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昏睡十二個時辰了,竟然還沒醒。”季琉璃略顯憂心的站起了身子,著急得想要走出內(nèi)堂去看看霍漣漪的狀況,但就算季琉璃憂心霍漣漪卻也不忘今日新加入醫(yī)館的崔依依,于是看向了半撐半趴在桌面上的秀兒。“秀兒,我先跟小蜜一起去看看漣漪的情況,依依就交給你了。“
秀兒欣然應(yīng)下。“我會安頓好依依的,放心吧。”
眼見著季琉璃、田小蜜先后走出內(nèi)堂的偏門前往后院,崔依依一臉好奇的看著秀兒。“秀兒大夫,剛才那個看起來好甜的小姑娘是叫小蜜吧?”
“對。”秀兒微微頷了頷首。“她全名叫田小蜜,是咱們醫(yī)館昨日收下的五個學(xué)徒之一。”
“五個學(xué)徒?”崔依依不免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秀兒。“這小小的一間醫(yī)館,有你和六梨大夫兩位醫(yī)者,還有五個學(xué)徒,加上我就已八個人了啊。”
“沒錯,往后醫(yī)館內(nèi)的醫(yī)者、學(xué)徒加起來就是八個,但現(xiàn)在醫(yī)館內(nèi)除了咱們八個之外還有本是這醫(yī)館傳承人的薛老伯,還有一堆暫時住在醫(yī)館內(nèi)*
m.zww*的母女倆常大嬸兒跟常茵茵,不過等茵茵的身子完全好了,母女倆應(yīng)該就會離開了。”秀兒如此說道。
“原來如此啊。”崔依依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么說往后醫(yī)館內(nèi)的人就是薛老伯、秀兒、季琉璃這三位醫(yī)者坐診咯?
崔依依是初來乍到,所以不了解薛老伯的身體狀況,哦不,說起來除了季琉璃、秀兒、常大嬸兒這三人外其余的人都不知dà
薛老伯只有一個月的活頭這事兒。
“依依,我先提醒你。”秀兒實在是放心不下的提醒著崔依依收斂脾氣。“在這醫(yī)館中生活可不比在你家中,你最好能將你的脾氣收斂一下,若是惹到穆飛霓、霍漣漪、田小蜜這兩個人,倒是沒什么,她們仨脾氣好,不會跟你一般見識,可其余兩個學(xué)徒袁媛媛和穆飛雪你千萬惹不得,媛媛的脾氣跟你很像,你們鬧起來肯定是會雞飛狗跳,而飛雪這小姑娘的家五年前被滅門,她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你惹到她……輕則你傷,重則她亡。”
“輕則我傷,重則她亡……嘶!”崔依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霎時驚慌失措的看著秀兒。“秀兒大夫,你說什么呢,我雖然有時驕縱蠻橫,卻不會干出傷人性命之事,你把我崔依依當(dāng)成了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了嗎?”
見崔依依竟如此理解她剛才說的話,秀兒頓覺頭疼的撫了撫額。“依依啊,我沒說你會殺了飛雪,我剛剛說‘輕則你傷’的意思是飛雪她被五年前的那場災(zāi)禍刺激的稍微有些神志不清,對于醫(yī)者以外的人時常會控zhì
不住的抓撓踹踢,所以,你若是惹到她絕對是沒好果子吃的。”
“對不起,我誤會你的意思了。”崔依依態(tài)度良好的向秀兒認(rèn)了錯,隨即忐忑不安的問道。“那‘重則她亡’又是什么意思?”
“剛剛我已經(jīng)說了,飛雪被五年前的那場災(zāi)禍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秀兒頓了頓,隨即緊皺起了眉頭。“飛雪心中的郁結(jié)太深,一直都因為那場禍?zhǔn)聣綮v不斷,如果你給她造成的刺激太大而讓她精神崩潰的話,她……說不定會干出什么傻事兒來。”
“!!!”崔依依霎時瞪大了雙眼,呆愣了好一會兒后才略顯沒底氣的向秀兒保證道。“我,會盡lì
收斂自己的脾氣。”
秀兒接著說道。“還有一個人,是這醫(yī)館之中最惹不得的人,我想你應(yīng)該知dà
是誰吧?”
“是六梨大夫吧?”崔依依不用想那也知dà
秀兒所說最不能惹的人是季琉璃。
“看來你也不笨。”秀兒勾起唇角輕笑著,然后站起了身子來。“走吧,我?guī)闳ズ笤海笤哼剩三間空屋子,你可以挑一間喜歡的屋子住下,話雖那么說,后院所有屋子的格局、床柜、擺設(shè)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你不用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去推開房門看格局,直接看位置選屋子就成。”
###醫(yī)館后院,霍漣漪屋內(nèi)###
季琉璃坐在了霍漣漪所躺的床榻邊,單手搭在了霍漣漪裸露在空氣當(dāng)中的白皙手腕上,閉上雙眼沉心靜氣的給霍漣漪號脈。
不一會兒,季琉璃睜開了雙眼,上半身微微往前傾了傾,伸出手用手指先后撐開霍漣漪緊閉的左右雙眸,仔細(xì)查看霍漣漪雙眸的情況,卻發(fā)xiàn
霍漣漪原本澄清的雙眸竟然通紅一片。
季琉璃暗叫糟糕,忍不住低咒起來。“該死,怎么會這樣!”
一直立于季琉璃身旁的田小蜜在見到霍漣漪充滿著血色的雙眸之時低聲驚叫。“天哪……血眸!”
“小蜜,去喚秀兒過來,快!”季琉璃偏過頭看著田小蜜道。
“好。”田小蜜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下一瞬便轉(zhuǎn)身跑出了霍漣漪的屋子。
獨(dú)自留在了霍漣漪身旁的季琉璃則是又坐回了床榻邊,再次伸手按住了霍漣漪的命脈,屏氣凝神地再次給霍漣漪號起脈來以作為確診的依據(jù)。
而就在季琉璃的眉頭越皺越緊之際,身后便傳來了秀兒焦急的喚聲。
“璃兒,我剛將依依給安頓好就聽小蜜說漣漪出事了。”秀兒小跑到了季琉璃的身旁,一臉凝重的看著季琉璃。“漣漪她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季琉璃沉默了片刻,才道。“失明了,她竟然失明了,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救我,漣漪就不會……”
秀兒輕抿了抿下唇,不過卻沒有為此覺得困擾,因為憑她金秀琳與季琉璃的醫(yī)術(shù),絕對能夠讓霍漣漪復(fù)明,于是安慰著季琉璃道。“璃兒,這事兒你不必心存愧疚,只是意wài
而已不是嗎?還有,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是個醫(yī)者,你是個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的醫(yī)者,我相信你一定能讓漣漪重見光明的。”
“你先別急著說我能治好漣漪的失明。”季琉璃站起了身子給秀兒讓出了位置。“你親自給漣漪號個脈再說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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