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見修為普林斯的尸體扶上了雙眼,隨后他轉頭看向了宅邸二樓的陽臺,瑪麗·里德此時正站在那里。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是那個圣者,巴塞洛繆·羅伯茨。
“初次見面,圣者先生。”天見修看上去態(tài)度友好。
巴塞洛繆·羅伯茨表現(xiàn)的可就沒有那么友好了,他手中的手槍,此時正抵在瑪麗·里德的腦袋上。
“為什么這么做?”
“如果不是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話,你下午的時候就應該已經(jīng)登上了一艘英國的雙桅帆船。”
“什么意思?”羅伯茨不解的看著天見修。
天見修解釋道:“前一段時間,圣殿騎士的人打聽到你在普林斯的手下做事,于是來人與普林斯接觸。圣殿騎士開的加碼很大,普林斯同意將你‘出售’給他們,今天就是他們交接的日子,不過由于我們的出現(xiàn),他們停止了交易。”
“憑什么相信你?”羅伯茨問。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所說的話。”天見修簡單的說道:“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取普林斯的性命,另一個是和你真正的見上一面。”
羅伯茨看著還站在觀景臺之中的天見修,覺得很是棘手。瑪麗·里德本想趁著羅伯茨不注意偷襲對方,然后逃離他的控制和威脅。但是卻被天見修眼神制止。
如果瑪麗·里德脫離控制后,能夠后反過來控制住對方的話,那么天見修自然不會阻止她。但就怕羅伯茨意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話,天見修有能力自保,但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護住瑪麗·里德。
“不用這么看著我。”天見修輕笑著說道:“我對你沒有威脅。普林斯已經(jīng)死了,圣殿騎士團在接到普林斯死的消息之前是不會來找你的。”
“所以我勸你最好連夜離開金士頓,我不會阻止你,我也希望你不要給我們制造麻煩。“
今天來這里主要的目的就是刺殺普林斯,見圣者只是順便的。那些圣殿騎士們的手中有羅伯茨的血液,所以圣者現(xiàn)在的作用真的不大。記得這個家伙想當個海盜,今天和他見個面就當是混個臉熟了。
【觀測站】并不是天見修想得到的,畢竟這個東西無法帶走,這很久之前系統(tǒng)就告訴了天見修。所以這個世界最大的財富,一個就是【伊甸指環(huán)】,還有一個就是存放在【觀測站】的那幾個存有“先行者血液”的水晶血瓶。
先行者的基因絕對會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收獲,相信那會和人類的進化以及對【伊甸蘋果】起到強大的作用。
羅伯茨沉默的看著天見修,思考了許久。他一手打在了瑪麗·里德后頸,將她放倒在了地上隨后離開。天見修無奈的搖了搖頭,爬到了宅邸的陽臺,一把抓起瑪麗·里德,夾著她離開了普林斯的莊院。將對方安置在了一間旅館中。
真是一點忙都沒幫上,還給自己惹上了麻煩啊。
如果不是天見修幫忙的話,瑪麗·里德要么會死在羅伯茨的手里,要么會死在著莊園內(nèi)的守衛(wèi)們手里。
畢竟下面的那個警鈴就在羅伯茨的時擊范圍之內(nèi)。
羅伯茨為了保險,打瑪麗·里德的這下真是挺重的,第二天中午才緩緩轉醒過來。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房間的小床上,而房間里除了她沒有其他人。
她下床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上面用西班牙英語寫著“我已離開,勸你最好也早點離開金士頓。圣者昨晚已經(jīng)連夜逃離,去向不知……”
瑪麗·里德看完了天見修留下的紙條,將其撕碎后從窗戶口扔了出去。
……
天見修在刺殺的那天晚上就上了寒鴉號,乘船回到了拿騷。在拿騷,愛德華等人早已回來。那些黃金已經(jīng)被他們瓜分,小島也已經(jīng)化到了愛德華·肯維的勢力范圍當中的,他的名字也慢慢的開始在這片大海上傳開了。
不過此時拿騷上的氣氛,好像并不是很愉悅。即得到了他們想要的黃金,又得到了一座小島的管制權,怎么會是個這么情況?
肯維獨自一個人坐在酒館的角落當中,一杯一杯的喝著手中的朗姆酒。
“愛德華怎么了?”
天見修叫住了剛剛又給肯維送了兩杯朗姆酒的安妮,想從她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可惜對方只是沖著天見修搖了搖頭。
“他已經(jīng)這個樣子好幾天了,一直喝著悶酒。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天見修走上前坐到他的身邊,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并不好,一向放蕩不羈的他,此時眼里卻充滿了迷茫與憂愁。
“怎么了兄弟,看樣子你并不開心。”天見修上前關心的問道。
肯維趴伏著身子,他抬起頭看了天見修一眼,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封信。他沒有將這封信遞給天見修,而是在自己的手中晃了晃。由于信紙并沒有打開,天見修也看不見里面的內(nèi)容和落款,但明顯的是,愛德華變得這么愁悶,就是因為他手中的這封信。
好一會兒后,肯維這才開口說道:“我的母親,給我來信,說我的父親在一個月前已經(jīng)去世了。胸膜炎帶走了他的生命。”
短暫的沉默,天見修給自己叫來了一杯朗姆酒,喝了一口。詢問肯維:“不想回去看看嗎?”
肯維看著眼前的酒杯,隨后一口將杯中的朗姆酒飲盡,“我,我不知道該去哪……盡管那是我的家……”
“借酒消愁不是個好的辦法,在我的家鄉(xiāng)有句話,叫做借酒消愁,愁更愁。”
雖然朗姆酒的度數(shù)并不高,但是愛德華這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什么人也扛不住啊。
雖然這句話愛德華是第一次聽說,但此時真的不知道該干什么,他只是叫酒,喝酒,每天重復著這個過程。他沒有聽進天見修的勸告,依舊喝著酒。天見修也就這么坐在他的旁邊陪著他喝。
“說道你的家鄉(xiāng),修,你不想回家嗎?”肯維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雙眼看著天見修。兩人一起航海了兩年多,從來沒有聽天見修提到過他的家或家人,也沒見他給家里面寫過哪怕一封信。
“我其實還好吧,畢竟離家的時間也不長。”天見修在游戲當中度過的時間都有十幾年了(刺客信條和刺客信條二的時間加起來),但是一回到現(xiàn)世,就是自己離開的時間點。所以,雖然天見修感覺離開的時間很長,但家人可不覺得。
“我留在這里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天見修說道。
為了對付那些圣殿騎士嗎?
肯維在心里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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