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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數(shù)大賽臨近,因為是國際大賽,洛陽中學被選出來的六個人格外重視,每天早來晚走習以為常。
已經(jīng)上晚上十點了,像往常一樣,這天只有一班和四班還亮著燈。子電偶爾去一班找找“黑珍珠”討論討論問題,或許是性格原因,話說的不多。有時子雨也過去憑著自己的語言天賦,去逗逗“黑珍珠”,但總是被冷回來。自以為自己英俊瀟灑浪漫有音樂細胞的子雷時不時的在樓道高歌一曲,那動聽的旋律加上樓道空蕩蕩的回音,連林玲都會放下手中筆側耳傾聽。而傳到一班則是“轟”一聲關門聲。子雷抱著吉它像受了氣的小孩兒回到了座位,林玲捂著嘴暗笑。
“這熱天,太悶了,我們出去走走吧,討論點問題”林玲提議。
“正和我意”子風符合道。
“走,去操場,看看咱操場的夜景”子雷拿著吉他。其實都明白,這是要唱的節(jié)奏啊。
四個人信步走出教室,深夜的洛陽中學格空無一人,由于在郊區(qū),只有遠處有幾點人家的光亮。有點陰天,月亮時隱時現(xiàn)。通過甬道,來到了操場,操場周邊一半路燈都壞了,只有看臺后面幾處是好的,四個人登上了看臺的最高處,雖然是黑夜,但整個操場盡在眼底,一陣微風吹來,顯得格外清爽。位于操場東南角,有一處古井,被厚厚的是版蓋著,整個東南角只要那一盞路燈是亮的,所以厚厚的石板顯得格外顯眼,五個人聊著聊著不知怎么的聊起了那古井。
林玲說“這座古井可有年頭了,我爸說以前學校的原址是一座廟,和少林寺齊名,后來由于老打仗,漸漸的就沒落了,七幾年的時候廟被拆了改成了學校,說來也奇怪了,那座井怎么也填不平,頭一天填滿,第二天土又沒了,以為有人偷土,就拍專人看守,結果第二天人也沒了,沒辦法只好從少林寺找來幾塊開過光的石板壓在上面,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人敢動。”
“說的跟迷信似的,誰信呢,要不咱下去看看,我覺得那石板也就百十來斤,我一個人就能搬走!弊与娤騺硖觳慌,地不怕。
四個人不以為然,只是看了看那石板。
這一看不要緊,“我怎么覺得那石板在動啊”子雷的悠悠的說“我眼花了?”。
“你該唱歌了吧”其它四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石板。
“真的在動”
只見那石板朝一側移動,并伴隨著沙沙的聲音,五個人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難道有鬼?
“過去看看,說不定是小偷我子風向來不信邪”,子風忍不住的站起來。有姑娘在,四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都不甘示弱,林玲就是想攔都攔不住。四個人越過盡兩米高的看臺欄桿,朝著古井走去。
眼看里枯井還有十幾米,枯井突然哄的一聲巨響,石板被沖開了。四個人愣了。
“額……往回跑吧,像是液化氣管道炸了”,子雷有點怕。
“跑個頭啊,在看看”子風擺擺手。
等了好半天,枯井沒反應,四個人走進了幾步,突然“嗖”的一聲,從井里蹦出一物,四個人還沒晃過神來,“嗖嗖嗖”又蹦出三個。四人定睛一看,這四個怪物一身綠,滿頭的疙瘩包,銅鈴般的眼睛向外鼓著。四個怪物也是一愣,八成是沒想到剛出來就碰到人了。
“額……大哥是忍者龜”,子電驚呼。
“什么忍者龜,這就是我在水里看見的怪物,我說不是水里的吧,怎么變四個了”,子雨道。
“應該是癩蛤蟆變異了,不過也忒大了,一人多高”子風很有見識的說道。
“是啥無所謂,不過看這架勢,咱跑是來不及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子雷做好了打架的姿態(tài)。
“逮一只回去研究,戰(zhàn)斗模式”,聞聽子風的號令,四人背對背,做好了戰(zhàn)斗準bèi
。所謂戰(zhàn)斗模式,也可以稱之為一種陣型,四個人動作高度一致,仿佛一個人,團隊合zuò
擊敗對方,不冒進,防止單打獨斗而受傷,一般都是在對對方不了解的情況下才會采用。
說時遲,那時快,四個怪物猶如餓虎一般,撲了過來,四人趕緊躲閃,不敢硬碰。
“不愧是變種的,速度好快,大家小心了”子風說完,便和怪物打在了一起。
那怪物渾身溜滑,仿佛沒有骨頭一般,四肢像猴皮筋,可長可短。怪物無非就是:撲,咬,爪,抽那么幾招,無章法,有幾分獸性,速度急快,力大無窮。像打狗一樣,四個人開始還占據(jù)了上風,但打在怪物身上,雖說打出了一個大坑,但很快身體就復原了。那感覺就像打在了巨大的水蛭上面,各種招式都用上了,鎖喉,點穴,攻擊各種要害,都無濟于事。找不到怪物的弱點,漸漸的四個人開始體力不支,四肢怪物卻約戰(zhàn)越猛,四個人胳膊上,背上開始有了抓傷,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在打下去,我們就……就都掛了,跑……”,子風喘著粗氣,咽了口唾沫。
哪里跑的了啊,那怪物別看羅圈腿,彈跳力極好,一躍就四五米高,想跑談何容易,再說了,我們跑了,看臺上了的林玲怎么辦。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子雷被一怪物撲倒了,另一怪物騰空數(shù)米,朝著子電撲了過來,那怪物張著血盆大口,露出了獠牙,月光下色色發(fā)光,其它人想救是來不及了。子雷一閉眼,心想這下完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寒光一閃,一個類似錐子的東西從墻外飛了出來,正扎在了怪物的腿上,怪物吼叫一聲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子雷半天覺得沒事兒,睜眼一看,只見東南角墻上站著一個人,這人身高丈二,面目清秀,一身白色唐裝。
“水冰月,你終于來了”子雷一個就地十八滾,閃到了一邊。
“有人來接盤了”,子雨虛晃幾下,也跳了出去。
“大仙救我”,子電也閃了。
“都嚴肅點,打怪呢!弊语L也退了出來。
那白衣人輕飄飄落地,不慌不忙,四個怪物一只受了傷,一下子圍了上來。
哥兒四個喘著粗氣:“這哥們行不行啊,看架勢蠻厲害的樣子”。
“先看看,要是不行了,咱趕緊跑”。正說著,那白衣人和怪物打在了一起。
“額……還是跑吧,這家伙不行”,只見那白衣人雖然和怪物打在了一起,但只是躲閃,連怪物的皮都碰不到,反倒被怪物抓了好幾下。
“哎呦喂,我以為多厲害呢,磚頭兒都搬來了,就讓我看這個?”,子雨拉開要跑的架勢。
“等等”,子風看出了端倪,雖然是在打斗,但明顯這白衣人是在追著剛才受傷的那只打,好像是想拔掉那怪物腿上的錐子。
“你們等著”說完,子風瞅準時機,一個掃堂腿將受傷的怪物打到在地,使出全身的力qì
將怪物死死的按住,順勢將錐子拔了出來扔給了白衣人。那白衣人點了點頭,像是表示感謝。
拿到錐子的白衣人突然精神煥發(fā),像是換了一個人,開始頻頻進攻,只要錐子扎到的地方,瞬間皮開肉綻,但又很快愈合。只有當錐子扎到怪物的腦部,那怪物才瞬間變?yōu)橐粓F黑氣消失了。
哥兒四個人終于明白了,原來這怪物普通攻擊是不行的,只有用那錐子才能行,而且必須扎腦袋。
幾十個回合過后,四個怪物都被扎了腦袋,那白衣人用后的力qì
在石板上畫了個符咒,然后將石板扣在井上。
四個人連忙扶了過去,只見白衣人臉色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身體很沉,但也看不出傷在何處,估計要掛了。
白衣人看到四個人突然二目圓睜說話了“亞……亞特蘭蒂斯,你……你們……還在?”話沒說完,身體開始僵硬,像揮發(fā)了一般,瞬間消失了,只有那個錐子般的東西留了下來。這一切像魔術一般,哥兒四驚的目瞪口呆。
子風拿起錐子,仔細端詳了起來,這東西白色發(fā)黃,像個匕首,但質量很輕,一頭兒有個把兒,上面刻著圖騰般的圖案和一些奇怪的文字,一邊是呈圓錐狀,越來越尖,用手一摸異常鋒利,并且極為堅硬,不知dà
什么材質做的。八成是件寶物,回去看看,便把錐子插到了褲兜兒里。
遠處想起了警鳴聲,原來林玲在看臺上看到操場上打架就報了警。派出所王警官帶著人趕了過來,子電進過局子和王警官比較熟,熱情的迎了過去。
剩下的三個人到?jīng)]那么積極,身上只是抓傷,倒也不嚴重,只是在想這事兒怎么跟王警官說呢。遠處隱隱聽到子電在和王警官說話:“什么四只忍者龜,一跳好幾米,綠色的,滿頭疙瘩……白衣人,用錐子……”連跳在比活。王警官頭上一個又一個的問號,聽的一頭霧水。朝子風擺了擺手,走了過來問道:“你弟弟最近改嗑藥了?還是精神有問題了?”
“哎,王警官別聽他的,跟您熟了這不開個玩笑么,哪有什么忍者龜,就是幾個偷東西的賊,練過點拳腳功夫,被我們打跑了,你看還是跳墻跑的,八成是臥地龍的殘余!弊语L大致描述了一下長相。
王警官點了點頭,“以后這事兒報警,不許把人打壞,這地上怎么還有狗爪子印?”。
“野狗,學校多的是”,子風附和道。
“還好地上沒血跡,說明打斗不嚴重,不過你們四個該練了,小毛賊給你們抓成這樣,走……同志們去外面看看!
“哦,對了,你這四兄弟該治得治,別耽誤了,挺好的大小子”,走過子電的時候斜了子電一眼“以后見到奧特曼,替我要個簽名!
此刻的子電憋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到子風。
“大哥這事兒咋不實話實說呢,搞的我跟神經(jīng)病一樣”
子風淡定的斜眼看了看子電:“你也知dà
,你跟人家說忍者龜人家能信?就算真的信了,怎么向上級匯報,四只忍者龜進攻洛陽中學?就算上級信了,引起群眾恐慌怎么辦,所以王警官寧可抓幾個臥地龍的殘余息事寧人。
操場又恢復了平靜,林玲沒看清人的面目,不停的問怎么那么多高手,就報了警回來怎么都不見了,子風不停的敷衍。而心里不停的想那錐子和那白衣人說的話。
整個過程就像做夢一樣,消失的那么無影無蹤,可誰也沒注意到一點:
在白衣人扎死怪物的時候,有一團黑霧慢慢飄到了高一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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