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那個人死亡的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天,看不出年紀,應該是男性,他身上倒是有傷,不過傷口應該不致命,那個人臉上倒是還能看出恐懼,有可能這些人不是突然死亡,而是有先有后,不是葉盛他們殺的吧?”
“殺他們還會帶你來看?再說他們雖然恩將仇報,小爺我也不是那種殘暴的人!”
“跟葉盛他們沒關系,昨天我們離開之后,這里一定又來其他人了,如果是野獸,他們身上不會看不到傷口,而且他們好像能控制野獸,再就是我沒發(fā)現(xiàn)死亡的人中有女人和孩子,死亡的應該不是寨子里所有人!
“剩下的人可能被抓走了,那個吉古還說遇到野獸,才和同伴走散的呢?他就沒給咱們說過一句真話!”
“我倒覺的他沒說謊,也沒那必要,他們可以驅使野獸,不代表他們不怕野獸,昨天他說是采藥,可是他連個背簍都沒有,偷個罐頭都沒處放,我更愿意相信他是進山抓野獸,結果一不留神,野獸沒馴服,反倒被攻擊了,捕蛇人可是最容易被蛇咬的!”
“凌度,要不要進寨子里看看,昨天就沒進去,他們不據(jù)守寨子,而是出來在山林里埋伏,難道不怕咱們沖進去嘛?”
“你忘了他們還有一頭牛呢,而且他們的寨子里也沒什么值得擔心的寶貝。”
“老大。去看看吧,我挺好奇的,這根本就不像一個能住人的地方!”
鄭曦徑直走,凌度只好跟上。寨子里他早就看過,原始社會也就大概是這個樣子了,證明就在于,發(fā)現(xiàn)他們會使用火,卻很少見到鐵器,包括昨天他們用的箭都不是鐵箭。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也不能代表全部,畢竟這里太窮,有可能置辦不起那些東西,鐵冶煉技術還是比較復雜,需要技術含量的。
“凌度,發(fā)現(xiàn)沒有,這里野獸住的棚子,都比人住的窩棚條件好,至少野獸的棚子里還寬敞些!”
“你不是想來尋寶么?找到多少寶貝了?那有個瓦罐,你要不要,也許能被別人當成文物收藏呢!”
“跟你這種沒見識的人簡直沒有共同語言,是瓦罐就可以當文物的么?它的文化底蘊在哪里?連個花紋都沒有,還有裂痕,可能里面還有剩飯呢!”
“有人來了,不要慌,看看是什么人!”
葉盛和姜辰在凌度十米范圍內,他們也是想多發(fā)現(xiàn)些,可惜不大的寨子都快看過一遍,除了幾十個死人,再沒有值得說出來的。
聽到凌度提醒,葉盛、姜辰還有鄭曦馬上往凌度這里集中。凌度轉身,四個人一起向寨子外緩步沉穩(wěn)地走出去。
“這里沒有馬么,他們竟然騎豬!
“還說人家,那天你不是也騎的挺歡的?”
“也是,早知道就不把豬打死了,弄回去我也當一回豬騎士!”
“葉盛,人家那是訓好的,你會馴服豬嘛,我看你會吃還差不多!”
“凌度,看到?jīng)]有,他們拿的都是標準的武器,比吉古他們顯然上了一個檔次,”
“我看也沒強多少,你看那穿的衣服,比咱們那兒的難民都不如,再說那是什么武器啊,廢銅爛鐵而已,你給他們的標準也太低了!鄭曦,我感覺咱們都是高人,葉盛、姜辰,都把氣勢放出去,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
葉盛和姜辰本就沒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人數(shù)雖說有十幾個,有豬騎的只有兩個,其他人都是小嘍啰。而他們可是正經(jīng)的軍人,氣勢豈能輸給這些烏合之眾?
葉盛已經(jīng)昂首挺胸闊步向前,凌度這么一說,葉盛也認為他們的確有高人的資本,那神情高傲的都有點得瑟了。
“你們是哪里來的?”
凌度還沒想好問什么,騎豬的一個人先開口了,還拿鞭子指了指凌度。
凌度的小暴脾氣立刻就有發(fā)作的前兆,眼睛的都瞪的大了些。
“你們是哪里來的!”
葉盛差點笑出來,凌度使那么大勁,就學別人一句話,不禁讓他懷疑,是不是選錯老大了?
鄭曦倒沒急于打擊凌度,她認為凌度的做法雖保守,也是可圈可點的,至少威風不弱于對方,不然也不會把那個人從豬背上嚇的掉下來。
姜辰蒙圈兒了,看不懂都沒動手。對方怎么先來了個豬失前蹄,不對,豬還是那么穩(wěn),是那個人自己掉下來的。他這一掉,其他人頓時有點兵敗如山倒。
“葉盛,怎么回事,真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啥,壞了,老大忘給你傳功了,你聽不懂他說話,先當一回聾子吧,等解決完這些人再說!”
姜辰好像明白一點了,難怪葉盛那么淡定沉穩(wěn),原來他們可以聽懂,而他聽到的就是一串嘰哩哇啦。
“你是靈族,小人多有冒犯,望大人恕罪,不要和小人一般計較!”
“老大,靈族是什么玩意,這里的貴族么?原來這里有不同的等級呢,吉古他們有可能就是最底層了!”
“不對,凌度,會不會這里有和咱們一樣的人,不然咱們的穿著在他們看來絕對是另類的,他們不僅沒把咱們當成怪物,還說咱們是大人,不應該?”
“我知道他怕的是什么了,我說的話其實是給你們聽的,他聽到的不是我說的話,而是我意念傳遞給他的信息,就像那次我元神出竅和你說話一樣,你能感知到我在和你說話,又不是用聽覺捕捉到的,當然也不知道我在哪兒。”
“如果你猜的沒錯,那豈不是說,這里也存在可以元神出竅的人?”
“極有可能,不然你的石頭也不能叫靈玉,靈玉可能大有文章呢!”
凌度沒有因為他們有人落豬就停下腳步,討論還沒有結果,已經(jīng)走到距離他們只有十米左右遠才傲然站住。
“告訴我,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大人,這些賤民丟失了活候大人的靈牛,他們死不足惜,他們所有人的賤命,也抵不上靈牛的價值!”
“你比靈牛有價值么?是不是我也可以殺了你?”
“大人饒命,小人不是那個意思,大人有所不知,丟失靈牛,他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即使他們不死,沒有活候大人,他們也不可能生存下去的!”
“靈牛,老大,他說的不會就是被咱們抓走的牛吧,那東西果然叫牛,靈牛又是什么意思,老大你問問,靈牛還有什么吃法?咱們回去也試試!”
凌度礙于要維持高人形象氣勢,才沒有把葉盛踢到一邊去。轉念又發(fā)覺葉盛的想法值得商榷,他也好奇靈牛有什么好處呢?先聽到靈玉,這里又冒出來一個靈牛,靈玉都可以引發(fā)戰(zhàn)爭,靈牛更是斷送了吉古他們整個寨子,而劉姐才發(fā)現(xiàn)不多的幾種吃法。
“靈牛是什么?為什么要讓這些人看守?”
“大人怎么會不知道靈牛?小人不敢說,議論靈牛是要受到懲罰的,小人還有一家老小,絕對承受不起大人的責罰!
“起來吧,我不會責罰你,只要你好好回答我提出的問題,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們不是你所說的靈族,我和你雖然長相不同,都是一樣的人!
“凌度,你怎么能告訴他這些?不裝高人啦?”
“打敗他并不難,可是讓他說實話,從昨天的吉古就能看出來并不那么容易,咱們先以誠待人,不能達到目的,再想其它辦法也不晚。”
“我還是感覺這個世界有古怪,葉盛、姜辰你們兩個可不要像凌度一樣自以為是,給我盯好那些人。”
凌度的本意沒問題,問題都處在那些人身上,他們對靈族的畏懼昭然若揭,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
凌度也可以說是不打自招了,那個人原本跪的有模有樣,這時候不是聽從了凌度的善意,而是他感覺到屈辱,那么快地爬起來。
“你們真的不是靈族?”
凌度他們都想不出靈族應該是什么樣子,想冒充都不行。他們的沉默給了那人肯定的答復。
“原來你們真不是靈族,我看也不像,給我拿下這些賊人!”
那人翻臉比翻書快,前一刻還嚇的失魂落魄,突地就睚眥欲裂鼻孔朝天。凌度他們還不能很好地適應他的轉變,他帶來的那些人已經(jīng)有動作。
他們沒有一窩蜂沖過來,先用手里的弓箭來了個投石問路。之前給凌度他們下跪的人,口中發(fā)出一串與野獸叫聲無異的怪聲,凌度他們可以聽懂他們說話,對這怪聲卻無可奈何。
他們射出的箭比吉古那些人勢頭猛烈,已經(jīng)不是葉盛有想法,就可以抬手抓住的。數(shù)量也多,距離又相對很近,凌度這回也不敢大意,直接啟動奈何橋,讓奈何橋虛影化作的觸手飛向每一支迎面過來的箭。
“凌度,你看看。都是你惹事,這下他們再不怕咱們了,這里的人怎么都這樣,下跪比喘氣還容易,又奸詐的招人恨,想同情他們都難,他們落后的不是文明,而是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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