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干凈利落的將對說的中年男子挑下臺去。
這已經是他的第八個對手。
連戰八場,連勝八場,皆是一劍定勝負。
七號擂臺有十六人,祁福要站十五場才能取得勝利,更確切的說是連戰十五場。
不過祁福不在乎,那馬長青要陰自己,那他就要狠狠地將馬長青的臉打回去。
第九場,確實如祁福預料的般,依舊還是車輪戰。
這次的對手是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煉氣四層的修為。
“祁師兄,請手下留情。”少年心中也對馬長青的做法極為看不起,但是那又能如何?馬長青的父親是外門的筑基執事,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名弟子,就是被馬長青隨手殺了也不會怎樣。
記名弟子的*{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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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就是如此的低下,但是卻依舊沒有人愿意離開,因為外面的情況比起丹門要更加糟糕。
所以,不能反抗,少年只能戰。同樣,臺下面的其他記名弟子,也只能看著,沒有人說話。
萬青青也沒有,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從祁福的表情中并沒有看出任何的不甘或是嫉恨,祁福的神情很平靜。
似乎如此卑劣的陰謀對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情緒波動。
七號擂臺,并沒有太多的弟子圍觀,因為七號擂臺的選手中并沒有太過出彩的人物,像是記名弟子中的第一高手,煉氣七層的華云劍李華,或是煉氣六層的第二高手‘奇公子’長孫奇輝之流。
祁福雖然算得上是后起之秀,但是在眾人眼中,與這些記名弟子中的一流高手還是有些差距。
剩余的,就是馬長青有些名頭,但是此人平素一向是在記名弟子間作威作福,眾人躲著他還來不及,除了幾個一向在他身邊拍馬的弟子,哪里還有人特意來看他?
所以,馬長青與筑基師叔所作之事,倒是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
少年對祁福行了一個禮,然后手上一抖,一面鏡子狀得法寶出現在少年的頭頂。
祁福沒有說話,手中紫電青霜劍再次出手。
基礎劍法,撩。
少年腳尖一點,快速的后退。
祁福一愣,本以為這少年是法修,但是沒想到卻還修行了身法武技。
“火蛇沖擊!”少年低喝一聲,頭頂鏡子忽然噴出一道五道蛇形火焰,向祁福沖去。
五道火蛇將祁福圍在其中,祁福腳下白鶴步法使出,精妙絕倫,手上劍招未變,不退反進,紫電青霜劍向上一挑,竟硬生生地將五條火蛇挑得飛起來。
火蛇化作片片火星消散在空中,祁福劍勢未弱,招式未老,向少年襲去。
少年對祁福的實力如此強悍顯然也有些驚訝,自己的火蛇威力如何,他自己心中清楚,雖然只有煉氣四層,但是憑借著中品法器如意火蛇鏡發出的火蛇,每一道都是有著煉氣五層的威力。
少年眼中,劍光不斷放大,當□法發揮至極致。
但是祁福這一劍卻如同跗骨之蛆,不但速度奇快,而且角度刁鉆。
不過瞬間,少年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挑落臺下。
一切不過兩息,從祁福出手一劍連續挑散火蛇到將少年挑飛臺下,不過一劍之威。
臺下弟子都倒抽氣,只覺得這祁福卻是如此之強,只怕已經有了與一流高手相拼的實力。
馬長青只覺眼角在跳,那少年雖然修為只有四層,但是也在記名弟子中論起戰力,甚至可以挑敗不少煉氣五層的高手。如今卻被祁福如此輕松的擊敗,只覺得一陣冷汗。
“一定不能讓這個小子成長起來,即使他進了外門,也一定要讓那個父親想個辦法讓他隕落。”馬長青心中既然已經得罪了這個極有潛力的祁福,那么現在在示好攀交情肯定是沒有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讓他隕落,要不然祁福一旦長成,到時候隕落的可就是自己。
筑基師叔同樣被祁福這一劍震驚到,心中暗罵那馬長青竟然給自己找來如此麻煩,看著祁福小子如此年輕就有如此的戰力,若是真的長成
馬長青自然感受得到來自筑基師叔的不滿目光,立kè
上前,小聲地道:“師叔,祁福過是只沒眼力的小貓,只要還沒有成長起來的人不讓他有成長起來的機會就可以了,這點兒小事兒家父還是可以辦得到的,師叔且放心。”
筑基師叔一聽此話,一想馬長青父親在外門的地位,也立kè
明白過來,當下道:“馬師侄說的在道里。”
“第十場,九百零三號,四百三十四號。”
“第十一場,九百零三號,五百六十號。”
“第十四場,九百零三號,一百四十七號。”
第十場到第十四場,五個對手,都是煉氣五層的修士,實力絕對不弱,都稱得上是記名弟子中的二流高手,但是在祁福強dà
的攻擊力面前卻都不看一擊,一劍掃過,無人能留在臺上。
祁福冷眼看向臺下唯一剩得一人,自然是那囂張跋扈的馬長青,開口:“戰吧!”
“第十五場,九百零三號,二百號。”
馬長青腳下一躍,跳上擂臺。
“祁福,我再次給你個機會,你若是順服于我,今日這勝利我讓給你如何?”馬長青看出祁福潛力巨大,若是真能拉攏,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算的了什么?“我父親是外門的筑基執事,若是你愿意歸順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丹藥,靈石,功法甚至爐鼎都少不了你的。”若是祁福識趣還好,若是不成,就叫父親找幾個煉氣七層八層的師兄抹殺他。
“哼!”祁福看著馬長青的嘴里,心中暗自搖頭,幼時看得一些雜談手札中描述的仙人如何如何的清淡無求,如何如何的仁德君子,如今看來,這修真之人卻是比起凡人更是勢利重欲。“不要廢話。”
馬長青被祁福一句話氣得臉色都發了青,心中恨道:“祁福,今后定叫你跪著求我饒你狗命,我定要百般折磨你,抽你魂魄,點長明燈。”
馬長青心中想著如何折磨祁福,手中動作卻不停。
馬長青一生修為都是其父用丹藥堆出來的,雖然煉氣六層,但是靈氣并不精純,再加上為人好逸惡勞,修liàn
也不勤勉,實力更是差得不行,但是馬長青卻有這一身的上品法器,單是憑著這些法器,馬長青在記名弟子中也可勉強進入一流高手的尾巴。
馬長青手一晃,掌心上出現一方正的白玉方印。
重山印,正是馬長青父親馬萬山的成名靈器,一印之下,重如萬山。
馬長青手中的自然不是重山印,但卻是根據自己的重山印煉制的上品法器,小重山印。
馬長青身上當然不止這一見法器。
手上一晃,兩個同樣大小的環狀法器出現在馬長青兩側。這一套子母云影環同樣是上品法器。
“祁福,在這修真界,靠得得可不是刻苦修理和戰斗天賦。”馬長青冷笑一身個,身側子母云影環向祁福罩去。
上品法器不愧是上品法器,即使是外門弟子中擁有上品法器的也是鳳毛麟角的存zài
。
有了上品法器在手,馬長青的實力增加一倍不止,已經相當于煉氣七層的攻擊力。
子母云影環一前一后,飛快襲至祁福身前,環上一股黃綠色氣體飄出,帶著惡臭的味道,一看就知到不是好東西。
祁福飛身后退,心中感嘆,上品法器的威力比起中品法器來說確實強上太多。有機會,肯定要弄一把上品的法器來。說來,上品法器都有如此威力,不知dà
靈器又是如何?
子母云影環動作極為靈活,如影隨形,緊追著祁福不放,不斷放出黃綠色氣體。
與此同時,馬長青催動小重山印,小重山印升到半空,忽然迅速變大,直到半個擂臺的大小方才停止。
筑基師叔看此情景,心中不覺暗自擔憂,這馬長青不會是想在擂臺上鎮殺祁福吧?若是如此,他卻不能放任祁福就此被鎮殺,上面派他們下來可不只是評判比賽勝負,更是要保證不讓這比試的弟子出現意wài
,若是祁福在臺上被鎮殺,他肯定會受到上層的處罰。
筑基師叔立kè
開口傳音給馬長青,“臺上不可鎮殺祁福,否則你我都要受到處罰。”
傳音乃是筑基期的手段,馬長青自然不會,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dà
。
子母云影環離祁福越來越近,而臺上被黃綠氣體覆蓋的地方也原來越大,祁福自然不會傻到一位這氣體其實是什么大補丸,隨著翻騰挪躍的距離越來越小,祁福知dà
自己必須趁機反擊。
馬長青的實力雖然不高,但是這兩件上品法器確實是厲害。
忽然,祁福覺得腳下一重,身體忽然似被萬斤重擔所壓,速度立kè
變得慢下來。
“重力法器?”祁福看向馬長青頭頂巨大方印,帶有改變重力力場的靈寶都極其少見,何況是法器?
但是祁福沒有時間驚訝,因為身后子母云影環已然襲至。
祁福將靈力運轉至最大,身上立kè
罩上一層碧綠色的罩子,有了罩子,小重山印帶來的壓力立kè
緩解了一些。
手中紫電青霜劍出鞘,震峰劍訣,震字訣,雷虎震。
劍如虎,虎身帶雷,雷攝萬物。
帶著雷之意境的雷虎震威力奇大,與子母云影環碰在一起。
“叮叮”兩聲聲響。
祁福竟然將這子母云影環穩穩的壓制住。
劍尖一壓,震峰劍訣,震字訣,雷蛇震。
不過瞬息,子母云影環便被擊得飛了出去,然后無力的落在地上。
馬長青見此,心中恨得都要吐血,立kè
催動頭頂小重山印,向祁福砸去。
祁福眼睛瞇起,手中紫電青霜劍挽了個劍花,震峰劍訣,峰字訣,登峰造極。
登峰造極本就是峰字訣中威力奇大的一式殺招,如今帶著峰之意境的登峰造極一出,更是讓人如臨萬山之頂,一覽眾山小。
劍與印狠狠的碰在一起。
小重山印畢竟是上品法器,馬長青煉氣六層的修為雖然不穩,但是卻比祁福要多上一倍。
祁福的劍漸漸被壓下。
馬長青見此露出一個得yì
的笑容。
祁福濺落下風,但是臉上卻毫無神情波動。
小重山印慢慢壓下,祁福手中的劍也越來越低,紫電青霜劍放出陣陣悲鳴。
若是在這般下去,祁福只怕要被硬生生的鎮壓在小重山印之下。
馬長青笑了,笑得格外的開心。沒有什么比鎮壓有天分的人更值得高興的了。
祁福心中暗道一聲,“傻瓜。”口中忽然低喝:“爆!”
紫電青霜劍劍尖處忽然一股巨大的靈氣爆裂開來。
小重山印首當其沖,被這股沖擊震飛出去,連帶著與小重山印心神相連的馬長青連吐四五口鮮血,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眾人不明所以,方才還氣勢洶洶的馬萬青為何一下就飛了出去。
而祁福在這招‘靈聚’爆開前,便已經飛身后退,雖然也被這靈聚威力波及,頭發有些散亂,但是卻沒有受傷。
祁福余光瞄向若在一旁恢復巴掌大小的小重山印,也是一陣驚奇,“這上品法器果然不凡,即使直面靈聚這一招,也絲毫沒有損傷,好在是馬長青這樣的人使用,又因為之前使用子母云影環追我而耗去了部分法力,否則這一站還真的要被他鎮壓。”一切自然是出自祁福的考量。
劍者一身銳氣,祁福修劍之后,性格處事都帶上了劍的影子,變得極為凌厲,做事直指本心,少了之前的隱忍。但是凌厲也不代表有勇無謀,一味的好勇拼狠。祁福一見到馬長青拿出兩件上品法器,就知dà
這一陣若是硬碰硬雖然可以取勝,但是卻也會暴漏出自己太多的底牌。
自然也看出這要操控這兩樣上品法器,所耗的靈氣也不會太少,馬長青最多也就能堅持一會兒。所以才決定先耗些馬長青的靈氣,在一鼓作氣,將他擊敗
“執事師叔,可否宣bù
我勝了?”祁福看向一邊已經有些傻眼的筑基師叔。
“九百零三號,勝!”筑基師叔雖然不情愿,但是卻不得不說出口。以他筑基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祁福這一場戰勝利的原因。心中登時悔不當初,“祁福哪里是小貓,分明就是只老虎!”
祁福聽得這位筑基師叔宣bù
戰果,這才走下擂臺。
到不遠處的另一位執事師叔那里登記,把九百零三號牌子交了上去,之后這位師叔給了他一塊寫著數字‘七’的牌子,代表著他是七號擂臺的勝出者。
作者有話要說:**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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