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時宴一覺醒來,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渾身輕了不少,同時,時宴發xiàn
自己的五感比以往更加敏銳了,尤其是視線所及之處,不僅整個世界都更加清晰了起來,隱約間,時宴仿佛看到空氣中有一股無形的東西在流動,似乎是天地之間的靈氣,這是之前的他絕對看不到的。
隨后,時宴發xiàn
體內的靈力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時宴一愣,不敢置信感應體內的靈力,當確定那液體的靈力已經凝聚成了固體,在體內形成一個圓形的靈體之后,時宴調動渾身的靈力,靈力外放的顏色呈現出了綠色!
他居然就這樣不知不覺跨過了綠級,達到了青級!
時宴頓時欣喜若狂,反復將體內靈力查探了一番,確定他已經達到了青級,時宴抓起剛剛起床的辰光,興奮地分享起來。
事實上時宴在時家的時候變已經突pò
了綠級,來博拉瑞也有好幾個月了,按照他以往晉級的速度,此時突pò
綠級也在情理之中。但時宴明白自己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自己本身的毅力之外,主要靠的還是外物。不論是上輩子的他還是這輩子的時家少〖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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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爺,都沒有成為馭靈師的天賦,靠著靈水到達黃級,又在辰光的幫zhù
下突pò
綠級,時宴自知要突pò
青級恐怕會非常困難,因此也不著急,但想不到,如今他不僅到達了,還是以這么輕松的方式。
看來果然水靈控魂是極為適合他的,時宴心中由衷對水濂感激起來。雖然他們之間是平等交yì
互換互利,但水濂帶給他的好處是實實在在的。
在博拉瑞學院的日常中,為了不令學員懈怠,學校課堂上時常組織學員切磋,隨著時宴突pò
青級,體外的靈力顏色也變成了綠色,不出幾日,時宴突pò
綠級的消息便在同學四周傳開,與時宴關系好的人一一恭喜。
而時宴也在這一日,收到了一個神mì
的禮物。
從來博拉瑞到現在,從來沒有人給時宴寄過東西,更別提禮物了,時宴長這么大,真zhèng
收到的禮物就是上一次時勛給他的靈器戒指,因此對于這個禮物,時宴十分好奇。當看到上頭署名是木嵐后,時宴頓時想起當初在魔獸森林與木嵐遇見的記憶。
拆開包裹,里頭放了一份木嵐親筆書寫的信箋,除了恭喜時宴到達綠級之外,木嵐也告sù
時宴,當初他拜托他的返老還童已經制作完成,除了返老還童之外,木嵐還贈送了時宴一些治愈外傷的藥膏,補充靈力的藥劑,甚至還有幾粒解毒丸,功效也一一寫在了上面。同時,木嵐也告sù
了時宴一些關于他的事,原來他就讀于北倫學院。
辰光見時宴滿臉笑容地在拆禮物,頓時好奇了,爬上去探出腦袋仔細看了看,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像是在感應著什么氣味一樣。
時宴見辰光過來湊熱鬧,擔心辰光不小心蹭到,要是不小心被誤傷就不好了,返老還童滴在表皮會產生劇烈的疼痛,這一點還是木嵐告sù
他的,時宴連忙將辰光捉起來,并將這些藥劑藥膏一一放入空間戒指收好。
眨眼又是半個學期過去,六年級的人已經到了正式畢業的時間,這一次學院不再草率地將整個學院的人交給六年級,各年級的考試由各年級的導師一一負責。這一次期末考試與往年大同小異。在這半年中,四年級有不少人都達到了綠級巔峰,甚至還有兩個人突pò
了綠級達到了青級,其中一個便是全年級第一的龍川。
這次的期末考,已經達到青級的人考核的項目會與普通的學員不太一樣,一旦他們通過,將有機會直接進入五年級。可惜從外表上看還是綠級的時宴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博拉瑞的期末考核向來比較嚴厲,如果時宴沒有突pò
青級,可能還要準bèi
一番,但如今他已經是青級馭靈師,給四年級準bèi
的考試如果沒有意wài
,時宴基本能順利通過,因此時宴并沒有將重心放在考試上,反而學員發布的期末三院交換生切磋的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所謂的交換生切磋,說白了也就是踢館,各年級每年輪一次選出交換生和別的院校切磋,今年輪到了五年級,博拉瑞選出了兩名最出色的五年級學員前往北倫和奧科,而北倫和奧科也會分別派出一名學員前來與博拉瑞的學員爭奪著期末考試的第一名。
這本是五年級的事情,別的年級負責圍觀就可以了,但當看到奧科派來的交換生后,看清那人的模樣,時宴不得不重視起來。
原因無他,上輩子時宴見過這個人!當初對他施暴的五個馭靈師中,就有這個人!他的名字叫嚴冰候,青級巔峰馭靈師,從他能被奧科派來當交換生看來,恐怕在奧科學院他的實力也是名列前茅。
由于是外校前來的馭靈師,不出一天,奧科和北倫的交換生的資料迅速在全校傳遞,時宴也如愿得知了嚴冰候的來歷,甚至在他有意的打聽之下,得知的資料比大多人更加詳細。
嚴冰候本是水家人的遠方分支,和洛克還有幾分親戚關系,但在幾十年前,嚴冰候的祖父做出了殘殺血親吞并財產甚至栽贓嫁禍的事情,在真相大白之后,甚至兇狠地將查出真相的人一家都屠殺了,這件事引得整個水家震怒,嚴冰候的家族被趕出了水家,剝奪了水族的“冰”一系的姓氏,從此嚴冰候一家改姓為嚴。
由于有這樣不光彩的歷史,一直到嚴冰候的父親一輩都飽受歧視,到了嚴冰候這一輩情況總算稍稍好轉,嚴冰候和洛克等人成為狐朋狗友,一同做出了不少殘害人命的事情,但他們都很有分寸,殺死的大多是平民,而且還是幾個朋友一起干的,其中涉及到了水族,土族等六大家族的人,還有一些平民馭靈師,因此一直到如今還相安無事。
本次嚴冰候是代表奧科前來的,當他人踏入博拉瑞學院這一刻起,博拉瑞就必須保障他的安全,考核之后便放假了,嚴冰候回去家族的行程也將由博拉瑞來安排。嚴冰候一家自從被水家驅除出去之后,便入住了與水族水火不容的火族境內,火族說掌控的火炎國位于大陸的西部,不論是與博拉瑞學院還是時家,都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時宴雖然此時復仇心切,但明白短時間內他是無法對嚴冰候動手的,不過既然他已經知dà
了對方的資料,敵明我暗,時宴本身占據了優勢,復仇是遲早的事情。
時宴按捺下內心的恨意,專心將考試通過之后,便關注起五年級交換生的切磋比賽。
當初時宴與那五名馭靈師相處的時間太短,他們用各種手段折磨他一個普通人,并沒有使出全力,此時在一旁觀看嚴冰候與博拉瑞五年級的馭靈師切磋,時宴也從側面將嚴冰候的實力看在了眼里。
不得不承認,嚴冰候能被奧科當成交換生派出來,本身實力確實強勁,至少比當初的洛克強上不知多少倍,有這樣強dà
的復仇對象橫亙在時宴面前,剛剛突pò
青級的喜悅瞬間被沖淡了不少。
時宴正在專心致志地關注場上的比賽,沒注意身旁有人朝他慢慢靠攏,突然,辰光從時宴的衣領里頭飛了出來,目光陰鷙地盯著準bèi
靠近時宴的水濂。
水濂被辰光這么一看,頓時渾身一寒,他好不容易從校方那群老頭的折磨中解放了出來,當初他答yīng
時宴幫他查兩個人的消息,今日正好見到,本想嚇一嚇時宴,順道告sù
他他所查到的消息,結果全被辰光破壞了。
時宴還在專心致志地觀察場上的比賽,仔細琢磨嚴冰候的優勢與劣勢,辰光的動作很輕,并沒有引起時宴的注意。
水濂見時宴壓根沒注意到他,身旁的人見他過來,都自覺讓出了一部分距離,甚至有不少人在暗中偷看他在做什么。
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被一頭魔獸威脅了,饒是水濂對辰光極為忌憚,但此時也不會再選擇退縮,反而迎難而上,隨著他的靈力細微調動,再一次朝時宴靠近。
水濂是藍級馭靈師,他想不知不覺地偷襲時宴,實在是再輕易不過,辰光是上古妖獸所化,連藍級馭靈師都能斬殺,雖然如今進入了虛弱期,但如果想讓時宴沒發xiàn
偷偷動手,同樣也不難。
若是平常,時宴必定能感覺到和他具有心靈感應的辰光的異樣,但此時時宴全心投入嚴冰候的戰斗中,并沒有發xiàn
異常。
水濂渾身發出了微弱的藍光,雙眼也在不知不覺變成了藍色,藍光相互交映,襯托著他本就絕美的臉更加完美,而辰光也慢慢地豎起身體,隨著它漸漸進入了攻擊狀態,水濂四周的靈力仿佛受到辰光的影響。
使用天賦技能的水濂消耗靈力極其厲害,到了藍級,已經能夠毫無障礙地從四周提取靈力現拿現用了,但鑒于被辰光影響,不僅體內的靈力產生了波動,外界的靈力也影響了水濂的發揮。
一人一蛇皆沒有動手的打算,只想用威壓和精神力將對方壓下去,看似漫長,實則只進行了不到一分鐘,最后以水濂完敗結束,不過好在只是精神威壓的較量,水濂雖然敗了,但從表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
水濂迅速收回精神力,有些沮喪地盯著辰光低語道:“以我的天賦技能都無法看穿你,你究竟是什么來歷……”
辰光沒搭理他,將水濂威脅成功后,它慢慢地爬了回去,在時宴的外套內蜷縮成一團,懶洋洋地繼xù
睡覺了。
臺上的切磋終于進入了尾聲,博拉瑞的學員不論是個體還是整體,始終還是比奧科要高出一截,最終以嚴冰候失敗告終。當然,時宴自然不會因此而看輕嚴冰候。當他終于從這場切磋賽中回過神來,發xiàn
水濂站在他的身旁,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我查到你要我找的那兩個人的消息……”和時宴一同走出賽場,水濂將他所知dà
的都告sù
了時宴,見時宴面無表情地聽著,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本想問他關于那條白蛇的事情,但想過去以時宴的性格,必然不會告知,水濂最終摸了摸鼻子,轉身打算離開。
“水靈控魂術很適合我,謝謝你。”臨走前,水濂聽到時宴這樣低聲道,笑了笑,離開了.
時殷站在遠處望著二人不知說了什么,水濂最終含笑離開,時殷的目光不自覺地陰沉了下來。他喜歡水濂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事實上對于水濂這個人他不見的有多癡狂,令他不顧一切地追求水濂的更多原因,是因為水濂這個水家少主的身份,水家看似不像火族那樣鋒芒畢露,但多年來能與火族勢均力敵,可見有多么強dà
的底蘊。
時宴這個向來不被他放在眼里的人,不僅被時勛所看重,如今更是和水濂的關系極為親密,再加上時家家主據聞有醒來的征兆……看來這次回時家,他必須要做一些什么了。
時宴和水濂分開之后,腦中充斥著他剛剛從水濂那兒得知的另外兩人的信息,因此到宿舍之后,八喜回來了都沒發xiàn
。
八喜這幾個月在學校里頭呆不住,見時宴也沒什么需yà
它的,就自己跑出去玩了。它在時家待了這么多年,每時每刻對外面都充滿向往,好不容易出來了,讓它在一個地方多呆簡直就是痛苦至極,于是時宴也沒束縛它,有辰光在身邊,時宴的安全無形中有了極大的保障,八喜也放心地玩去了.
此時八喜終于舍得回來,一回來便立kè
發xiàn
了不對勁.
“主人……你身上有股什么味……”.
見八喜一回來就湊到身上四處嗅來嗅去,時宴也低頭聞了聞,沒覺得有什么異常。就在這個時候,辰光突然從時宴的衣服里探出頭來,八喜一看到辰光,在時宴身上跳來跳去的動作立kè
停了下來,一兔一蛇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八喜的胡須一抖一抖的,很快,八喜立kè
跳開了,老老實實地蹲在了一旁。
最初八喜面對辰光時十分懼怕,但隨著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八喜也慢慢放開了,但一旦辰光有特別的表示后,八喜就會立kè
變得安分下來。
時宴也察覺他們一蛇一兔的異樣,抬手摸了摸辰光的頭,發xiàn
不知不覺中,辰光又長大了不少,似乎在這幾個月萎靡期內,雖然精神狀態下降了,但身體卻以極快的速度在成長著。
時宴這樣想著,心一動,將辰光整條提了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它的身體,非常漂亮的一條白蛇,渾身的鱗片沒有一絲雜色,泛著柔和的白光,純黑色的眼睛,瞳孔似乎會隨著它的情緒而變化,被時宴瞧著,辰光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掃到他的手上,軟趴趴的,很親昵。時宴目測了一下,以辰光現在的體型,當他的腰帶都太粗了,更別提手鏈了.
突然,時宴注意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辰光的尾巴上方,大概在腹部的位置,似乎長出了一條黑色的線,被隱藏在鱗片中,只有它身體擺動的時候才會隱隱約約的看得到。
白色的蛇體內突然長出了黑色,難道以后這里會變成黑色的鱗片?
時宴皺了皺眉頭,抬手摸了摸那隱蔽的地方,突然,原本老老實實任時宴擺布的辰光在半空中狠狠地甩動了幾下。
時宴抬頭一看,見辰光似乎沒有不悅的情緒,還以為剛剛只是意wài
,于是又抬手摸了一下,這一回辰光動的更厲害了,渾身一甩,尾巴直接掛到了時宴的身上,慢慢將時宴的腰部圈住,辰光趴到了時宴的身上,不再給他弄了。
時宴隱約感覺到了辰光有些焦躁的情緒,還以為那里可能要長出新的鱗片所以不給碰,也沒多想,便任由它去了.
八喜在一旁慘不忍睹地捂住了眼睛,見辰光慢慢轉過頭來盯著它看,八喜立kè
老實地縮得更圓一團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Asak荒途的地雷~~~~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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