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也要經(jīng)過這個試煉嗎?沒有呢,我也奇怪,恐怕就是我只能是借讀生的緣故。”風落帆也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何那老頭就這樣這么簡單就讓風落帆成為了借讀生。
“那就真怪了。成為魔法師最基本的能力,就是學會駕風飛行,就好像普通人要學會走路一樣。魔法師最基本的飛行就是以介質(zhì)飛行。風是魔力形成的最基本現(xiàn)象,所以掌握風的氣息、御風飛行是魔法師的入門魔法。當然,這里所說的飛行并不是憑空飛行,用另一種說法就是飛躍,利用風的力量飛躍。有些魔法師可以樹葉,草葉飛行,將樹葉或者草葉灌注魔力射出去,人就可以踏著這樹葉或者草葉飛行所形成的軌跡而快速傳送,所謂一葦渡江的傳說,就是遠古時代一位魔法師祖先領悟魔法力量的故事。不過也有魔法師不需要介質(zhì)就可以如鳥兒般真正意義上的飛行,譬如化身而行,變成鳥兒、飛蟲。但這個魔法師的能力至少都達到了魔導師的水平,只是就算是魔導師這樣憑空飛行也很損耗魔法。更有強大的魔法師可以以地、以山石、以水為介質(zhì),也就是所謂的土遁,水遁之術,這可是非常強大的魔法技術。而最為強大的飛行之術,莫過于瞬間移動。”
“瞬間移動?莫不是空間魔法?原來魔法師飛行都分這么多種啊!”
“對,可以理解為空間魔法的一種技能。盡管有些人不想使用御風術,可以馴養(yǎng)飛行類魔獸來飛行,不過這御風術卻是在作戰(zhàn)中經(jīng)常要用到的。你都不知道御風術,那說明讓你成為解讀生的那個人的本事不少。”
進這個魔法學校之前將會進行嚴格的試煉,只有綜合分數(shù)合格的人才能有進入資格。并且每隔一年就會接受相應級別的淘汰,比如傭兵任務積分、魔力等級排名等。每個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這個人被淘汰了一次,以后都不能再進這個學校學習。所以,能夠在這里修習武學的并畢業(yè)學生,都是人類大陸最杰出魔法高手。
這個最初以培養(yǎng)魔法師與騎士為主的學校,發(fā)展成為這個以魔法為基礎的人類大陸上最為綜合的魔法學校。魔法學校的寬大,和一個城差無幾。所以整個魔法學校里各種交通工具都有;陸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應有盡有。魔法學校有四個學院,以學習力量為主的有兩個學院,第一個是魔法學院;第二個是騎士學院。其他諸如兵器學、工匠、文學,歷史,政治,宗教,建筑,藝術,語言,經(jīng)濟,醫(yī)術等務實型的課程都在另外兩個綜合的學院里面。魔法學院與騎士學院互在對面,兩大學院的中心地帶就是魔法學校的圖書館,圖書館是整個學校的最高的建筑,也是最古老的建筑,古樸肅穆,一尊圣潔無暇的月亮女神像立在圖書館的尖塔上,與太陽同輝,與月亮同暇。而圖書館建在一個巨大的湖的中心島上,湖的四周有八條寬大的石橋聯(lián)通島與湖邊。
雖然條件簡單,無數(shù)人也對這里向往,皆因這里淘汰規(guī)則過于殘酷,每年新來這里的人都不太多。畢竟只有一次的機會,沒有份量的人也不敢這么輕易來嘗試。
“那個人啊,的確很厲害。”風落帆對那個人也是沒有了解。
“沒關系的,那我教你好啦,把手給我吧。”夢妝妝笑著說,聲音輕柔,透著一絲誘惑力。
“這……”風落帆的話還沒有說完,夢妝妝已經(jīng)將風落帆的手拽了出來,一躍而上。風拂過夢妝妝的長發(fā),飄纏在風落帆的臉龐上,幽幽的清香透過發(fā)尖傳到風落帆的鼻孔里,讓人意亂情迷。
夢妝妝輕輕的落在巨大的白蘭花中,如落下凡塵的仙子。
風落帆也隨之輕輕的落在夢妝妝的身邊。
夢妝妝對風落帆瀟灑自若的身影覺得不可思議,這并不是一個不會御風術的人所擁有的姿態(tài)。
“風同學曾經(jīng)修習過類似的魔法技能嗎?”
“嗯,也許有過類似的,不,應該不算是。”
“哈,風同學,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啦。每個人的心里總是有著一個屬于自己的小房間,而這個房間里裝著的是沒有人知道的小秘密。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一些說不出的秘密,不是嗎?”
夢妝妝似乎在喃喃自語,未等風落帆答話:“那天,在狼群圍繞上來的時候,我在想,我就要這樣死去了,但又有點不甘心,可我已經(jīng)拼盡了全部的力氣。那時候也在猶豫,是不是該丟下他們,自己一個人嘗試拼殺出去,可我又無法放棄,放棄我喜歡的那個人死在這里,在那么一瞬間,我想,我們死在這里也可以了吧,盡管我還沒有戀愛過。而你,就在那時候出現(xiàn)了,從天而降……”
說到這里,夢妝妝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順著臉頰流到了嘴角,滴落在白蘭樹上,與潔白的白蘭花融為一體。
遇到這種情形,不用多說,就如風落帆現(xiàn)在這樣,一把把夢妝妝拉進懷里,低頭吻上那柔軟鮮嫩的唇瓣。
夢妝妝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面。風落帆微冷的舌尖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狠狠的吮吸讓夢妝妝幾乎透不過氣來。
好像不滿足舌尖之間的親吻,風落帆的吻漸漸落到夢妝妝的臉頰、耳垂、脖頸,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痕跡。
此時的夢妝妝已抗拒不了風落帆的懷抱、風落帆的親吻,風落帆身上的味道。
那密密麻麻的吻在夢妝妝身上輾轉(zhuǎn)著,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滿世界剩下了他的清香,她的柔軟。
過了好一會,風落帆才放開夢妝妝,看著懷里這個小嘴已經(jīng)微微腫起,眼神迷離的女孩,低下頭又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后把她緊緊抱在懷里。
已然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體溫,然而夢妝妝的思緒卻飄得好遠好遠。
“風同學,你說十年后咱們會是什么樣子啊?”
“十年后你肯定是一個家庭主婦,在家相夫教子。”風落帆笑著說道。
“咦,那你呢,你,你,你還會在我身邊嗎?”夢妝妝看著風落帆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呀,你在家?guī)臀規(guī)Ш⒆樱铱隙ㄊ窃谕饷娼o你掙錢嘍。會不會在一起,答案是肯定是會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誰要給你生孩子了呀,哼!”
“不給我生給誰生?我可是給予你第二次生命的男人啊,你除了以身相許,沒有其他報答方式了。”
“切,要我的人有好多好不好,差你一個嘛。我可以給你金錢,權力。”女孩神氣的說道。
“我看誰敢要你,除非他不要命了。”風落帆無所謂的說道。
“真是一個霸道的人,還不要命。”
“嗯哼,沒辦法,對媳婦就得霸道點,不然媳婦就是別人的了。”
“不要臉”夢妝妝在他懷里嫌棄的說到,可是眼里的幸福是那么的明顯。
“……從天而降,摔在泥坑里,我就知道,就只有你那么傻,竟然也跑來送死了。”夢妝妝話音流轉(zhuǎn),思緒回蕩,收住了眼淚,舉手擦了擦眼淚。
風落帆從樹上向地面滑落,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等,怎么情節(jié)怎么變化那么快,不,剛才沒有抱抱,沒有體香,也沒有接吻,那全是風落帆邪惡的臆想,竟然一時忘記了正立在光滑的樹枝上!
“噗!”只聽見響亮又沉重的一聲,風落帆摔在花叢中!
“吐!吐!”風落帆艱難地爬起來,將口中的泥土與殘葉吐出來。
“啊!風同學,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失神放開了手,讓你摔了下來。”
唉,也怪我臆想太過入神逼真了,這是老天懲罰我啊!
“沒事,我只是再次演繹一下,當初我是怎么使出大招讓狼王膽怯而套的。”
夢妝妝“撲哧”一笑,“風同學可不是靠這招吧。當時我就覺得你是來搞笑的,逗人搞笑還行,狼可不能理解你的所作所為。”
“你沒注意到,我這樣出場之后,群狼不是后退數(shù)丈嗎?”
“的確是,都后退了。”
“后來我召喚出來了守護神,月亮女神,然后狼群就跑了。”
“你是說,你用這枚戒指?”夢妝妝拿起風落帆的左手,認真看了起來,“真是一個月亮女神像呢,栩栩如生,和圖書館上的那個像一樣,也和紅樹廣場前的那個月神像一樣。”
“這么說,你是召靈師嗎?你有契約紋印?”
“這,你要看嗎?紋印在隱私部位呀!”風落帆嘿嘿笑道。
“不,不想看。召靈師,要贈與使靈一半的壽命啊,我覺得風同學應該不是召靈師。”
“嘿嘿,你很聰明,我真有可能不是召靈師。”
“風同學,你喜歡未晴雨?”夢妝妝捧著風落帆的左手,還沒放下,眼神又來了。
“這個嘛……”恢復理智之后,風落帆突然覺得這親密得有點尷尬,風落帆避開了夢妝妝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那唇竟如浮想的那個情形一樣,微微浮腫。夢妝妝的脖子上,可見到分明的唇印。這是什么回事啊?剛才不是臆想嗎,但又如此真實,又如此不真實的感覺。像在夢里,又像在現(xiàn)實之中。
人總是在尋找某個人,人總是在等待某個人。剛才那震撼心靈的感覺,如輕風吹動了樹木一般,沒有留下痕跡,但內(nèi)心深處沙沙作響。仿若夢一場,夢里相逢人不見,若知是夢何須醒;縱然夢里常幽會,怎比真如見一回。
“喜歡就喜歡,無需掩飾的。那天在紅樹下,我看到了你們的事情。不過我倒不覺得當時風同學早已經(jīng)認識了未晴雨。”
“嗯,你那么厲害,竟然這樣都能被你感覺得到!”風落帆呆了呆,說道。
夢妝妝似乎感覺到了風落帆的眼神,連忙放開風落帆的手,轉(zhuǎn)身望向遠處:“風同學,你那天所唱的那首歌,你能唱給我聽嗎?”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春暖的花香帶走冬天的凄寒
微風吹來意外的愛情
鳥兒的高歌拉近我們距離
我就在此刻突然愛上你聽我說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創(chuàng)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已來不及明天就會可惜
今天嫁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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