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蒼既已發了話不再競價,自是無人再出手。
吳蒙拿起桌上的木質小盒,交遞給祁福,道:“幸不辱命。”
祁福小心接過,輕輕掀開盒蓋,確認了一下,而后將其收入儲物戒指之中。
“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吳蒙笑道:“小友可是我吳氏的客卿,莫要如此見外。”
祁福微微頷首,二人相視一笑,便是不再多說。
元極生津液之后,又接連拍賣了幾件罕見的靈物、靈器,吳蒙出手幾次,先后得了二樣物品,這第二天的拍賣會便是如此結束。
祁福除了黃修士以外,均有收獲,俱是滿yì
至極。
拍賣會結束之后,祁福與吳蒙等人分開,回到他在劉氏靈脈處租用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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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洞府,卻見鄭康與吳貝貝二人面色緊張,隨后確認是祁福之后,這才略微松氣。
鄭康躬身道:“主人,你可算是回來了。”
祁福皺眉,道:“發生了何事?”
鄭康忙道:“回稟主人,那日主人離開之后,頭二日還算是平靜,我等也照著主人的吩咐不敢輕易外出。可是第三日卻有一位自稱是劉氏執事弟子的煉氣修士來到洞府前說是劉維義劉長老召我們去。主人不在,我也不敢做主,便與吳小姐說了,吳小姐也不認識這位劉維義長老,我們便覺得這事兒出得蹊蹺,不敢應下。立kè
推辭道主人不在,讓他改日再來。那劉氏執事一聽此話,極為不滿,揚言道我等若是讓他進去,便要立kè
稟告那位劉維義長老,到時候長老的怒火下來,不是我們可以承shòu的。”
“那修士走之后,第二日又來了,這次身后還帶著四五個穿著劉氏弟子服飾的修士,又說是劉維義長老召我們去。我自然不敢應下,然后那人便指揮其余幾個修士想強行破入洞府,外面兩道劉氏的布下的法陣不出片刻便被破壞了,好在主人離走之時又不下了幾座陣法,這幾人忙活了大半天,不得而入,這才悻悻離去。離走之時還道讓給我們二日想清楚,若是還不應召那劉維義長老便要親自出手。”
“今日正是那人說的時限,好在主人回來了,我等也不必再如此提心吊膽。”
祁福想了想,問道:“這幾日俞靜可有傳來消息?”
鄭康搖頭,“沒有。”
祁福點頭,道:“你先去休息吧,這幾日也辛苦了。”
鄭康連忙道:“能為主人分憂,卻是鄭康應做之事。”
祁福心中明鏡鄭康心思,拿出兩枚玉簡,道:“我對魔修功法并不了解,但是觀你周身魔氣雜而不純,想來修得也不是什么高深功法。眼下我正缺一替我打理事物之人,你若是有意,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若是無意,待此間事了之后我自會解除你身上的血嗜蟲,放你離去。”說罷,祁福又拿出兩枚玉簡,道,“這兩枚玉簡一枚記錄的是道修功法,一枚記錄的是魔修功法,你且自行選擇。”
祁福說罷揮手示意鄭康去下去,鄭康看著兩枚玉簡,臉上一陣猶豫,最后卻是一咬牙,道:“主人,鄭康愿一生追隨您。”旋即,拿起身前那枚記錄道修功法的玉簡,走了出去。
祁福見此,微微一笑,揮揮手,示意一直沒有說話的吳貝貝過來。
祁福拿出兩瓶聚氣丹,道:“這兩瓶聚氣丹,你與鄭康一人一瓶,一會兒你與他送去。”
吳貝貝點頭,將之收好。祁福又道:“那劉維義長老你可曾聽說過?”
“劉維義長老在劉氏之中沒有什么實權,但是他的兒子劉方卻是劉氏之中小有名氣的天才。之前我大哥修為還在的時候,我曾遠遠見過劉方跟著許蒼等人走在一起。”
“如此看來,這次的事兒很可能是劉維義和劉方擅自出手,并沒有劉氏參與其中?”
吳貝貝道:“祁大哥,這里畢竟是劉氏之地,一舉一動如何瞞得過劉氏,那劉維義能如此明目張膽尋上門來,未必沒有劉氏放任之功。”
“我們之前一番動作并沒有刻意掩飾,便是想借著劉氏的手阻一阻許氏,劉氏不能壞了名頭又不想得罪許氏,背地里自然是要搞些小動作的。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們算計了別人,別人自然也會算計我們。”祁福將這些事情細想了一遍,已是想了通透,笑道:“如今劉氏便是明擺了態度不愿摻和進許吳二氏之爭,這便是對我們最有利的。”
吳貝貝畢竟還小,這單單地一件事兒背后乃是幾方博弈,她未必想得明白。便是擱著以前的祁福,也未必想得明白,只是如今的處境卻是讓他必須要想得清楚。
祁福摸了摸吳貝貝地頭,道:“你這小腦瓜子也不用再想,一會兒便看場好戲變成。”
吳貝貝一嘟嘴,道:“祁大哥被我二哥和俞大哥帶壞了,總是摸人家的腦袋,要是再不長個了怎么辦?”
這一番天真憨嬌的神態,讓祁福不禁笑出聲來,道:“祁大哥錯了,錯了。”
祁福讓吳貝貝回了靜室與李珠兒作伴,這才到走到另一間靜室之中去看望吳珣。
吳珣身上的外傷被早已被俞靜的靈丹治好,如今一臉平靜地躺在船上。
祁福見此,心中不覺好笑,這正主一臉安適的躺著,他卻要為之奔波忙碌。更有甚者,他與這人卻還是半塊靈石的關系都沒有。
“若不是程真人帶來了燕師兄的消息,又許諾了不少好處,我可不會替你走這一遭。”祁福嘆了口氣,而后仔細檢查了吳珣體內的禁制,確定一時半會兒不會發作,這才放下心來。
祁福出了靜室,在外坐了一會兒,忽然感覺洞府外的防御陣法一陣異常波動。
鄭康、吳貝貝,李珠兒三人也覺察到此事,紛紛走出。
“幾位可是好大的面子,竟讓劉長老屈身來見爾等,還不快快出來迎接。”
“聽說你家主子不久之前已然回返,這次卻看你們還有什么狗屁理由推脫。”
“嘿,這幾個小子莫不是怕得不敢出來了?也對,劉長老赫赫威名,里面的不會是當場嚇得尿褲子了吧?”
外面幾人越說越難聽,若不是祁福攔著,吳貝貝與鄭康二人早已經回罵回去。
“祁大哥!”
“主子!”
祁福倒是覺得無所謂,反而神mì
兮兮地道:“這會兒罵得越是兇狠,一會兒我們這一巴掌才能打得越響。你們若是覺得聽了污耳,便同我一樣,用靈氣暫時封了聽覺。”
“祁大哥,你不聽他們說什么?”吳貝貝驚訝地問道,她道之前被罵得那么難聽,祁福還沉得住氣,原來竟是封了聽覺,一無所知。
“這種跳梁小丑的話聽之何用,等那劉維義出來再聽也不遲。”祁福說道。
“咦?不對啊!祁大哥,你即使封了聽覺,又如何能聽見我說話?”
“呵,祁大哥自然知dà
你在說什么,很厲害吧。你們還嫩著呢。”祁福難得擺了一把長輩地架勢,心中頗為得yì
。
吳貝貝與祁福熟了,也不拘謹,道:“祁大哥果然被大哥與俞大哥帶壞了,哼,不跟你說了。”
外面幾人又是好一陣叫罵,里面卻任何動靜動沒有,幾人最后也只得無奈地去請劉維義出馬。
劉維義筑基之時已是暮年,筑基之后修為再無發展,因此在劉氏筑基修士之中地位一直不高,不過雖然他不怎么樣,但是他兒子修行天賦卻極高,在劉氏之中也是頗有名氣的天才,劉維義自己此生已然無望,但是他卻一直希望著有一日他的兒子能一飛沖天。所以,在劉方無意中透露給他許氏與劉氏靈脈洞府之中的一個修士有些嫌隙的時候,他便主動請纓出手了。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區區的筑基小散修,如何能與偌大的劉氏相抗衡,只要他亮出劉氏的名頭,一番威逼之下,迫得他離開這里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兒?只要離開了劉氏的勢力范圍,任是那許氏如何折磨此人便再與他無關了。而他只不過動動嘴,便可從許氏那里弄得不少好處,尤其是他兒子劉方,在許蒼身邊自然要更被器重。
所以,當他派去的幾個弟子說那修士一副驢相不肯出來的時候,劉維義心中一急,連忙御使飛行法器飛去。
不過片刻,劉維義已經落在祁福洞府前。
“里面那位道友,我乃是劉氏長老劉維義。負責掌管這處靈脈洞府的一切事宜。這話我也不用說得明白,道友是想自行離去?還是我送道友一程?”
“在下已提前付清了租用洞府的靈石,劉道友這一番話又作何解?莫不是要壞了劉氏的招牌?”
“道友既然知dà
我頭頂劉氏招牌,卻何不識時務些?”
“憑區區劉氏招牌,卻還壓不得我。不若道友先破了在下外面的陣法罷!”
作者有話要說:小紅花快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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