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幾和圣多美的海域及沿海防務工作是包給了圣米伽勒公司的,所以米伽勒公司在這邊常駐了一支艦隊,其實是為了保衛(wèi)海上原油安全,當然,也是為了保護(威懾)赤幾和圣多美,懷壁其罪呀,說不上哪天就來人掀鍋了。
主要是20艘新艦訓練,還有剛加入的3艘潛艇,大家要熟悉,磨合,沒辦法,沒有速成的招兒。
圣米伽勒艦隊有大小七艘戰(zhàn)艦,兩艘巡洋,兩艘驅逐,三艘護衛(wèi),就是近海防衛(wèi),也不需要太多,再說還有戰(zhàn)斗機群呢,建在巴塔。這幾年下來巴塔早就大變樣了,現(xiàn)在已經有點現(xiàn)代化大都市的樣子了。
這邊不需要航母,陸基就可以覆蓋全境了。
不過雖然不需要,但是太子島有。
瓦浪格號已經完全棲裝完畢,除了沒有相應的武器系統(tǒng)以外,它就是一艘正常的航母,今年的戰(zhàn)斗機對抗賽它就是各國的海基賽場,這也是國際上允許對它進行完全體棲裝的原因。
當然,張興明可是沒少花錢,辛苦費潤筆什么的是必須的。
今年的戰(zhàn)斗機對抗賽參賽國不多,大毛二毛都沒參加,種花家只參加了陸基的三個項目,參加完全賽項的只有白頭鷹,高盧,約翰,意呆利,西搬牙,巴稀和阿三,其他幾個國家都只是參加了陸基賽。張興明相信下一屆參加的國家會多起來的。
而且有幾個延海國家對太子島的航母培訓,艦載機飛行員培訓相當有興趣,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興趣,像能買似的。
要知道這兩個培訓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貴的培訓課了,人員就得三四千人,吃喝拉撒睡不得錢哪?航母和飛機出去兜一圈得多少錢?那是小時/萬的概念。一個訓練下來就是小半年,自己算去吧。
其實這會兒瓦浪格上面就有三千來個學員了,棲裝的時候就過來了,一直在艦上跟著忙活,跟著干活,跑腿,學人家怎么弄,然后棲裝好了以后開始學操控。
造成的事實就是船上嚴重超員,原來定崗不到兩千,這一下子弄上去小四千人,好在船上沒有機隊和機組人員,到還能撥弄得開。四五千人站在地面上會是多大一堆?但往航母里一塞就不見了。
現(xiàn)在太子島已經開始了航母出海項目,只要你出錢,開著航母出去海上得瑟一圈,讓你過過指揮航母的癮,再加點錢還可以來幾架飛機配合一下。沒辦法,船員要訓練總得有個借口,要不你沒事總把它開出去亂逛什么呀?有錢哪?
不過航母這邊沒有戰(zhàn)列艦對轟生意好,戰(zhàn)列艦實彈對轟項目莫名奇妙的火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從此沒有戰(zhàn)列艦了吧,世界上太多人喜歡這種巨艦大炮了,來體驗的人絡繹不絕。
還有電影公司看上了這邊,準備雇傭太子島和圣米伽勒拍海戰(zhàn),項目正在恰談中。
一月十七號,訪問團回到巴塔,艦隊結束訓練,補給后重新啟航。
張司令和張興明握了握手,莊重的敬了個禮,張興明點了點頭。
艦隊緩緩走遠,也帶走了瓦浪格上的三千九百七十四人,張興明站在碼頭上看著遠去的艦隊,問站在身邊的李淳:“家里動手了沒有?”
李淳說:“明天,羊城和京城都布置好了,十來個人全部鎖定,一個也跑不了。”
張興明抬頭看了看天上,嘿嘿笑了一下,說:“你說,老美會不會找咱們茬啊,這事太明顯了。”
李淳說:“國內的意思是,讓你快點回國,等弄清情況再決定下一步。”
張興明說:“在等幾天吧,送給老美和巖田正男的大禮包啊,這么重要,我得看著。”
李淳說:“這幾天大明號就別到處亂飛了,就在這待命,最晚半個月后我們回國,這幾天你把事情都安排一下。”
張興明在頭上抓了幾下,扭頭四處看了看說:“安排啥?他還敢來占領啊?沒事兒,我現(xiàn)在也不是默默無聞的小百姓,他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加點小心就行了。”
李淳歪著頭看著張興明,張興明說:“回,回,聽你的,正好這事結束了我也回去在家呆兩年,你以為我愿意在外邊飄啊?到是老美那邊的公司容易被盯上,小動作不能少了。不過,算了,也沒啥,值不了幾個錢的事兒。”
張興明在白頭鷹本土的公司,金融方面的都在幕后,明面上的只有一個沃爾維發(fā)展,然后就是汽車銷售,房地產,王安實驗室,還有兩個半導體公司,核心的東西早就挪走了,都在芬南和國內,就算公司被封了也不過是多了一大批失業(yè)者去游行,相信老美也不敢這么干,也沒什么可耽心的。
一月二十六號,種花家訪問團抵達南飛伊里莎白港。
一月二十七號,大明號抵達南飛。
幾輛船廠的大卡車從機場把大明號卸下來的貨物拉往伊里莎白港。
一月二十九號,訪問團艦隊補給完畢,駛出伊里莎白港,訪問團并沒有隨艦隊出發(fā),而是繼續(xù)訪問工作,三天后,訪問團搭乘大明號直接返回國內,并未按原來公布那樣繼續(xù)訪問東南亞國家。
二月五號,白頭鷹偵察衛(wèi)星的一張照片引起了一片驚叫。
這個長達一年多的訪問團早就被人扔到了腦后,已經很久沒有關注了,一堆破爛,這一路上就不知道修了多少次,早就連幾聲干笑都引不出來了,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可是這是什么?
“放大,放大。”
“天哪,這是什么?”
“上帝,這不是原來的那只艦隊了,我以我祖母的名義發(fā)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來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上百人忙碌起來,一張張照片被打印出來研究。
“鈴……”電話響起來。
一聲咒罵,被窩里伸出一只手,啪,打開了臺燈。一邊的女人嘟囔了一句,扯住被蓋住一對大兇翻了個身。男人坐起來搓了搓臉,看了下時間,伸手拿起頑強的叫著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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