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顧雨被小熊拉出來,來到貓沙盆那里,來找他便便里的寶貝。
“真的有,爸爸,快幫我找找~”小熊非常熱情地對顧雨說道。
被顧雨的眼神威脅著,云昭也跟了出來,不過,他非常悠閑地跟在了兩人幾米開外。
貓仔正蹲在那里,但是就算是一只貓,也受不了嗯嗯的時候被人圍觀呀!這還能給貓留點**嗎?
貓仔的耳朵拉得老長,但是還是不情不愿地讓出了位置。
“啊!”小熊小小地叫了一聲,“被貓仔哥埋起來了,爸爸,在,在你左手邊那個位置,你找找看。”
顧雨和貓仔對視了一眼,低頭問道,“小熊,能告訴我你需要你找什么嗎?”
“嗯,哦,是這個啦!”小熊說著,就從兜肚里取出來了一顆光滑瑩潤,泛著絲絲白氣的珠子。
顧雨一呆,云昭卻上前一步,將那顆珠子拿在了手里,“……補天玉髓?”
在窗臺上梳毛的二號也撲棱幾下飛過來,“是補天玉珠!居然真的有這種東西!天啦,這才叫真正的天材地寶呢!用補天玉珠泡出來的水都有補天玉髓的效果。”
云昭若有所悟,顧雨則吃驚地看了看那珠子,問小熊,“寶貝,這東西,你是從哪里找來的?”
小熊將珠子的來歷說了,還扭捏道,“有兩顆的啦,另外一顆被我吃掉了,我覺得應(yīng)該有拉出來了。”
這下,沙子是不能不扒開看看了,這樣的天材地寶呢。
顧雨拿小鏟子將沙子撥開,問道,“是這個?”
小熊伸頭一看,立刻往后跳了兩米遠,直接跟他爹云昭站在了一起,才回到道,“是……”他從沒發(fā)覺,自己的嗯嗯也挺可怕的!
顧雨只用眼睛一看,就問貓仔,“有人來過嗎?”
貓仔立刻搖了搖頭,就是顧雨一家子了,哪里還有人對它的沙盆感興趣呢。
顧雨轉(zhuǎn)身看著遠遠并排而立的父子倆,頗為無奈地說道,“沒有。”
云昭遲疑了一下,神識掃過貓沙盆,然后就將伸脖子往那邊看的小熊拎了起來,將他從頭到腳摸了一遍。
“另外一顆,可能被小熊消化掉了。”云昭說道,小熊的身體里,多了一股陌生的東西。
因為時常陪著兒子玩,云昭對小熊的身體情況還是非常熟悉的。
小熊有點懵,顧雨卻憂心起來,對二號說道,“幫我檢察他的情況,另外,這顆珠子你拿去分析分析,對人……和蛇有沒有害處。”
二號非常慎重地將珠子接了,這東西是它不能復(fù)制的,丟了損失可就大了。而且,因為上次沒查出補天玉髓和天石散一起用會出問題的事,二號心里其實對兩人非常愧疚,暗自打算這次一定詳細地檢測一番。
將珠子收起來后,二號忽然叫了一聲。
“怎么了?”顧雨問道。
“唔,是這個,你們有空拿給羅家那位三少爺吧。”二號從自己的秘密空間里拖出一個長方形盒子,上面還封了符。
顧雨接過來一看,卻是一截斷臂,他對小熊和二號是徹底無語了。
這都多重要的事啊,一個還得等著拉出來再告訴他,另外一個,自己怕是都忘了。
云昭倒是笑了笑,“這也好。”這當然好了,有了這份恩情,只要羅家成了二流家族,他們的名額是絕對少不了的。
看到斷臂,云昭對顧雨又說道,“你把上次收取的補天玉髓拿出來看看。”
顧雨取了出來,果然,如云昭所料,里面的水已經(jīng)毫無藥性了。
云昭冷冷一笑,背后算計的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只是,這一次,他不僅要讓幕后黑手失了補天玉珠,還要讓他的圖謀一樣都成功不了。
接下來幾天,既已經(jīng)有了主要目標,羅家家主很快便追查到了不少線索,大部分指向伍家,隱約還有其他家族的影子。
而伍家,也在羅家追查到具體消息的時候,將被廢了武功的伍青璇送了過來,說是家門不幸,沒想到會出這樣的小輩。
將羅晏出事一事都推到了伍青璇身上,伍青璇的石魔蟲是她自己主動從譚家旁支手上買到的,怎么也算不到伍家頭上去。
至于其它的,沒有確實的證據(jù),伍家家主擺明了不認賬。
羅家家主只是冷冷一笑,沒見賠禮的伍家人,只將伍青璇送到了羅晏那里。說到底,伍青璇也不過是別人手上的棋子而已,至于伍家,家族大比之后,他有的是時間跟他們清算。
知道伍家的野心,羅家家主讓人將整個羅家都細細理了一遍,竟然真查出來不少其他家族的釘子。
就算是顧雨他們這邊客卿的院落,近些日子也查得極嚴。
伍家家主費心費力安排進去的人幾乎全被清理出來了,他臉色很是不好看,唯一讓他滿意的,就是羅家三子的手臂是真的廢掉了。
過了幾天,云昭才找上了在自己院子里閉關(guān)的羅晏。
只是短短幾天,羅晏都有些體會到了人情冷暖,雖然有父親在,資源不會短缺了他;但是,除了自己的心腹,親妹妹,還有幾個感情深厚的兄弟,再無其他人來他的院子。
以前爭相巴結(jié)的族親,各處執(zhí)事,連個客套都沒有,直接便不登門了。
他還心腹說,已經(jīng)有人開始打算追查他以前的錯處了。
所以,云昭的到來,讓羅晏頗是意外了一回。
云昭見到羅晏從練功室出來,就知道這位三公子手臂雖然廢了,卻還是不甘心的。
云昭沒有說別的,只微微一笑說道,“今日前來,是內(nèi)人釀了些靈酒,味道不錯,我過來請羅公子過去品嘗一番。”
羅晏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現(xiàn)在這樣,就算不安慰幾句,也用不著叫他出去飲酒作樂吧。
但是,思量一會,羅晏起身跟著云昭去了,他也沒有什么可損失的了,倒不如看看云昭的目的。就算云昭沒有其它意思,放松一回對他也沒什么不好。
到了云昭所住的院落,羅晏就看到了院落一側(cè)巨大的水池,一貓一蛇正在里面游泳,另外一側(cè),還有塊不小的沙地。
真正的靈田倒是一塊都沒有,挨著主屋不遠處,一株幾人合抱的古樹,枝繁葉茂,樹下石桌上擺著兩只白玉杯,一壺酒。
兩人坐下之后,顧雨又送了幾樣小菜過來。
羅晏這次倒是打量了顧雨幾眼,相貌只是清秀,但是身量極好,人又偏瘦,跟一臉大胡子的云昭站在一起,就很讓人有一股子憐惜之意了。
一杯靈酒下肚之后,羅晏真心實意地贊道,“云先生,先前你也太客氣了,這靈酒豈止是不錯,簡直是難得的美酒了。”
這酒正是云昭從海底帶出來的,加了酒泉和數(shù)種靈果的靈酒,十分難得,靈氣濃郁,還能溫補身體。
不只是酒,幾個小菜也非常美味,羅晏忽然有點理解云昭為什么看他伴侶看這么緊了。
云昭只是一笑,然后左一杯右一杯地將羅晏灌醉了。
將人封了五感,云昭才讓顧雨過來。
顧雨將那截斷臂取出來,放到羅晏被云昭消掉衣袖的斷臂處,經(jīng)脈一一對應(yīng),運轉(zhuǎn)碧海長生訣,淡綠色的靈氣透體而出,在斷臂處環(huán)繞,一絲絲浸潤溫養(yǎng)傷處。
然后,羅晏的斷臂之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嚴絲合縫地接在了一起。
最后用水靈氣溫養(yǎng)了幾遍,又檢查了手臂的經(jīng)脈,感覺沒有任何不妥,顧雨將靈力收了回來。
也幸虧他一直堅持修習(xí)碧海長生訣,已經(jīng)到了筑基期,否則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了。
顧雨想再細看看,云昭的手已經(jīng)往他腰上摟了一下,將顧雨拉到自己身邊,然后將羅晏弄醒了。
羅晏迷迷糊糊醒過來,還有些醉意,但是看到顧雨和云昭站在他面前看著他,酒立刻醒了幾分。
“云先生?你這是——”羅晏的話戛然而止,因為,起身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右手臂。
這幾天,每次看到斷臂,羅晏都難以抑制悲傷失落,這會兒看到完整的手臂,卻有些不敢置信了。
羅晏先是用左手檢查了右手,在看到手腕處一顆小痣的時候,忽然顫抖了。
運轉(zhuǎn)了一次大周天,羅晏猛然抬頭看向云昭和顧雨,“云先生!這,這,難道我的手臂先前是在您那里?!”
云昭點了點頭,“也是我的疏忽,是我家的靈寵先前撿到藏在了囊袋里,我看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幾天,讓你著急了。”
好像故意拖了幾天的不是他似的,無辜躺槍的二號想道。
羅晏眼含淚意,身體顫抖,雖然身體受損他依舊會努力修煉,到了化神期,也能斷肢重生,但是,他真的能修煉到化神期嗎?
這個問題,羅晏甚至不敢想。
羅晏直接一揖到底,“云先生大恩,羅晏終生難忘,以后云先生——”
云昭攔住了羅晏后面的話,“三少爺既想感謝我,還了因果,我這里正好也有一件事,要麻煩三少爺。”
羅晏立刻說道,“云先生請說。”修真之人,修道心者,最忌諱欠別人因果,否則飛升之時,問心雷劫難過,修為提升,瓶頸時還會有心魔所擾。所以,羅晏已經(jīng)打算好,無論云昭的要求是什么,只要不觸及底線,多困難他都會盡力去完成。
“我要的說難也不難,如果羅家順利成了二流家族,我想要三個進入大陸的名額。”云昭說道。
羅晏心底松了口氣,立刻便應(yīng)了,“這事雖然是父親做主,我一會兒就同他去說,就算到時候沒有云先生的名額,我也會讓我手里的三個名額給云先生。”
羅晏急匆匆地就想去跟父親報喜,云昭卻攔住了他。
半刻鐘之后,羅晏依舊一襲深衣,面色頹喪地離開了云昭的院落,仿佛還是那個斷臂失意的年輕人。
顧雨將云昭的手扒拉開,這條蛇實在太小心眼了,羅晏之前打量過他幾眼,云昭就拉著他當著人家的面秀了半天恩愛。
第二日,云昭被羅家家主秘密請到了正院,鄭重感謝了云昭對三兒子的救治之恩,一口答應(yīng)了三個名額的事,還送了不少珍貴材料。
羅家家主對云昭的信任又加深了幾分,要真是另有圖謀,云昭絕對不會治療兒子的手臂。
羅家家主還通知煉器殿,云昭取用什么材料,都盡量滿足他。
這一天,被廢掉武功的伍青璇傷痕累累地出現(xiàn)在了羅家后門,她是被羅家趕出來的。
伍青璇雙目赤紅,緊緊咬住牙關(guān),心中恨意滔天。她不恨羅家,卻恨極了伍家,可以說,今天的一切都是伍家家主設(shè)計她的。
伍青璇沒有跟伍家說那條小天蛇的血統(tǒng),她也徹底絕了那個心思,但是,伍青璇在心里發(fā)誓,若她以后有了翻身的機會,絕對會回來回報伍家。
取出一件斗篷披上,伍青璇迅速離開了落鳳城。
隨著云昭煉器水平的提升,以及煉器殿的特殊對待,其他煉器師心里都有些不平衡了。
在云昭煉制出第一把靈器之后,連那兩個能煉制靈器的客卿都開始注意他了。當然,主動跟云昭交流煉器經(jīng)驗的人也不少。
與此同時,小熊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
顧雨沒有讓小熊一直悶在家里,就算他不樂意變成人形,顧雨也經(jīng)常帶著他出去走走。
久而久之,這邊客卿院落的小孩子就同小熊熟悉起來了。
雖然是一條胖蛇,但是小熊的聲音,說話,都和小孩子一般無二,再加上,小熊手頭大方,偶爾會分他們一些小點心啦,小魚干啦,小熊就漸漸被大家接受了。
“云小熊!出來玩!”這是院落之外小朋友的聲音。
“等等!爸爸!我的餅干呢~”小熊在門口對著屋里的顧雨喊道。
等顧雨將新做出來的小餅干放到小熊兜肚里,系了紅色蝴蝶結(jié)的小熊才跟著小孩子們一起出去玩。
當然啦,二號和貓仔是陪著他的,他身上還有數(shù)種符箓,足以保證短時間內(nèi)遇到危險也不會有事。
到了院子外,大家開始討論玩什么。
一個大一些的孩子送了每人一塊好看的石頭,于是小熊將自己的小餅干每人都給了兩塊。
“小熊,你主人對你可真好!”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的四歲小男孩說道。
“是呀,對你可真容忍。”這個就是在說酸話了,他爹媽對他可遠遠不如顧雨對小熊呀,矮油,這到底是不是親的啦。
小熊將小胸脯一挺,特別自信地道,“那當然,他愛我愛得不行!”
一群小孩子頓時笑開了。
“那,那你打碎了碗也不挨揍?”問這話的,是下仆家的孩子。
其余人都看著云小熊,小熊立刻點頭,“當然,我打碎任何東西,我爸爸都不會揍我。”
“那你試試,我才信。”下仆家的孩子壞心眼地提議道,他還特別有煽動能力地說道,“不如,我們今天都回家打碎點東西,誰不挨揍,誰就,誰就不是大街上撿來的!”
數(shù)個三四歲的熊孩子們想了想,都有些認同。
小熊哪里舍得他喝奶的大碗,于是,他開始想別的辦法了。
“嗯,嗯,碗不行。”小熊說道。
另外一個客卿家的孩子也一臉傲氣地說道,“就是,這種不值錢的東西,父母看都不看一眼。”
一群孩子在一起討論了半天,在最后面兩個大孩子不耐的目光中,終于討論出了結(jié)果,那就是,將自己家的墻拆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親生的,這些被放到一起玩的小寶貝們也是拼了。
有人修煉的早,已經(jīng)修煉出了靈力,使用靈氣也能想辦法推倒自己家院墻。
有人則是用了父母交給自己的護身法器,好歹也是煉器家屬院的孩子呢。
小熊則是一尾巴就將自己家的院墻拆了。
每家每戶的院墻當然也有法陣防御,然而,這些法陣,對自己家的人是沒有攻擊效果的。
所以,就算困難,這些孩子們也都完成了任務(wù)。
一時間,各家院落留守的大人都氣惱不已地走了出來。
基本上,所有的孩子都被訓(xùn)斥了,也有慘的,直接挨揍了,因為實在是太皮了。
顧雨雖然慣著小熊,也不是毫無原則的,辦錯事,顧雨也會說小熊幾句。
敏感的小熊立刻發(fā)現(xiàn)顧雨生氣了,他還自動將顧雨的怒氣值放大了。
為什么呢,明明院墻不算他們家的……
顧雨沒理會小熊,先聯(lián)系了煉器院的仆人過來,將自己家的院墻重新建起來,還要親自布置陣法。
小熊悄悄伸頭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讓顧雨不生氣。
最后,他終于想到一個好辦法。
其中一個擦擦眼淚問小熊,“你確定這樣行嗎?”
小熊點點頭,“爸爸一定會心疼我的。”
“那誰來呢?”
小熊用尾巴尖一指那個跟在他們身后,今天幾乎沒怎么說話的大孩子,“小強,你來,你平時就老欺負人,這種事,你最拿手了。”
大孩子:……臥槽!
被一群熊孩子包圍著,小熊被揍了,他先做好了仰躺在地的姿勢,半抬起腦袋,然后慘叫起來。
小強被他的叫聲弄得手都抖了一下,這還沒揍上呢,你叫這么凄厲是做什么!
小熊做出一副疼得要命的表情,還叫的很大聲,他相信爸爸一定會很快出來的!
然而,小熊伸著脖子往院子里看的時候,周圍的小伙伴們忽然都不出聲了。
小熊回頭一看,也是傻眼了,云昭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啦。
云昭陰沉著臉看著地上被揍的兒子,又看看揍人的小強,然后一伸手,將小強的爸爸,同樣是煉器師的一名魁梧男人拎了過來,狠狠揍了一頓。
那名可憐的煉器師,最后被云昭揍哭了。
小熊都驚呆了,事情的發(fā)展,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樣。
人群漸漸散去,小孩子搗蛋的事件也終于結(jié)束了。
小熊悄悄跟著爸爸回了院子里,往門里游去。
而院子一角,被那個大孩子送的石頭卻悄悄移動起來,絲毫沒有驚動屋里的人。
并不止是顧雨家,幾乎所有分到石頭的家里都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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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之后很晚,然后,一直登陸不上**,剛上來。希望沒有人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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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看完了漫天的流星,又欣賞了大半個晚上月亮,顧雨已經(jīng)困地直點頭了。
不能不困呀,連著幾天沒休息好,昨晚也沒怎么睡,今天還起個大早。
云昭卻似乎打定主意在外面過夜了,他給顧雨講起了蛇島上的傳說。
比如有個美人喜歡上了一條蛇,嫁給他卻不專一,偷了蛇的全部家財,到了月亮上,現(xiàn)在凄苦無比——上面連一個蛇皮果都沒有呢,想回來丈夫也不愿意啦。
比如一條巨大的蛇喜歡上了太陽,開始追太陽;后來大蛇迷途知返,不追了,于是太陽反而不習(xí)慣,倒過來去追那條巨蛇,到現(xiàn)在還沒追求上呢。
再比如有條蛇救了一個被凍在冰里的人類,用身子為他取暖,聽說還這樣那樣了,之后,原本打算帶回家養(yǎng)著,卻被人那刀子劃傷了尾巴,至今那條有劃痕的蛇蛻還被釘在柱子上,提醒大家下次接觸人類的時候要先捆好哩。
顧雨:⊙o⊙嫦娥,夸父和農(nóng)夫都要哭了好嗎!你們蛇島還真是一切以蛇為主啊!
看顧雨聽完竟然不發(fā)表感想,云昭于是追問,“你有什么想法?三個全說說。”
顧雨磨了磨牙,只好道,“第一個告誡人們要專一,不要輕易離開愛人,愛情和家人比其它都重要。第二個……第二個你是想表達,追求一條蛇很難?”
云昭滿意地點頭,“當然,所以你擁有的時候,要知道珍惜。”
顧雨:……
“那第三個就是不要亂發(fā)善心?”
云昭惱道:“你沒讀過書嗎?看重點啊,當然是不要隨便劃破珍貴的蛇蛻啦!”
顧雨呆了好半天,才說道:“等下周回去,我給你找點書,我們一起學(xué)習(xí)吧。”云昭的語文成績絕對比他還堪憂!
云昭斜眼看了顧雨一眼,知道自己學(xué)習(xí)不好打算向他求助了嗎,不過,既然是自己的伴侶了,幫幫忙也沒什么啦。
到了夜里三點多的時候,云昭才磨磨蹭蹭地帶著顧雨往屋里走了。
臥室里的大床和被褥真是又華麗又柔軟,顧雨直接撲了進去。
“真不錯,喜歡。”
云昭立刻接道,“你喜歡就好,這樣的臥室我布置了有一百多個,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每個晚上住一間。”
看顧雨吃驚地看著他,云昭驕傲道,“我們是這里的主人,想住那里就住哪里。”
顧雨笑了起來,這種嫁給總裁的感覺又來啦。
看到床頭擺著的白色果子,顧雨往嘴里扔了一個,說道,“我覺得今天來的客人都挺好的,大蛇們都還算和善,小蛇也很可愛。”
云昭不太感興趣地嗯了一聲。
“今天來的客人,你喜歡誰?”顧雨問道,看云昭忙著找東西,還用腳丫踩了云昭一腳。
云昭一把抓住顧雨的腳,說道,“我……我喜歡那條斷尾巴的小蛇。”
“灰長?我也很喜歡他,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你能先放開我的腳嗎?”原本愜意地癱在床上的顧雨不習(xí)慣了,抖了抖腳,卻沒把云昭的手甩掉。
“我找到給你做的睡衣了,不要動,我?guī)湍銚Q上。”云昭低聲說道,然后拿出一套白色衣服。
顧雨被那套衣服震驚住了,領(lǐng)口大的寬松上衣,超短的短褲,雖然樣式還蠻流行的,但是云昭你能制作出這種衣服真的沒事嗎?
云昭耳朵紅了,不過,因為他表情特別淡定,顧雨沒有看出來。
“雖然我不喜歡你的那些衣服,不過,為了尊重你,睡衣,我還是可以酌情考慮的。當然,在外人面前,得穿長衣長褲才行。”云昭邊說,邊解顧雨的禮服。
復(fù)雜的盤扣和腰帶,顧雨十分樂意云昭愿意幫忙。
不過……當華麗的禮服被拿走之后,云昭這一副將他脫光完全忘記睡衣的架勢是什么意思?
顧雨卻有點掙扎不開,因為一只腳還是云昭手里,現(xiàn)在腳也有點發(fā)癢了。
云昭看著床上只穿了褲子的顧雨,眼睛瞇了瞇。
就算剛剛盡力在外面磨蹭了,就算他還沒有發(fā)情,就算明天就可以不用再面對新婚之夜,但是……不做點什么,似乎真的很對不起伴侶。
云昭眼睛暗沉地看著紅色錦被上躺著的顧雨,只穿著早上自己親手穿上的長褲——同樣是自己的蛇蛻做的,輕軟仿若無物。
而顧雨的肌膚,就算在白色褲子的襯托之下,依然顯得光滑白皙,讓人想摸上兩把。
而這樣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身下的姿態(tài),云昭舔了舔唇角,他心里又開始發(fā)燙了。
扔下那兩件輕薄短小的睡衣,云昭彎下腰,將一只手撐在了顧雨身側(cè)。
壓迫的姿勢,凌厲的眼神,還有緊緊抓住顧雨那只腳的手,都讓顧雨不安起來。
他開始掙扎,想將云昭推開。
云昭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顧雨的雙手,放在了他頭上,另外一只手因為顧雨腳的掙扎更用力了。
“別動。”云昭忽然說道。
顧雨一顫,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渾身發(fā)軟,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了。
就像懲罰似的,云昭忽然將顧雨那只腳拉過來,在顧雨驚恐的視線下,咬了一口。
顧雨幾乎要哭出來了,儀式舉行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云昭更像蛇精病了,可腫么辦!
“云、云昭,你怎么啦?”顧雨小聲叫道。
就像被捕獲的小動物,柔軟,可憐,連掙扎都被鎮(zhèn)壓之后,只能露出柔軟的肚皮,哀哀哭叫,乞求捕食者的憐憫。
這樣的姿態(tài)讓云昭眸色更深了。
云昭夜晚的心情其實是非常有壓力的,從開始滿滿的都是幸福,到他還沒發(fā)情無法滿足伴侶的憂慮。
而長老的伴侶青狐貍給他的如何滿足自己伴侶一百篇的玉簡,細細看下來,沒發(fā)情之前,竟然一個也用不了。
云昭又不甘心,又難受,當然,上面還提到了可以用……道具,但是,他才不要這樣。
然而,現(xiàn)在,云昭忽然冷冷地笑了。
那枚玉簡里,第一句話是,滿足自己的伴侶,最重要的是掌握他的欲.望。
他低下頭去,做出蛇享用美食最常用的舉動,咬向了顧雨的脖子。
感覺到身下的人一顫,卻沒有更用力的掙扎,云昭滿足了。
他的舌尖反復(fù)舔著顧雨脖子上的皮膚,然后是胸前,然后更下面……直到腳趾。
顧雨被他舔得哭了出來,但是,并沒有阻止云昭的動作。
就算他還沒有發(fā)情,他也能掌握伴侶的欲.望。
現(xiàn)在顧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當顧雨穿上寬松的上衣和短褲時,已經(jīng)滿臉紅暈的睡熟了。
云昭極為滿足,他悄悄變成蛇,又舔了顧雨一遍,才在他身邊睡了。
顧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幾乎不敢面對云昭,昨天,昨天實在是太亂來啦。
雖然很舒服,但是顧雨覺得萬分窘迫。
就算如此,他還是被云昭壓在床上將第二套白色衣服穿上了。
“舒服么?”
顧雨臉上幾乎紅透了,他低聲叫了起來,“你、你你在說什么啊,這可是大白天!”
“哦?我當然在說衣服,你不會想到什么不該想的了吧,顧雨,你簡直是……”
伸手捂住云昭的嘴巴,顧雨支支吾吾地說道,“別,別說了,我想錯了。”
然后顧雨就逃出去準備早飯了,二號精神奕奕地站在客廳里的桌子上——這家伙昨晚被云昭要求睡隔壁了,跟顧雨打招呼,“早!雖然已經(jīng)上午十點了,我還能期待一下早飯嗎?”
顧雨:……
看到云昭還沒跟出來,顧雨一把抱住二號,將它帶到了旁邊的屋子里。
二號簡直要熱淚盈眶啦,就離開自己一晚,顧雨就、就這樣離不開它,其實睡他們床頭,自己也可以接受的啊!
顧雨關(guān)好房門,對著二號說道,“快讓造化珠掃描一下我。”
二號一臉震驚,半晌說道,“……不會出來更多顧雨的。”
顧雨,“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被整容的可能?或者篡改過基因啦,記憶啦,我有沒有可能原來是個超級大美人?”
看著顧雨亮晶晶的眼睛,二號特別無語地將顧雨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我覺得你就是被害妄想癥,你沒有被整過容,沒有被修改過基因,記憶沒有篡改的痕跡,不過,倒是有一塊記憶被遺忘了,有可能是你受過傷造成的,也有可能是催眠的效果。”
再次證明云昭識海中的美人不是自己,顧雨雖然有點遺憾,倒也放下了。不過,失憶?顧雨覺得他能想起從小到大的任何事。
而且,自己似乎也沒有受過傷,也許可以回去問問父親或者小辰……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顧雨還是在云昭出來前,去準備早飯了。
兩人一鳥吃過早飯,顧雨開始煉制仙靈丹,云昭則在他身旁打坐。
強迫自己不注意身邊存在感太強的人,顧雨努力投身進煉丹的世界中。
顧雨這次煉制的還是二品仙靈丹,不過里面加了黑風(fēng)獸的妖丹。這是顧雨自己琢磨出來的,有些丹藥配方中需要妖丹,有些則不需要。
在仙靈丹丹方中,并沒有添加妖丹,后期倒是可以加入富含靈氣的靈草。
不過,顧雨覺得,增加靈氣的靈草和妖丹,殊途同歸,妖丹內(nèi)的靈氣同樣強大,不過是比較駁雜,煉制的時候特別難以掌控而已。
煉制之前,顧雨先在理論上構(gòu)思了很久,最后得出結(jié)論,不論什么時間加入妖丹,最終都要在成丹前保持藥性的平衡。
最終,顧雨決定先煉化妖丹,分析出里面的屬性,然后再將其它靈藥的量酌情添減。
風(fēng)屬木,第一次,顧雨將一顆最小的風(fēng)屬性妖丹放進煉丹爐,用了一個小時才一點點煉化,黑風(fēng)獸的妖丹之內(nèi),竟然百分之九十五都是風(fēng)屬性靈力,密度之大另顧雨吃驚。
又用了半個小時將另外百分之五的其它靈氣煉化驅(qū)逐,顧雨才開始煉化其它靈草,這一次,顧雨將木屬性增加靈氣的靈草去掉了一大部分。
他打算試試,這樣能不能保持平衡,最終成丹。
顧雨煉制過成百上千次仙靈丹,對步驟已經(jīng)非常熟悉,而顧雨加入黑風(fēng)獸的妖丹后,基臺上的人形一度沒有任何動作。
顧雨嚇了一跳,以為以后都沒有免費教師了呢。
結(jié)果,在顧雨煉化完一顆黑風(fēng)獸的妖丹之后,基抬上的人形忽然開始動了,從緩慢到越來越迅速,熟練,最后已經(jīng)是顧雨見慣了的完美。
在這樣一位老師存在的情況下,顧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到達了最后一步,收丹。
將所有靈液融合,顧雨開始打收丹訣。
然而,第一次收丹訣失敗了,顧雨看看里面有些不穩(wěn)的靈液,又開始打第二遍手訣,一直到第五遍,顧雨大汗淋漓的時候,丹爐內(nèi)的靈液才不太情愿地融合到了一起。
顧雨松了口氣,他可不想浪費一顆難得一見的黑風(fēng)獸妖丹。
打開爐蓋,顧雨有點忐忑地探出頭去。
后面一直關(guān)注著他動靜的云昭見顧雨呆在煉丹爐旁,干脆自己過來取丹藥,看顧雨之前的表情,應(yīng)該不會失敗啊。
看到煉丹爐內(nèi)的丹藥,云昭才了然,為什么顧雨那種樣子了。
煉丹爐內(nèi)只有一顆比平常丹藥大三倍的丹藥,且樣子柔軟,就像是——將靈液勉強壓迫著湊到一起一樣。
云昭伸手將大丹藥拿出來,手指捏了捏,居然像個液體球一樣。
為自己煉制出這樣一顆沒有形狀丹藥,顧雨囧得不行。
云昭卻眼神晶亮,直接服用了,然后盤坐下來,運功吸收。
顧雨怕他出意外,在旁邊守了半天。
半天之后,云昭才精神奕奕地醒來。然后,云昭將就黑風(fēng)獸的妖丹全部放到顧雨那了。
“全部都煉制成今天的丹藥。”
“有用嗎?”顧雨疑惑道,“樣子看起來,實在不大好。”
云昭默默看了顧雨一眼,“不要看外表,事實上比直接吃妖丹好太多了。直接服用妖丹,只能吸收其中百分之三十的風(fēng)屬性;而你煉制成的丹藥,我可以吸收百分之七十的風(fēng)屬性。”
云昭說得有些保留,帶著屬性的靈物,包括丹藥,一向是修真者爭搶的對象。專門對應(yīng)自己靈根的丹藥,是領(lǐng)悟?qū)傩缘淖罴堰x擇,誰不想要呢。
而帶著屬性的丹藥,全部是六品以上的丹藥,而且非常難以煉制,所以,越發(fā)顯得珍貴。
顧雨當然不會那些復(fù)雜的配方和手法,但是,他敢于在原有的配方上做出改動,雖然沒有完全成功,卻也是一大進步了。
顧雨也很興奮,至少他的思路是正確的,而且,這種丹藥對云昭來說十分有用。
隨后兩天,顧雨一直在幫云昭煉制風(fēng)屬性仙靈丹,從每次五遍收丹訣,一直到十遍。
這十遍收丹訣用的時間和五遍收丹訣的時間是一樣的,顧雨不能一直讓靈液待在煉丹爐中,否則高溫之后,藥液藥性會不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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