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王妃,鄒氏做了太后倒也沒有多少喜色。只是一個勁叮囑朱由松,都是一家人,不要對朱由檢動手。
朱由松說了自己的處理方式后,鄒氏才點了點頭,將他趕到了素月處,只說道:“去看看你的孩子,和孩子娘。”說這些話時,就喜形于色,顯然對于鄒氏來說,有了個懷孕的兒媳,比做什么太后,值得高興多了。
素月院里,周舒夜叮囑一番已經(jīng)離去,朱由松知道是為他們創(chuàng)造環(huán)境。兩個人恩愛繾綣,互訴衷腸之后,朱由松親口允諾,不管是小公主還是個男孩,都一樣疼愛,才哄著她睡去。
寒風再次侵襲著洛陽的大小街道,小冰河時代的初春,冰冷之意不讓三冬。
“他媽的,真冷!”朱由松呵了一口熱氣,緊了緊衣領(lǐng)。
王府如今今非昔比,巡邏的守衛(wèi)也多了起來,即使是在三更的夜里。
朱由松一身玄衣,完美的融入在夜色里,兩個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趁著侍衛(wèi)們換防的時間,一躍而上。
他心里緊張,侍衛(wèi)們比他還緊張。他們都是專業(yè)的侍衛(wèi),業(yè)務(wù)水平遠非一般豪門的護院。早在朱由松出了院子,他們就注意到了鬼鬼祟祟的皇帝陛下。但是不管皇帝想做什么,既然他不想讓人知道,這些侍衛(wèi)哪敢揭穿。
走在前面的小黃小心翼翼地問道:“李大哥,陛下趴在墻上,上也不上,下又不下,鬼鬼祟祟不知道作甚,萬一掉下來怎么辦?”
“閉嘴,千萬別看,裝著沒看見。萬一...萬一掉下來了,咱們也不要上前。這事丟人啊,折了陛下的面子,還有咱們好日子過?這些事,都算是大內(nèi)秘辛了,兇險萬分啊。”這個李大哥正是當年茶樓一怒殺呂公子的李青,如今已經(jīng)成了侍衛(wèi)小統(tǒng)領(lǐng)。他雖然和朱由松是故交,迎恩寺就跟著他一十三騎救迎兒,也不敢上前拆穿輕功蹩腳的皇帝。
看到皇帝終于成功越過了院墻,而且也沒傳出慘叫聲,一眾侍衛(wèi)才長舒了口氣,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聽皇帝的墻根,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心以為瞞過別人耳目的朱由松,得意洋洋,跳下院墻。輕車熟路地來到一處半掩的房門外,躡手躡腳推門而入。
房中燭光已滅,一進門先是一股淡淡的幽香。朱由松深深呼吸,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越過了錦屏,秀床上一具玲瓏沃膩,修長豐盈的嬌軀,瑟瑟發(fā)抖。從朱由松推門那一刻,她的眸子就徒然睜開了。突然,一雙冰涼的手,伸進了錦被之中,落在滑膩如脂的腰間,引來一聲嬌啼。
紅玉咬著唇珠,強忍著羞意,嗔道:“作的什么怪,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招惹人。小心你姨娘我大聲喊叫,捉了你這小淫賊。”話雖狠辣,只是這聲音酥軟無力,更像是呻吟,實在沒有半點威力,反倒是激起雄性獸欲。
“哎呀,我會錯了意,你留著個門縫,不是要半夜偷人用么?”朱由松故作驚訝,打趣道。
被說破心事的紅玉羞惱難當,轉(zhuǎn)過身來,掄起粉拳捶打他得胸膛,扭動著嬌軀不讓他的祿山之爪得逞。飽滿沉墜的乳瓜前后搖晃,反倒更加激起了朱由松的欲望。朱由松不知從哪練就的本事,手上忙著的同時,一身衣物已經(jīng)已褪去。饒是這樣的局面下,仍然讓紅玉不可思議。她瞪著眼睛問道:“你是怎么除去衣服的?”
“嘿嘿,這等手段,何足掛齒,等一會還有更厲害的。”
紅玉噗的一聲笑出來,嗔罵道:“下流胚,一身下流的招數(shù)。”
朱由松佯裝怒色,將她和腰抱起,按在秀床之上。沉甸甸的酥胸墜成了完美得豐圓形,渾圓飽滿,大如垂架熟瓜。細細地蜂腰壓在榻上,一輪圓月高高翹起,豪無反抗之力,只能等待臨幸。
“大膽刁民,竟敢嘲諷朕,罰你做一匹牝馬,贖罪。”
紅玉性子潑辣,豈肯這樣受制于人,開始扭動掙扎,嗚嗚出聲。只聽啪的一聲,一個紅通通的掌印,出現(xiàn)在一抓就會陷進去的腴膩酥軟的臀瓣上,榻上美人媚眼如絲,渾身一陣顫栗,再也沒有半點力氣。
朱由松策馬馳騁,暗道,沒想到這么潑辣,還有抖M的潛質(zhì),嘿嘿。
幾度春風之后,紅玉抱著朱由松結(jié)實的臂膀,嬌慵無力地偎著他厚實堅硬的胸膛,墜入夢鄉(xiāng)。過了一會兒,朱由松輕輕地喚了她幾句,確定佳人已經(jīng)睡熟,才悄悄地收回手臂,穿好衣裳,翻墻而去。只是本來就不甚矯捷的身手,更加的蹩腳。
翌日一早,朱由松高眠不起,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硇鷩W的聲音。
就算以前是小福王,內(nèi)院也不會有人如此吵鬧,朱由松爬出被窩,問道:“何事吵嚷?”
王府的大丫鬟舒兒,很久沒有服侍他起床了,聞言說道:“據(jù)說是咱們洛陽的一些耄老,聚集在王府外,求見陛下。人多了一些,聲音就大了。”
朱由松但是不敢怠慢,國事為重,起身梳洗完畢,來到文昌樓。
果然是人多了,不過可不是多了一些。摩肩接踵,一顆顆白花花的腦袋,把王府外宮好像擠滿了一樣。張元化上前說道:“陛下,這些都是洛陽的名宿耄老,求見陛下。”
這么多人,文昌樓自然是裝不下的,朱由松思忖片刻,說道:“讓他們派個代表來吧。”
在這些白發(fā)蒼蒼的人群里,還算年輕的呂維祺,別眾人推舉出來。來到文昌樓內(nèi),朱由松笑嘻嘻地問道:“呂老國之老臣,今日前來,有什么指教。”
呂維祺一聽,受寵若驚,沒有想到朱由松這么客氣。忙說道:“陛下謬贊了,洛陽是陛下的藩屬之地,也是龍興之地。洛陽子民,盡是陛下舊時屬民,對陛下忠心不二。我們此次前來,是想陛下恩準,將洛陽設(shè)為陪都。”
朱由松一聽,他們竟打的這個算盤,自然是萬萬不行的。陪都金陵地處東南,試看如今環(huán)球,是大航海時代,怎么能將國家重心從沿海往內(nèi)陸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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