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露的臉上露出掙扎猶豫的表情,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嘴唇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定。
“想必之前左夏說的你們也聽到了,他們四兄弟曾經(jīng)都是我爺爺?shù)氖窒拢覡敔斦鞘バ白诘拇箝L老尹重。”尹露緩緩說道,話說出口后臉上的表情反而輕松了。
“沒想到你竟然有著如此的背景,那又為何會被左夏追殺呢?”楚云凡微微有些驚訝,有一個圣邪宗大長老的爺爺幾乎已經(jīng)可以在九州大陸上橫著走了,沒想到尹露如今卻落到被自家人追殺的地步。
尹露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道:“我之前曾跟你們說過圣邪宗內(nèi)部因為血煉大陣一事起了分歧發(fā)生了內(nèi)訌,宗主旁搉不知得到了域外邪魔的何等許諾竟然不顧眾人的反對聯(lián)合域外邪魔在九州上布下了血煉大陣,意圖將九州的一切生靈煉活生生煉化。”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楚云凡沉聲道。
“是啊,恐怕不管支不支持的所有人心里的第一個想法都是如此吧。”尹露繼續(xù)回憶著,“反對派中以我爺爺圣邪宗的大長老尹重為首,本來有我爺爺坐鎮(zhèn)兩邊的實力相差不多,甚至隱隱壓過對方。但是不知旁搉從哪來接引了好些實力強大的域外邪魔,當中與我爺爺同為混元境大圓滿的就有九人。旁搉借著有域外邪魔撐腰要我爺爺臣服,只是我爺爺就算是再怎么特立獨行,再怎么殘忍無情,再怎么不將世俗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九州也是生他養(yǎng)他的母親,他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雙方談不攏便不可避免地發(fā)生了一場大戰(zhàn),我爺爺被旁搉聯(lián)合域外邪魔圍攻,最后不敵而亡,而我們這些人要嘛臣服,要嘛便一直被追殺。”
尹露的話讓眾人陷入了沉默,這當中的內(nèi)情的確令人嘆為觀止。
沉默了一會兒后周陽率先開口:“我既同情你的遭遇也不同情你的遭遇,有今天這一切的果還不是當日你們種下的因。你們圣邪宗向來做事就毫無顧忌,也一直與域外邪魔有所聯(lián)系,妄圖從他們的身上獲得好處,學習他們的功法,還尊其為域外天魔,現(xiàn)在倒是改口為域外邪魔了。”
尹露并沒有反駁周陽的話,因為他清楚周陽說的一點也沒錯,否則圣邪宗也不會被認為是九州第一邪教了。
“左夏要的又是什么東西或者說他身后的人要的又是什么東西?”楚云凡望著面前的火堆,繼續(xù)追問道。
“他要的是我手中的血八卦。”
“血八卦?那是什么東西?”楚云凡疑惑道。
“這事還得再從血煉大陣說起,你們應該知道血煉大陣的布置本身就很不容易,對九個陣眼的要求十分苛刻。旁搉想在布置一個籠罩九州整個大陸的血煉大陣更加是一件困難重重甚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想要承受整個煉化整個九州生成的靈力唯有以最強大的靈兵作為陣眼。”
“難道你剛剛說的血八卦就是你口中最為強大的靈兵之一?”楚云凡立馬聯(lián)想了起來。
“沒錯,九州大陸上最為強大的靈兵當屬九大先天至寶和九大圣邪兵,九大先天至寶是九州大陸孕育的強大靈兵,而九大圣邪兵據(jù)傳是來自域外邪魔之手。九大先天至寶要嘛早已消失多年,要嘛掌握在一些大門派大勢力手中,想到得到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九大圣邪兵就不一樣了,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完好地保存在圣邪宗內(nèi),這也是為何多年來圣邪宗雖然被所有門派所剿殺卻還能存活于九州上的原因之一。當然,這中間也曾有過圣邪兵丟失的情況,不過幾乎都會被一一找回,現(xiàn)如今也就還剩一把血骨匕未能找回了。”
“血骨匕,你可是說它?”楚云凡聞言一驚,右手一番,從靈虛戒中取出了那把幾乎已經(jīng)被他忘卻的蒼白骨匕。
“沒錯,就是它,它怎么會在你的手上?”尹露驚訝的同時臉上也有著一絲激動。
“當年從左冬身上得來的。”楚云凡再次仔細地盯著手中的血骨匕,雖然他一直覺得這東西有些邪乎,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有著這么大的來頭。
“原來如此,之前聽聞左春跟我爺爺匯報的時候曾提起過左冬尋到了血骨匕的線索,只是后來聽說他死在了黑水山。”
“這東西雖然邪乎得緊但沒有你說的有那么大的威力吧。”楚云凡不太相信地問道。
“或許是受了某些損傷,威力大不如前了吧,畢竟再怎么強大都有出現(xiàn)損傷的情況。”尹露也是不太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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