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莉喝了一口茶,笑著問張平平:“你現在有沒有黨員?局里有幾個黨員?一并說說。”
張平平搖頭說:“我沒有黨員,前任局長兼黨組書記培養了郁有理、呂秋蘇,接下要培養我入黨,已調走了。換來那衣冠禽獸的周清當局長,副局長楊明顯兼黨組書記,周清要培養手下當干部時,也被調走了。局里有六個黨員,就是那兩個楊明顯的手下林天飛、許來方,與郁有理、呂秋蘇,和兩個四十多歲的職員。”
“哦!你們也要努力爭取,有機會的話,我培養你們入黨。不過,目前不要外傳,待我除去了這兩個狗官之后再說。”王行莉接著說:“我明天早晨要去市人事局,張主任代我主持局里的事,有人問我時,就說市人事局李局長叫我去市局,有什么事待我回局處理。”
張平平為難地說:“我人微言輕,人們怎么肯聽我的話?”
“那我明天早晨當著眾人之面交代好了。”王行莉笑著說:“我第一天去市人事局上班時,不緊張。幾個月后李局長把辦公室主任調走,提我為辦公室主任,我也不緊張。我提出人事問題的安排幾點建議,李局長贊成,卻不叫副局長去辦,叫我去辦,我也不緊張。辦就辦吧!怕什么?這次調來這里當局長,我更不緊張。工作中處理事情不要前怕狼后怕虎,顧慮重重,這樣畏首畏尾的,怎能把事辦成?”
“我們怎能跟局長相比?”張平平一嘆說:“局長工作才幾個月就被提為市辦公室主任,不到一年已升為本局局長,王英九年還沒有當干部,清蘭工作四年也沒有當干部,我工作近六年才提為辦公室主任,這個主任還是縣級的,比不上市級辦公室主任,我們三人都沒有黨員。我們也知道局長當年是考上全省第一名,是那一屆全省最優秀的高才生。清華大學當班中班長,研究生畢業,誰能比得上?喂!王局長,你是在哪里入黨的?”
王行莉笑著回答:“我是在清華大學入黨的。我哥哥、二姐也是在清華大學入黨的。”
“哦!入學生黨!了不起!了不起呀!”張平平說完一嘆。
……
第二天早晨吃早飯時,王行莉對全體人員說:“李局長打電話叫我去市局,下午回局,有關局里的事暫由張主任代我主持。”
說完,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小車,駕車向市人事局馳去……
到了市人事局,由于王行莉處世很好,遇上她的人都笑臉相迎。王行莉也笑容滿面,向眾人問好,眾人也向她問好。
見到李蓮花,王行莉很遠就叫:“李局長好!吃飯了嗎?”
李蓮花見了王行莉,喜笑顏開地回答:“才吃過,要上班了!”
王行莉跑上前,摟住李蓮花說:“不見局長一天,心里就很想念。”
李蓮花笑著說:“我也是!走!到局長室談談。”
二人到了局長室門外,李蓮花開了鎖,推門進去。王行莉笑著說:“李局長坐,我泡茶。”說完,把包放在辦公桌上,泡了茶,斟了茶,拿一杯放在李蓮花面前說:“李局長,喝茶!”
李蓮花笑罵說:“這是什么規矩?你慷我的慨,喧賓奪主,用我的茶請我!”
王行莉含笑說:“我如果不這么做,局長更吃虧了,您既要用自己的茶去泡茶斟茶請我,用自己的茶,花自己的時間,您既是我的領導,又是上輩,您請我,不但您吃虧,而且我也受不起,于禮有虧嘛!”
“真是伶牙俐齒的嘴,我講不過你。”李蓮花說完,喝了一口茶,問:“現在講實話,你這么早來找我一定有事吧!”
“是有一件大事,所以來找局長。”王行莉接著說:“這個案我已破了,寫匿名信的人我已找到了。”王行莉一邊說,一邊開了包的拉鏈,拿出五個信封,放在李蓮花面前說:“這是五個人明察暗訪,監視周清、楊明顯得來的犯罪證據,您看了便知。”
李蓮花聽了,有點不相信地問:“你昨天早上才上任,一個下午就破了這個案,真是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相信。”
“哎呀!李局長呀!我怎么會騙您呢?”王行莉苦笑說:“您又不看這些證據,怎么能知道?看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嘛!”
李蓮花只得拆開一個信封,拿出幾片錄音片和一疊現場照片,王行莉拿出小型錄音機,拿一片錄音片放進去,然后按了一下鍵,里面播出周清與行賄人的談話聲……
李蓮花聽了,勃然大怒,這狗官果然收賄……她聽完這片錄音是十個場面,共收賄七十多萬元,這安排的工作是中上的單位,和上上的單位,所以能收那么多錢。
李蓮花接著看那些照片問:“這是裸體照片嘛!有什么用?”
王行莉一嘆說:“周清是一只色狼,以安排工作為誘餌,威脅利誘女學生獻身于他,否則,就不安排。女學生為了工作,含羞忍辱,讓他糟蹋。您看那個男的面貌是不是周清?”
“是呀!這真是衣冠禽獸,不知他糟蹋了多少女學生?真是罪大惡極。”李蓮花怒容滿面地看了一張又一張照片,越看越怒……
王行莉拿一片錄音又放入錄音機,按了鍵……
這一片是錄楊明顯的罪惡。
李蓮花聽了又惱怒地說:“這是楊明顯狗官收賄的場面錄音。我聽出是楊明顯的聲音。”
當她聽完之后,又怒形于色地說:“這楊明顯狗官十個場面收賄六十多萬元……”
李蓮花接著說:“別再放片了,我知道這兩個狗官犯的罪是很多的,一時聽不完。我看看寫的這些證據吧!”
說完,看朱清蘭寫的證據……
看了證據之后,李連花氣得渾身發抖,說:“我不看了。”
王行莉說:“您才看了、聽了不到三份之一呢。”
“再看下去,我會氣得昏迷過去。”李蓮花接著說:“我打電話問廳長。”
說完,撥了電話號碼。問:“喂!是廳長,廳長!您好!我是李蓮花,告訴您一件令人震驚的事。王行莉昨天早晨到A縣人事局上任,下午就破獲此案,如今送來周清、楊明顯這兩個狗官貪贓受賄的確鑿證據,我看了、聽了不到三份之一,就已氣得渾身發抖,這兩個狗官所犯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如今要怎么辦?請廳長指令。我是不敢做主的,因為我嚇壞了。”
“有這么驚心動魄的事嗎?”
“是呀!我不敢夸大其詞。”
“這事關重大,我親自到貴局,一個小時多就到了。你們等著吧!”
“是!廳長!”
……
廳長來了,李蓮花、王行莉恭敬地迎接,向廳長握手問好。廳長看著王行莉,慈祥地說:“行莉呀!你的聰明才智超過了我的想象,真想不到你只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破了此案,真是后起之秀,后生可畏呀!李局長,你目光如炬,真想不到你將退休了,能培養出這么一個出色的人才,人們必然贊嘆你。”
李蓮花聽了,喜笑顏開。
王行莉臉紅耳熱起來,笑著說:“廳長夸贊,愧不敢當!廳長!請!”
廳長與李蓮花并肩在前走,王行莉在后面跟著,到了局長室門外,李蓮花開鎖推門進去,請廳長坐下,王行莉泡茶……
李蓮花把五個信封放在廳長面前說:“廳長!您看吧!”
王行莉拿錄音片放入錄音機播放……
廳長越聽越怒,才聽了四片錄音,就說:“不聽了,這些裸體片是什么回事?”
王行莉怒形于色地說:“這周清是一只色狼,利用安排工作進行威脅利誘,逼女學生從他,女學生為了工作,迫不得已,只得獻身,讓他蹂躪。這一張就是他糟蹋一個女學生。這么多張,就是他糟蹋這么多女學生。”
廳長看了,咬牙切齒地說:“真是衣冠禽獸,不看了,我看寫的證據。”
他翻開呂秋蘇寫的證據,見有時間、有地點、并且有行賄人的姓名,有被糟蹋女學生的姓名,他看了這一本,又怒火沖天說:“真是貪得無厭的貪官,又是一只色狼。楊明顯是貪官,沒有去干女學生的事,對嗎?”
“是呀!”王行莉說:“這些證據可以判斷楊明顯是貪官,不像周清既貪財又貪色,罪不容誅。”說完,又把朱清蘭寫的證據拿給廳長,說:“這一本再看看吧!”
廳長怒容滿面地說:“不看了!”
王行莉說:“您老人家看的、聽的還不到三份之一,剛才李局長也這樣。”
“我若然把這么多證據都看,不氣個半死才怪,再說我也沒有時間。現在時間要緊,把這些證據整理好,咱們去市紀委,把這些證據交給市紀委。”
李蓮花說:“其實,這已經是鐵證如山,交給市公安局也行嘛!”
“這我知道。”廳長說:“咱們先把這些證據交給紀委,讓紀委處理,至于紀委要交給公安局,那是紀委的事嘛!”
“廳長說得對!”李蓮花點了點頭。
王行莉整理了證據,各放回原來的信封,然后裝進包里,跟廳長、李蓮花一起走出局長室,各駕車到紀委。
……
紀委林主任接見了廳長、李蓮花、王行莉,互相問好。林主任見這幾個人來,已預測是什么回事了。因為A縣人事局有人寫匿名信給紀委,舉報周清、楊明顯貪贓枉法。他迎廳長、李蓮花,王行莉進入主任辦公室,恭敬地問:“廳長大駕光臨,有什么指示?”
廳長苦笑說:“我能有什么指示?A縣人事局不是也有人向紀委舉報周清、楊明顯貪贓枉法嗎?王行莉王局長昨天早晨去A縣人事局上任,當天就破獲了此案,所以,把這些證據交給你。行莉,把證據上呈林主任。”
“是!”王行莉拿出五個信封,取出一個信封中的錄音片和拍攝的周清糟蹋女學生的照片放在林主任面前,恭敬地說:“林主任看吧,我來播放錄音。”說完,拿一片錄音裝進錄音機播放。
林主任聽了這片錄音,怒火中燒說:“真是貪得無厭。這裸體片是什么回事?”
王行莉把這事說了一遍。
林主任看了一張又一張裸體片,竟有這么多,真是怵目驚心,周清確實罪大惡極……
他怒形于色地說:“周清既是貪得無厭的狗官,又這般糟蹋女學生,真是罪不容誅。這已經構成刑事犯罪,我打電話給市公安局過來商議一下。”說完,撥了市公安局局長室的電話號碼。
接電話是劉求,問:“您好!請問你是誰?什么事?”
“劉局長!您好!我是市紀委林見識,請您馬上過來,有一件大事要與您商議,必須您親自來,電話不便告知,來了就知道,我們等著您。”
“好!我馬上過去!”劉求放下電話筒,駕駛局里小車,向市紀委馳去……
……
林主任放下電話筒,心想:前年王行明在B縣財政局當局長時,把前任局長、副局長這兩個貪官揪下臺,可能是財政廳知道B縣財政局局長、副局長有貪贓枉法的事,B縣財政局也是全市六個縣財政局最落后的一個,所以叫張秀梅把王行明調去當局長。王行明也確實厲害,竟然不辱所命,完成任務,把B縣財政局搞得成為六個財政局最先進的一個局。如今A縣人事局就因為周清、楊明顯貪得無厭,周清又專門玩弄女學生,引起全縣人們議論紛紛,民憤極大,有人寫上匿名信舉報,送到紀委,也一定送到市人事局、省人事廳。紀委派人去查,卻查不出來。之后,肯定是人事廳廳長與李蓮花計議,派王行莉去當A縣人事局局長。認為王行明能把B縣財政局的烏煙瘴氣掃盡,搞得這么出色,那王行莉也一定能把周清、楊明顯違法亂紀的事查清楚,把這兩個狗官打下臺。初生牛犢不怕虎,讓王行莉去干。王行莉也確實厲害,昨天早晨才上任,一個下午就已破獲此案。若不是目睹此事,自己也不會相信。他帶著敬佩的目光問王行莉:“王局長,你真厲害,竟然只用一個下午就破獲此案,搜集這么多證據!”
王行莉回答:“這些證據是舉報的人送交給我的。”
“這點我不相信。”林主任搖頭說:“你才上任,你的性格他們都不知道,若然與周清、楊明顯是親戚,或朋友,他們豈不自討苦吃?我想,他們不會那么傻。”
“舉報的人當然不會不加考慮就在我上任時迫不及待地把證據交給我。”王行莉笑著說:“當然是我用計,他們才迫不得已把證據交給我。我認為既然敢寫匿名信的人就一定已掌握一些狗官貪污受賄的證據,不然的話,萬一被查出來,他用何言回答?那豈不是誣告嗎?所以,我就從匿名信著手,果然就查出是誰舉報?因為手筆是他寫的,不能否認。于是,我動員說服,使舉報人送上證據。若然讓我去查這樣的證據,我又從何處去查?周清、楊明顯已調走了,我在A縣人事局工作,那有機會去查?”
林主任才要問王行莉怎能辨認舉報人的手筆?劉求已走了進來,眾人向他問好,他也向眾人問好。李蓮花為劉求、廳長雙方介紹,劉求與廳長握手,互相問好。
王行莉泡茶,劉求笑著問:“乖侄女,你升了官對嗎?”
“對是對!可是昨天才上任就遇上麻煩事。”王行莉一嘆說:“前任局長周清、副局長楊明顯貪贓枉法,證據我已拿來,廳長、李局長認為交給紀委,林主任看了證據,就叫您來商議。叔叔看了證據就知道。”
林主任把證據放在劉求面前說:“劉局長看吧!”
王行莉一邊把錄音片播放。
劉求對案件乃是內行,他聽了四片錄音,就看那些裸體照片,然后說:“這周清不但貪得無厭,并且利用安排工作的職權,專門糟蹋女學生,竟然糟蹋這么多女學生!楊明顯也收賄這么多錢?”
王行莉說:“叔叔,您聽的、看的不到三份之一,這還有錄音片,裸體照片,和周清、楊明顯犯罪現場,用筆記下的兩本證據,您都沒有看。這五個人舉報都不一樣,拍攝也沒有相同的場面。”
“我知道!但沒有時間看,這已經是鐵證如山了,拍攝周清玩弄女學生有周清和那個女學生的面貌,收賄有行賄者和周清、楊明顯的談話錄音,那五個舉報者又是目擊者,有時間,有地點,有拍攝的場面即現場,有錄音的收賄對話,這不是鐵證如山嗎?”劉求一嘆說:“這周清、楊明顯真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殺之也難平民憤。”
林主任問:“劉局長,你不派人去了解那些被糟蹋的女學生和行賄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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