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 這 ... ”袁子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是突然一聲慘嚎:“我祖上傳下來的禁制啊。”
對此,張寧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讓你剛才這么得瑟。”
隨后,張寧便不再理會一旁的袁子昌,拿起了盒子里裝起的一本本厚重的書籍。
這些書籍早已經(jīng)紙質(zhì)泛黃,非常的古舊,不過看得出來這些書籍上面的都是現(xiàn)代的工藝。
到了張寧這等境界的神識早已不需要來翻閱書籍,直接神識一掃,便將里面的字如數(shù)家珍的記在了腦海之中。
看完之后,張寧不由的一陣嘆息。
因為這些書籍里面都沒有什么重要的資料,哪怕作為袁子昌壓軸的困陣在張寧眼里也不過就是小孩子的算數(shù)題罷了,更是毫無出奇。
但是這一幕落在袁子昌的眼里卻目瞪口呆了起來,因為在他眼里,張寧只是在拿起一本書,又放下而已,根本沒有看。
但是很快他腦中又想起了一個可怕的可能,小聲的問:“主上,難不成你已經(jīng)達到了神識外放的境界?”
張寧正對這些無聊的祖?zhèn)髅丶疅o語的時候,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是啊。”
聽到張寧的承認,袁子昌只覺得腦海之中泛起了驚濤駭浪,到達了先天境界也不過只能內(nèi)視罷了,但是想要達到神識外放最低都要達到金丹境界,只有那樣才有足夠的先天真氣控制腦海中的精神力進行外部探測。
但是當(dāng)張寧拿起最后一本書的時候,眉頭卻挑了起來。
“看不出來,你還挺不老實的嘛,還是設(shè)置了暗格,不讓我看。”張寧小聲的說了一下,然后眼神飄在了袁子昌的身上。
袁子昌頓時大驚,完全沒有聽明白張寧在說什么?
“主上你這是說什么呢?什么我藏起來了。”
張寧看袁子昌的表情也不像作假,于是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便說:“我看你也不敢騙我,那這暗格可能就是你先祖留下來的。”
說著,張寧便將手伸向了這箱子的最底部。
箱子的最底部,光滑一片,毫無縫隙,仿佛就是天下間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一樣,但是張寧卻笑了。
“看不出來你祖先挺有才的嘛,不但會禁制就連幻術(shù)也做得如火純青。”
“不過可惜你的祖先的這個禁制遇到了我。而我剛好是這種幻術(shù)的克星。”
只見張寧的手在箱底輕輕撫摸,然后花出了一個玄奧的筆畫在上面,開始書寫了起來。
很快,原本光滑的箱底仿佛被蟲子所啃食了一樣,不斷出現(xiàn)露出丑陋的劃痕,出現(xiàn)了與箱底完全不一樣的景色。
這一幕落在旁邊的袁子昌眼里卻驚駭萬分,這一個箱子傳到他手上已經(jīng)有將近50年的時間了,里面的書籍也找已被他翻爛,到了爛熟于心的地步,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箱底還暗藏乾坤。
而他的這些表情也毫無疑問的落在了張寧的眼中。“看來這家伙之前自己也不知道這箱底還藏了東西。”
很快,箱底的幻術(shù)便被張寧十分丑陋的啃噬完了。但是隨即出現(xiàn)的,則是一個像天干地支一樣的圓盤狀金色符文。并且還不斷的在旋轉(zhuǎn)交相輝映,組成一個又一個的神秘代碼。
張寧摸了摸下巴,“有點意思,看來當(dāng)初設(shè)置這東西的人還是個數(shù)學(xué)天才嗎。”
“不過這玩意兒我可夠頭疼了,畢竟我不是學(xué)這個專業(yè)的,不過我解不開,自然有人解得開。”
隨后,張寧便將目光飄向了袁子昌。
“呃!”袁子昌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最后只能苦笑。
“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密碼是什么吧。”張寧問道。
“我我應(yīng)該知道。”袁子昌口聲艱澀的說。
最近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只能怪他自己的無能,如果他早一步知道這箱底還暗藏了玄機,他說什么都不會拿出來給張寧過目。
現(xiàn)在張寧已經(jīng)解除到了最后一關(guān),如果他還說他不知道的話,張寧恐怕會用暴力手段強行破開禁制,到時候引發(fā)了什么后果,那就不關(guān)張寧是了。
而到最后,張寧什么都沒有損失,他卻可能損失一門寶貴的傳承,所以他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走,那就是幫張寧打開禁制。
“那就交給你了,說起來你也應(yīng)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找不到這我呀。”張寧臉色淡然的盯著袁子昌。
偏偏此時袁子昌,恨不得緊緊的咬著牙,但是現(xiàn)在情勢所迫,他也不得不屈服于張寧的淫威之下。“是,這一切還都多虧了主上的幫忙。”
“那就交給你來解除這個密碼鎖好了,我就先休息一下。”說著,張寧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算去二樓的陽臺看一看。
一旁早已被嚇呆了的小姚連忙跟了上去,她可覺得呆在這里非常的危險,萬一再被他們爺孫兩個做人質(zhì)就不好了,還是待在張寧身邊比較有安全感。
被單獨留在客廳里面的袁子昌臉色陰晴不定,最后只能狠狠的在那里開始解除密碼陣。
因為自從他知道張寧可以神識外放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千萬不要想著打開了鎖,之后將里面的東西換了,再讓張寧過目的那完全就是癡人說夢的想法。
故此將一旁的泳褲青年再次躺回沙發(fā)之后。袁子昌仔細的開始觀察起了這數(shù)字變換不斷交替的圓盤。
“這玩意看起來怎么那么像袁天罡老祖的天罡演算之法。”袁子昌摸著他那長長的胡子,越想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便開始著手操作了起來。
不過也好在這天罡演算之法,算是他的家常絕學(xué),在風(fēng)水演化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如果讓一般人來操作的話,恐怕會造成許多的失誤。
不斷的持續(xù)著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操作,袁子昌只覺得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順手。上面的數(shù)字也開始不斷的交替,重合。一層一層地化解了開來。
這時站在陽臺之上,看著日落的張寧。嘴角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終于決定順從我了嗎?”
在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努力之后,最后一圈的密碼鎖也被揭了開來,露出了下面所隱藏的東西。
乍看之下,居然是一個純粹用玉條編制而成的玉簡。
袁子昌強行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伸出了他那干枯如樹皮的手就想抓上去,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輕嘆。
“果然還是你才打得開呀。”
袁子昌的手頓時僵硬在了半空之中,臉色勿青忽紅,最后放了下來,恭敬的低頭說。
“請主上過目。”
張寧再次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上面,毫不顧忌地拿下面所放著的玉簡,神識探入其中。
“《天罡伏魔三十六劍》”
“《天罡風(fēng)水策》”
“《天罡三十六圣篆》 ... ”
里面的知識包羅萬象,毫不客氣的說,完全可以相當(dāng)于一個小型的圖書館,而且里面所記載的大量原本放在箱內(nèi)的殘破書籍的完整版。
但是張寧仔細的掃視了一遍,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多對他有幫助的東西。
因為其中所擁有的書籍大量涉及的是風(fēng)水之術(shù)。
“唉。”張寧嘆息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將手中的玉簡交給了袁子昌。“這里面的東西除了一部劍法之外,其他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不過在這里提醒你一下,里面的知識含量太多,你想要完全閱讀里面的知識,起碼要達到金丹境界,而且我也觀察了你那箱底的禁制是有意留的那里的,一般到達的金丹境界的人擁有神識都可以發(fā)現(xiàn)。”
但是張寧的話,袁子昌卻并沒有聽在耳中,他雙手顫抖的接過了那玉簡。
連忙站在了一堆祖先牌位面前,將玉簡擺在臺上,點上三支香,連忙叩首說道:“今不孝子孫袁子昌得先祖垂憐,得先祖?zhèn)鞒校诖算懼x各位先祖在天之靈保佑,愿我袁家世代昌榮。”
這一幕,張寧全部看在眼里,但是心中卻沒有太大的波動。
張寧站起身子就打算向門外走去。
“既然東西我也看了,人也教訓(xùn)了,那就在此別過吧,以后有事我會通知于你的。”
但是袁子昌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抽了,居然擋在了張寧的面前磕首說:“今天多謝主上揭開了我家先祖?zhèn)鞒兄兀鞒泻翢o保留的還給了我,我袁子昌在此發(fā)誓,今生今世必定追隨主上為主上鞠躬盡瘁。”
但是張寧的眼神卻古井無波的說。“你不必如此,我說了不會泄露你家的傳承,并且會保密的。而且你與我也不過就百年的奴仆制約罷了,不必如此。”
誰知袁子昌居然雙目炯炯的抬起了頭,直視張寧說:“不,主上,之前是我鬼迷心竅了,因為我袁家歷代先祖就曾經(jīng)發(fā)誓過,如果誰將我袁家的傳承補全我袁家便終身為仆孝敬與您。”
“算了,隨便你好了,你愛咋咋滴,反正我一般也用不上你。”張寧皺了一下眉頭,便大夸步的走出了房門。
被一個如此年邁的人磕頭,他著實是有些不自在,雖然他自己就是個千年老怪。
小姚連忙跟了上去。
但是袁子昌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個先祖流傳下來的傳說,他眼神炯炯的盯著張寧遠去的方向,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wǎng)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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