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干完這一切的當事人張寧卻并沒有任何的心驚肉跳,就像吃飯喝茶一樣。
掏出手機,赫然是2017年新出的諾基亞六,這一款手機據說能連砸五六個核桃而毫發無損,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板磚。
也是當街pk的首選手機,因為不管怎么砸都砸不爛不是嗎!
張寧一看已經到了中午兩點鐘,是他下班的時候,便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東西,騎著他那破爛的山地車回去了。
但是路過中途的時候靈光一閃,張寧想起來他家中有樣東西似乎快要用完了,于是便一改車道奔向了其他地方。
片刻之后,一家裝飾典雅擁有西式風格的咖啡廳便出現在了他眼前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這里到是有些門口羅雀。
不過張寧似乎對這里非常熟悉,駕輕就熟地將他的山地車,停在了一旁,雙手插進褲襠走了進去。
“呵呵,真是稀客啊,寧哥怎么有空來我這間小店吶。”老板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正在那里默默地擦著他的咖啡杯見張寧進來,露出了一個熱情的微笑,似乎與張寧非常的熟悉。
對于老板的稱呼,張寧只有露出一絲苦笑說:“鐘老板,你就不要折煞我了,我今年才21歲而已呀。”
“呵呵!”鐘老板就笑笑不說話。
見老板這幅樣子,張寧也不好多說什么,拉開一張實木椅子便坐了上去,向鐘老板平和的說:“鐘老板,老規矩,給我一包你特制的黑咖啡。不過這次你給我1斤裝的那種吧,你每次都給我一小包,害得我喝沒一個星期就要來你這里跑一趟過來拿。”
“寧哥啊,都跟你說了我特制的黑咖啡,雖然苦澀中帶有香純,但是十分容易跟空氣發生的氧化,久了,味道也會變得酸澀難喝的。”鐘老板面帶微笑的說。
而張寧的臉色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顯然對他這一套說辭已經習慣了,只是面帶無奈擺了擺手說:“誒,好吧好吧,鐘老板你每次說的都有,是這個道理,那就照舊好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后面給你拿過來。”說著鐘老板便走到了一個小門前面慢慢的走了進去。
見老板走了進去,張寧也不玩手機,似乎不是一個習慣使用手機的人。一陣無所事事,打了一個哈欠。
突然,肩膀被人輕輕一拍,張寧似乎變成了兇猛的野獸,立馬抓住了那只手,警惕地盯向了后方。
只見一個穿著酒紅色長裙,燙著波浪長發的女子正在他背后一臉笑嘻嘻的盯著他。這女子最為讓人矚目的是她的兩眼都有一顆美麗的淚痣。
“原來是你啊雀姐。”說著緊抓的手也松了開來,顯然這雀姐是認識的。
那叫雀姐的女子也不在意剛才張寧抓她的時候手非常用力,面帶微笑的坐在了張寧的身旁。
優雅的將雙手杵在桌上,扭頭看向的張寧說:“好久不見了阿寧,怎么一見面你反應就這么大呢。”
對于這雀姐的語氣,張寧不由地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只能沒好氣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自然習慣就那樣了。”
“嗯,是有有點道理,不過你剛才抓疼人家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什么表示一下呢。”
聽雀姐這樣說,張寧的眉頭挑得挑顯然對雀姐這突如其來的態度非常的意外,“你到底想怎么樣啊雀姐。你可知道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的,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你買禮物了。”
“呵呵!我當然知道,今天剛聽那羊羔小子說你去當清潔工了呢。”雀姐捂著嘴在那里,強忍著笑意說。
但是張寧的面色自始至終都非常的凝重,沒有露出過一絲的笑容。見雀姐現在這幅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雀姐有話直說吧,我這人是個直腸子。你不會莫名其妙的來找我聊天的。恐怕你的場子遇到了什么事情,要我幫忙吧。因為你現在可是福建地下的龍頭老大啊,沒空陪我這個小p民在這里瞎嘮嗑吧。”
聽張寧這樣一說,本來還捂嘴輕笑的雀姐,頓時停了下來詫異的望著張寧。
然后,剎那之間,又回復了最初的優雅。
雙腿翹著二郎腿,雙手放在雙腿上,端坐在木椅子上盯著張寧認真的說:“果然瞞不過阿寧你的火眼晶睛啊!不錯我這次來的確是有事要拜托你。”
“果然!”張寧心中暗道,果然不應該來的,還是來了。
“那是什么事,你就說吧雀姐,不過太難的,我可是有權拒絕的。你也知道,當初我暗傷復發,無力再戰,才退出組織的。”
聽張寧松口,雀姐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氣,面帶凝重的盯著張寧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最近福建省一大片地方陸續出現了許多人口消失的事情,而且消失的地點有大量的血腥。政府方面也開始高度關注起了這些事情。他們首要懷疑第一點,當然是我們這些隱藏在社會之下的陰暗面。”
“但是我跟你早在兩年前便統一了整一個福建省的地下黑道。這兩年在我的組織下整個組織也開始陸續的轉白。所以我敢保證這些事情與我絕對沒有任何的關系。當然下面的人也不可能做這種傻事。”
“有話直接說吧雀姐,不用拐彎抹角的,而且統一福建地下黑道的是你而不是我,我只是給你打雜的而已。還有,你直接告訴我你要讓我干什么就行,不要拐彎抹角的,我有點起雞皮疙瘩了。”突然張寧開口。
被突然打斷的雀姐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反到露出了一絲無奈,“你呀,還是一如既往的這么急脾氣呢。”
似乎看到了張寧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耐煩,雀姐也連忙閉嘴開始說起了正事。“主要就是為了表明我們的清白,所以我主動跟警方提議合作調查這件事情,但是就在這兩天負責調查的手下也開始陸續的失蹤。所以我想拜托你幫我一起調查這件事情。畢竟以你的身手,大多數情況都能化險為夷。”
聽完雀姐這樣一說,張寧的眉頭皺了起來。用拇指與食指掐了掐眉頭,張寧終于開口說到:“我只能說在我能力范圍內我會盡力幫你,但是我可不保證在關鍵的時候我會不會逃跑。畢竟你知道我還有一個妹妹要照顧。”
聽張寧終于答應了,雀姐眼底露出了一絲欣喜,但是當聽到張寧提到妹妹這個字眼的時候,她眼底卻出現了一絲黯然。
站起了身子,雀姐優雅的說:“那就拜托你了阿寧,如果有線索記得隨時通知我喲,我的號碼還是當初那個沒有變。”
說著,便轉身走人。
張寧只覺一陣香風自身旁走過,突然耳邊傳來一道幾乎都不可聞的聲音說,“如果你想要個寶寶的話隨時來找我喲。”
剛才張寧所營造的緊張氣氛頓時瓦解,尷尬的臉色瞬間出現在了張寧那宛如堅冰一般的臉龐。
哦,那這種老板也是掐準了時間走了出來。
見這個鐘老板走了出來,張寧的臉色卻更加陰沉了。
“鐘老板,你這可不厚道啊,居然把我的蹤跡都暴露給了雀姐。”說話的時候,張寧嘴角還露出了牽強的微笑,仿佛遏制了心中的憤怒。
鐘老板一看這樣,卻一臉忙然,二愣子摸不著頭腦的歪了歪頭說:“寧哥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這真的不怪我,這福建地區都是雀姐的地盤,你又沒有離開這里,她怎么可能找不到你嗎?不要怪我頭上好不好。”
聽他這樣一說,張寧眼底也露出了一絲遲疑。似信非信的接過來了鐘老板手上的咖啡,付了錢便離開了座位,直接走人。
見著張寧遠去的背影中,鐘老板卻在張寧看不到的情況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暗嘆:“好險好險,差點就被他發現了。看來下次雀姐這種活,我真的不能接了,在幫她我可能也沒好日子過了。”
說著這個鐘老板還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但是這個鐘老板又哪里知道,就算他真的暴露了是他透露出來的秘密,張寧也不會拿他怎么樣,因為張寧宇與那個雀姐的關系,以其說是像是情侶,不如說是生死相交的戰友。
一路無話,張寧默默的騎著他的破山地車,臉色有些沉重,像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片刻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將他破舊的山地車停在了別墅前邊隨意的堆放,不怕任何人的偷竊。因為他這一片地區的治安非常好,如果有人敢偷東西,絕對會在一天之內被抓捕歸案。
畢竟這里是高檔別墅區嗎,保安什么的工作還是非常好的。
一進門張寧便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嘴角露出一絲溫馨的微笑大聲說:“小雪我回來了。”
廚房里頓時傳來了一陣嘻嘻嗦嗦的聲音,“飯快好了,哥哥你先去飯廳那里等一下吧。”
但是張寧卻不這么干,他直接奔向了廚房間,他的妹妹張雪正穿著一件粉色的圍裙在這寬大的廚房里忙碌著。
但是張雪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張寧的到來,只見張寧一個箭步便竄到了他妹妹張雪的身邊,奪過她手中的菜刀說。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飯這種事哥哥來就行,女孩子做飯手會變粗糙的,你以后還怎么嫁出去呀。”
等張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剛才自己切菜的菜刀已經不翼而飛。
生氣的插著腰,一臉氣嘟嘟的盯著她背后的張寧說。“哥哥你討厭死了,干嘛不讓我做飯。你以前還夸我做的飯很好吃呢。”
見張雪這副樣子,張寧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你做的飯好吃是好吃,但是你現在學業為重,知道嗎!應該現在認真去讀書才對,做飯這種粗活讓哥哥來就行了。”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等你回來做飯給我吃,我都快餓死了。”張雪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呃!”張寧,頓時無話可說,因為他知道現在已經接近三點鐘了。
他早已習慣了不規律的吃飯時間。所以對于吃飯時間的概念,一直以來都十分的模糊,而他現在的上班時間也剛好與張雪錯開。被張雪這樣一點醒,他才發現到頭來問題還是出在他身上。
“好吧,下不為例,你認真讀書就行了。哥哥早上起來的時候會幫你把飯菜做好的。現在你先回房間復習一下吧,這些東西哥哥來就行了。要知道你明天就要開始高考了。”張寧妥協到。
“噢。”張雪有氣沒力的應了一聲,便脫下了圍裙離開了,因為她早已習慣了聽從哥哥的話。
張寧接過圍裙看著張雪離去的倩影。雖然他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眼中依舊充滿了堅定。
隨即轉頭盯上了這個廚房里臺面上所出現的材料,他立馬就明白了張雪要做什么吃了。
“蓮藕排骨湯,豆角炒茄子,韭菜炒肉。這丫頭凈挑些我喜歡吃的菜也不做她喜歡吃的番茄蛋真是的。”張寧溫馨的想到。
隨即張寧眼神一凝,手中刀光劍影,立馬將臺面上的豬肉切好,韭菜切段,進行了猛火快炒不過片刻,便將這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擺在了臺面之上。
隨手收拾了一下抹了抹手,張寧喊道:“小雪下來吃飯了。”
但是一進飯廳卻發現,張雪早已在那里端做好準備著吃飯,并且兩眼閃著精光,一副十分開心的樣子。
“哎!小雪也太精明了吧。”張寧心中哀嘆但是嘴中卻說:“來幫忙拿一下菜吧。”
“嗯!”張雪毫不猶豫的點頭應是,便到廚房里拿湯了。
偌大的別墅之中房間足有數十間。但是裝修卻略顯老舊,就連地板也有許多的龜裂痕跡。且住的人,只有他們兩兄妹。
所以他們吃飯的時候略顯冷清。
“哥哥,如果我考上了廈門大學你給我什么禮物。”張雪打破了沉默。
張寧淡定的扒了兩口飯,“等你考上了再說,哥哥一定會給你一個大禮物的。”
見張寧的語氣如此冷淡,張雪臉色頓時癟了下來,默默的繼續吃飯。
張寧見張雪這副樣子,心底不由一陣絞痛,因為他們兩兄妹從小相依為命。他們唯一的親人也就是張雪的母親。也在七年前因為特殊原因而不幸身亡。而他現在自己也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做出現在一副對張雪冷漠的樣子。
而這一棟別墅,便是他們母親為他們留下來唯一的遺產。
“小雪你對明天的高考要多大的信心。”張寧開口詢問道。
見張寧終于肯跟自己搭話了,張雪眼底露出了一絲欣喜,連忙回答:“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算拿不了滿分,進廈門大學還是豪無問題的。”
“嗯,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不過你也不可以掉以輕心。畢竟考上好的大學可關乎你的未來,哥哥也沒有辦法照顧你一輩子。”
“哦!”張雪天資聰穎,一下就聽出了張寧語中的意思。
那就是張寧想她嫁到一戶好人家,過上好日子。而不是一輩子跟著張寧。
“好了,我吃飽了。”張雪說了一聲狠狠的往嘴巴里扒的兩口飯。便往她二樓的房間跑了回去。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吃完飯后不要跑,對身體不好。”張寧教訓道。
“哦。”但是顯然,山高皇帝遠,張雪跑了那么遠,才不會理會張寧呢。
“碰。”張雪關上門。便氣嘟嘟的抱著她的枕頭坐在了床上。
“哼,哥哥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機會,你就是我的了。”
但是遠在下方飯廳的張寧哪里知道他妹妹現在的鬼心思,隨手將桌上的餐具收了起來,進行了洗刷張寧便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面,一臉疲憊。
一夜無話.....
張雪今天晚上非常的老實沒有再來打擾張寧的安睡。張寧早早的便起了身。一看鬧鐘不過四點鐘。
但是張寧早已習慣了一起床便進行洗漱上班的習慣,但是做到一半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今天不但是他妹妹高考的日子,同時也是他休息的日子。
一時間,張寧居然覺得他無事可做了起來。
“給小雪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吧!讓她今天一整天都精力充沛的去考試。”想著便做張寧便奔向了廚房開始準備了起來。
但是一看整個廚房都沒什么材料,他便急忙出了門,奔向了早已開市的菜市場。
挑選上等的材料是做出一道美味的菜基本要求,因為你不可能用一些發酸發臭的玩意兒做出絕世美味。
很快,張寧便挑選好的食材,又急忙的回去了。
但是張寧卻沒有注意到菜市場許多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非常詭異了起來。
“好久沒有看到這小伙子啦,我還以為他搬走了呢。”
“哎,又是個苦命的年輕人吶。”
“這今天買的東西挺貴的,看來他最近日子也變得寬裕了不少。”......
回到家中,發現才不過六點鐘時間依舊充裕。洗米,淘米。找一個大型的湯煲開始慢慢的熱水煮米。
不由片刻,一鍋米白水稠的白粥便被熬了出來。見這個步驟完成的差不多了,張寧掏出他買來的食材迅速的切片、切絲、砍斷。
原來張寧買的是一大把豬雜。豬肝,豬腸,豬肉,樣樣齊全。而姜則是他早就有的,這是他早已準備好的。
毫無疑問這是一鍋豬雜粥。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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