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條件反射地閃躲了一下,辰光的舌尖掃過他臉頰的小傷口,是之前和壇飛戰(zhàn)斗的時候傷了的。
傷口被舔到,時宴臉上肌肉抽動了一下,辰光湊近,舌尖繞著那細小的傷口打了個轉,慢慢滑向時宴的嘴角。
時宴不知怎么的,心跳莫名加速,辰光的舌尖舔著他的嘴唇,然后一點一點地探入他的口中,動作很慢,非常的溫柔,時宴抬著頭沒有動彈,任辰光慢慢挑逗他,二人的唇舌一點一點地交.纏在一起,時宴也漸漸被辰光引出了感覺,抬手勾過辰光的后腦,讓他更靠近自己一些,辰光立kè
感覺到時宴的動作,低下頭攬著時宴腰部的手臂收緊,另一只緩緩伸入時宴的衣領中。
壇國的天氣雖比不上火炎國炎熱,但濕熱的天氣下時宴穿的十分單薄,辰光打開時宴的衣領,手伸入其中慢慢地揉.搓,衣領大開,雪白的肌膚和胸前的點立kè
暴露在空氣中.
時宴立kè
察覺到,從辰光的懷里掙脫開,轉過身和辰光面對面。
辰光看著時宴紅腫的嘴*
m.zww*唇,和大開的衣領,看上去誘惑極了,他看著時宴,勾起嘴角眼眸彎彎地笑了一下:“時宴!
時宴睜大眼睛看著他。
辰光笑的更歡了:“時宴,時宴!彼f著,湊上前低下頭又想親吻時宴。
時宴被他叫的心都軟了,第一次聽辰光開口叫他,心里頭暖暖的,不知dà
該怎么形容,眼看辰光就要親到他,時宴看著他的眉眼,居然忍耐不住主動湊近先吻到他的唇瓣。
辰光呼吸一窒,下一秒立kè
抱緊時宴,時宴背貼著山洞的洞壁,壁上長了柔軟的草,倒不覺得難受,辰光體溫比他低上不少,唇舌與他的交.纏,吮.吸著他的舌頭,偶爾發(fā)出口舌纏.綿的曖.昧的聲音,時宴的情.欲很快被勾起來,身體開始發(fā)熱,不自覺地朝辰光冰冷的身體靠去。
辰光的身體緊緊貼著時宴,吻著他的耳垂,聽著時宴情.動的喘息,手迅速扯開時宴的上衣,大片胸膛暴露在空氣中,膚色如雪,兩點紅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衣裳半褪到腰部,性感的腰線,小腹下的隱秘處隱藏在衣物中,辰光咬了咬時宴胸前的紅點,迫不及待地順著時宴的肚臍向下,用牙齒咬開時宴的衣服。
時宴上輩子加這輩子,除了那幾個將他害死的人之外,也就只有和辰光親密過,之前辰光老愛拉著他做這檔子事,做多了時宴也嘗到了其中美好的滋味,慢慢食髓知味起來,但在辰光陷入沉睡的這段時間,沒有辰光在,仿佛對這方面的興趣也淡了不少,此時辰光與他的身體緊緊交.纏,時宴體內蟄伏已久的欲.望仿佛立kè
騰升起來,他低下頭,看著辰光慢慢咬開他的衣物,動作煽情而緩慢,視覺上的誘惑以及辰光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都令時宴充滿期待,下.身更是精神抖擻漲得厲害.
辰光將時宴的衣服褪到膝蓋,腿間起了反應的地方?jīng)]了遮擋物,更加興奮了,辰光抬頭看了時宴一眼,伸出舌尖從頂端一掠,時宴渾身一抖,迫不及待地將手壓向辰光的肩膀。
秉著先讓伴侶舒服了再到自己舒服的原則,辰光向來都是伺候好時宴再到自己的,這次也不例外,見時宴抿著嘴唇胸膛起起伏伏,顯然已經(jīng)被欲.望折磨的有些難受,辰光張開口舔.弄著時宴敏感點,感覺時宴手控zhì
不住抓著自己頭發(fā),想將欲.望更深地探入他的喉中,辰光順從地伺候著,一直到時宴發(fā)泄出來,這才慢慢地將手指探向時宴的身后。
這么長一段時間沒做親密的事情,時宴顯然有些不適應,發(fā)泄之后的身體還停留在高/潮的敏感,辰光的手指在穴口處慢慢旋轉著要探進去,時宴有些不安地動了動雙腿,辰光站起身抱住時宴,找了個讓時宴舒服的姿勢,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時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體內的甬道有些干澀,辰光在里頭探弄著時宴的敏感點,過去被插/入的記憶瞬間將時宴的腦海覆蓋,感覺辰光在里頭不斷頂弄的手指,時宴趴在辰光身上,很快前面又起了反應。
辰光的下//身和時宴的相互碰撞著,頂端滲出的液體將二人的器官都弄濕,微微泛著光,看起來極為淫/靡,辰光的手指借助這些液體慢慢地拓展時宴的后方,感覺時宴的身體越來越軟,辰光低下頭啄著時宴的耳垂,一聲一聲叫著他的名字。
時宴感覺耳旁辰光噴出的氣息,他的名字被辰光在這種時候念出來,低低的帶著情/欲,聽起來尤為動心。辰光見前戲差不多了,抱著時宴讓他背對著他,雙手環(huán)過時宴的胸前和腰間,見時宴身后的穴/口一收一縮,看起來誘人極了,辰光再控zhì
不住,頂端緩緩地插//入。
巨大的壓迫感隨著辰光的進入襲來,時宴屏住呼吸努力放松身體,感覺辰光慢慢地頂?shù)剿眢w的深處,當徹底地進入后,他和辰光都忍不住發(fā)出嘆息。
辰光已經(jīng)憋了好久,時宴的身體緊緊包裹著他的,那快感直沖頭頂,美好極了,他身體緊緊貼著時宴,雙手不斷地在他身體敏感處掃動,帶動時宴的情/欲,下/身迅速頂動起來,腿部的肌肉碰撞時宴的臀,漸漸發(fā)出身體的碰撞聲,聽在時宴的耳里,又窘迫又色/情,感覺辰光猛的退出,再深深進入,時宴在辰光越來越快的頂弄下,不自覺發(fā)出了聲音,伴隨著喘息聲,聽的人血脈膨脹。
辰光喘著氣將時宴翻轉過來,雙腿勾住他的腰部,和時宴面對面,雙眸緊緊盯著時宴。
“唔啊……辰光你干什么……嗯唔……”期間二人連合的部位并沒有分開,辰光的器/官在時宴體內旋轉了一圈,那股無形的快感直接順著尾椎沖上頭頂,時宴把持不住再一次射了出來。
辰光只覺得時宴身后迅速鎖緊,面對面看著時宴沉浸在高/潮快感中性感的模樣,辰光迅速地撞擊了幾下,最后深深一頂,也發(fā)泄了出來……
二人在山洞里頭盡興地做了一番,辰光這次醒來不僅外形與上次有了些差別,時宴在辰光昏睡的這段時間實力簡直就是暴漲,但他依舊覺得如今的辰光比他要強dà
不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如今的辰光必然穩(wěn)穩(wěn)地站在黑級上。
他本就是頂級妖獸,而且存活多年,雖然新生重新來過,但晉級速度必然比常人要快得多,時宴想起剛剛辰光醒來時他看到的天地異象,心中不由得疑惑辰光的身份,難道辰光是輪回之石的器靈的同時,也是通天蟒?或者說,通天蟒與輪回之石本來就是一體的,只是在神話的過程中,慢慢起了變化,導致通天蟒成為了一種頂級妖獸,輪回之石卻消失在神話中。
想想辰光存活的時間,百年不過彈指間,當年時家的人捉捕辰光的時候,辰光便已經(jīng)是成年的蛇了,那么恐怕至始至終,通天蟒只有一條而已。
辰光從外頭弄了不少水進來,細心地為時宴擦洗身體,見時宴盯著自己的臉看,他不由得道:“時宴!比缓笥譁愡^來要親吻時宴的唇.
時宴任由他甜蜜地吻著,心想辰光這次醒來另外一重大改變便是會說話了,以前只能夠與他進行心靈聯(lián)系,第一次聽到辰光的聲音,低沉清和的男聲,叫他名字的時候,溫柔悅耳,他十分喜歡。
辰光清洗了時宴的身體之后,時宴靠在辰光的身上昏昏欲睡,他與壇飛一戰(zhàn)本就受了傷,體內靈力消耗的也差不多,剛才在與辰光歡好的時候,辰光不僅動作極其溫柔,而且時宴能感覺辰光不斷朝他體內輸送靈力,讓他傷勢減輕,此時有辰光在一旁,時宴心中繃緊的弦總算放松下來,立kè
感覺到了困意。
而八喜在那一戰(zhàn)中也消耗極大,此時早已陷入時宴的體內睡死,辰光醒來的事情它甚至來不及看到。
時宴靠在辰光身上,看著辰光的側臉,辰光見他一副舍不得睡的樣子,便和時宴聊了起來。時宴簡短地告sù
了辰光在他昏睡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而辰光也告sù
時宴,如今的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站在了黑級中階,離巔峰只有一步之遙。他看得出時宴半只腳踏入黑級的實力,告sù
時宴,人類進入黑級之后,在眉心會形成一枚命丹,黑級能夠擁有如此強dà
的實力,與體內澎湃的靈力是分不開的。紫級已經(jīng)達到了人體的極限,體內的靈力與外界的靈氣自由轉換,想要擁有更加強dà
的力量,就必須另辟蹊蹺。命丹便是劍走偏鋒的一種修liàn
極限,仿佛在身體內出現(xiàn)一個體內世界,可以運轉更多的靈力,使得黑級馭靈師可以發(fā)揮更可怕的實力。
而在黑級之上,還有傳說中的白級。
從古至今,從未有人親眼見過白級的存zài
,但白級的傳說卻一直在流傳。據(jù)聞沖破白級,就能突pò
時間的枷鎖,不僅壽命大增,更有可能穿梭時空。
“能讓人不斷相信白級存zài
的,正是因為時家。”辰光看著時宴笑道,“傳說萬古前曾有人達到白級,能夠在時空之間任意行走,而現(xiàn)在的六大家族之一的時家,便是那個人的子孫。六大家族,金木水火土都是由于體內的靈力極其貼近這個世界的一種力量,從而修liàn
成天賦技能,并通過血脈傳承形成一脈,只有時家的天賦技能,無跡可尋,甚至究竟是怎么學成的,至今都無人可破解。”
時宴聞言,想了想,若是要問他是怎么修liàn
成時家天賦技能的,他也確實答不上來。這具身體本是一個普通人,他是在喝了靈水之后莫名其妙就會的,一開始他以為時家的子孫都會這個,可是后來發(fā)xiàn
,能掌握“時光”的居然只有少部分,他將自己的實力歸為靈水的功勞,之后便也沒再多想,F(xiàn)在看來,如果不是靈力讓他莫名就學會了“時光”,那么時光究竟是怎么學成的,確實十分神mì
。
辰光見時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時宴的額頭,時宴被辰光這樣親著親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直到時宴陷入熟睡,辰光小心翼翼地將讓時宴靠在洞壁上,在時宴四周弄下一層保護罩,這才起身,離開山洞,以極快地速度,前往之前時宴與壇飛戰(zhàn)斗的地方。
之前他出來給時宴弄水的時候,就能察覺這里的異常,但時宴身體不舒服,自然不能耽擱,一直到此時時宴安心睡著,他才出來查看。
前段時間他雖然陷入沉睡,但對外界隱約有所感應,當時宴將之前發(fā)生的事都和他說了一遍,他立kè
明白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異常。
黑級馭靈師會在眉心形成命丹,以助更好地運轉靈力發(fā)揮強dà
的力量,在黑級馭靈師死后,命丹并不會消失,依然停留在壇飛的體內!
當辰光感到時宴埋葬壇飛的尸體的地方時,壇飛的尸體已經(jīng)被人挖掘了出來,蒼老的臉上,眉心被挖了個血洞,看上去極為猙獰恐怖。
辰光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殘留的人類的味道,他一揮手,將壇飛的尸體再一次埋起來,畢竟一代大陸聞名的黑級馭靈師,挖他命丹的人能忍心看他暴尸,辰光同為黑級,卻有些不忍。
隨后,辰光望著那人類離去的方向,目露思索。
時宴離黑級僅有半步之遙,但如果沒有奇遇,恐怕很難再寸進,他最大的難題就在于凝聚命丹上,整個大陸黑級馭靈師就那么幾個,他總不可能為了時宴去屠殺別的黑級馭靈師,但壇飛這個就不一樣了,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給時宴。
辰光以最快地速度追上了挖走壇飛命丹的人類,結果卻正好撞見了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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