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插曲卻是沒有影響牧雨澤等人的好心情,畢竟這種嘍啰一樣的人怎么值得讓人浪費時間去關(guān)注。
“聽說這鎮(zhèn)上有一處名為南湖的湖泊十分的出名,時值初春,冰雪消融之際,想來別有一番韻味,我們要不要去逛逛看。”
顯然牧雨澤再來這個地方之后做足了功課,這主要還是楊婷的功勞,看來牧雨澤最初的善舉讓得楊婷從內(nèi)心中徹底的感激。
“好呀,好呀!”
余姚的心中似乎從來都是這些能夠讓人調(diào)動新鮮血液的東西,一聽到有好玩的,當即手舞足蹈的挽著牧雨澤的胳膊就要行動。
“飯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經(jīng)常散步有益健康。”
說是詢問大家的意見呢,但是余姚答應之后,牧雨澤就直接朝著門口走去,嘴里面還不停的念叨著,似乎是為了安撫一下黃豹還有幻海兇蛟的情緒。
“小蛟,你說我們這樣跟去是不是有些燈泡的嫌疑呢?”
看著牧雨澤兩人親昵之間似乎再也沒有外人,黃豹略微遲疑了一下覺得謹慎起見還是問一下幻海兇蛟來的穩(wěn)妥一些。
“我們不是一直都是燈泡么?”
幻海兇蛟顯然領(lǐng)悟的更深,反問之后也不顧及黃豹的發(fā)愣直接尾隨牧雨澤兩人而去。
“這倒是呀···”
只落得黃豹的一聲嘀咕,卻是會客流中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春風輕撫人間,吹散了冬天的嚴寒,恰好陽光明媚,南湖之上人流如織。
散步的情侶似乎在訴說著離愁別緒,年邁的老人仿佛要抓住這所剩無幾的光陰,多少年來沉淀出來的閱歷打出來的太極真的是極具韻味。
看著遠方走來一輛推著嬰兒的小車,那呱呱墜地的嬰孩仿佛也不需要太過著急,畢竟生命才剛剛開始,沒有老年人那么對于時間的迫切,也沒有青年情侶那樣的煽情,嘴里面叼了一根檳榔悠哉悠哉的,當真好不愜意。
“誰家的小孩兒,真漂亮呢。”
余姚看到那白嫩白嫩的嬰孩兒,忍不住駐足,手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個阿爾卑斯棒棒糖就放到了嬰孩手中。
“咿呀,咿呀···”
那嬰孩兒看到宛如謫仙一樣的余姚竟然也是勾起了愛美之心,嘴里面不停地哼唧著,顯然還沒有完全學會說話,然而想要迫切的表達自己的開心,只好憑借本能亂叫,完了之后開心的手舞足蹈,露出來兩顆還沒有長得壯實的牙齒。
那孩子父母也是初為人父母,再者對于美女一般的人物,大多數(shù)人也都沒有防備之心,自然樂得和余姚去交談,原來那孩子是個姑娘,剛滿十個月,在家里面憋屈了一個冬天,所以帶出來散散心。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呢。”
余姚與孩子相互戲耍了一番,竟然有些不舍,看著那遠去的手推車,呆呆的站在原地,被牧雨澤提醒了一下反而嚇了一跳。
“我也想有個自己的小孩兒呢。”
目之所及,余姚竟不禁呢喃,坦露心聲。
“我會好好鍛煉身體的。”
將余姚的玉手緊握,牧雨澤站在身側(cè),說道。
“嘻嘻。”
顯然剛才那一對年輕的夫妻還沒有走遠,聽到此話不禁笑道。
“咦咦,羞死了,你這么大聲干什么!”
嬌嗔薄怒,余姚雙手下意識的捂住已經(jīng)宛若酡紅的俏臉,不滿的責怪道。
“沒事,大家都是過來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況且生兒育女本來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牧雨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別人的看法,就這樣站在余姚身旁大說特說。
“羞死了,羞死了,你還說,不理你了。”
牧雨澤的話引得大家圍而觀之,頓時余姚感覺到臉皮實在火辣辣的不行,捂著臉沖了出去,只是誰也沒有在意,余姚那緋紅的臉龐之下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一處院落占地數(shù)百平方米,到處散發(fā)著芳香,門樓之上雕刻著游龍/戲鳳的圖案,兩邊的迎門獅子則是擺著一中十分曖昧的姿勢遙相呼應,那眉目傳情之際仿佛奚落了旁人。大理石柱子上則是銘刻著春女散花的圖案,風情萬種般惹人憐愛。
穿過幽深寂靜的走廊,途徑一處亭閣,里面放著一張青玉石桌,桌子上面的兩邊放有黑白棋子,棋子竟然也是用溫玉制作而成的,僅僅是從旁邊過了一下,也能撲捉到其中那沁人心脾的清涼,想來這種溫玉肯定對于修煉有著極好的輔助作用,不然也不會將其放到如此重要的位置,坐在這個亭閣可以將整個池塘盡收眼底,池中各種魚類競相追逐,時不時的有著小鳥嘰嘰喳喳的停落到湖中假山之上,參與其中的樂趣。
穿過處處散發(fā)著芬芳的走廊,袁梟一路上眼睛都看直了,恨不能將這些美麗的東西都擁為己有,貪婪的占有欲望則是毫不遮掩的轉(zhuǎn)化到了拳頭上,看著袁梟那緊攥的拳頭,就當能明白此時此刻他心中的那種迫切之感,那種火熱的渴望,于是袁梟加快了腳步。
“站住,干什么的?”
‘留香閣’門外,兩個生的頗為陰柔的男侍衛(wèi)騷里騷氣的對著袁梟喝問道,讓人感覺到奇葩的是這兩個侍衛(wèi)手中拿的并不是什么兵器之類的,反而是每個人手中拿了一個雞毛撣子。
“春蔓,夏荷兩位大人好,在下是袁梟呀,我們經(jīng)常見面的呀。”
被袁梟稱作為春蔓、夏荷的兩個侍衛(wèi)本身的修為也才學趣初級的樣子,而袁梟卻是學君初級的存在呢,卻是在這兩個人面前沒有絲毫的底氣,于是唯聲諾諾的解釋道。
“真是討厭呢,我們整天日理萬機的,閱人無數(shù)的,哪有什么時間在意你的姓名,哦,原來是袁梟呀。”
一枚蘭花指瞬間挑了起來,利用身體的便利,春蔓擺了一個十分曼妙的姿勢,對著袁梟說道。
“對對,小的該死,不過我有好消息要告訴妖異邪君大人呢,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對于大人的突破絕對有著難以明說的好處。”
露出諂媚的笑容,袁梟佝僂著身子,朝著留香閣深處方向,表示對于妖異邪君的尊重,眼神熾熱的說道。
“極品吶···”
夏荷聽后竟然是不由自主的雙眼起杏,哈喇子幾乎都要流出來了,感嘆道。
“有多極品?”
春蔓的表現(xiàn)也不比夏荷強到哪里去,八卦心起,眼神迷離,湊到了幾乎距離到了袁梟的安全距離之內(nèi),問道。
“這種姿色已經(jīng)超過了以往所有,不知道我這么說兩位大人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袁梟將臉一斜,故作神秘的說道,他的言外之意十分的明顯,就是自己這次所帶來的極品消息不是春蔓和夏荷這樣的角色可以染指的。
“你!”
夏荷顯然怒不可遏,一時氣憋的臉頰通紅,指著袁梟的臉龐卻是無法發(fā)作。
“夏荷,適可而止呀。”
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春蔓顯然沒有被那些邪火影響了理智,趕緊用手將夏荷制止住了。
“兩位大人息怒,不是小的故意賣關(guān)子,只是這一次的極品真的是不容有失,等到哪天再挑上幾個合眼的妹子送給兩位大人,也好表達在下的一片心意不是?”
袁梟到底是老江湖了,三言兩語就將自己所處的不利地位給扭轉(zhuǎn)了過來,還不經(jīng)意間討好了春蔓和夏荷。
春風十里,綠草如茵,天空中的風箏則是爭奇斗艷的緊。
“雨澤,你說風箏要是沒有了拉線會不會更加的自由呢?這樣總是被人拿捏在手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呵。”
看著漫天飛舞的風箏,余姚凝視了一番,若有所思的問道牧雨澤。
“自由總是相對的,如果沒有了拉線,風箏便也不能再高飛如斯了,雖然得到了絕對的自由卻是失去了飛翔的能力,似乎得不償失呀。”
一副風箏栽倒在地的畫面瞬間構(gòu)思在了牧雨澤的腦海中,于是隨口說道。
“這么說來,豈不是總不能逃脫命運的牽絆了,那我輩修行之人豈非在做徒勞之功?”
余姚反駁道。
“怎么能這么悲觀,倘若修煉到了極致,就像傳說中的軒轅帝般的存在,以力破局四海九州任我馳騁,如入無人之境。因此說呢,所有的不怎么自由都是因為實力不夠。”
一想到傳說中的軒轅帝,牧雨澤就萌生出一種莫名的敬仰,一股升騰的暖流瞬間涌遍全身。
“瞧我真是傻呢,活在當下才是幸福呢,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自由,咯咯···”
似乎又想到了開心的事情,余姚卻是適時地停止了剛才對于自由的討論,拉著牧雨澤四處嬉戲。
推開門的剎那,那股濃郁的香,似乎已經(jīng)有違初衷了,甚至讓人有些產(chǎn)生厭惡之感,但是袁梟竟然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是要明白的。留香閣中更是奢華無上,四周墻壁之上全部鑲嵌著純元石,一顆純元石的造價相當于一百顆的陽元石,里面厚重的靈力彌漫著,盡管這并不是袁梟第一次進來,卻是依舊被這種大手筆所震撼的無以復加。
半透明的屏風之上繪著春·宮,屏風后面可以模糊的看到一張足以同時容納十人睡眠的大床,此時此刻似乎還可以從屏風中窺到那宛如蟬翼一般的幔帳里面有著春光外泄。
良久,起伏的動作和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終于落下了帷幕,袁梟那控制的有些艱難的身體也終于放松了下來。
“拿出來吧,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知道后果。”
一道陰柔的聲音從幔帳里面?zhèn)髁顺鰜恚值奶摶茫路鸫嬖谟址路鹗腔糜X一樣,饒是以袁梟學君初級的實力都有些扛不住,這就是妖異邪君的實力。
“保證讓大人滿意。”
說完之后,袁梟手中一枚模擬石符懸浮在空,然后落下一道投影,芊芊細腰,膚若凝脂,曲線畢露,潑墨一般的秀發(fā)早已及腰,那雙空靈的雙眸即使一動不動也依舊讓人心疼,絕代的容顏顯現(xiàn)出來卻不是余姚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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