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晨與馬小莜先是在東潁鎮外擊殺了戰武才,那可是武者七層的家伙,足足獲得了一千點軍功。而之后羅晨槍挑步驚云,獲得的軍功同樣是一千點。
這一戰二人還擊殺武者六層強者四名,武者五層強者五名,武者四層小鐵衛兩名。所有的軍功加在一起,便是兩千四百五十二點軍功了。
這些軍功點數,按照慣例是要平分的。所以羅晨也是獲得了足足一千二百二十六點軍功點數。
軍功點數,對于棲霞鐵衛極為重yà
。要想獲得晉升,必須有著足夠的軍功點數。
而且這些軍功點數,還可以直接兌換為金元寶。一點軍功,可以兌換五百個金元寶。
五百金元寶,換對方一個武者四層的強者。這個價格,其實是很低的。好在這種兌換金元寶,軍功點數并不會減少,只是以后不能再兌換了而已。這樣的兌換金元寶,完全就是一種額外的收獲。
也就是說羅晨這一戰,*
m.zww*不僅有了一千二百二十六的軍功入賬,而且還是多了超過六十萬的金元寶可以支配!
當然這些金元寶都是存zài
棲霞宗的,使用時可以提現。不過若是所有的棲霞鐵衛都要求提現的話,棲霞宗根本就無法應付。
“羅晨,你去兌換金元寶之后,可以借一些金元寶給我么?”馬小莜笑問道。
“呃當然可以啊!”羅晨連忙道。
馬小莜為了不拋棄袍澤,甘心和他一起冒險。馬小莜要借些錢,羅晨怎么會舍不得?
“不用太多,十萬金元寶足以。”馬小莜笑道。
“嗯,好!”羅晨應道,“等到我去兌換過了,就把金元寶給你。”
“謝謝了,羅晨。”馬小莜咯咯一笑,快步的離開了。
“馬小莜自己這次也有六十萬金元寶入賬,居然還要借。她要這么多錢,要干什么呢?”
羅晨雖然心中疑惑,可是哪個人能沒有點兒自己的秘密,羅晨自然也不會多想
“加上這十萬金元寶,一共就有七十萬了!”馬小莜心道,“兩年的醫治費用,便是差不多了!”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不想再那么拼命,以后就老老實實的陪著老云吧!”
棲霞鐵衛出動時,未必就會動用完整的編制。比如馬小莜以前便經常參加一些臨時性的任務,或者是增援別的鐵衛小隊,來賺取更多的軍功點數。畢竟她每日至少需yà
一千金元寶的治療費用,消耗也是極大。
而如今剩余的生命只有兩年,需yà
的治療費用也是只有七十多萬金元寶。向羅晨借了這十萬金元寶,缺口就不是太大了。
剩余的有限的時間內,她只愿安靜的陪著自己喜歡的人,安靜的等著寂滅。
“等到我離去的時候,老云,你是否會為我難過?你是否會記得當年的馬小莜?”
一日之后。
校場之上,十名棲霞鐵衛再次聚集,鐵甲猙獰,披風飄蕩,一股濃郁的殺氣沖天而起。
“蕭列文百夫長令!”云中天沉聲喝道。
所有人都是握緊戰槍,挺起了胸膛。
“此次昆玉宗竄犯邊界,宗門已經決定越境攻擊,拿下乾遠郡!云嵐小隊將為先鋒,掃蕩外圍,即刻出發!”
“是!”所有人都是大吼一聲。
云中天頓了頓,伸手從懷中拿出四個令牌,拋給了羅晨四人。
“你們的軍功令牌,剛由宗門制作完畢,這次我順便領了回來。以后可憑著這令牌查看軍功,兌換金元寶。現在先認主了!”
這令牌同樣是道紋之路套裝,也是出自溫申之手,每一個棲霞鐵衛都有一個。
羅晨四人連忙滴血認主,在令牌上留下了自己的靈力烙印。
“才一點軍功”鐘蕊撇了撇嘴。
這次的戰斗,他們并沒趕上。唯一的戰果,便是那名倒霉的烈豹隊騎手了。一個武者五層的烈豹隊騎手,帶來十點軍功,八個人平分,每人自然是只有一點軍功。
“咯咯!我的軍功令牌里,可是多了一千多軍功點數呢!”馬小莜嬌笑道。
“羅師兄肯定也是一樣了!那么多軍功點數!”鐘蕊一臉艷羨的道。
“軍功點數都是用命換來的!你想得到軍功點數,就要靠在戰場上努力!”云中天冷喝道。
鐘蕊冷冷的看了云中天一眼,哼道:“云中天,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認為我是貪生怕死之人?”
對于云中天,鐘蕊依然是極為痛恨。而且有著羅師兄撐腰,她才不會怕這個猥瑣的家伙。
云中天聽了鐘蕊的話,臉皮微微一抖,心道自己的話的確是沒有道理。昨日戰場的表現,已經證明了這個丫頭雖然驕傲了點兒,但是的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對于鐘蕊,云中天也是感到極為頭痛。
多年來他一直按照羅剛大人的行事要求自己,云嵐小隊從來都是鐵板一塊兒,而因為當初在熱血酒館調戲鐘蕊,搞得這幾個新兵個個對自己不滿。
“他娘的!當日我干嘛要調戲她!”云中天心中暗自后悔。
鐘蕊見云中天不再說話,重重地哼了一聲,用力的拉下了面罩。
羅晨看著軍功令牌上顯示的數字,也是有些震撼。令牌之上,足足是有著六千多軍功點數!
“宗門的軍功統計,算的還真詳細。連當日剿滅土匪,也是給我記錄在案,得到了十個軍功點數!”
棲霞宗對于境內的盜匪勢力,并不會去干涉。修真界的宗門基本也是如此,對于領地的控zhì
,大體上還是比較松散的。
不過棲霞宗也有底線,盜匪勢力若是有了棲霞宗明令禁止擁有的物品,則棲霞宗也是會派棲霞鐵衛毫不留情的剿滅。
這群盜匪盤踞橫山多年,也沒招致棲霞宗的圍剿。然而他們在對付羅晨時,先是動用了床弩,又來又使用了血云露,這兩樣東西都是禁忌物品。而這件事情恰好被王玉昆大帥哥撞見,所以盜匪便自動成為了棲霞宗剿滅的對象。
而羅晨對盜匪出手,后來又加入了棲霞鐵衛,這份功勞自然是算在了羅晨頭上。
通過這一塊軍功令牌的記載,羅晨自然是知dà
了這件事情。
剿滅盜匪,對于羅晨乃是一次生死歷險,而對于真zhèng
的棲霞鐵衛來說,卻是一個極為簡單的任務。這個任務得到十個軍功點數,算是不錯的了。
而羅晨得到的大部分的軍功,則是來自于在龍馬森林內的戰斗!
龍馬森林一行,昆玉宗先后折損了兩人。
昆玉宗少宗主柳宗元乃是武者六層的強者,他的死為羅晨帶來了一百軍功。
而武者八級強者冷血的死,原本價值一萬軍功,不過由于冷血并非是羅晨親手斬殺,而是龍馬王流星出手,所以軍功被打了個對折,得到了五千軍功。
再加上新近一戰的一千二百多軍功,羅晨如今的軍功總數,也是達到了六千多了!
這樣多的軍功,能夠兌換的金元寶也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
當然羅晨并不會告sù
別人自己有多少軍功。一千多軍功已經讓人足夠羨慕了,六千多軍功…………這讓別人情何以堪?
“把軍功令牌收起來,現在,我們出發!”云中天命令道。
“是!”
羅晨四人把令牌收入懷中,羅晨的令牌自然是直接收到了金螺空間之內。
所有人都拉下金屬面罩,跟隨著云中天向著衛營之外馳去。
衛營之外,兩千名輕騎輕甲閃亮,正等在那里。這些輕騎都是來自城主府的軍隊,同樣是要參加這次的戰斗。
這些還是此戰的先頭部隊,而大量的步兵則是會隨后跟來。
顯然蕭列文對于昆玉宗的挑zhàn
極為窩火,這一次也是要出口惡氣了。
“出發!”云中天勒住戰馬,沉聲喝道。
兩名騎兵統領一揮手,騎兵們同時一抖馬韁,策動戰馬沿著長街疾馳而去。
而十名棲霞鐵衛,則是綴在了后面不遠處,距離輕騎越有百丈的距離。
在棲霞宗的勢力范圍內,棲霞鐵衛有著極高的地位,是尋常士兵根本無法比的。讓輕騎在前,棲霞鐵衛在后,也有著保護棲霞鐵衛的意思。
尋常戰士的生死,棲霞宗可以不用太在意,可是棲霞鐵衛的生死,自然不同。
羅晨跟著大軍緩緩行進,心中有著無窮的戰意。
血與火的生活,終于是又要開始了!
…………
昆玉宗領地邊緣,乾遠郡。
這是一個中等規模的郡城,與青嵐城差不多大小。在乾遠郡內,也是駐扎著一個烈豹隊的百人隊。
烈豹隊衛營之內,百夫長柳湃面色沉郁,滿是憤nù
之色。
在他的面前,跪著六個烈豹隊的鐵衛。
“大人,他們已經跪了兩天了,再跪下去…………”柳湃跟前,一位十夫長一臉無奈的道。
“繼xù
跪著!跪不了的話,那就去死吧!”柳湃厲喝道。
那十夫長垂下頭去,不敢再說。
“哼!兩個小隊的烈豹隊,面對著對方的兩個人,居然是折損大半!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柳湃憤nù
道。
“大人,原本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我們已經截住馬小莜那個臭婆娘了,誰料她跟前那個神mì
的家伙突然爆fā
,一槍挑了步隊長,才導致了這次的潰敗!”
“這話你們說過幾十遍了!”柳湃皺眉冷哼,“一群飯桶!你以為你的理由,我會相信么?”
那開口的鐵衛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繼xù
給老子跪著!”柳湃猛一擺手,轉身回到了后院。
“湃哥,都過去兩天了,還在為這件事不開心么?”一個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庭院一角,月桂樹下,正站著一個白衣如雪的窈窕女子,肌膚賽雪,眉目如畫,正含笑看著柳湃。
女子的身邊,一頭體型巨大的烈豹站在那里。女子的手正排在豹子的腦袋之上。
“哎!”見到這女子,柳湃的氣也是消了大半,搖頭道,“這些飯桶,看著我就來氣!兩倍的人手,本想直接殺到慈利城,沒想到居然敗得這么慘!蕭列文那家伙現在肯定是在青嵐城里笑話我,想到這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已經發生的事情,生氣也沒有用。”女子抿嘴笑道,“這一段時間,邊界之上肯定是不會平靜,柳宗元在棲霞宗喪了命,宗主極為震怒,邊界之上少不了一番干戈。與其在這里生氣,還不如把心思放在應付當前的局面上。”
“如萱,你說的是,邊界很快就要開始動蕩,我的確是應該好好準bèi
了。宗元異想天開,想要到棲霞宗當暗探,結果害得自己喪了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棲霞宗必然會有所動作。我們就算不去找他們,他們也肯定會來找我們了!”
柳湃走過去,拉起楚如萱柔膩光滑的小手,柔聲道:“如萱,我放qì
繼承宗主之位,來到這邊界小城,為的就是和你一起過點兒平靜的日子。父親七子二女,我那些弟弟師妹們為了宗主之位一個個斗得不可開交,看著我就心煩!宗元成了繼承人,倒是清靜了兩年,沒想到宗元這家伙又惹出這等事情,真是…………哎!”
楚如萱抿嘴笑道:“外人都說你這個當師兄的最疼小弟柳宗元,原來這件事情不是真的啊。”
“哼!”柳湃冷笑道,“這小子乖張無狀,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小小年紀,禍害那么多女子,什么碧血銀槍小霸王,簡直就是個敗類!這樣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喜歡他?我做出一副喜歡他的樣子,不過是因為他終于當上了少宗主,我那些別的弟弟師妹們不會再把目標指向我罷了!”
楚如萱輕嘆一聲道:“如今山門之內,一片烏煙瘴氣。宗主這幾個孩子…………哎,不說也罷。唯有湃哥你與他們不同,若是由你來整頓昆玉宗,肯定又是另外的一番局面了。”
“如萱,可不要說這樣的話。”柳湃苦笑道,“現在宗元死了,父親一心想著報復棲霞宗,我那些弟弟師妹們,卻又為了繼承一事爭斗起來。他們的目光,都又是盯上了我這個做哥哥的。我已經夠煩的了,你還提這件事情。我的心你還不知dà
么,我的心里唯有一個楚如萱,可是裝不下別的任何東西。”(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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