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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發(fā)xiàn
血泊中六名尸體的其他人,頂著暴雨從大屋跑到賓館門前,用鄉(xiāng)田的通用鑰匙打開了賓館門鎖,但奇怪的是,門鎖已經(jīng)打開了的賓館大門無論怎么樣也推不開。
鄉(xiāng)田滿頭都是汗水:“怎么會這樣……明明鎖已經(jīng)打開了啊,為什么就是打不開門!可惡,我的鑰匙明明沒有任何錯!”
無法從大門中進入的眾人第一時間想到了打破窗戶,但異常遺憾的是,當初賓館初建之時為安全考lǜ
在一樓窗戶上全部安裝了鋼筋框架,從內(nèi)部可以向外推開,但一旦上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外部侵入的。
這即意味著,大門不通的眾人想從一樓窗戶中進入也是不可能了。
一貫冷靜的霧江眉眼間也罕見地飄上了幾縷焦急,但依然呼吁大家保持鎮(zhèn)定思維,“冷靜點,既然開了鎖也無法推開,只能判斷為大門內(nèi)部被什么東西擋住或者怎么樣鎖住了。現(xiàn)在大門和窗戶無法通行已經(jīng)是事實,看來只能從二樓的窗戶進入了。”
擔心著兒子安慰的秀吉已經(jīng)將心急火燎寫在了臉上,聽見霧江的話以后忍不住嚷嚷:“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這么大的暴雨中,要爬上二樓還是太危險了啊,我們還是先回大屋通過,內(nèi)線聯(lián)系小孩子們確定安全如何?”
擔憂著子女安慰的顯然并非秀吉一人,哪怕大家并未像他那樣將擔憂之情溢于言表地展露出來,但為人父母在子女生死未卜之時,又怎么可能安心的下來?
于是眾人又回到了大屋,使用內(nèi)線電話嘗試聯(lián)系到賓館中的孩子們。然而很遺憾的是,內(nèi)線電話早已經(jīng)被提前切斷,身處大屋的他們無法聯(lián)系到身處賓館的孩子們。
外面風雷交加的瓢潑大雨依然肆意傾盆而下,如此惡劣的天氣環(huán)境根本無法使用梯子攀爬到二樓打破窗戶。哪怕心中早已油煎火燎般感到煎熬,眾人也只能望門而興嘆,無法進入被封死的賓館之中。
在等待暴風雨停下來的時間里,眾人為了安全而選擇一起在一個房間里面籠城。在被壁爐火焰烤得溫暖的房間里,留弗夫、霧江、繪羽、秀吉、樓座、鄉(xiāng)田六人默默對視無言。
經(jīng)lì
過六人的慘死,又無法聯(lián)系到在賓館中不知是死是活的兒女,肆虐的暴風雨隔絕了小島與外界的聯(lián)系,在這樣的慘境中,誰也沒有睡覺或者說話的想法了。
待到晨曦破曉之時,烏云壓頂整整一晚的天空終于放晴了。幾乎是在暴雨停歇下來的那一刻,親族們趕到了賓館前,試圖進入賓館中確認兒女的安危。
當他們再次確認賓館大門無法打開后,從庭院里找來了梯子,由身強力壯的留弗夫爬上梯子,在二樓窗戶外用榔頭敲碎了玻璃窗,然后打開了窗戶的鎖,從窗戶中翻進了賓館二樓。
“沒問題,已經(jīng)進來了。”留弗夫?qū)窍聫堫^探望的眾人說道,“回到門口去,我想辦法給你們開門!”
其他人在賓館門前等待許久,終于等到了留弗夫費力搬開障礙物打開賓館大門。門開的剎那,霧江、繪羽、秀吉、樓座都不約而同地沖進了賓館里,尋找自己兒女的所在。
很快他們都聚集在了一樓最大的客房門前,整個一樓的客房都被他們搜查過了一遍,只有這里是被鎖上的,實在太可疑了!心情緊張萬分的親族們叫來鄉(xiāng)田,催促他用鑰匙打開門鎖。
鄉(xiāng)田用自己的通用鑰匙打開了堂兄妹房間的房門,房門打開一個小縫后發(fā)xiàn
了橫掛著的門鏈,鄉(xiāng)田回過頭對親族們說道:“門鏈又是鎖上的!幸好鄙人這次把鉗子也一起帶了過來,鄙人馬上就把門鏈剪開。”
隨后鄉(xiāng)田用鉗子剪開了門鏈,慌慌張張的親族們沖進房內(nèi),發(fā)xiàn
讓治與朱志香都倒在地毯上,尸體緊靠在一起,背部還有被撕爛的傷痕。而真里亞,則是一臉安祥的倒在了墻邊,看著像是在美美地做夢,但手指湊到她冰冷的鼻翼下才發(fā)xiàn
她早已經(jīng)沒了呼吸。
整個房間所有窗戶緊鎖,連百葉窗也被拉了下來,除開通用鑰匙外唯二能夠打開這房間的兩把鑰匙被放在桌上,仿佛無聲的嘲笑。
密室,密室,又是一個密室!
父母們都抱住自己孩子的尸體哀嚎著,鄉(xiāng)田對著孤獨一人的朱志香的尸體道:“小姐真可憐呢……藏臼老爺和夏妃夫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那么就讓鄙人來為您哀悼吧。”
將讓治、朱志香、真里亞的尸體放平,用被單蓋住三人的尸體,開始繼xù
搜索還沒有被探明情形的賓館二樓。
然后,理所當然的,在將整個二樓搜查過一遍后,他們發(fā)xiàn
在緊靠在門后蜷縮在一起,警惕到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我與戰(zhàn)人兩人。
說真的,聽見腳步聲向我們走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臟都被嚇得停止跳動了片刻,以為是那門外那人離開了又去而復(fù)返。直到留弗夫與霧江呼喊我與戰(zhàn)人名字的時候,緊繃的神經(jīng)才終于松懈下來,高懸的石頭終于落地。
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算作安全了吧?
被霧江與留弗夫抱進懷里緊張詢問著有沒有受傷的我一陣恍惚,然后才遲鈍地意識到,眼前這兩位失去了平日從容不迫變得焦急不安的人,是我、“右代宮白”的父母。
總感覺好像搶走了原本屬于戰(zhàn)人的東西一樣,我心懷愧疚地看了戰(zhàn)人一眼,卻發(fā)xiàn
對方的態(tài)度全然無所謂,像是對此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我倒是忘了,戰(zhàn)人在生母逝世父親留弗夫再婚后,一直與外公外婆生活,甚至一度舍棄過右代宮之名改姓母姓,估計他與留弗夫之間就是熟悉的陌生人那種尷尬關(guān)系吧。
隨著我的視線,留弗夫也終于注視到了不小心被自己忽略掉的大兒子,當下對戰(zhàn)人更是愧疚異常,干澀的上前慰問了幾句,卻發(fā)xiàn
當年的隔閡經(jīng)由這么多年打磨,早已變成了不可逾越的高墻。
明明應(yīng)該是親密無間的父子,卻落到連幾句親近問候都難以啟齒的地步,著實讓人唏噓。
發(fā)xiàn
我與戰(zhàn)人都沒有受傷、只是因為硬撐著繃緊神經(jīng)太久而精神萎靡后,留弗夫與霧江都安心了下來。在發(fā)xiàn
讓治、朱志香、真里亞尸體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最壞情況的準bèi
,眼下的平安實在堪稱是撿來的萬幸了。
繃緊的神經(jīng)一旦松懈下來,無法抵抗的疲憊感便如泄洪般奔涌而來,能夠撐起精神跟他們報平安已經(jīng)耗光了我最后的力qì
,嘴里模模糊糊的咕噥了自己都聽不清的幾句話后,便再也睜不開眼睛。
戰(zhàn)人也沒能比我好到哪去,勉強將之前被襲擊的經(jīng)過敘述過一遍后,他也抵擋不住徹夜戒備勞神的困頓,跟著一起倒頭睡著了。
留弗夫與霧江放輕動作準bèi
將我們搬到床上時,才發(fā)xiàn
我與戰(zhàn)人緊握的手沒有丁點松開跡象,無論是我還是戰(zhàn)人,哪怕已經(jīng)疲困到了連站起來的力qì
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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