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能和帕德瑪一模一樣的長相,除了帕瓦蒂之外又還能有誰呢?
雖說復(fù)方湯劑也能達(dá)到同樣的效果,可它沒辦法讓人一直保持另一個人的模樣,畢竟那種東西的藥效只有一個小時左右,必須隔一段時間喝上一次。而從佩蒂爾先生所說的來看,床上的女孩子顯然是昏睡了整整一晚上。
這樣的話,結(jié)論顯而易見。代替帕瓦蒂前往圣山的,豈不是
“咚咚咚”
樓梯上的腳步聲愈發(fā)的密集而凌亂,距離又近了一些之后,布蘭迪還聽到其中夾雜著一些野獸般的嘶吼和咆哮;蛟S來者并不只是幾個巫師那么簡單了。
還在房間里面繼續(xù)呆著只會是死路一條!
“聽著,我們必須動起來了,到最南邊的閣樓那里會合。”傾聽著逐漸逼近上來的混亂腳步,布蘭迪立刻做出了決斷。他第一時間對已經(jīng)石化了的佩蒂爾先生念了一個繩縛咒,把他拉進(jìn)了床底下。
“我和哈利去拖延時間然后赫敏,你可以對帕瓦蒂念漂浮咒讓她輕一點(diǎn),這樣就能拉著她一起藏進(jìn)隱形衣里,你們和羅恩一起,直接往南邊閣樓的方向過去。我們可以在那里會合”
“我要和你們一道!绷_恩咽了口唾沫,他還是痛的有些喘不上氣。
“別鬧,你受了傷,而且,你現(xiàn)在還沒辦法用魔法。”
“這不是問題!绷_恩說著,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那個腦袋長包的倒霉蛋的魔杖,揮舞著噴射了幾顆火星!拔倚聦W(xué)了障礙咒,那魔法可是專門阻礙對手行動的。”
“好吧,很好,那你跟我們一起。人多也更加顯眼一點(diǎn)!辈继m迪皺起眉頭,他草草地說!澳敲春彰簦牭絙聲以后再出來,盡量貼著墻根走。”
“你們小心一點(diǎn)!
“放心!闭f著,布蘭迪沖了出去,哈利和羅恩緊隨其后。
此時,走廊外面已經(jīng)不像是此前那般的陰森昏暗了,因?yàn)榕宓贍栂壬鷦倓偝晒Φ淖サ搅饲f園里的入侵者,自然沒有必要再黑燈瞎火,裝作空無一人的樣子。于是墻壁上的壁燈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紛紛在魔法的作用下升騰起了柔和的燭光,將大宅照的燈火通明。
三人在猩紅的地毯上面狂奔,路過墻壁上的油畫、墻邊的盆栽和一扇扇緊閉著的房門。他們不像赫敏那樣觀察過這里,對整個大宅一點(diǎn)都不熟悉,可只要追擊的敵人熟悉也行一邊小跑,布蘭迪一邊揮舞著魔杖,將所能看到的一切裝飾品都狠狠甩在那米黃色的墻壁上,發(fā)出叮鈴哐啷的噪音。
“我的天啊,我敢說你剛剛那一下至少摔掉了我家一個月的生活費(fèi)!”羅恩眼看著布蘭迪將一個做工精致的音盒摔得粉碎,臉上露出了肉疼的神色!澳菛|西我在對角巷見過小一號的,起碼賣十幾個加!”
“這對佩蒂爾家來說連毛毛雨都不如!”布蘭迪隨口說著,他聽到樓下的腳步聲起了變化,一部分漸漸遠(yuǎn)去,而另一部分則是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正下方,似乎是想要堵他們的后路。“想想看,你要是能把帕德瑪從岡仁波齊救下來,佩蒂爾先生得給你多少錢!”
被布蘭迪一通忽悠,羅恩的眼睛都開始冒綠光了。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處樓梯口,而幾乎是他們到達(dá)的同一時間,婆羅門巫師們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樓梯的正下方。他們一下便注意到了布蘭迪,紛紛將魔杖對準(zhǔn)了他。才一眨眼的功夫,五顏六色的咒語便飛竄了上來。
“快散開!”布蘭迪快速的為自己加上了鐵甲咒,同時敏捷的貓下腰,一條昏迷咒擊中了他的胸口,又被鐵甲咒偏轉(zhuǎn)了方向,將他面前的木質(zhì)扶手擊的粉碎。
久經(jīng)磨練的哈利和羅恩反應(yīng)甚至比他還要快,他們幾乎是立刻就躲到了墻角后面,羅恩不知道對哈利說了什么,哈利從他背后的背包里掏出來了一個圓滾滾的瓶子。順著樓梯就滾了下去。
“布蘭迪,炸掉它。”哈利急切地大喊。
“炸掉什么?”
“粉身碎骨!”
不用布蘭迪再去發(fā)問了,樓梯下的巫師們看見滴溜溜滾下來的未知物品,條件反射地就念出了粉碎咒。至少三條咒語同時擊中了那個瓶子,伴隨著一聲玻璃碎裂的脆響。一團(tuán)白色的煙塵從那空洞當(dāng)中彌漫了開來,洋洋灑灑地覆蓋了整個樓梯口。
布蘭迪剛想說話,身后一只手就將他的口鼻捂住了。
“千萬別把那些東西吸進(jìn)去,最好也別觸碰到,弗雷德可是為此住了一天的校醫(yī)院。”羅恩說!拔覀冏詈脧倪@邊趕緊離開,這團(tuán)煙霧的效果起碼還有五分鐘呢。”
布蘭迪愣了一下,他趕緊老老實(shí)實(shí)地屏住呼吸,跟羅恩他們一同離開了那里他們還沒跑出去幾步遠(yuǎn),樓下巫師們的聲音便傳了上來。詭異的snn,隱約還有衣物摩挲發(fā)出來悉悉索索的摩擦聲,就好像有一百只手在身上不停的抓撓一樣。
他們的聲音高亢而尖利,像是在承受某種痛苦,可偏偏給布蘭迪的感覺又好像快樂的不行
“那煙霧都是些什么鬼東西?”
布蘭迪被這種恐怖的聲音搞的毛骨悚然,他有些緊張地問。
“癢癢鼠的干燥糞便磨成的粉末,然后加了些桑毛蟲的毒毛。別擔(dān)心,都是些正經(jīng)的魔藥材料弗雷德趁著魔藥課的時候從地下教室的柜子里面順手拿的,他說這東西參照了麻瓜那邊一種叫爽身粉的制作過程,他在麻瓜研究課上有聽到過!绷_恩說,他好像也是頭一回見到這個道具的恐怖威力,有些驚訝的說不連貫話。
“現(xiàn)在看起來,這東西還真不賴是不?你聽他們叫的有多開心!
神特么爽身粉
布蘭迪和哈利神情復(fù)雜地對視了一眼,在腦補(bǔ)了一下樓下正在發(fā)生的某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之后,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再直視這個詞了。
通過冗長的走廊,拐過一個拐角,他們已經(jīng)到了大宅的南邊,他們又看到了樓梯。不過不同的是,這次樓下沒有了礙事地?cái)橙。很快,布蘭迪便吭哧吭哧地施展出了一個超魔粉碎咒,將樓梯的前半段炸塌了下去。他感到有些喪氣,要是在平時,同樣的咒語可是能把整個樓梯都徹底蒸發(fā)掉的。
驚天動地的巨響讓整個大宅都在微微的顫動,赫敏那邊肯定也能聽的很清楚。她現(xiàn)在肯定是已經(jīng)開始移動了,就算她的速度再慢,走到這里也不會超過十分鐘的功夫,而按照這棟建筑方方正正的全包圍結(jié)構(gòu),四邊一邊一個樓梯口來看的話,他們還需要炸斷剩余的兩個樓梯,將那些追擊過來的巫師們徹底隔斷在樓下才行。
可是,最麻煩的情況出現(xiàn)了。就在他們隨口討論著雙胞胎要是能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惡作劇佐料變現(xiàn)究竟會有多賺,不知不覺來到北面的走廊時,他們發(fā)現(xiàn)走廊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
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中年女巫,外帶六七只黑貓?而與佩蒂爾先生和其他今夜出現(xiàn)過的印度巫師不同的是,她的皮膚明顯要更加的深色一些,顯然不是什么高種姓。而在布蘭迪的認(rèn)知里,佩蒂爾家具有這樣特點(diǎn)的女性,就只有
“哦,別這樣!佩蒂爾夫人!”布蘭迪發(fā)出一聲無奈地嘆息,他軟弱地說。“我們真的,只是想要救您的女兒!”
“你以為我們沒有嘗試過么!”那個女巫嘶啞著開口了,她的英語口音并不算太標(biāo)準(zhǔn),只能勉強(qiáng)理解個七成。但其中蘊(yùn)含著的悲痛和歇斯底里地情緒布蘭迪卻能完整的體會到。
“從她出生開始,我們就試圖隱瞞雙胞胎的事實(shí)。維卡斯,我的丈夫,他帶著帕德瑪返回了家族,而我則是帶著帕瓦蒂生活在奧里薩邦的貧民窟中。我和她足足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苦苦隱藏了三年!就因?yàn)橐坏┳屌宓贍柤野l(fā)現(xiàn)這個事實(shí),帕瓦蒂就會立刻被審判,送到岡仁波齊處死!”
她聲嘶力竭地向他們吼著,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
“后來,我們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維卡斯為了阻止家里將帕瓦蒂處理掉,向當(dāng)時的族長撒了彌天大謊他說他隱瞞真相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在成年的時候可以選出對家族更為有利的那個孩子,他甚至被逼著在帕德瑪?shù)拿媲坝H口說出了這種狠毒的話,以致于到現(xiàn)在帕德瑪仍舊沒有原諒他地意思”
“可是這樣只能取得佩蒂爾自家的信任,依舊瞞不過其他的五個婆羅門家族。于是維卡斯他為了能讓帕瓦蒂安穩(wěn)地活到十歲,不知道向那些厚顏無恥的老不死們許下了多少的承諾才讓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的研究成果,他的榮耀,他的未來,他連魔法部的職位和本能繼承的族長的位置都放棄了!”
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們只是想要盡可能的把一切都給她,頂著家族的壓力將她們送去霍格沃茨,就是想讓她能夠作為一個普通的小女巫,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地度過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可結(jié)果呢!”
布蘭迪的動作忽然停頓了,在他的身邊,哈利低下頭,魔杖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連著兩年!我的孩子在那里都遭遇了什么!”佩蒂爾夫人尖叫著說,“巨龍,蛇怪?!你們到底還要讓她卷進(jìn)怎樣的危險(xiǎn)里面去?就非要讓她的實(shí)力暴露出來,逼著我們早早的做出抉擇才開心么我們已經(jīng)要失去帕瓦蒂了,巴頓、波特、還有韋斯萊!你們難道還想要連我們最后的一個女兒也不放過?我知道你們是要去圣山岡仁波齊,也知道你們的初衷確實(shí)是想要救我那可憐的孩子,可你們想沒想過,就算你們從他們的手中救下了帕瓦蒂,惱羞成怒的婆羅門又怎么會放過我們一家呢?”
眼淚從她的眼角簌簌地落下,佩蒂爾夫人哭的泣不成聲。
“求求你們別再管這檔子事了好么你們就高抬貴手,放過帕德瑪吧!
。妙書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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