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給你點顏色
李大鵬一聽趙雅婷這樣說,不由得嚇了一跳,兩眼瞪得很大,如同銅鈴一般。
“你……你說的是真的?不可能吧?”
李大鵬不知道蕭眉真正的身份。
趙雅婷小聲道:“前幾天,天信藥業(yè)在南洲舉行新藥發(fā)布會,龍海的媒體也去了,在南州,誰都知道,天信藥業(yè)集團的董事長蕭眉,就是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
李大鵬走了過來,看著歐陽志遠,小聲道:“老大,這是真的?”
歐陽志遠早就聽到兩人的對話了,點點頭道:“我原來也不知道你嫂子的身世,我也是剛知道的。”
李大鵬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呵呵笑道:“老大,還是你利害。”
“行了,我讓你帶來的東西那?”
歐陽志遠看著李大鵬道。
李大鵬拿出幾個小花生米大小的竊聽器,還有一個微型監(jiān)聽接受器道:“這幾個竊聽器都符合你的要求,又能竊聽,還能錄音。老大,你要這個干什么?”
歐陽志遠道:“你想方設法,暗中調(diào)查一下龍海市的電力集團董事長張興強有沒有違規(guī)貪污和生活不檢點的現(xiàn)象,我急用。”
李大鵬一聽,小聲道:“這個王八蛋得罪了你?他的兒子更不是東西?”
歐陽志遠道:“大鵬,你不要問的太多,你把張興強調(diào)查清楚就可以了,他的兒子怎么了?。”
歐陽志遠不想讓李大鵬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對李大鵬沒有好處。
“他的兒子叫張廣陽,這個狗日的老是騷擾雅婷,明明知道雅婷喜歡的是我,卻像個蒼蠅一般,老是追雅婷。”
李大鵬苦笑著道。
歐陽志遠道:“敢搶我兄弟的媳婦,讓我看見,我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李大鵬笑道:“我的事,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歐陽志遠看著朱文才道:“朱伯伯,張平、蘇珊,回家吃飯。”
朱文才笑道:“志遠,你回去吃飯吧,我們剛吃完,飯店送的菜,你爸爸媽媽等著你。”
歐陽志遠一聽笑道:“朱伯伯,我們回去了。”
三個人開著車,回到了歐陽志遠的家。院子很大,兩輛車,直接的開了進去。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歐陽志遠剛一下車,就喊了起來。
秦墨瑤站在走廊上,但她看到兒子的越野車開進院子的時候,一絲笑意在臉上露出來,心里感到說不出的溫馨。每當兒子進入自己的視線,秦墨瑤就感到說不出的幸福。
歐陽志遠看到了媽媽站在走廊上,正微笑著看著自己。
“媽媽!”
歐陽志遠跑過來,給媽媽一個溫暖的擁抱。
“呵呵,遠兒,有點瘦了。”
秦墨瑤看著自己的兒子,高興的眼睛有點濕潤。
“媽媽,我瘦一點,更顯得有精神。”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伯母,您好。”
李大鵬和趙雅婷連忙向秦墨瑤問好。
趙雅婷這幾天和李大鵬經(jīng)常過來幫忙,給整座院子都裝了監(jiān)控和報警裝置,她和秦墨瑤早已熟悉了。
“呵呵,大鵬、雅婷來了,快屋里坐。”
歐陽志遠走進房里,父親正在倒酒。
“爸爸,我來吧。”
歐陽志遠接過爸爸手中的酒瓶,給父親倒了一杯酒。
歐陽寧靜看著自己懂事的兒子,非常的開心。
“遠兒,明天診所就要開業(yè)了,第一天,你可以幫忙坐診,所有的病人,全部免費。”
歐陽寧靜微笑著道。
“好的,爸爸。”
歐陽志遠道。
“伯父,您好。”
李大鵬和趙雅婷連忙向歐陽寧靜問好。
“呵呵,大鵬、雅婷,快坐,志遠回來了,咱爺幾個,好好的喝幾杯。”
歐陽寧靜極其的高興,秦墨瑤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丈夫身邊,看著丈夫笑道:“孩子們來了,當然要慶祝一下。”
秦墨瑤也喝酒,李大鵬連忙給伯母倒上一杯。
“來,為了明天的開業(yè),咱喝了這杯酒。”
歐陽寧靜端起酒杯,微笑著道。
“爸爸媽媽,祝您們健康長壽,永遠年輕。”
歐陽志遠大聲道。
“祝伯父伯母,萬事如意,事事開心。”
幾個酒杯碰在了一起。
三杯酒喝完后,歐陽寧靜看著兒子道:“明天肯定有人來祝賀,遠兒,你預定好酒店了嗎?”
歐陽志遠笑道:“幾天前就訂好了,殷富林的帝豪大酒店,整個貴賓廳我都包下來了。”
“呵呵,不錯。”
歐陽寧靜點點頭。
歐陽志遠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蕭眉打來的。
歐陽志遠感覺到,一股暖意充滿著自己的全身。
“志遠,明天診所開業(yè),我不能回去,我向爸爸媽媽歉意。”
歐陽志遠道:“眉兒,你抽不出時間,就不要來了。”
秦墨瑤接過電話,微笑著道:“眉兒,媽媽想你了,你不要累著。”
蕭眉一聽是婆婆的聲音,一句媽媽想你了,不要累著的話,讓從小沒有享受到母愛的蕭眉,心里暖暖的,她眼睛濕潤了。
“媽媽,眉兒也想你了,過兩天,我就回來,來看您和爸爸。”
歐陽寧靜接過電話,微笑著道:“眉兒,帶我向你父母問好。”
“好的,爸爸,您保重身體,再過幾天,我就回來。”
歐陽寧靜把電話交給志遠。
“眉兒,傅山一中設立助學基金的事,已經(jīng)辦好了,就等著你和干媽來了。”
傅山一中的扶貧基金會已經(jīng)設立好了,歐陽志遠要把傅山一中,建成一個設施在龍海市都是一流的學校,實行封閉式住宿制,所有的費用,全部免費。學校設立小學部、初中部和高中部,專門面向傅山最困難的落后山區(qū)招生。
“好的,志遠,干媽這兩天正念叨這件事呢,對了,我聯(lián)系了南州重點中學,第二十中學,我想讓這兩個學校,結為互助對子中學,他們已經(jīng)答應,到暑假的時候,他們可以互相參觀學校,互相交流學習經(jīng)驗。”
蕭眉微笑著道。
“太好了,眉兒,傅山一中的很多學生們,從小到現(xiàn)在,很多人都沒有離開過大山,如果能有機會到省會南州去參觀學習,肯定是一件極其有意義的事情,眉兒,謝謝你。”
歐陽志遠知道,眉兒辦了一件大好事。
李大鵬趴在電話上大聲道:“嫂子,我也想你。”
眾人一聽,都笑了。
歐陽志遠笑道:“大鵬,你打住。”
“呵呵,大鵬,我也想你們。”
蕭眉笑著在電話里道,她知道,李大鵬在開玩笑。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很高興。吃過飯,歐陽志遠要去拜訪市委書記周天鴻。
李大鵬看著歐陽志遠道:“今天,皇宮會館有個龍海精英誤會,參加舞會的,都是龍海市的年輕一輩的各路英豪,機會難得,八點鐘開始,我這里有張卡,你一會可以去看看,對你以后,肯定有幫助。”
李大鵬說著話,遞過來一張會員卡。
歐陽志遠心中一動,接過會員卡道:“好的,我看看吧,我先去拜訪一個人。”
“呵呵,有很多美女,別失去機會。”
李大鵬笑呵呵的道。
趙雅婷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李大鵬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擰了一下。
“啊!”
李大鵬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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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來到周書記家的時候,老伴和周天鴻剛剛做在飯桌前。
保姆進來說,歐陽志遠到了。
周天鴻書記把最后的幾副藥吃了,他的偏頭痛病,徹底的治愈,已經(jīng)一點都不痛了。他一聽歐陽志遠來了,立刻笑道:“呵呵,小家伙來的還真是時候,快讓他進來。”
歐陽志遠拎著兩箱子玉春露走了進來。
“周書記、王阿姨好。”
歐陽志遠連忙向周書記和王正紅打招呼。
“呵呵,志遠,快坐下,我的酒杯還沒端起來,你就來了,來,陪我喝一杯。”
周天鴻笑道。
“志遠來了,陪你周叔叔喝一杯吧。”
王正紅微笑著道。
“好的,周書記、王阿姨。”
歐陽志遠微笑著坐在周天鴻身旁,啟開了一瓶玉春露,給周書記和王阿姨倒?jié)M。
“哈哈,志遠,你知道上面的,有多少人喜歡喝玉春露嗎?你上次給我?guī)淼模屇切┤私o要走了,我就留下來兩瓶,我平時都不舍得喝。”
歐陽志遠帶給周天鴻的玉春露和神仙醉,都讓上面的人,打電話要走了。
這幾天,電話還是不斷。
歐陽志遠拍了拍兩箱子的玉春露笑道:“這兩箱子,您就不要送人了,自己留著喝吧。”
兩人端起酒,碰了一杯,周天鴻笑道:“就怕留不住,你知道,南州的領導上層,都在打聽這種酒,是哪兒生產(chǎn)的,我一到南州辦事,那些老家伙們,先不說話,伸手就要兩瓶酒,哈哈,你說,我又不開酒廠?”
周天鴻笑著道。
歐陽志遠知道,周書記有點夸張。
“周書記,好在山南酒業(yè)集團就要在傅山工業(yè)園建廠了,等他們一投產(chǎn),就可以緩解玉春露的緊張供應了。”
歐陽志遠笑道。
周天鴻喝了一杯酒道:“我敢說,酒廠生產(chǎn)的,絕對趕不上你父親自己釀造的。”
歐陽志遠一愣,隨即笑道:“周書記,您是內(nèi)行。”
周天鴻看著歐陽志遠道:“說說工業(yè)園的事。”
歐陽志遠把工業(yè)園的進展情況,詳細的向周天鴻回報了一遍,并專門說了,縣供電局在龍海市電力集團公司董事長張興強的指使下,故意一天三次拉工業(yè)園的電閘,以及造成張興強打擊報復的前因后果。
歐陽志遠剛說完,周天鴻狠狠的一頓酒杯,整個酒杯在手中碎裂。
周天鴻的臉色很難看,他盯了一眼歐陽志遠道:“實事清楚嗎?”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何縣長親自去找縣供電局局長孫樹堂,讓人家直接攆了出來,而且我們把架設新線路的款項,已經(jīng)打到了縣供電局的賬上,他們現(xiàn)在竟然說沒有人手,抽不出人來。”
王阿姨默默的把碎了的酒杯打掃干凈,又給老伴換上一個新的。
周天鴻看了一眼歐陽志遠道:“你把架設新線路的項目,交給天成集團,只要新線路架好,就是市電力集團的張興國,他都不敢再停電。”
歐陽志遠一聽,周書記的思路竟然和何振南的想法一致,可是,這個項目,已經(jīng)和縣供電局簽了合同了,縣供電局能放手嗎?
但歐陽志遠沒敢問。歐陽志遠并不知道,天成公司后面的勢力,比天還大,沒有人敢輕易得罪燕京的霍家。
歐陽志遠連忙道:“好的,周書記。”
“志遠,張興國那邊,我去交涉,任何人膽敢耽擱工業(yè)園的建設,都會受到嚴懲的。”
周天鴻書記沉聲道。
他說完話,拿起電話,撥通了副市長張興勇的電話。
“周書記,您好。”
電話里,傳來了副市長張興勇的聲音。
周書記沉聲道:“張副市長,你是主管龍海市工業(yè)的副市長,傅山工業(yè)園如果在發(fā)改委驗收前,不能建成投產(chǎn),你這個主管工業(yè)的副市長,就要直接被問責,郭市長那里,你不好交代,我這里你更不好交代。”
“咔嚓!”
周書記說完話,狠狠的卡死了電話上。
周天鴻知道,是電力集團董事長張興強,和自己是一個級別,自己去找張興強,也不見得能取得效果,但是,張興強的哥哥張興勇可是龍海市的副市長,這件事,肯定和副市長張興勇有關。
只有用張興勇來壓張興強,張興強才有可能不再拉傅山工業(yè)園的電閘。
“志遠,新工業(yè)園的建設速度,還要加快,一定要在發(fā)改委下來之前,竣工投產(chǎn),整個龍海市,都在看你們傅山縣工業(yè)園的了。”
歐陽志遠點頭道:“周書記,請您放心,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建好工業(yè)園。”
半個小時后,歐陽志遠告別了市委書記周天鴻,開著車,直奔皇宮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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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海市副市長張興勇被市委書記周天鴻扣死了電話,臉色氣的鐵青,坐在沙發(fā)上,狠狠的把茶杯扔在地上。
下午的時候,傅山縣縣長何振南去找了縣供電局局長孫樹堂,被孫樹堂攆了回去。看樣子,何振南他們,找到了市委書記周天鴻,告了惡狀。
周天鴻直接打電話,向自己施壓。
狗日的歐陽志遠,這件事歸根結底就是怨你,你如果不解除和四通集團的運輸合同,我弟弟能停你們的電?是你們不對在先,你們解除合同,這不是打老子的臉嗎?根本沒有把我這個副市長放在眼里。
老子雖然是龍海市主管工業(yè)的副市長,嘿嘿,傅山工業(yè)園建不好,和我有什么關系?就是要問責,也不會問道老子的頭上,歐陽志遠和何振南會直接被問責,更會被直接拿下。
周天鴻,你嚇唬誰呀?我是嚇唬大的嗎?
張興勇坐在那里干生氣,雖然這樣想,張興勇還是撥通了弟弟張興強的電話。
龍海市電力集團董事長正在家里吃飯,他接到了哥哥張興勇的電話。
“興強,在干嘛?”
張興勇問道。
張興強一聽是大哥的電話,連忙放下碗筷道:“大哥,我在吃飯,有什么事嗎?”
張興勇道:“傅山縣把你們告到市委書記周天鴻那里去了,周天鴻向我施加壓力,我看那件事,就算了,別把事情鬧大,傅山工業(yè)園可是市里和省里的重點工程,就是郭市長,也很重視工業(yè)園的建設,咱們不要因小失大。”
張興強一聽自己的哥哥說,傅山縣已經(jīng)把供電局告到市委書記周天鴻那里了,不由的冷笑道;“大哥,你別怕,嘿嘿,新工業(yè)園這些狗日的,敢欺負咱們哥幾個頭上來了,敢解除二哥的合同,他們根本沒有看起你,眼里更沒有你,我們弟兄幾個,絕對不能讓他們欺負。歐陽志遠在傅山,還打了三哥,你說,這口氣我能咽的下去嗎?我要讓他們知道,馬王爺?shù)降组L了幾只眼?大哥,您放心,這件事和您沒有任何的關系,傅山新工業(yè)園的停電,都是自動跳閘,線路老化所致,儀器上,都有自動記錄,哈哈,這些狗日的,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我要玩死他們,讓傅山工業(yè)園向我道歉,恢復和二哥的運輸合同,否則,哈哈,我要一天多停上幾次,他們又能把我怎么樣?”
張興強得意的狂笑道。
張興勇的火氣被弟弟激起來了,歐陽志遠竟然在口福烤乳羊飯店,打了自己的三弟張興國,看來,這個王八蛋和自己做對到底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自己夜里都睡不著。
“興強,這件事做的隱秘點,不要讓人抓住了把柄。”
張興勇又吩咐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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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會館,位于鳳鳴湖公園的東側,環(huán)境優(yōu)雅,空氣新鮮,并不是很繁華的地方,但是,皇宮會館是龍海年輕一代人最喜歡來的地方。
皇宮會館,實行會員制,每張普通會員卡的年費一萬元。
龍海的皇宮會館,當然不能和南州的紅樓相比,他只是一個地級市中的會館。但就是一張普通的會員卡,一般人也辦不起。
歐陽志遠把越野車停好,走向會館的一樓大廳。
他在出示了會員卡之后,走進了大廳。
大廳內(nèi),很多的年輕人,舉著酒杯,微笑著交談著,大廳的中央,優(yōu)美的藍色多瑙河在播放著,很多年輕人,隨著舞曲,跳著舞。
歐陽志遠沒有找到李大鵬,卻看到了趙雅婷在和兩位漂亮的女孩子,在旁邊的小桌子旁,喝著咖啡,興高采烈的說著什么。
趙雅婷對過的那位女孩子,長的極其漂亮,漆黑柔亮的秀發(fā),隨意披在白皙的脖頸上,如同一副漂亮的意境山水畫,說不出的飄逸出塵,飽滿的額頭、小巧的瓊鼻,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如同一泓秋水,清澈透明,但卻看不到底,極其的深邃,閃爍著知性的美感。
另一位女孩子,則顯得小巧纖細,很是骨感,同樣閃爍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
這三位女孩子坐在那里,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了無數(shù)男人的眼球,讓他們成為整個大廳的焦點。
歐陽志遠微笑著走向趙雅婷。
趙雅婷正和兩個同時說著話,一下看到歐陽志遠走了過來,笑呵呵的連忙站起來道:“歐陽大哥。”
“雅婷,你們好。”
歐陽志遠微笑著和三個人打招呼。
趙雅婷微笑著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趙雅婷指著歐陽志遠道:“這位漂亮的小伙子,叫歐陽志遠,傅山縣政府辦公室主任,兼任新工業(yè)園主任。”
兩位小丫頭看著這位英俊瀟灑、極其陽光的男孩子,兩人不由得眼睛一亮。
趙雅婷又指著那位如同山水畫一般美麗的女孩子道:“喬柳煙,龍海電視臺新聞主持人。”說著話,她又指著那位骨感纖細的女孩子道:“吳芊芊,生活新聞頻道主持人。”
歐陽志遠一聽,這兩位漂亮的女孩子,竟然都是記者主持人,頓時一臉的驚奇。連忙和兩位美女握手致意問好。
喬柳煙微笑著道:“你好,歐陽主任,我原來在電視里看過你。”
吳芊芊笑道:“歐陽主任已經(jīng)好幾次在電視里出現(xiàn)了,就是前幾次,恒豐集團、紅太陽集團投資簽字的儀式上,龍海電視臺都播放過,一直沒有機會認識歐陽主任,想不到,今天能見到,真是很高興。”
歐陽志遠笑道:“我不常看電視,沒想到,兩位美女主持人,竟然認識我,呵呵,很榮幸。”
喬柳煙和吳芊芊都很健談,又都是年輕人,不一會,就談的很投機。
喬柳煙說話很有深度,充滿著智慧,富有哲理,而吳芊芊的談話,充滿著情趣和幽默。
不一會,歐陽志遠看到了李大鵬走了過來。
“呵呵,大鵬,你干嘛去了?把美女們都丟在這里?”
歐陽志遠笑道。
“志遠,你來了,我以為你不來了,我剛才去見了一位朋友。”
李大鵬坐在了趙雅婷身邊,看著喬柳煙和吳芊芊道:“兩位美女,志遠很會跳舞,你們不跳一曲?”
李大鵬說著話,拉著趙雅婷,滑進了舞池。
喬柳煙和吳芊芊互相看了一眼,歐陽志遠微笑著起來,看著兩位美女,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道:“兩位美女,哪一位賞光,愿意和我跳一曲?”
吳芊芊站起來,微笑著把手放在歐陽志遠的手里。
歐陽志遠一摟吳芊芊的纖腰,滑進了舞池。
吳芊芊的嬌軀一入志遠的懷里,那種淡雅的少女茉莉幽香,讓歐陽志遠很是陶醉。小姑娘身材纖瘦,身材高挑,但音樂得瑟節(jié)奏感很強,舞姿極其的輕盈,如同一只蜻蜓一般,和歐陽志遠配合的極其默契。
兩人不說話,只用眼神交流,吳芊芊的那雙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里面充滿著讓人心動的靈氣。
歐陽志遠的舞姿,更是瀟灑順暢,和吳芊芊配的極其自然。兩人的舞姿,就是一個輕盈好看。
吳芊芊感覺到,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和自己配合的這樣默契,自己的一個眼神剛剛示意下一個動作,歐陽志遠早已做好在那里等著她,這讓吳芊芊很是驚奇興奮。
多好的男人呀,風流瀟灑,又極其的陽光。
一曲終了,歐陽志遠微笑著把吳芊芊送回到座位上。喬柳煙微笑著拍著手掌道:“你們兩位配合的很是默契,就如同一對蝴蝶一般。”
吳芊芊笑道:“喬姐姐,下一支舞曲,你和歐陽大哥跳吧。”
李大鵬和趙雅婷拉著手走了過來,笑著道:“吳芊芊,你和歐陽大哥的舞姿,漂亮極了,一會向專門拍攝視頻的攝影師,把你們的舞姿復制下來。”
吳芊芊道:“真的?我去看看。”
吳芊芊說著話,跑向攝影師。
李大鵬和趙雅婷兩人坐在座位上,喝著飲料。
下一支舞曲想起來,歐陽志遠微笑著做了一個邀請姿勢,喬柳煙風姿卓越的站了起來,把手放在歐陽志遠的手里。
志遠握住喬柳煙的小手,環(huán)住了她的纖腰,滑進了舞池。
一股淡雅的清香,帶著好像梔子香味的味道,飄進了志遠的鼻子,極其的好聞。
女孩子的體香,很是不同,剛才吳芊芊的體香,是一種淡雅的茉莉味道,讓人陶醉,而喬柳煙身上的少女體香,竟然帶著梔子的花香,淡雅悠遠,沁人心肺。
蕭眉身上的體香,是淡雅的蘭花香味,韓月瑤身上的味道,帶著玫瑰的香味,陳雨馨的身上,永遠帶著果香。
“柳煙,電視臺忙嗎?”
志遠攬著喬柳煙的嬌軀,在舞池中旋轉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呵呵,不累,就是有點忙,有時還要出去采訪,今天是雅婷非拽著我們來玩。”
喬柳煙微笑著道。
喬柳煙笑起來非常得好看,給人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讓人過目不忘。
趙雅婷看著歐陽志遠和喬柳煙跳著舞道:“歐陽大哥的舞姿真瀟灑,他和喬柳煙的配合,和吳芊芊的感覺又截然不同,吳芊芊是輕盈,而喬柳煙卻是流暢默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趙雅婷看著李大鵬,猛然感到李大鵬的眼神有點變化,眼神里面透出一股殺氣。
趙雅婷嚇了一跳,連忙順著李大鵬的眼光看去,這一看不要緊,趙雅婷的身軀,連忙靠向李大鵬,藏在李大鵬的身后。
大廳門口,五六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位臉色陰沉的年輕男人,手里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一雙老鷹似的眼睛,帶著暴戾,四處搜索著,在找什么人。
這個年輕的男人,正是龍海電力集團董事長張興強的小兒子張廣陽。
張廣陽大學畢業(yè)后,進入了電科力集團工作,他在一次年輕人的聚會中,一眼就看中了漂亮的趙雅婷。可是趙雅婷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就是李大鵬。
這家伙打聽到了趙雅婷在電視臺工作,于是,這家伙三天兩頭的跑電視臺,騷擾趙雅婷,弄得趙雅婷無法工作。
趙雅婷把這事和李大鵬說了,李大鵬直接找到了張廣陽,理直氣壯的告訴張廣陽,自己就是趙雅婷的男朋友。
張廣陽根本看不起李大鵬,反而每天都要騷擾趙雅婷。
今天,張廣陽打聽到,趙雅婷要來皇宮會館參加舞會,他叫了很多人,埋伏在皇宮會館外,和叔伯兄弟,副市長張興勇的兒子張繼山,市紀委書記戴寶楠的兒子戴世軍,要當場向趙雅婷求婚,如果趙雅婷不答應,幾個人立刻對李大鵬不客氣。
張廣陽的眼睛一亮,他看到了李大鵬,更看了李大鵬身后的趙雅婷。
張廣陽獰笑著捧著玫瑰,帶著眾人,走向趙雅婷。
“你好,趙雅婷。”
張廣陽看著趙雅婷,不屑的瞪了李大鵬一眼,然后沉聲道:“趙雅婷,我今天向你求婚,你要嫁給我。”
張廣陽說著話,竟然單腿跪在趙雅婷身旁,把玫瑰雙手敬向趙雅婷。
同時,一個年輕人,打開一個箱子,箱子里竟然全是人民幣。
“雅婷,只要你答應我,這一百萬,就是你的。”
張廣陽看著趙雅婷,又鄙視的看了一眼李大鵬。
趙雅婷臉色一冷,大聲道:“張廣陽,我告訴你,拿走你的玫瑰和臭錢,我趙雅婷一輩子只喜歡李大鵬,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答應你的。”
張廣陽嘿嘿獰笑著站起身來道:“趙雅婷,你說,你跟這個窮鬼干嗎?他能給你什么?一個破個體,給狗子隊似得,每天干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李大鵬頓時怒火中燒,攬住趙雅婷,兩眼死死的盯著張廣陽道:“張廣陽,你是個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告訴你,趙雅婷是我李大鵬的老婆,任何人都搶不走,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老婆,你不要仗著你老子的勢力,有一點臭錢,就想為所欲為,我李大鵬不怕你,有種你就沖老子來,老子接著,有誰要傷害我老婆,除非踏著我的尸體過去。”
李大鵬這一番的表白,讓趙雅婷很是感動,她緊緊地依偎在李大鵬的懷里,怒視著張廣陽。
張廣陽呵哈哈狂笑道:“李大鵬,你是什么東西,你配和我掙老婆嗎?相識的,趕快滾,否則,老子今天就讓你躺在這里,打斷你的狗腿。”
李大鵬怒吼一聲道:“張廣陽,你敢!”
張興勇的兒子張繼山一聲冷哼,猛地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根鐵棍,狠狠的砸向李大鵬的后腦。
張繼山這個人,比張廣陽還要陰險,他平時仗著他老子副市長張興勇的勢力,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現(xiàn)在看著李大鵬竟然敢頂撞自己的兄弟張廣陽,這家伙十分的生氣,毫無聲息的摸出鐵棍,狠狠的砸向李大鵬的后腦。
咬人的狗,不叫喚。
李大鵬根本沒有防備張繼山在背后偷襲自己,這一鐵棍要是打在李大鵬的后腦上,李大鵬的生命就會極其的危險。
“快躲開大鵬!”
趙雅婷一聲尖叫,猛地推來李大鵬,張繼山的鐵棍就砸向了趙雅婷的腦門。
“雅婷!”
李大鵬一聲怒吼,就想救下趙雅婷,但張繼山的鐵棍太快了,根本來不及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這一鐵棍下去,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就完了。很多的女孩子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這慘烈恐怖的畫面。他們都知道,這個救下自己男朋友的女孩子完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頭,一聲冷哼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一道如同煙霧一般的人影一閃,一只手猛然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張繼山的鐵棍,狠狠的一扭,一把奪過了鐵棍。
“你……你個狗日的是誰?敢管老子的閑事?老子找人弄死你……”
張繼山咆哮著大吼道。
歐陽志遠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嘭!”一聲悶響。
“啊!”
張繼山慘叫著,飛出五米開外,砸在一張桌子上,摔了個狗啃泥。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
正在和喬柳煙跳舞的歐陽志遠,猛然發(fā)現(xiàn)了,幾個人圍住了李大鵬,一個人在背后,用鐵棍偷襲李大鵬。
而趙雅婷為了救李大鵬,竟然推開了李大鵬,用瘦弱的嬌軀,護住了李大鵬。
歐陽志遠替李大鵬高興,李大鵬這輩子沒有白活,找到了一位能替自己去死的女朋友。他毫不猶豫的用上了絕頂?shù)纳矸ǎ瑳_了過去,奪下鐵棍,一腳就把張繼山踹飛。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wǎng)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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