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大家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不知道怎么回事,黃七安喝著喝著,眼淚掉下來了。
“沈國師,真是謝謝您。∫菦]有你,我恐怕就不會這么快見到小紅了!沈國師,我心中的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謝謝您啦!”
黃七安臉上泛著紅暈,掛著淚痕,拍了拍紅孩兒肩膀,帶道。
那一天,黃七安將李澤厡威脅自己的事情告訴了紅孩兒,紅孩兒二話不說,答應了幫黃七安這個忙。
紅孩兒看到黃七安這個樣子,知道他是喝醉了,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
“黃大師,不必客氣!
然而,比較尷尬的是,紅孩兒話音剛落,黃七安“咚”地一聲倒桌子上了,一動也不動。
小紅也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意識不清,吵著還要喝。
紅孩兒見狀,對玄煙說道:
“玄煙,他倆喝成這樣,咱們把他倆扶回去吧。”
聞言,玄煙點點頭,扶起小紅往飯廳外走。
“小紅,好了好了,不喝了。”
“玄煙姐,不要嘛,今天我高興,咱姐妹倆再喝幾杯!我還能喝好多呢!”
“小紅,聽話,咱換個地方喝!
“好……好……玄煙姐……”
就這樣,紅孩兒背著黃七安,玄煙扶著小紅,把這兩個喝得一塌糊涂的人送回了屋。
本來,紅孩兒想單獨問小紅一些李澤厡的情況呢,但是,他見小紅喝成這樣,也就沒開口。
“算了,等小紅醒過來再問吧!
紅孩兒在心里暗暗自語道。
夜色已深,隨后,紅孩兒和玄煙也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日上三竿,黃七安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紅剛醒來不久,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來到紅孩兒居住的小院子里。
“沈國師,在嗎?”
小紅敲了敲紅孩兒的屋門,問道。
玄煙聽見小紅的聲音,打開自己的房門,探著腦袋,說道:
“小紅,來我屋吧,沈國師出去了,不在家!
小紅聞言,輕輕地點點頭,稍稍轉(zhuǎn)了一下身子,走進隔壁玄煙的屋子。
“小紅,你有什么話,可以跟我說!
玄煙像個大姐姐似的,親切地拉著小紅的手,道。
“玄煙姐,那個李澤厡,他似乎在練一種什么功。我無意間聽他跟別人說,一旦練成這個,他就立馬血洗咸陽宮,用咸陽宮所有人的人頭祭奠他一家老小的亡魂。他這樣一說,我感覺好可怕,嚇得幾天都沒有睡好覺。玄煙姐,你說該怎么辦?”
小紅神色慌張,焦急地說道。
哦?李澤厡在練功?
看來,這個人為了自己的野心,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啊!
不過,他有著血洗咸陽宮的念頭,想必,他練的那功也不是正派功法。
玄煙眼神一凝,道:
“小紅,咱先穩(wěn)住,不要慌。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李澤厡住在什么地方?”
“玄煙姐,我是被他們打暈之后擄走的,回來的時候,他們給我灌了一種藥,喝完那藥我就沒什么意識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街上了。說實話,那個地方具體在哪里,我對此真的是沒有任何印象。我只記得,那個地方像是一個山洞,光線特別昏暗,如果不走近看,都看不清楚人臉!
小紅眉毛微蹙,道。
她真的只知道這么多了。
“山洞?這個李澤厡住在一個山洞里?呵呵,原來他也知道自己是見不得光的!”
玄煙發(fā)出一聲冷笑,道。
“玄煙姐,我真沒用,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都帶不回來!
小紅低下頭,小聲嘀咕道。
她一想起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就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明明敵人就在眼前,卻無能為力,只能像個囚犯似的坐在那里。
玄煙見狀,把小紅擁入懷中,輕輕地拍打著小紅的后背,安慰道:
“小紅,你不要這么想。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的了。你能平平安安地回來,我們就很高興!
這件事根本就怪不到小紅頭上。
李澤厡是個陰險狡詐的叛賊,而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如果小紅真與李澤厡發(fā)生沖突,那就是拿雞蛋碰石頭,簡直是自取滅亡嘛。
那樣的話,恐怕李澤厡送回來的,就是小紅冰冷的尸體了。
估計,換做誰,都不希望這種悲劇發(fā)生。
所以,小紅真的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最起碼,她保護了自己。
小紅聽到玄煙這么安慰自己,心里沒有那么難受了。
“玄煙,玄煙。”
忽然,玄煙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
玄煙看了看懷中的小紅,小紅并沒有什么異樣,依舊乖乖地抱著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不會是我出現(xiàn)幻聽了吧?
不可能,這個不可能,我耳朵好著呢!
明明就是有人在喊我!
“既然是這樣,那會是誰在喊我呢?難道是烏格來了?!”
玄煙越想越焦慮,有點兒坐不住了。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烏格。
那個有婚約在身還出軌的渣男,就應該讓他下十八層地獄。
小紅似乎感受到了玄煙心中的那份躁動不安,從玄煙的懷中起來了,道:
“玄煙姐,我想起自己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先回去了!
“好吧,小紅,有空過來玩!
玄煙并沒有挽留,只說了一句客套話。
因為那兩聲呼喚實在是攪得她心中不得安寧。
小紅走后,玄煙坐在榻上,靠著窗戶。
“玄煙,玄煙。”
玄煙又聽到了這個聲音。
她這次聽清楚了,確定這不是烏格的聲音,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
只要不是烏格,就好。
“誰。靠斐鰜!
玄煙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輕輕地喊了一聲。
“玄煙,你來花園最隱蔽的地方找我,我就在那里!
玄煙的耳畔又響起了這么一句話。
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
不會是沈千塵吧?
這個不太可能,沈千塵都不知道我是誰,他現(xiàn)在就把我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對待。
玄煙帶著一種好奇又緊張的心情,離開了自己的屋子,朝后面的花園走去。
最隱蔽的地方?
花花草草的,哪有什么最隱蔽的地方?
我不會是被人耍了吧?
就算是被耍了,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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