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內(nèi)力高深而耳力絕佳的青釉自然是將那名守門奴對浮生說的悄悄話聽的一清二楚,于是也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按饄īng
跟著我做事,我會讓府醫(yī)青凰親自給你母親瞧病,并且看診費與藥材費全免,如何?”
浮生簡直是難以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不禁欣喜若狂地伸出雙手緊握青釉的手掌!坝钥偣埽钦f真的嗎?真的能讓府醫(yī)給奴才的娘看病嗎?”
“嗯!鼻嘤渣c點頭,也不從浮生纖細的十指中抽回他自己的手掌,就這么牽著浮生轉(zhuǎn)身往王府內(nèi)側(cè)走去,邊走邊叮囑著浮生!耙院缶蛣e用‘奴才’二字來自稱了,除了在主子、璃主子面前要改自稱為‘屬下’以外,其余不管什么時候都用‘我’字來自稱吧!
“哦哦,奴……”浮生差一點又要以奴才自稱,但隨即便從善如流的改口道!拔抑猟à
了。”
跟著青釉七繞八拐的走了一段路程,浮生這才發(fā)xiàn
青釉帶他來的地方就是他平日所住的下人院,釉總管帶他來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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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wsp;“好了。”青釉松開了浮生略顯冰涼的小手,拍了拍浮生單薄的肩膀。“我在這里等你,進去收拾一下你的細軟吧,從今天開始你便與我一起住在卿王府主院邊上的廂房里!
青釉的話讓浮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青釉會如此平易近人的邀他同住一屋,因此他毫不猶豫的便小跑著進了整個下人院中最簡陋的小木屋內(nèi)開始收拾他少的可憐的細軟。
……
此時,雷霆院耶律卿的臥房之內(nèi),季琉璃正皺著眉頭看著自進入了臥房后便坐在貴妃椅上好像魔怔了一般的耶律卿。
他看看她,然后輕笑,再看看她,繼xù
輕笑,這樣的輕笑在最后竟然變成了狂笑……季琉璃頓時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卿哥哥到底怎么了?
“卿哥哥……”季琉璃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仍然止不住笑意的耶律卿的肩頭,好奇的問道!澳銥楹我Φ眠@樣……”說到這里季琉璃稍稍有些語塞,她竟然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耶律卿的笑容,只得胡亂用了一個她以前在軍營中時常聽到卻搞不清楚意思的詞!扳?”
耶律卿在聽到了季琉璃對他笑容的評價后略顯尷尬的咳了幾聲!翱,咳咳咳!眽合铝诵σ,耶律卿向季琉璃解釋了一下他笑得如此失常的原因!拔疫@么笑還不是因為你先前說的那句話太有趣了嗎?”
“啊?什么話?”季琉璃偏著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耶律卿,她剛剛說了很多話啊,好像也沒有哪句話是屬于好笑的那一類,他莫不是聽錯了什么話?
“剛剛在主廳里我說從今天開始禁止崔公公與狗進入卿王府,你竟然接了一句‘不讓崔公公進來就算了,狗怎么惹你了?’!币汕涮嵝阎玖鹆痪们罢f過的話,回想起那時的場景竟又再次忍俊不禁起來。“哈哈哈,你真是語出驚人啊,笑死我了。”
“……”季琉璃無語的朝著耶律卿翻了個白眼,她怎么就不覺得她說的那句話好笑?“請問笑點在哪里?”
她當(dāng)時說那句話只是單純的認為狗狗那種可愛又衷心的生物被崔公公牽連著也不能進府實在是太可憐了,所以她才打抱不平的為狗狗說兩句公道話而已。
難道這有什么值得好笑的地方嗎?
“咳,嗯哼哼!币汕淝辶饲迳ぷ樱@次是完全收斂了笑意,他要是在這么笑下去,他身旁一臉糾結(jié)與茫然的季琉璃就該得哭出來了。
見季琉璃仍是悶悶不樂的嘟起小嘴兒,耶律卿張了張口想跟她說說她無意間說的‘不讓崔公公進來就算了,狗怎么惹你了’中的又一番深意。
但恰巧此時,今日被敲響了許多次的門扉又再次被敲響!爸髯、璃主子,屬下青紳。”
“青紳?”耶律卿起身走到了門扉處取下門閂打開門扉,不免疑惑的問道!坝泻问?”
“呵呵呵,主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不是您今早讓屬下去買了酸果交給膳房熬甜湯的嗎?”青紳抬了抬手上的食盒!斑@是廚師毀了很多酸果才熬好的唯一一碗酸梅湯。”
耶律卿這才想起早些時分他確實吩咐青紳負責(zé)監(jiān)督膳房用酸果熬制甜湯一事,于是側(cè)了側(cè)身站到門扉邊上!岸诉M去吧!
“是,主子。”青紳點點頭,抬腳走進了耶律卿的臥房將食盒放在了食桌之上,從中端出了一碗還熱氣騰騰的酸梅湯放在了食桌上后看向了不遠處貴妃椅上的季琉璃,恭敬萬分的道!傲е髯,這是膳房剛剛熬好的酸梅湯,您趁熱喝吧。”
“酸梅湯?”季琉璃聽到了這久違了近兩年的三個字后不禁紅了眼眶,酸梅湯啊,那是令她回味無窮的一種湯水啊。
她記得每到炎炎夏日,還在世的季青青就算是扛著忍受著病痛折磨的身體也會一大早就起身去熬上一鍋酸梅湯。
待酸梅湯完全放涼以后,季青青就會自神醫(yī)谷里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洞中的千年冰潭里去一些天然形成的冰塊放入已掉涼透的酸梅湯中。
然后,一起床就喝下了這碗清涼解渴的酸梅湯的季琉璃就能以最好的精神狀態(tài)度過酷熱難耐的一整天。
只是,她沒想到,時隔近兩年,早已物是人非,她卻還有機會喝上一碗酸梅湯。
懷有身孕正值多愁善感之期的季琉璃控zhì
不住的嚎啕大哭著!巴郯““““
離季琉璃最近的青紳被季琉璃突然縱聲哭泣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拿著小湯勺正準(zhǔn)bèi
放入酸梅湯碗中的那只手下意識的一松。
只聽‘咔擦’一聲,小湯勺落地后摔得粉碎。
而站在門扉處的耶律卿則是一個瞬身閃到了季琉璃的身旁,以為是季琉璃哪里不舒服,心急如焚的他對著她就是一頓上下其手!傲海趺春鋈豢蕹蛇@樣?哪里不舒服?還是哪里痛?”(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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