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的課就到此結束,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希望大家都能有一個不凡的未來,也算是對得起你們爹娘的那一番苦心孤詣了。”
漫長的一節(jié)課就這樣,終于結束了,末了,隨著歐陽蕊雪的一聲祝福,這第一堂課就這樣告一段落。
因為遲到,又因為歐陽蕊雪的特意的介shà
牧雨澤在這個剛剛建立起來的煉器系里面算是被大家初步知dà
了。
剛一下課,就有人奔著前者而來,寒暄之中的意味自然是各有千秋。面對著這不同目的而來的交談,牧雨澤也是酌情寒暄了一會兒,畢竟初來乍到,在大家互相還不熟悉的情況下,不宜表現(xiàn)的過于冷淡或者是熱情,這兩種極端都不好的。
“雨澤?”
牧雨澤邁著仿佛灌了鉛一般沉重的腳步走在了前往競技場的路上,心中的波瀾似乎比起表面來說更加的澎湃,突然后面?zhèn)鱽硪宦暋?br />
“咦?易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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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聲音看過去,一抹看起來相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笑意盈盈的臉上總是掛著平易近人的笑容。那兩個淺淺的酒窩鑲嵌在臉頰兩側,這并不是別人正是同一宿舍的易鈺。
“你干什么去呀?”
饒有興趣的看著牧雨澤,易鈺試探著問道。
“我準bèi
去競技場,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
并不高亢的聲音顯示著牧雨澤心中的情緒不高。
“這樣啊?”
聽到此話,易鈺剛才還興沖沖的臉龐頓時間有些陰翳浮了上來。
“怎么了?說呀,我的時間很隨意的。”
似乎看出來了易鈺這個時候的低沉,牧雨澤追問道。
“沒什么的。”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易鈺顯然沒有說出自己本來的目的。
“哎呀,說呀。”
對于這種專門吊人胃口的人,牧雨澤顯然不想給其任何機會,狂熱的興趣使得后者窮追不舍。
“我?guī)闳ヒ粋地方,風景特別好的。”
似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剛才還一臉陰翳的易鈺這個時候滿面燦爛,笑著道。
“這樣啊,那好吧,反正我以后要在這個地方度過很長的時間,正好借此機會熟悉熟悉也好。”
聽出來了易鈺的意圖,牧雨澤爽快道,沒有絲毫的拖拉。
“我就知dà
你會去的。”
易鈺的嘴角這個時候掀起一縷難以察覺的弧度,笑道。
約摸走了一個小時左右,一座龐大的山體映入眼簾,時值深秋,山上的楓樹到處蔓延,火紅的顏色將這一座大山渲染的無比的火爆。
“翡翠山!”
山腳下恢弘的門樓橫亙與此,三個古老的字體顯示著這座大山歷史的悠久。
“怎么樣吧?這座山還看得過去吧。”
看到牧雨澤那垂涎三尺的模樣,易鈺笑問道。
“第一感覺還不錯。”
縱然從外面看來,這座大山看起來十分的大氣,景色也是相當?shù)膭e致,但是從小身處的周遭環(huán)境讓得牧雨澤養(yǎng)成了十分謹慎的習慣,謹言慎行的習慣早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了內(nèi)心深處,模棱兩可的回答了一下易鈺的提問。
“呵呵,我們登山吧,這座大山登起來可費勁了。”
似乎覺得牧雨澤的這個答案不是非常的滿yì
,隨意地擺了擺手,易鈺說道,順勢跨出一步率先進入了這個寫著翡翠山的門樓。
“費勁才有挑zhàn
性。”
看了一眼蜿蜒到一望無際的山路,牧雨澤說道,這種具有挑zhàn
性的事情無疑是激起了牧雨澤心中那燃燒的火焰,似乎剛才歐陽蕊雪帶給他的不開心這個時候,在這碩大的山體面前已經(jīng)悄然消散而去。
“哈哈哈,終于上來了,真有成就感。”
近乎千米高的翡翠山,在兩人堅持不懈的努力攀登之下,終于登到了頂峰,用手揩去額頭上的汗水,牧雨澤狂笑一聲,喊道,雖然酣暢淋漓,但是其中的快樂卻是不言而喻的。
“就是啊,這么高的山,登到頂峰本身就是一種享shòu
,還好我們都上來了。”
緩了緩,易鈺高聲喊道,仿佛想讓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聽到,今天有兩個人通過自己的努力征服了一座高山。
“啊??!“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周圍的云層仿佛在這一剎那,全部都漂浮在牧雨澤的周身,稍微的一伸手就能夠抓住那曾經(jīng)遙不可及的浮云。大喊一聲,發(fā)泄著內(nèi)心淤積的咆哮。
“雨澤,我?guī)闳ヒ粋地方。”
看到了牧雨澤終于平靜了下來的情緒,易鈺對著前者說道,眼睛中閃爍著奪目的光彩。
“哦?好呀,這里的風景我可要好好欣賞一番,以此來慰勞我剛才登山的疲憊。”
在領略了這大山的巍峨之美之后,牧雨澤顯然對于易鈺的提議有了一個更新的理解,所以非常的開心的回答道。
不一會兒,在旖旎的風景的伴隨之下,雙腳踏過鋪著松針的道路,兩人來到了一座大橋面前。寬敞的大橋橫亙在兩條山脈之間,下方是湍急的河流。
浩浩蕩蕩的河水不知來自何方,攜帶者無與倫比的氣勢洶涌而來。途中遇到了的礁巖更是增添了前者的魄力,激蕩起來的水花濺起數(shù)丈水柱,再度落下的時候撞擊到巖石之上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清脆響聲。
“慢著!”
剛準bèi
踏足在這座用檀木搭成的大橋上的時候,后方易鈺的攔截聲音急促的響了起來,著實嚇了前者一大跳。
“有什么不對嗎?”
收回了即將踏出的一只腳,帶著十分驚愕的眼神,盯著易鈺,牧雨澤疑惑道。
“你知dà
這大橋的名字是什么嗎?”
看到牧雨澤如此的驚訝,易鈺笑了笑,淡定的問道。
“不知dà
呀。”
想了想無果之后,牧雨澤搖了搖頭說道。
開玩笑呀,牧雨澤第一次來這里,怎么能夠知dà
這座橋的名稱。
“我就知dà
你你不知dà
。”
似是猜到了一定會是這結果,兩個酒窩淺淺一笑,易鈺打趣道。
“趕緊的,不要再吊我的口味了。”
似是知dà
了易鈺要以此來裝神mì
,牧雨澤趕緊提前說道,不給其機會。
“這座橋名為‘高山流水’,這是為了紀念一對好朋友來著,據(jù)說從這座橋上過去的兩個人都可以是朋友的,并且一輩子保持著新鮮的友誼毫不褪色。”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易鈺徐徐說道。
“難道這就是你今天帶我來這里的目的嗎?”
頓了一下,牧雨澤問道。畢竟再不怎么知情,這個時候恐怕也是知dà
了吧。
“猜對了,我要讓這座高山流水見證著我們之間的友誼,萬古長青,一輩子不變。”
將聲音提到很高,易鈺一只手握成拳狀,在胸腔上猛然一錘,大聲說道。仿佛這個時候,湍急的河流都是略作停頓,來為此時的兩人做一下見證。
“一輩子,好像很長呀。”
沒有立kè
就回答易鈺的要求,牧雨澤聽到了前者所說的期限,略微一滯,笑說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嗎?”
沒有得到預期的答案,易鈺顯然不順暢,鄭重問道。
“好吧,今天我接受你這個朋友,不過一輩子太長,以后的事情誰又能知dà
呢,不是嗎?”
說完,拉著易鈺的手兩人一齊邁出了雙腳,踏足上了高山流水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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