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姝簾又懶得再回應老鴇的話,直接提步,繼xù
往大堂走,并且四處張望著。
老鴇見此更加不滿,又橫跨一步,伸出一根手臂攔住她,并以警告的口吻說:“喂,我說這位姑娘,我們這邊可不歡迎女顧客,你請出吧!”
駱姝簾又停下腳步,細長的鳳眸瞪她一眼,不耐煩說:“我只是找一個人。等找到他了,自然就出!
“哼,說的真是輕巧!找人找人,你以為這里是你家開的?”老鴇又說。說完之后再對暗處站著的、長得臂粗力大的幾名武士,使了使眼色。
那幾名武士自然立馬站出來,站到亮一點的地方,一臉兇煞瞪著駱姝簾。而且他們都握了握拳,展示著各自身上的肌肉,一副故yì
嚇唬駱姝簾的樣子。
駱姝簾當然一絲都不害pà
,只是覺得很是無奈。深吸一口氣后她再回頭,從腰上口袋里掏出一袋碎銀,對老鴇一扔,說:“這些給我。我只是找一個人,不會影響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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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ww*sp;老鴇連忙伸手接過。因為袋子沉甸甸的,所以之前彌漫在她臉上的怒氣轉瞬間全部消散。她笑得合不攏嘴,還連聲應和駱姝簾說:“找,找,找,盡管找,隨意找……”
駱姝簾早就沒有再顧及她了。進到大堂里后,東西南北仔仔細細的瞅著。
然而,整個一樓并沒有易濁風的身影。如此,她自然又上二樓。
二樓都是客房。房間內形形色色的姑娘,伺候著形形色色的客人。
某間客房外,龔子期站在門口,卻并不急著敲門,而是整了整衣袖。
他鷹隼般的眸子里夾雜著一抹銀蕩的笑意,表情更顯猥瑣而輕佻。
過了一會后他才抬手“咚咚咚”輕輕慢慢的敲門。
房間里邊,傳來女人低低的聲音:“誰?”
龔子期回答道:“若幽姑娘,在下龔子期!
“吱”的一聲,房門立馬被拉開了一條縫,透出若幽那張美艷無瑕的臉。她的表情還略顯羞怯,柔聲對龔子期說,“公子這么晚才來,奴家等的都有點急了……”
不等她將房門打開更多,龔子期便猴急將門完全推開,自行進到屋子里。
“晚什么晚?我這不來了嗎?那會兒忙重yà
事情去了!饼徸悠谟謮旱吐曇粽f。跟而他邁到桌子旁坐下,伸手扯住若幽的一只手,稍稍用力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
霎時,若幽的身子翩然一轉,整個人直直跌倒在龔子期懷里。
也就在她翩然轉身的這一瞬間,房間內起了一陣風。也就是由于這一陣風,原本敞開的房門自行帶上。
飄忽搖曳的燭火燈下,若幽狹長的臉頰白里透紅,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總之她的容顏,風嬌水媚,光艷逼人。
若幽又開口說話,丹唇列素齒,聲音嬌滴滴,惹人身骨酥軟,“那公子下回,可不許遲到了哦……”
龔子期眸子笑意更為詭譎,一手從她的婀娜細腰慢慢摸索至豐盈酥軟、一手還抬起她的又尖又翹的小下巴,目光銀靡、語氣邪惡說:“真沒想到,你比我更急……”
若幽又笑了起來,揚了揚手中的絲巾,讓它自龔子期臉上拂過,說:“當然了,做買賣嘛。一樁生意,一筆收入,不然拿什么生存?”
“哦,原來是這樣……”龔子期又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隔了一會后,他語氣比較陰沉補充,“待會兒在床上好好表現,只要我開心了,我保你這輩子衣食無憂……”
若幽笑得花枝亂顫,說:“人說bia子無情,戲子無義……只要有錢,若幽自然不惜一切……一定將公子服侍得舒舒服服,并且畢生難忘……”
龔子期又隱秘一笑,懶得再說廢話。倏然起身,將若幽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往西面床榻邊走去。
他已經好久沒碰女人,早就饑渴難耐了。
錦帳低垂,衣帶零落,兩具軀體緊緊貼在一起。
龔子期感覺前所未有的舒爽、前所未有的暢快。若幽身子柔膩,縱是其他部位也軟綿得很,摸起來手感極好。
他覺得自己完全嵌進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中,自己健壯的小腹與她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無縫貼合。
若幽也用素手摟住了龔子期的厚背,愜意的嗅著他身上濃烈的青年男性氣息,如癡如醉。
當龔子期堅挺火燙的玩意兒、頂在她最敏感的位置時,她更覺滿身潮熱,芳心悸動,嬌弱無力。
等到真zhèng
進入的那一剎那,龔子期再次體驗到了那種拓荒者的自豪感。同時他很驚訝,身為ji女的若幽,那處竟如少女般狹窄,泥濘難行。
到了此刻,若幽也像是被電流擊中了,身子顫抖了一下,軟軟的癱在床上,任憑擺布,憑君馳騁。
好久后,黑暗中,若幽的笑聲漸漸低了下去,變成微微的喘息。她的臉上蕩漾著火紅的光圈,美眸半瞇半睜,不時還見迷亂的光芒。紅唇半張,充滿了無盡的渴望。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走廊外邊,駱姝簾依然慢慢吞吞的走著、慢慢吞吞尋覓著。九成房間的大門都關閉著,她逐一敲門,往里探了探。
她下了決心,今天要找到易濁風,一定要找到易濁風。
走到龔子期和若幽所在的房間門口時,她的秀眉凝愁凝惑。因為這邊的房門,打開了一條極其狹窄的縫隙。
自房間里面,還傳來一個令她覺得耳熟的男人聲。男人一邊放縱的跟人歡愛,一邊說著一些齷齪的話語。
由于甚覺奇怪,駱姝簾輕輕推開房門,站在外面。
“誰?”聽到房門發出的一聲“吱呀”響,西面大床上,龔子期連忙虛聲相問。
然后,他掀開錦帳,并且從中探出一個腦袋,望著門口的駱姝簾。
“是你!”
“是你……”
這一刻,他跟駱姝簾幾乎同時發聲。
“是我。真是不好意思,龔少爺,打擾你的好事了……”過了片刻后,駱姝簾又回復龔子期說。她遠遠凝視著龔子期,目光凌厲如刀,心中則充滿了對龔子期的無盡鄙視和鄙夷。
她想:這個男人,得有多負心、有多無恥、有多壞啊?上午許芝蘭才死,晚上他便瞞著大家,偷偷來到青樓……
因為駱姝簾打擾了他跟若幽正酣的好事,所以龔子期也顯得很是不滿。他望著駱姝簾,也面浮煞氣,不耐煩問:“你是過來找易濁風的吧?”
“是!瘪樻熡种苯狱c頭回答,而后再面無表情詢問龔子期,“請問你看到他了嗎?他在哪兒?”
龔子期又冷哼一聲,說:“我上哪兒去看到他?我沒有看到,你自己繼xù
找吧!”
駱姝簾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又沖龔子期點頭,隨后正要轉身,準bèi
離開這里。
結果背后龔子期又在說話,懶聲提醒著她:“話說駱姑娘,其實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都是為溥侵做事的人。所以現在你看到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說出去。不然以后我在泉池山莊那幫人面前,可不好做人……”
駱姝簾的腳步再次頓了頓,又極其簡單告sù
龔子期,“懂。放心。”說完之后她后退一步,臨走時替他們帶上房門。
離開飄香樓后,駱姝簾一邊在大街上走、一邊很疑惑的想:為什么濁風不在飄香樓,而龔子期在飄香樓?記得我向別人打聽,我問的是身穿藍色布衣、手拿一把長劍、面容冰冷俊逸的男子……為什么別人會把龔子期認成他……
走了好久后,終于,在這條街道的盡頭,她又看到了一家酒樓。
此時此刻,時間已經很晚了,大多數店面已經打烊了,外面來往的行人也變得寥寥無幾。
如此,駱姝簾突然很是肯定,感覺很是強烈,易濁風就在那家酒樓。
她不禁加快腳步,來到這家酒樓。
果不其然,偌大而空曠的酒樓里,只剩易濁風一個人。他坐在一個角落,正自斟自飲,忘我的喝著酒。
倏然,駱姝簾的面容上又浮現一絲喜色,美目盼兮,含情凝睇。
“濁風!”她立馬邁到易濁風身前,大聲喊道他。
發xiàn
她來了,易濁風抬眸瞥她一眼,醉眼惺忪,冷冷詢問:“你來這里干嘛?”
“我來找你,找了你好久,也有急事找你!”駱姝簾連忙回答說。
“什么事?”易濁風又悠悠的問。在他心中,就算天塌下來了,那也不是急事。
駱姝簾早習慣了他的這種態度、這種狀態,又慢聲講述:“傍晚的時候,縣令周燾周大人被人殺了……”
“殺了就殺了,與我何干?”易濁風又冷漠的說,手中的酒杯一直沒停,依然在喝著酒。
駱姝簾又趕緊補充,“金戈和鶴千行和史如歌,他們都以為是你殺的!因為周燾是被持劍者所殺,一劍斃命!而且從下午到現在,他們都不見你的人!”
“哦?”易濁風這才略顯詫異,停止飲酒。不過總體上,他始終平靜、冷漠、淡然。
“是不是你?”駱姝簾又一本正經問他一聲。因為她的心底,也有點懷疑是他。
易濁風聽之又冷然撇唇,遲遲沒有回答駱姝簾的問題。因為這樣的問題,他實在不愿意回答。
“金戈和鶴千行,他們現在在哪兒?”過了好久后,他再次詢問駱姝簾。
駱姝簾說:“酉時時,他們都去縣衙了,現在應該回到海邊酒樓了!
“行。”易濁風又漠然點頭應著,而后他站起身來。
這家酒樓也要打烊了,他決定回去了,去會會金戈和鶴千行。
扔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后,他拿起桌上承影劍便走。駱姝簾見此,也匆匆提步,緊緊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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