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戰(zhàn)營,位于第三石城東城門外三百里處,所有煉氣期修士,第一次參戰(zhàn)的修士,或是血戰(zhàn)點不足一百的修士,都集中于第三戰(zhàn)營。
這使得第三戰(zhàn)營格的人數(shù)遠多于其他戰(zhàn)營,也更熱鬧些。
杜樂文帶著三人到主帳處登了記,又各自領了一頂營帳,透過杜樂文的關系幾人分了一處較為安靜的地方安置營帳。
安頓下來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此地屬于小空間,并無日月,但卻偏又分白日黑夜,也算是奇異。
“祁大哥。”杜樂文在營帳外低聲道。
“進來吧。”
杜樂文得了允許走進了營帳,見祁福似乎剛從修煉中出來,知道是自己打擾了,連忙道歉。
祁福搖搖手,示意他無妨。
“杜小弟有何事?”
“祁大哥,前面舉辦了一個小型的交換會,聽說是有些難得的好東西,不知道祁大哥感不感興趣”
祁福想想,左右也無事,不如去看看。
“那便一起去吧,吳珣他們呢?”
“俞大哥不去,吳大哥說要陪著他。”比起俞靜和祁福,杜樂文顯然跟吳珣更熟些,也是先去找得吳珣。
祁福點點頭,“那我們走吧。”
杜樂文所說的交換會,就在戰(zhàn)營中央的一塊空地上舉辦,說是交換會,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坊市,修士都是隨意鋪塊布在地上,擺上些東西叫賣。除了用靈晶交易,或是以物易物之外,也可以用血戰(zhàn)點交易,其中指明只要血戰(zhàn)點的也不少。
兩人隨意逛著,祁福順手收幾株不太常見的靈草,他還記著他的靈釀呢,也不知道是天分太差還是怎地,之前嘗試著釀的幾壇都失敗了,雖說他不是好酒之人也沒想著在釀酒上有孝展,但連番失敗多少也讓他心底有些不舒服。
祁福邊走邊看,忽然停在一處不太起眼小攤位前,攤位的主人是位中年女修,賣得東西不多又雜,見祁福停下,連忙熱情地道:“這位道友可有看中,我這里可都是從戰(zhàn)場上得來得好東西。”
祁福指著其中一張已經被血污了辯不出材質的獸問道:“這個要多少?”
“呦,道友好眼力,這可是大妖的獸只要二百枚三級靈晶道友就可拿走。”
祁福也不講價,給了女修二百靈晶,拿了那獸皮就走,身后杜樂文連忙跟上,道:“祁大哥!你這可是讓那女人給坑了,這東西是肯定是從戰(zhàn)場的死人身上摸得,具體是什么她自己也不認得,就是見你要買故意抬高價唬你呢!”
祁福笑笑道:“無妨。這確實是大妖的獸而且還是至少六階巔峰的大妖,我一直想煉制一副手套靈器,這獸皮大小正合適,不虧。”祁福說完,本來以為這獸皮大有來歷而暗中觀察祁福的數(shù)名修士都收回了目光,不再關注。
“原來如此。”杜樂文點頭。
兩人又逛了一會兒,祁福并沒有在買什么,倒是杜樂文用血戰(zhàn)點換了些靈晶,他雖然并沒有參戰(zhàn),但是他爺爺卻給了他不少,讓他換了靈晶修煉。
“祁大哥,這是聚靈玉,可匯聚天地靈氣。”杜樂文拿出一塊白色的玉石,“修煉的時候用,能省些功夫的。”
見祁福有些猶豫,杜樂文又道:“這東西不怎么值錢,也只有在營帳中才能用上,我爺爺特意叮囑我要交給三位大哥的。”
祁福聞言,也不再推脫,收了玉石,道:“那我先多謝許管事了。”
送走了杜樂文,祁福將營帳中的防御陣法開啟,又額外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防御陣。
這才將那塊獸皮拿了出來。
在交換會上說的自然不是真的,這獸皮與那日從李修士手中得來的獸皮極為相似,很有可能也是浮空島的地圖,只是這獸皮被血污了大半,難以看出上面的痕跡。
像是這樣被血污的,并不能用普通的水清洗干凈,而是需用一種特殊的清靈水清洗,才能洗去,只是祁福手上并沒有此水,看來只能明日交給俞靜,讓他想辦法了。
只是隨意逛逛,竟也有這樣的收獲,祁福心情大好。也不準備再修煉,直接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第二日一早,祁福到俞靜那里將獸皮的事情一說,那兩人也不由感嘆祁福的好運。
祁福把獸皮留下,因為明日就是打仗的日子,也沒多留,就回了自己的營帳。
祁福拿出杜樂文給的機領域玉,按杜樂文所說,果然在營帳的石桌下,找到安放聚靈玉的凹槽,聚靈玉一放好,營帳中的靈氣陡然增多了二分。
祁福沉了心神,開始搬運靈力。
此地的靈氣濃郁遠超外界數(shù)倍,修煉起來事半功倍,若有足夠的靈晶供應,他有把握在十年內將修為提升到筑基后期。只是圣祭二十年才一次,趕上大祭也不過持續(xù)一年的時間。
過了大約半日,祁福從修煉中出來,暗忖道,“還是多殺點兒修羅,多攢些靈晶才行。”
待圣祭結束,他便要離開此地了,風云海域也不知道如何了,還有炎陽島上的眾人,以及與燕師兄三十年的之約,是了,如今妖魔二域與風云海域開戰(zhàn),在妖魔二域尋找材料的燕師兄也不知道怎樣了轉念又想道:“擔心誰也不用擔心燕師兄,他處處都透著神秘”想到這里,祁福忽然驚覺自己竟然有些不滿,想了半天又沒想明白究竟不滿哪里。
好在他天性豁達,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正巧這時,俞靜和吳珣來找他,說是那獸皮已經清洗干凈,確實又是一塊繪制了浮空島地圖的獸上面記錄了三處傳承的具體位置。
“看樣子,應該有一塊完整的獸皮記錄了浮空島上的各處傳承,這不過是其中的兩塊。”俞靜分析道,“若是能補全就好了。”
“有兩塊已經不容易了。”吳珣搖頭,“這么多修士,誰知道誰手上有?”
聞言,俞靜祁福眼睛一亮。
吳珣驚道:“你倆怎么了?”
“說你笨你還死不承認。”俞靜道:“這東西既然存在,就肯定有人能知道,而最有可能有的就是”
“各城的城主!”祁福說道。
“惹了一個城主府還不夠?你涼要六個都惹?”
“也許可以合作。”俞靜沉吟了片刻,望向祁福。
“除了姚宇風。”祁福答道。
“恩。”俞靜點頭。
第三日清晨,祁福與俞靜吳珣杜樂文三人來到主帳前。
這才知道第三戰(zhàn)營的修士足有六千多人,當然其中煉氣期的修士占了絕大部分,筑基修士不過二千人左右。
六千修士被分成左中右三路,每一路又分成幾十個小隊,每個小隊四十人。
祁福四人所在的小隊由一位血戰(zhàn)聯(lián)盟的筑基后期管事領隊,是個白胖白胖的中年人,姓陳,他先是講了些戰(zhàn)場上需要特別注意的,又仔細強調了什么樣的修羅惹不起要趕緊跑,最后又說一大堆鼓舞士氣的話,便帶著眾人向戰(zhàn)場前進了。
說是戰(zhàn)場,但是畢竟不像凡人兩軍交戰(zhàn),修士也不是凡人的士兵,陳修士帶著小隊一連飛了兩日,到了一處峽谷,峽谷下是濤濤江水,他指著下面說道:“根據(jù)血戰(zhàn)聯(lián)盟的消息,有一隊修羅,三百人左右,血修羅二百,飛修羅,魔修羅各五十上下。還有一只水修羅領隊,將會從此江下經過,最遲今晚就會到達。”
“一會兒見我信號就動手。”
眾人點頭。
果然,到了傍晚,水聲忽然大振。
遠處江中浮現(xiàn)一道道白色浪潮,水下是一道道黑影,若隱若現(xiàn)。
陳修士大喊一聲,“動手!”當先駕馭靈器器,飛到半空之中,手中一柄巨錘,靈光涌動,狠狠向著水面砸去。
其他修士也不慢,紛紛駕馭靈器,運氣法力,向著江水中殺去。
轟!
那巨錘錘向水面,瞬間激起數(shù)十丈高的水柱,激得江水倒涌,兩旁山石也被震得脫離山體,落入水中。
唰!
數(shù)百道身影從水中一躍而起。
祁福第一次見到修羅,修羅身形與人似,鬼面帶角,青面獠牙,利爪覆毛,長相丑陋。
陳修士這一錘,便錘死十幾個血修羅,這一幕顯然激起了身后修士的血性,本來還有害怕的,此時也忘了恐懼。
很快,修羅和修士就殺到了一起。
修羅數(shù)量雖多,但是實力卻及不上修士,其弱點便是頭上尖角,極為明顯。只要斬斷了尖角,戰(zhàn)力就要損失大半。
祁福持劍殺入其中,幾乎是一劍一個,如砍瓜切菜,摧枯拉朽。
每斬殺一頭修羅,便有一道血絲從修羅身上被抽出,投入血戰(zhàn)牌中,化作血戰(zhàn)點。
血修羅斬殺三頭才一個血戰(zhàn)點,飛修羅、魔修羅則是一頭二點。
不一會兒,祁福便得了三十點血戰(zhàn)點,只不過這時還活著修羅已經不多了,而且都被別人盯上了。
祁福見此,退出了戰(zhàn)場,認真觀察起來,吳珣對手是名二名飛修羅,被他困在劍陣之中,難以逃脫。
俞靜更是悠閑,坐在靈舟上,也不動手,就是看著。
杜樂文拿著一柄靈刀,別看他長著一張純良的娃娃臉,一柄靈刀比他還高出半分,大力掄著,不一會兒就將一只魔修羅劈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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