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雖然氣得兩眼噴火,可他也知道,就憑魏國的力量,甚至是三國聯合起來,都不可能奈何得了這華夏國。
至少,剛才李嚴所說的那三樣神技,任何一種都不是凡人所能對抗的,更別說集三種神技為一身的李嚴,還有一個完全不知道深淺的華夏國總統。
徐晃眼珠一轉,對李嚴說:“徐某只是魏國的一名將軍,沒有資格代魏王作出賠償的決定。
如果你們非要拘役我們這一萬多士卒,在下也知道無力抗拒,但我卻不會下令讓弟兄們放下武器。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一切要看他們自己的選擇,徐某無法代為決斷。”
徐晃輕飄飄地就把自己從這些事情中撇開,你不是說要講道理嗎?我也跟你講講道理。
魏王把這一萬士卒的指揮權交給我,可不是讓我指揮著他們任人宰割的,也不是讓我指揮著他們放下武器的。
你們華夏國的人如果能夠讓這一萬士卒聽你們的話,老老實實地被你們“拘役”的話也算是本事,我也沒有話說,今后回去也好跟魏王交待。
李嚴看了一眼躺在沙灘椅上的魏民生,這徐晃完全不接招,該怎么辦還得魏民生來決斷。
魏民生喝了一口茶,隨意的說:“我現在需要五千名普通士卒來維護江陵城外那些流民的秩序,凡是愿意的,登記后認真做事,每人每天三頓飯,管飽。
同時,按照大家的評價和辦事的能力,由其管理區域的華夏國正式成員給其打分。
就按照5分制吧,得到多少分,每天的工資就是多少元華夏幣。
其次,我準備趁現在長江水位較低的時候,把長江河道里那些比較險峻的地方清理一下,大概需要一千名知水性的士卒。
由于工作生活大部分時間都在船上,施工地點也固定不下來,所以工資水平比先前那五千名士卒同等條件下上浮百分之二十。
另外,我準備把當陽和江陵之間的這片山給平了,開出的山石用來填平兩城之間的水澤。
剩下的幾千士卒就做這事吧,工資水平還是與那些流民同等計算。”
魏民生很快就作出了對這一萬多士卒的安排,讓徐晃詫異的是,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拘役”?
是驅使他們干活沒錯,可這待遇也太好了點吧。
只要認真干活的,每人每天三頓飯,不但管飽還可以拿工資。
雖然不知那華夏幣可以用來做什么,也不知道一元華夏幣值多少銅板,可就憑每天飯管飽這一點,就算是魏王的親軍也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吧。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瞬間,徐晃終于明反應了過來,按照華夏國這樣的待遇,恐怕一年“拘役”期滿之后,這一萬多人馬愿意再回魏國的可能是百不存一啊。
而且徐晃敢打賭,那些愿意回去的人肯定是有家人在魏國,他們回去是打的把家人也帶過來的主意。
可反應過來了又有什么用?人家華夏國用的是堂堂正正的明謀,用的是赤果果的利益誘惑,用的是無可匹敵的實力碾壓……
魏民生喝了一口茶,接著說:“至于賠償的事,你做不了主,我也沒那個時間去洛陽找魏王理論,所以就直接用這當陽城作為賠償吧。”
徐晃張了張嘴,說:“可這當陽城也并不屬于我的管轄,憑我一句話是不可能讓他們把城池拱手相讓的,而且,我也不可能讓我魏國的士卒去攻打魏國的城池。”
李嚴說:“只要是我們認定了需要魏國對我華夏國作出的賠償,自然會憑我們自己的能力去拿,這并不關你的事,我們只是告知你一聲而已。
大營中的那些士卒我主公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去向,等下自然有人來對他們作出相應的安排,也用不著你操心。
你只需要管住你的手下別做傻事,更別做出激怒我主公的事就好,否則別怪我們華夏國大開殺戒。”
徐晃不吭聲了,心道:不關我事正好,這當陽城相當于是魏吳之間的前線壁壘,城墻也修得非常高大堅實,還有寬大的護城河與結實的吊橋,城門也全部用銅釘進行了加固,城里還常年駐扎著五千精銳,各種守城器械和糧草充足。
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五萬以上的士卒根本不可能對它構成威脅。
而要想完好無損的拿下來,付出近萬士卒的性命是最小的代價,可這小小的當陽城值得他們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嗎?
你們華夏國的那些手段厲害是厲害,但動不動就是毀城滅地,做不了這等攻城掠地又不對城池造成較大損害的事。
既然想把當陽城當成賠償,那也得完好無損的把它拿得下來再說,否則的話就失去了賠償的意義。
李嚴對魏民生說:“主公,你看還是我去找城里管事的先談談?”
魏民生從空間中拿出一把阻擊槍,一邊檢查一邊說:“李嚴啊,這事也不是那么著急,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也該輕松輕松一下。
我想檢查一下你練習的阻擊技術現在達到什么程度了。”
然后魏民生就把手中的阻擊槍遞給了李嚴。
李嚴接過阻擊槍,說:“主公,不知您想如何檢查?”
魏民生指著大營旁邊五百米之外的當陽城門,說:“等下你不是還要進城辦事嗎,你就先在這里把那城門外的吊橋放下來。”
魏民生和李嚴旁若無人地對話,可把站在一邊的徐晃幾人嚇得不輕。
那可是在一里之外,從這里看去,那高大的城門都只是一個黃豆大小的點,那吊橋則更是看都不太看得清楚,要想在這么遠的地方把那吊橋放下來,分得清楚哪是吊橋的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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