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腦海里還在想著,左圖手中的軍刀,竟然如此鋒利,我記得吳磊的獵刀砍在蛇身,‘毛’事不當。
左圖見我沒有反應,拽了我一把。把我拽的一個趔趄。我回過神來,回首就是一刀,直接就朝左圖的頭砍了下去。
我情緒已經失控了,也沒管后果。左圖倒是身手敏捷,松手撤身,揮刀招架“初一,你聽我說。”
我恨得牙根癢癢“左圖,說你媽啊?剛才什么處境,你他媽的居然把我當盾牌?我打不過你也要打,別以為我初一好欺負!”
說這話,我手都沒停,軍刀舞動生風,一個勁的直奔左圖要害。
左圖并沒有還手,只是閃躲招架“等等,剛才要不是要你吸引赤鱗注意力,我們怎么可能得手?”
我一聽,氣得臉都綠了“那你就把我推出去。”
軍刀并未停止攻擊,左圖終于忍不住了,背后已經靠到墻壁。即無退路,左圖竟不退反進,竟從我揮舞的空隙鉆進刀影,直接貼到我的身邊,用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
我只覺人影一晃,大‘花’臉竟直接跳到我的面前,瞪著小眼睛近距離盯著我。眼神竟似帶著一股寒意,雙臂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我要殺你輕而易舉。”
看著左圖冰冷的眼神,我無奈的垂下了頭,左圖說的沒錯,在我近乎瘋狂的進攻之下,左圖還是輕而易舉的靠到我的身邊,而且并未使用任何武器。我們之間相差的不僅僅是幾步之遙。很可能還隔著幾座大山。
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額頭青筋暴‘露’,雙眼充血,現在也不管腳下的赤鱗是否還有威脅,只是想先殺了左圖。
但是左圖的身手其實我能殺死的,現在他不想要我的命,真要是起了殺心,只怕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次只能認栽。我手和左圖較著勁,心里卻開始慢慢平息怒火
這次只能當做教訓,我突然想到吳磊和海子,要是剛才換作是他們,就算是死,也就不會把我推出去,這就是差距。
左圖見我停止攻擊,情緒稍微穩定,便松開手。跳著從大蛇身上越過,揮刀斬向蛇頭,那顆泛著紅光的冰魄,滾落地面。
蛇身依舊掙扎扭動。不得不承認,動物垂死掙扎的力量,真是可怕,蛇身不停‘抽’打石墻,那石墻居然出現了一道裂縫,由于感覺到有物體阻擋,赤鱗撞擊的更加猛烈,眼看著石墻裂縫不斷擴大,向上延伸,不住的有碎石掉落。隨即整面墻壁竟轟然倒塌,漏出后面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左圖也沒管墻壁有何變化,只是跳來跳去,躲避蛇身扭動。朝地上的玄龍冰魄跑過去。從包里掏出一塊布頭,看樣子是塊頭巾。小心的把冰魄包裹起來。朝我擺擺手,示意我趕緊離開。
我暫時也沒別的辦法,剛才只是怒火中燒,稍微穩定一下情緒。心里的怒氣也慢慢消散。畢竟左圖剛才出手擊殺赤鱗,他的目的也不是想害我,只是這個人過于冷血,手段卑劣。能夠把我推向危險邊緣的人,絕對不適合同行。
我一定要安全的回到隊伍中,不然我真死在這里,左圖回到隊伍里會對其他人不利,尤其是吳磊和楚驕,他們會勢如水火。
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我絕對不能局限在這點小事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撤退。
我們一點點的爬上傾斜的‘洞’壁,這里地面依舊濕滑,我們小心翼翼的靠近藤條,廢話沒有,爬到‘洞’頂之時,左圖還不忘摘了幾個邏伽塞進包里。被刺的大叫不止,也沒能阻止這家伙的貪婪‘欲’望。
出得‘洞’口,楚驕已經迎了上來,身后吳磊和海子呈搜索陣型,估計是等不及了,下來查看。
三個家伙見到我們,眼睛都放光了。海子急切的問我。“怎么樣?找到了么?”
楚驕則沒等我回答:“沒什么事吧?怎么這么長時間?”
我看看左圖,那個死人臉又恢復了死相,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實情,因為現在團結比什么都重要。
崖壁上清平叔估計都快等不及了,我們沒有廢話,直接原路返回,爬上斷崖。
清平叔的所中之毒并沒有我們想象的發展迅速,但是光吃幾個果子也沒看出見效,傷口還是掛著霜‘花’。我看看左圖,心里盤算左圖的意圖。因為他始終沒提玄龍冰魄到底有何用途,一直放在包里,也許根本就不想拿出來。
我安靜的等了幾分鐘,心里開始憤怒。但是我必須保持冷靜,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起沖突。但是那顆玄龍冰魄雖是他殺死赤鱗所得,但是畢竟我也出過力,如果單從價值上,我可以放棄,但是事關清平叔安危,我不能認由左圖如此中飽‘私’囊。
我還沒開口,其實我也沒想好如何開口。左圖卻似乎已經猜到了我的想法。“冰魄我不是不舍的給他用只是既然有了邏伽圣果,你放心就是了!而且冰魄和邏伽同時使用,我也不確定是否會起沖突。”
我沒做反應,因為左圖已經堵住了我的嘴,再說也沒有意義,只要清平叔沒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吳磊和楚驕一看我的反應,也知道我和左圖之間有事瞞著他們,倒是海子一心忙著照顧清平叔,沒注意我們的氣氛有點不對。
我從包里掏出所有的果子,因為著急,摘時也沒查,現在打開包裹,一看都快裝滿了。即是療傷圣‘藥’,現在這里都是傷員,理應都吃上一個,反正山‘洞’里多的是。
小苗單獨坐在一邊,吳磊也遠遠的躲在另一邊,搞得我們大家就像攔在他們中間的銀河。清平叔的傷勢果然有所減輕,體表的霜‘花’已經開始融化。這邏伽果然非是普通之物。
鐘教授卻拿著邏伽愛不釋手,怎么也舍不得吃,“你們知道這東西有多珍貴么?相傳上古時期,人魔大戰。魔族兵敗,垂死掙扎之余,在人間遍布瘟疫。九天玄‘女’為了驅除瘟疫,便從九重天帶來種子,撒于人間。相傳邏伽落地生根,開‘花’結果,人間從此便有了‘春’天。開始之時,這邏伽本身散發出一股香味,聞到后便百毒不侵,這倒是有些夸張,不過據傳這邏伽確實很快祛除了瘟疫。魔族余孽卻在最后關鍵時刻,開始四處銷毀世間生長的邏伽。近乎清除了所有生存的圣果。以至于瘟疫至今未能除盡。”
我開始還仔細的聽,直到后來這教授說的愈來愈離譜,這怎么瘟疫還成了魔族布下的殺人工具了。傳說畢竟是傳說,漏‘洞’百出,在遠古時人們無法判斷真假,但是當今這個社會,誰不知道瘟疫和病毒是什么關系?這教授掌握的知識不太對勁。
而且四季‘交’替是黃赤‘交’角,也和邏伽沒什么關系。
鐘教授卻依然興奮:“傳說雖然離譜,但是你忽略了一點,就是這邏伽它真實存在了!”
這句話我們倒是無可否認,果子確實存在,但并不代表那些可笑的傳說就是真的。神話都是后加上去得,而且在缺乏記錄的年代,有些東西口口相傳,慢慢的神話‘色’彩會越發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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