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覺得也有可能是手的皮比較厚,于是就朝著別的地方又戳了幾刀,結果事實證明她不止是手上的皮厚,而是渾身的皮都很厚,許悠然戳了個遍也沒有流血,這然讓她又是得瑟又是郁悶,得瑟的是她果然是天下無敵很厲害,郁悶的是她實在太厲害了,弄不到血到底該怎么辦。
拿針扎?
可是沒針啊!她在屋里翻箱倒柜的開始找針或者錐子,但是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最后只得作罷了。
呃、、、對。
了!
許悠然忽然想起自己有一次吃豬蹄的時候啃的太著急了,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上,她記得當時舌.頭是流血了的,那是不是說自己舌.頭上的皮比較薄能弄出點血啊!
想到這里許悠然一陣的興奮,只是興奮過后她的包子臉又皺了起來。
舌.頭確實能弄出血來,可是總不能讓她再咬自己一次吧!很疼的啊!
許悠然伸出舌.頭放在牙齒上面比劃了半天,最后都沒狠心咬的下去。
唉!自己的舌.頭自己心疼啊!
許悠然無語凝咽,她又狠了狠心把自己的舌.頭從嘴里拉了出來,隨后拿著小刀醞釀了半天,還是下不去手、、、
“你在干嘛啊?”
許悠然正全神貫注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舌.頭上的時候,忽然她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嚇的許悠然手一哆嗦,刀就朝舌.頭扎了下去。
“哎呀唔去、、、、”
這一刀扎的有點狠,血呼啦一下冒了出來,許悠然疼的連蹦帶跳的嗷嗷直叫,許悠然一邊蹦一邊回頭去看那個嚇了她一跳的罪魁禍首,卻見她身后站著一個一頭銀發白衣的男子,正是她那來無影去無蹤的師傅一辰。
“西府,你瞎系唔了、、、”許悠然給了一辰一個大大的白眼,捂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所以才想把舌.頭切掉嗎?”一辰問道。
許悠然本來就疼的直吸冷氣,現在被一辰一句話氣的頓時直翻白眼。
師傅真是太討厭了,而且越來越討厭,真的好氣噢!
“松手,我給你上藥!”一辰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潔白無暇的小藥瓶來上前來對許悠然說道。
許悠然一聽一辰給上藥頓時便把捂著嘴的手拿開了,嘿嘿嘿,師傅的藥可都是好藥,許悠然想著立刻就聽話的把舌.頭伸了出來,腆著小臉一臉的乖巧。
一辰扒開藥瓶的塞子,頓時一股清涼的甜香便溢了出來,隨后一辰小心的在許悠然舌.頭破了的地方滴了一滴,隨即許悠然便覺得滿口生香,緊接著舌.頭也不疼了。
“師傅,這是什么啊?真好吃啊!”許悠然忍不住把舌.頭縮了回去吧唧了吧唧嘴說道。
“靜水寒露,這是教中療傷的秘藥,你喜歡嗎?”一辰問道。
“嗯嗯、、、”許悠然用力的點頭,滿臉的喜色。
“喜歡也不給你!”一辰說完后把藥便又塞到了懷里說道。
許悠然臉上的笑僵住了,最后嘟起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小氣鬼。”
“如果你跟我一起回去的話教中有很多,你天天喝都可以!”一辰誘.惑的說道。
靜水寒露是魔教中最頂級的秘藥,其中所用的藥材十分稀少,因此即便是魔教中的精英成員若是得到一瓶也是要珍藏起來,不到生死關頭是不會用的,可是在一辰口中這藥卻如同飲料一般,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了。
許悠然瞄了一眼一辰,郁悶的搖了搖頭,算是又一次拒絕了一辰了。
一辰被許悠然拒絕也不在意,仿佛他根本也沒想過許悠然會答應跟他走,他坐了下來對許悠然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剛才為什么要用刀去割舌.頭啊?”
為什么要用刀割舌.頭?許悠然聽了一辰的話后一愣,隨后她才想起來她割舌.頭的原因。
割舌.頭是為了取血的,那么現在問題出現了,血呢?
臥槽,她剛才光顧著疼忘了接點血了!許悠然又吧嗒了吧嗒小.嘴,隨后發現一辰的藥的效果太好了,舌.頭上的傷口愈合了,這下子尷尬了!
對了,還有師傅~~~~
許悠然呆愣愣的眨了一會眼睛,隨后便對一辰說了自己剛才割舌.頭的原因,對于許悠然的表現,一辰只評價的一個字————蠢!
“師傅,你那么厲害,你幫我把這老太太的毒給解了好不好?”許悠然對于一辰評價她的那句話強烈的不滿,但是為了不用再割一次舌.頭,許悠然還是很狗腿的討好的對一辰說道。
一辰被許悠然拉到了老太太的病床前,一辰根本就沒做什么檢查,只是隨意的打量了一眼便說道“蛇毒。”
“對,師傅你好厲害啊!你能不能治好啊?”許悠然連忙問道。
“這蛇是金鼎王蛇,只有西域才有的一種劇毒蛇,中毒之后只能用西域的癲漳紅花才能解毒,這老太太也是運氣好,被人用漠北圣寺的凈壇神藥保住了性命,但是若沒有解毒的癲漳紅花,想要徹底治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辰說道。
聽一辰說了半天這個藥那個藥,許悠然也沒怎么聽懂,但是卻明白這老太太是治不好了的,因此不由得有些沮喪,畢竟她可是對崔鶯鶯夸下海口了的,現在治不好多沒面子啊!
“對了,那凈壇神藥不是你給這老太太的吧?”一辰忽然想起了許悠然和圣寺的關系,于是問道。
“嗯!”許悠然點頭。
“換了什么東西?”一辰問道。
“一個據說特別值錢的簪子。”許悠然有些得意的說道。
兩個她用來做零食的小糖丸能換一根簪子,許悠然覺得自己賺大發了。
一辰看著許悠然,那眼神中有滿滿的憐憫,而這憐憫完全是針對許悠然的智商的。
“你開心就好!”一辰說道。
許悠然并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大的虧,她現在最在意的事情還是崔老太太的毒的問題,崔老太太的臉色已經越發的暗淡了下來,看起來也熬不了多少時間就會魂歸天外了。
“師傅,真沒什么辦法能救她嗎?”許悠然不死心的問道。
“有啊!”一辰說道。
“什么辦法?”許悠然聽了以后激動的問道。
“你的血!”一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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