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廳里走出來。
徐丫頭不解的詢問肖文,“肖文,去哪兒啊?”
肖文不說話,直接帶著徐丫頭往海邊走。
海邊和劉家很近,時間是肖文算好的,剛剛走到海邊,就看到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拿著釣具從另一邊走過來。
在肖文和徐丫頭旁邊放下馬扎,老頭開始釣魚。
“老爺子。”肖文直接湊過去,“釣魚竿不錯啊。”
老頭點(diǎn)點(diǎn)頭,沒搭理他。
徐丫頭一臉疑惑的望著肖文,希望肖文能夠給自己解釋一下。
肖文沖她笑笑,示意她看著就行。
繼xù
站在一邊看,老頭一邊釣魚,一邊時不時的歪〖三五*中文網(wǎng)
M.w一下脖子,伸手按按。
“老爺子,落枕了?”肖文再次對老頭說話。
老頭再次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次說話了,“昨天晚上沒睡好。”
肖文便笑,“老爺子,我有一套按摩手法,對于治療落枕有奇效,要不讓我?guī)湍惆窗矗俊?br />
“你?”老頭終于重視到肖文了,轉(zhuǎn)頭看了肖文一眼,“你還會按摩?”
“祖?zhèn)鞯募夹g(shù),不管什么落枕,一按就好。”肖文毫不謙虛的道。
“吹牛的吧?”老頭不信他,“落枕還能一按就好?”
“呵呵!”肖文很輕松的笑,“是不是吹牛,一試就知dà
了。老爺子,要不讓我試試?”
“為什么非要幫我按?”老頭有點(diǎn)懷疑肖文的動機(jī)。
“敬老尊賢嘛。”肖文說的很輕松,“總不能見到一個老人落枕了,明明能治療的我還袖手旁觀?”
“好吧。”老頭被他說服了,“那就請你幫我按按,治好了我給你錢。”
“義務(wù)幫忙,不要錢的。”肖文笑著回了一句,直接走到老頭背后,兩只手放在對方的脖頸上面。
仙摩手開動。
“啊!”老頭驚訝的直接叫了出來。
肖文的按摩手法,按在身上,帶來的感覺實(shí)在太舒服了,仿佛兩只手掌按在哪兒,哪兒的骨肉就舒展開了,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這也太……太……”對于這種高級的按摩手法,老頭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
肖文只是幫老頭按了一下脖子,很快就松手,“老爺子,體驗(yàn)一下,你的落枕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
落枕完全好了,老頭晃晃脖子,一點(diǎn)也不疼了。
“這……這……按摩手法也太……”老頭完全不知dà
應(yīng)該用什么言辭來形容肖文的按摩技術(shù)。
“祖?zhèn)鞯氖址ǘ眩恢狄惶帷!毙の恼f的輕描淡寫。
老頭的態(tài)度明顯變得熱情起來,詢問肖文,“你們這對小情侶,到這兒來,是做什么的?”
“我們不是……”徐丫頭臉蛋紅紅的分辯。
被說成情侶,肖文暗暗開心,笑著打斷徐丫頭的話,
“老爺子,我們可不是情侶,這是我上司,我們是婚介公司的,這不是有一家要相親的么?”
“所以我們就帶客戶過來,試試能不能完成這一單業(yè)務(wù)。”
“是劉文洲的女兒劉夕?”老頭一聽來了興趣。
肖文點(diǎn)頭道:“可不是么?劉文洲為什么這么急著給女兒相親,老爺子你知dà
么?”
老頭搖搖頭,突然疑惑的望著肖文,“難道你就知dà
?”
肖文再次點(diǎn)頭,“據(jù)說劉文洲得了絕癥,食道癌晚期,最多只能再活兩年,所以要提前給女兒找個對象,把公司交出去。”
“什么?”老頭猛地震驚了一下,釣魚竿都差點(diǎn)扔海里了,“你說真的?”
肖文暗笑,劉文洲得了絕癥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連他的家人都瞞著。要不是肖文看了命運(yùn)線,還真不知dà
。
肖文再次點(diǎn)頭,嘆息一聲,“劉文洲和他女兒同時看上了一個叫鄭旭的男的,這是我們連鎖店二店的客戶。”
“可是這個鄭旭,我對他比較熟。知dà
這個人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樣。”
“就在前天晚上,收到劉文洲招女婿的消息的時候,和前女友分的手。而且分手的時候,前女友都已經(jīng)四個月身孕了,也是在前天晚上,逼著前女友去打的胎。”
“可是劉文洲和他的女兒,卻偏偏都看上了這個人。”
“所以,盡管對方的人品不怎么樣,我們這次也是沒希望了。”
老頭忍不住問,“既然你知dà
鄭旭的人品不好,為什么不告sù
劉文洲?”
肖文苦笑,“就算我告sù
劉文洲,劉文洲肯信我的話嗎?先入為主的他,保不準(zhǔn)認(rèn)為我為了拿下單子,故yì
挑撥離間。”
“那你怎么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老頭一臉鄭重。
肖文哂道:“鄭旭前女友剛打了胎,目前正在市第一醫(yī)院修養(yǎng)呢,婦科四零三室,是真是假,過去看看就知dà
。”
老頭突然站起來,釣魚竿一扔,釣具都不要了,轉(zhuǎn)身就走。
肖文微微一笑,并不跟過去。
“肖文,究竟怎么回事啊?”滿心疑惑的徐丫頭終于忍不住向肖文發(fā)問了。
肖文笑著解釋,“這個老爺子,是劉夕的爺爺,是劉氏家產(chǎn)的創(chuàng)始人。別看現(xiàn)在的劉家,是劉文洲當(dāng)家,但那是老爺子不問事,實(shí)jì
上,老爺子在這個家里,比劉文洲說話管用多了。”
“原來你是故yì
要說給他聽的啊。”徐丫頭恍然。
肖文點(diǎn)點(diǎn)頭,“老爺子找人調(diào)查去了,鄭旭相親成功不了。徐總,接下來就該咱們了。”
“你真壞!”徐丫頭輕輕打了肖文一下,但從她一臉贊許的笑容來看,這話明顯是夸贊的意思。
“還不是為了你?”肖文半開玩笑半表白,“換個人的話,根本不值得我這么做。”
徐丫頭的臉騰地紅了,最近肖文的表現(xiàn)太亮眼,讓她抗拒的心理減弱了不少,覺得與他相處也不錯。
肖文心里頓時涌起溫馨的感覺,這個業(yè)務(wù),將自己和徐丫頭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回到客廳,等待的其他人見兩人回來,都沒說什么。
就是余崢不安的向肖文詢問,肖文讓對方盡管放心,一切都有自己呢。
不久之后,曲平和鄭旭就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肖文一看這種情景,就知dà
是老爺子打電話之后發(fā)力了,干擾了相親的結(jié)果。
忍不住故yì
問:“曲店長,單子是不是已經(jīng)拿下了?”
一肚子怨氣不知dà
該怎么發(fā)泄的曲平惡狠狠地盯著肖文,“我們拿不下來,你們也照樣拿不下來。”
“要讓你失望了,曲店長。這個單子,我才是真zhèng
拿定了。”肖文神色堅(jiān)定的站起來。
保姆正好過來,“這位先生,劉總請你們過去。”
肖文得yì
的向曲平看過去,曲平直接被氣的臉色鐵青,轉(zhuǎn)身帶頭向外就走。鄭旭怨毒的瞪了肖文一眼,不甘心的跟著曲平走了。
相親的時候被揭老底,他懷疑是肖文告的密,暗中狠上肖文了。
“走吧,徐總,余崢。”肖文轉(zhuǎn)過身來招呼徐丫頭和余崢。
三個人跟著保姆往里走,很快保姆就把三人分開了,讓余崢去了一間房子,肖文和徐丫頭去了另一間房子。
這是一間大書房,剛才在海邊見到的老頭就在書房里面的沙發(fā)上坐著。
“小伙子,小丫頭,過來坐吧。”老頭招呼。
肖文笑著走過去,“老爺子,又見面了?”毫不客氣的在老頭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又招呼徐丫頭坐在自己旁邊。
保姆過來給三人斟茶。
老頭招呼兩人喝茶,同時詢問肖文,“小伙子,你是不是早就知dà
我是誰了?”
肖文點(diǎn)頭并順口拍了個馬屁,“果然瞞不過您老的法眼。”
老頭笑著指指肖文,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隨后嘆了口氣,感激的對肖文道:“說起來應(yīng)該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提醒,讓小夕和那個姓鄭的交往甚至結(jié)婚,后果還真不堪設(shè)想。”
“只是……”老頭停頓了一下,突然道,“小伙子,雖然那個姓鄭的不怎么樣,但是你帶來的這個人,也太差了吧?這是干什么的,無業(yè)游民?”
“一個無業(yè)游民也想和我家小夕相親,就算我想幫你也幫不了你啊。”
徐丫頭一聽就緊張起來,看老頭這意思,是打算把余崢給排除了。
肖文若無其事的詢問老頭,“老爺子,你是不是在好奇我為什么會知dà
劉總得了絕癥的事情?”
老頭一愣,接著就點(diǎn)頭道:“是啊,我正好奇呢,文洲連家人都瞞著,你是怎么知dà
的?”
“老爺子,我說我會算,你信嗎?”肖文直接撒謊了。
老頭愣住了,好長一會,才問,“你說真的?”
肖文點(diǎn)點(diǎn)頭。
老頭頓時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肖文,不知dà
該說什么才好。
肖文直接道:“余崢是無業(yè)游民不假,但是他和劉夕劉小姐,卻是天生的一對,一見面就會互相吸引。結(jié)合之后,旺夫又旺妻。”
“劉小姐不是不想接手劉家的生意么?”
老頭簡直麻木了,機(jī)械化的,“是啊。”
“但是遇到余崢,就改變了。不出意wài
的話,劉小姐在和余崢交往一個月之后,態(tài)度就會轉(zhuǎn)變,開始嘗試著接手家族的生意。”
“而且在余崢的影響之下,劉家的生意,在劉小姐的手里,還會越做越好,更上一層樓。”
老頭的臉色徹底變了,過了一會,突然對保姆吩咐,“你去,叫小夕和那個余崢談?wù)劊劦脑趺礃樱貋砀鎠ù
我。”
“是。”保姆答yīng
了去了。
“小伙子,你可不要騙我。”老頭神色鄭重的轉(zhuǎn)向肖文。
肖文笑,“真的還是假的,一個月之后就知dà
了。老爺子,讓兩人交往一個月,對你劉家不會有什么損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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