有血。本來以為受傷了,但是細(xì)問才知道有兩個人發(fā)現(xiàn)了來村子的路,劉立晨伏擊了他們,還帶回一個驚人的消息。
“什么?發(fā)動人群來找我和錢芷欣?為什么啊?”曹平剛咬了一口肉,聽到消息就猛的站起來。
劉立晨陰沉著臉,問道:“你認(rèn)識李啟國嗎?”
幾乎在場的人都一愣,李啟國,除了劉立晨所有人都認(rèn)識他。
劉立晨猜到眾人表情背后代表了什么,繼續(xù)說道:“李啟國死了,臨時前透露,錢芷欣被你帶走了,所以他們滿XZ的找你和錢芷欣。據(jù)說你們偷了一個被叫做離叔的研發(fā)的喪尸解藥。”
劉立晨的話又引起大家一愣。曹平皺著,誰是離叔?什么喪尸解藥?
錢芷欣默默的喝著肉湯,對劉立晨的話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所有人都沒有繼續(xù)下面的話題。只是安靜的吃著末日以來最解饞的一頓飯,狍子肉拌面疙瘩,放點油辣子,每個人又都吃到撐。
雪在午夜時分又下了起來,如吳老師所說,比上次還大,雪花密集的幾乎如整塊雪球落入人間。
這一晚所有人都睡的很晚,都在思考這錢芷欣和曹平為什么會被李杰所通緝。
一直到后半夜,錢芷欣悄悄起床,把曹平叫醒。兩人都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診所,也就是他們臨時的儲物間。
錢芷欣縮著脖子,吸著鼻涕,對曹平說道:“曹哥,我們走吧,我怕我們會害了小小姐他們。”
曹平被錢芷欣喊過來,就一臉郁悶,聽到她的話,更是一臉詫異。連忙問為什么?
錢芷欣,氣急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只一種人。再不走只會害了小小姐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捉我們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曹平更加疑惑了,問道:“我們是哪種人?”
錢芷欣生氣的踢了曹平一腳,咬牙脫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潔白如玉的身子,手擋著若隱若現(xiàn)的小白兔是那么的可愛。
曹平看著錢芷欣半果的上半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你……你們……曹平,你居然是這種人。”診所門猛的被推開,陳小小和沈麗雙雙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的指著曹平說不出話來,陳小小的淚如珍珠般灑落,每一滴都落在曹平的心間。
原來錢芷欣和曹平離開房間時,驚動了沈麗,于是沈麗想象力豐富的喊著小小來捉奸。沒想到剛打開門就看到讓仍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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